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六章 阿圆溺水
刘岩离开了地牢,便看到程英等一般都察院的官员静静地等在地牢外边。中文㈠ 这时刘岩径直往前边走了去,程英等人满面春风地迎了上来,叩拜道,“卑职参见王爷。” “免礼。”刘岩轻声道。 程英等人缓缓站了起来。 此时这个程英看着刘岩,微笑着走上前来,讨好地道,“王爷,下官与都察院的几位同僚略备薄酒,还请王爷前去饮几杯。” 刘岩望着程英一脸微笑,哪里有闲心情与这程英等人喝酒,现在已到晌午,想必自家的娘子方艳已经命下人做好了饭菜,等着自己。 如若自己不回去,方艳恐怕又得着急了。 刘岩道,“程大人不必了,本王这就要回府去了。” “王爷,怎生这般着急,用过午膳在回去也不迟。”程英一副笑脸,弯着身子道。 刘岩倒是一副从容地道,“不必了,本王这就要回府去了。” 程英不好在挽留刘岩,便含着一副笑脸,恭敬地道,“那好,王爷执意要回去,下官也就不予挽留了。” 刘岩道,“那好,程大人留步。” “是,王爷。”程英弯着身子道。 很快刘岩便离开了牢房,往都察院在走了去。 出了都察院,刘岩就看见一禀轿子停在此处,那方才两个跟过来的家丁瞧见刘岩从都察院中出来,便迎了上来。 他们到了面前弯着身子道,“王爷。” 刘岩看了他们两眼,只是语气淡淡地道,“好了,快随我回府去吧!” “是,王爷。”两个家丁答应道。 很快他们便头前走到车轿旁边,弯下身子,轻轻地掀开了轿帘。 刘岩没有言语,径自走到了车轿之中。 “起轿。”在一个家丁的呐喊声中,车轿缓缓地被四个轿夫抬了起来。 车轿沿着青石板的大道,往皇城方向走了去。 这里距离承天门也不是很远,也就半个时辰便到了承天门前。 出了承天门,沿着喧闹的长安街一直走,很快就到了永平王府。 车轿缓缓一落,刘岩随之从车轿中走了出来。 只是刚刚双脚踏在地面上,就看到门前,一些身强力壮的家丁进进出出。 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这些家丁门走得很是匆忙。 刘岩走到府门前,对身旁两个随行的家丁道,“来啊!去问问他们到底怎么回事?” “是,王爷。”身旁一个家丁走上前来恭敬地道。 随后这个家丁便转身往前走了两步,随手拦住一个正自府门内奔跑而来的家丁道,“这位兄弟,府内到底生了什么事?” 这个家丁跑得满头大汗,停下脚步,伸手擦了把脸颊上的汗水,上气不接下气地道,“方才少爷阿圆在后花园玩耍,不幸掉到池水里,现在昏迷不醒,生死未卜啊!” “什么?小少爷溺水了,那你们还不去身边侍候,却在这里做什么。”那个家丁听到眼前的家丁说道,有些急切地道。 满头大汗的家丁有些难为情地道,“兄弟你有所不知,我们到想侍候,可是王妃不让我们侍候小少爷,怪罪我们没有守护好小王爷,一怒之下便惩罚我们。所以我们只有这样了。” “哦!”这个随刘岩一起回来的家丁,听到面前的家丁一番说道,脸色不由一阵慌张,他转过身,赶紧跑到了刘岩面前。 他到了刘岩面前,弯下身子道,“王爷,不好了,小少爷阿圆在后花园玩耍时,不小心溺水了,现在昏迷不醒。” 刘岩站在那里,脸色不由一暗道,“什么?阿圆落水了?” “王爷是啊!王妃正担心呢!一怒之下连王府中的下人全惩罚了。”那身前的家丁,一字一句地道。 刘岩听罢言来,一脸担心,顾不得与这家丁在说什么,便往王府中冲了去。 到了王府中,刘岩停也没停,沿着长廊往阿圆经常住的那间屋子走了去。 只是到了阿圆房间,打开房门,看了看,没有见到阿圆。 刘岩有些着急,他关上房门,沿着长廊一路走,此时正好走来一个丫鬟,这丫鬟手中捧着一个茶壶。 茶壶似乎还热着,冒着丝丝的白气。 刘岩走到面前,拦住这个丫鬟道,“阿圆在哪里?” 丫鬟被刘岩这么一拦,神色一阵慌张,停下脚步,微微一阵施礼道,“奴婢见过王爷。” 她晶莹的双目微微抬起,瞧着刘岩盯着自己,跟着又道,“回王爷,阿圆在王妃房中。”
“哦!”刘岩知道了阿圆在哪里,便淡淡得答应一声,往前边走了去。 那丫鬟看着刘岩已经离去,便也捧着手中的茶壶往相反的方向走了去。 刘岩一路穿过长廊,往后宅走了去,到了后宅便往方艳的房中走了去。 此时房门开着,刘岩迈入房中,就看到方艳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衫站在房中,在她的正对面床塌上,幼小的阿圆就躺在上面,身上盖着一条珍丝的棉被。 他的小额头上,轻轻地贴着一块浸湿的毛巾。 在阿圆躺着的身旁,一个身着宽袍大袖衫的老者坐在床塌边上,一支粗糙的老手搭在阿圆手腕上。 这老者眉宇紧皱,似乎在想着什么。 刘岩打眼看到这老者,便知道了这老者便是方艳请来的郎中。 他走上前去,焦急地道,“阿圆怎么样了?” 话音落定,方艳原本盯着阿圆的一双俏目,转了过来,看着一脸担忧的刘岩,柔声道,“夫君,阿圆生死未卜,郎中正在为他诊断。” 刘岩瞧着郎中的样子,走上前去,询问道,“这位先生,我家令郎的病情到底如何?” 这郎中正直地坐在那里,他并没有在意刘岩的话语,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诊脉。 看着这个郎中不理会自己,刘岩倒是有些纳闷,不过他没有放在心上,更加在意的是阿圆的病情。 如今的阿圆躺在床塌上,双眼紧闭,似乎一点反应也没有。 刘岩看了阵阿圆,正要走上前去,这时候那个给阿圆诊治的郎中,便松开了阿圆的手臂,伸手抚着颌下一缕雪白的胡须道,“令郎的病情,并无大碍,只是偶然风寒而已。” 这郎中说着站了起来,从自己身旁的木箱子内拿出了笔墨纸砚,轻轻走到几案旁。 他将笔墨纸砚放在了几案上,坐下身来,拿起笔便在那纸上奋笔疾书起来。 刘岩站在一旁看着这老者,他脸上皮rou已经松弛,眼角皱纹满满,看年岁,已经步入了古稀之年。 不过这样一位老者,他还在行医,倒是有些稀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