第一百五十五章 心思各异
胡皇后不知觉的升起了丝丝的怨气,但在宣宗面前不能发作只好十分难受的隐忍着,“这是什么香味?怎么与朕前些日子闻到得不一样?”宣宗觉着有几分好闻不禁又猛吸了几下。 宣宗流露出几分喜欢胡皇后心中的阴霾在这时也一扫而空,暂时忘却了不悦高兴的向宣宗说道:“这是臣妾特制的炉香有提神醒脑之功效。” “喔?皇后还有这等技巧?”宣宗不解的问道,胡皇后说道:“臣妾平时诵经念佛难免有懈怠之时百般无奈便想出了这炉香。”宣宗对诵经念佛兴趣泛泛转而问胡皇后要了些炉香:“此炉香之功效倒也奇特若是皇后有多余的给朕送些去书房,朕挑灯夜读极需此物。” “皇上喜欢臣妾自当倾囊相送。”胡皇后高兴的说道,“冬寒去把‘烟云香’包好让皇后带去乾清宫。”胡皇后对冬寒吩咐道。 “不急,朕可没说现在就走。”宣宗说道,胡皇后出乎意外的问道:“皇上不是座一会儿就走?”“怎么着皇后这是要赶朕走吗?”宣宗戏谑的问道。 “臣妾不敢臣妾求之不得,先前皇上来此都是座一会儿便走所以这次以为皇上也会马上离开。”出乎意料之余胡皇后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朕许久没来坤宁宫了今日便在些歇下了。”宣宗说道,“既然如此臣妾便让御膳房准备酒菜。”胡皇后对冬寒说道:“冬寒你去吩咐御膳房准备酒菜。” “奴婢这就去。”冬寒领了胡皇后的吩咐便退出了屋子只留下宣宗与胡皇后二人。 “皇后近来可好?”宣宗关心的问道,“谢皇上关怀臣妾安好。”胡皇后答道,“嗯,皇后一切安好朕就安心了不过朕觉着皇后有些的消瘦。”宣宗看着胡皇后说道。 “清菜淡饭每日一、两碗臣妾倒是觉着未见消瘦还是原来的模样,想必是皇上许久不来坤宁宫所以觉着臣妾变了样,有些人时间长了心也跟着变看什么都走样。”胡皇后愤愤然的说道。 宣宗对孙贵妃情有独钟故而胡皇后每次说话时言语间都夹杂些许不满亦或者是愤怒,宣宗也明白故而不愿多来坤宁宫。 宣宗有意岔开话题说道:“朕来时未曾吃过腹中空空不知御膳可曾备好。”“冬寒御膳可曾备好?”宣宗说饿了胡皇后向冬寒问道。 冬寒答道:“回皇后娘娘御膳已经备好就等皇上和娘娘入座了。”“皇上那就劳你移驾到客厅。”胡皇后恭敬的说道。 宣宗来到客厅被放在桌子中间的硕大盘子给吸引住了,宣宗盯着盘子问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菜肴需要这么的盘子才放得下。”胡皇后冲宣宗笑着说道:“皇上既然想知道上前掀开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就依皇后所言朕上前打开瞧瞧。”宣宗伸手便打开了盖子,里面倘着两只硕大的膏蟹阵阵宣宗喜爱的香味扑鼻而来。 看着宣宗急切的样子胡皇后说道:“臣妾知晓皇上喜欢吃龙虾但龙虾蒸煮时间太长怕皇上等不了,就让御膳房做了这膏蟹。”胡皇后从桌上拿起筷子掀开蟹壳从中挑了块嫩rou放面宣宗面前说道:“膏蟹也别有一番风味皇上尝尝味儿怎么样。” 宣宗把胡皇后送到碗中的蟹rou夹到嘴中咀嚼了一番,赞不决口的说道:“味道不错,朕定要多吃上几口。”说着上前自己夹了块蟹rou放在碗中。 “皇后为何不吃?”宣宗看胡皇后座在一旁久未动筷子不解的问道,“臣妾在去太后之前也经吃过了。”胡皇后说话时给宣宗倒了杯酒放在面前。 宣宗端起酒喝了一小点说道:“时辰尚早皇后陪着朕再吃些,满桌的菜朕一个人吃太无趣了些何况也吃不掉。”看着桌上的菜宣宗总觉着有几分奢侈。 “既然如此臣妾便陪着皇上再吃些。”一旁的冬寒添了副碗筷放在胡皇后面前,胡皇后对冬寒说道:“冬寒你去外面候着吧。”冬寒有些许疑惑为何不让自己在旁伺候却要让在屋子外面候着,仅仅是疑惑冬寒还是出了屋子站在门口。 “皇上您吃菜。”胡皇后一个劲的劝宣宗吃菜酒喝完一杯接着再蓄一杯,盛情耐却胡皇后的款款深情宣宗全都一一笑纳。 觥筹交错喝了许多酒的宣宗有些亢奋,一杯接着一杯如喝茶一般酒过三旬时辰已然到了亥时,此时宣宗已经形如沙石一般仿佛一阵风便可轻易吹倒在地若不是胡皇后扶着早已经瘫倒在地。 虽然形踪飘忽站立不定但宣宗精神尚可,在胡皇后搀扶下嘴里嘟囔着:“朕没有醉、朕还要再喝它几壶。” “皇上时辰不早该歇息了。”胡皇后把宣宗扶到床边放好来到香炉边往里面又倒入了些“烟云香”,随着“烟云香”的倒入霎时升起了一股燎人的烟雾,屋子里面顿时弥漫了一股另人如痴如醉、意乱情迷的浓郁香气。 如此烟雾缭绕的景象胡皇后却没有丝毫的慌张,不紧不慢的合上了炉盖一切就绪后便到了屏封后面更衣。 断断续续胡皇后在屏封后面衣服换了近小半个时辰,再出来时卸了妆身着单薄衣服座在穿边看着宣宗。 “皇上,你怎么了?”宣宗燥热难耐把盖在身子的被褥掀开,用手抓胸前的衣物。“皇上,你是不是很热?”胡皇后着急的问道把被褥又重新盖在了宣宗身上。 反复几次昏沉中的宣宗一把抓住了胡皇后的秀手,情不自已宣宗把胡皇后掀倒在床,慌乱中胡皇后扯住了蚊帐的绳索,立时蚊帐便遮住了整张床,宣宗与胡皇后便这样共渡巫山。
“娘娘别再等了皇上也经在坤宁宫住下了。”惠妃看着满桌的菜发着呆,狄香上前劝慰:“娘娘别再等了皇上已经不回来了。” “胡说,谁说皇上不会来的。”惠妃发怒的等着狄香,狄香吞吞吐吐的说道:“娘娘,都这个时辰了皇上若是来早就来了,何况……。” “皇上定是忙于政务所以才来晚了。”惠妃不相信狄香所说依旧盼着宣宗的身影,“何况?你刚才说何况什么?”惠妃突然间想起狄香欲言又止有话没说完。 “说,你有什么事情隐瞒本宫。”惠妃凶神恶煞的瞪着狄香,狄香害怕的说道:“娘娘,皇上他、他已经在坤宁宫了不会来娘娘这儿了。” “什么?”惠妃目瞪口呆的看着狄香有些不相信,惠妃良久才怒气匆匆的说道:“本宫在这儿苦苦等了一夜为何会是这样子。”越说越气惠妃把手中的茶杯“砰”的一声摔在地上、茶水撒了一地。 狄香被突然而来声响吓得一哆嗦,“赶紧过来把这儿收拾收拾”狄香叫来了两名宫人把地上的碎茶杯收拾干净,只留下地上湿漉漉的一滩痕迹。 惠妃看着满满一桌的菜却无心思动筷越想越气,“狄香把这些菜都给本宫倒了。”惠妃看着桌上的菜怒火中烧。 狄香觉着着心疼轻声劝说道:“娘娘,这些菜要不留着吧今日吃不了明日让御膳房再热热还是可以吃的。” “胡闹,这些菜留到明日还有什么美味可言,倒、全部都倒掉一个都不能留。”惠妃似把满腔的怒火全都撒在了满桌的菜肴上。 一声令下满桌的菜被宫人们全都端了出去,惠妃则转身进了屋子里面歇息。 孙贵妃自从被宣宗禁了足便再没有出过屋子,最多只是站在门口遥遥相望看着前方不知在想着什么,之姚看着落寞的孙贵妃心如火撩、万般焦急。 夜也经入深冷清的夜里只有屋檐下挂着的灯笼孤寂的亮着,寒风吹过无力的摇般着有如此刻孙贵妃冷静的心一般。 天寒地冬北风呼呼的刮着但孙贵妃却没有一丝寒冷的感觉,心凉跟着知觉也失了去。 “贵妃娘娘,天冷你就别在这儿站了。”之姚看着孙贵妃却丝毫帮不上忙,只得一遍又一遍的劝说着。 “贵妃娘娘。………”之姚见叫唤没有用便上前搀扶着孙贵妃离开了窗前,孙贵妃就像个无助的小孩一般任凭之姚牵引着,“贵妃娘娘夜深该歇息了。”之姚把孙贵妃扶在梳妆台前“善做主张”的为孙贵妃卸了妆扶上床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