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 有很多想法,但是写不出来怎麽办
“啊~这才是生活呐。” 达萝莉轩中,一座建立在飞天仙山上的哥特式别墅里,泡完澡,刚刚从泳池样的温泉里出来的地蕾雅悠闲且惬意着。 平常都是单马尾的灰白长发此时湿漉漉的披散于脑后,长长的双耳在发丝间露出,轻轻的抖动,褐色的娇嫩脸颊因为长时间的泡澡更添上了一分红润,让其原本很是英姿绮丽面容更添了一丝柔媚。 拿起一条长毛巾的包裹在身上,平常穿着保守的地蕾雅四下无人间,尽情的显示着惹火的妖娆曲线。脚步散漫的出了浴室,漫步在明亮的走廊里,原本不论对自己还是对敌人都杀伐果断的黑暗精灵忍者,现在渐渐沉醉于达萝莉轩中的享受设施的黑暗精灵女仆,两条褐色如玉般的健美长腿上赤条条的暴露在空气里,其上还残留着晶莹的水珠。 以前,地蕾雅是黑暗精灵一族万众瞩目的年轻一代强者,是万众期待的下一代的中流砥柱,她的出身虽然平凡,但她的名字却是黑暗精灵女皇亲自赐名,这在以前的她认为是无上的荣耀——当然现在大家都知道了,她的名字是某穿越者女皇的恶搞之作——但现在,这些的一切,除了战斗的本能外一切都已离她远去。 自己和自己的19个姐妹一起让黑暗精灵女皇送给了别人当作女仆,话说当初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时,地蕾雅造阿瑞斯莉娜的反的心都有。 身份上的转变,让曾经不小心、真的不小心、绝对不是好奇的偷看过自己二妹岚特洛丝收藏的女仆调教类小黄书的地蕾雅恐惧万分,但是近来,因为那个在她心里绝对是个大色狼的刘轩从未对她和她的姐妹伸出咸猪手的原因,地蕾雅心里既心安又……失落呸!才怪!——口嫌体正直的地蕾雅。 渐渐的感觉现在的生活也不错~并慢慢的接受了新的身份。生活在全新的环境里,地蕾雅现在又越来越发现,姐们我以前过的那是什么日子啊!这女仆的生活可比以前风里来雨里去的日子强了不知多少倍! 嘛~也是,毕竟她们所以伺候的人只有两个神萝还有刘轩,而且,这两位的自主生活能力更是一个赛一个的强到骇人,地蕾雅相信,就算把他们扔到荒郊野林、鬼窟魔域里也根本不需要人伺候。 更何况,神萝嘛,小丫头一个,虽然这个小丫头的年纪的零头都比几百岁的自己大上不知多少倍,身份和能力更是到达了仅是冰山一脚就足以让地蕾雅难望其背,但究其本源也不过是一个熊孩子而已,一个绝对有能力毁灭宇宙的熊孩子……呃,仔细想想还真有的恐怖嘞。 至于刘轩……唔~虽然地蕾雅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但事实便是,虽然她和她的19个姐妹是女仆,而刘轩是主人,但是仔细想想,她们和刘轩在一起的大多数时间,反而是她们这些黑暗精灵女仆在撒泼打滚的极尽懒散,刘轩这个主人在忙前忙后的打理、伺候——虽然有时地蕾雅也会帮忙是了。 再何况刘轩家,家有良田几世界,真真正正的家大业大,虽然每天依旧是食一日三餐,除了酸甜咸辣鲜也没尝出其他味来。 享受着这种以前几百年从未感受过的闲得发慌的生活,光着脚丫的走在光滑冰凉的石质地板上,快要从长到能跑马的走廊里出来,地蕾雅看着前面不远处的园中庭院,突然双耳一直愣的停下了脚步。 因为她忽然想起了昨日从八卦达人——岚特洛丝那儿刚刚听来的一个略加改编的传闻,在这片仙山飞船之中,深居着一个痴迷与片翼堕落天使,并把自己的半精灵女儿给各种18X,各种少儿不宜的改造成片翼堕落天使的模样,并且还不满足,仍在这片区域中游荡着寻找下一个改造目标的女儿控科学怪精灵。 地蕾雅登时便感觉有一双冰冷的眼睛在暗中注视着自己——当然这是她的错觉,昆尼尔仍在实验室中痴痴的看着被Jenova寄生的女儿雪莉,期待着她醒来的那一刻。 不过地蕾雅可不知道这些,身上的水渍已经蒸发殆尽,褐色的美肌还是那么的水润,不过她的额头上,此时却泛起了一丝冷汗。 地蕾雅浑身鸡皮疙瘩泛起,登时感觉寒芒在背,然后想也么想,地蕾雅翻手间从右手食指上,神萝前几日刚批发给她的玄幻主角必备道具之一——储物戒指中唤出了一件白袍,忙的披在身上。 而后,飞神雷连段!褐色的闪光一溜烟的闪现,才学会飞雷神之术没有多长时间,运用还不太熟练的地蕾雅,此时在情绪起伏剧烈之间,引发出了对此术巨大的潜力——果然人都是逼出来的,魔物娘也一样。 连段的飞神雷过后,地蕾雅转瞬之间就来到了自己的卧室门前,不过她却没有进去,而是走向了自己卧室的对面——岚特洛丝的房门前,自己把自己吓的惊魂未定的地蕾雅,此时十分想要有人来陪她——可惜刘轩不知道,要不然如此有利于增加好感度的事件,这小子能放过? 敲都没敲的打开了隔音效果暴好的房门,地蕾雅刚走进屋里,长耳灵敏的她就听屋内传来岚特洛丝的阵阵似哭又喜的忘情喘息和水中拍打声。 “???”疑惑的偏了偏脑袋。 从小便在训练与战斗这两件事间游走的地蕾雅,比起某些长时间沉浸在网络里,什么重口味、各种play都虽没吃过但却见过的人们,那还真是单纯了许多。所以,地蕾雅在第一时间中,并没有想到这种声音代表了什么。 带着心中的疑惑,地蕾雅轻快的几步从房门前走进了大厅,然后,她便看到了不久前刘轩曾看过并且十分想要记录下来的景象——岚特洛丝这个黑暗精灵妹子,此时正在什么都没穿的瘫软在沙发上,自我发电ing…… “岚特洛丝!?”目瞪口呆,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地蕾雅看着丰韵美艳的卷发黑暗精灵此时所做的事情,怎能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独自一精灵的沉浸在欢愉之中,阵阵的快感不断的涌进脑中让大脑一阵阵的空白,岚特洛丝的口中不自觉的发出勾人的喘息,“啊~呜~”然后她就听到了地蕾雅的喊声,“诶!?” 妩媚销魂的潮红的褐色面容登时变的僵硬,双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岚特洛丝尴尬的扭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却见一双熟悉的黄钻般晶莹的眼眸,正眼含震惊的看着自己……自己的双手…… “诶诶!大姐你进别人的屋怎么不敲门啊!”连忙合上了刚才怎么也合不上的两条大长腿,一手环住双峰一手捂住下体,岚特洛丝一想到刚才自己所在的事情被自己大姐尽收眼底,心里那叫一个臊的慌啊! “我我我,我进你的房间什么时候敲门过!?”面红耳赤的说着,双手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放的地蕾雅只感觉自己的脸颊阵阵的发烫,“你才是,这这种事情,这种事情你怎么可以在这里做……” “咳咳,大姐你好象是误会了,其实……”岚特洛丝慌慌张张的想要解释,然后——脑中一片空白的没词了。嘛,也是,毕竟事实便是如此,你还能怎么编——还真就编出来了,大脑正处于超频运转状态的岚特洛丝忽然灵光一闪,心说,有了! “其实我最近在转修仙术来着,修仙最重要的不就是无欲无求吗?我这是想尝试着进入贤者模式。” “但我看到的只有无尽的欲望。”说着,脸都快红到耳根了的地蕾雅连忙转过了身去,闷闷道:“想要修仙就给我好好修,不想就给我好好练忍术,別最后变成什么都会一点点但没有一样是精通的,知道没有!” “是是,对了大姐,我最近抽到了一本双修功法……” 啪!岚特洛丝话还未说完,地蕾雅便已夺门而去。 “真是……太随便!太不矜持了!岚特洛丝这家伙,我大黑暗精灵一族里怎么出了这么一个怪胎啊!?她还有一点黑暗精灵应有的样子没有!?”骂骂咧咧、嘟嘟囔囔,地蕾雅一从岚特洛丝的房里出来就看对对她进行无尽的声讨。
其实也就地蕾雅不知道,像岚特洛丝这样的黑暗精灵,在万千世界无尽宇宙中的所有黑暗精灵种族里,绝对是属于洁身自好的圣洁一类了——至于地蕾雅等这些源自莹之世界的,日常生活中没有一点里番色彩的黑暗精灵……基因变异吧。 在岚特洛丝那儿受到的震惊,冲淡了心中的恐惧,穿着一身雅典式的白袍,地蕾雅边从储物空间唤出了一杯nongnong的白浊的老酸奶,准备舔一层酸奶盖的压压惊,边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打开了房门穿过了大厅,心情骤起骤伏之间十分想念自己百米平方的大床的地蕾雅,来到了自己我是的门前。打开房门,然后映入地蕾雅眼帘的自然是她那足够几十人在一块睡的单人床——以及床上沉沉而眠的佳人…… “诶?有人!?”惊讶的飞神雷一闪,地蕾雅来到了大床的中心,这位不请自来的佳人沉睡之处,低头细细打量对方了一番。 金闪闪的盔甲上沾染着点点的硝烟,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场战斗;金闪闪的金发长长的散于脑后,可能因为刚刚发生过战斗的原因有些散乱;白皙绝美的脸庞妩媚中蕴含着高贵,英武中又带着霸气,虽然双眸轻闭的已经陷入了沉睡,但气势却丝毫消减也无。 地蕾雅低头看着这个闪耀在一片金色之中的御姐,疑惑的心想,这家伙谁啊? 还能是谁?刚刚被刘轩收进达萝莉轩(精灵球?)的金皮卡……咳咳!最古之王——吉尔伽美什呗。 吉尔伽美什与地蕾雅的相遇,这是刘轩没有预测到的——毕竟谁知道随便找了个地方把吉尔伽美什安置下来,这地方竟然是地蕾雅的卧室。而这两位相遇后会发生什么,刘轩也从未想过,此时的正在面对甲虫生物的他也懒得想。 仍在双足站立的下半身身子旁,是甲虫生物倒在地上的上半边身子,幽绿色的鲜血不住的喷洒、流淌,在甲虫生物身周很快的便形成了一汪小小的血滩。 “咳咳!”喷出来的鲜血由地心引力的作用淋了自己一脸的绿血,甲虫生物看着刘轩,话语中极尽的病态,“啊~你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卡卡罗特,真想把你尽情玩弄到坏,然后再做成人体椅子——这样的情景真是想一想都会高潮啊。啊嘻嘻嘿嘿哈哈哈哈……” “可惜你没机会了。”刘轩对将死之人的鬼畜话语没甚在意的耸耸肩,而后轻叹道:“想不到你的生命力还挺顽强的,一刀两断了还没有死。” “啊,快了快了~”对于自己生命的即将逝去,甲虫生物没有一丁点的留恋,只是一双朱红的复眼看着刘轩,话语中尽是不可捉摸,“但是呐,谁说我没有机会?你刚才不是说要和杀戮空间的掌控者算账吗?我满足你!” “?”刘轩疑惑的看了看她。 “我就是其中一个掌控者。” “!!你是——分身!?”惊讶中的刘轩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不,人家的分身可没有这么弱,这最多只是一具玩玩用的傀儡而已。”随意的说完,甲虫生物的话风一转,变的阴森而又严肃,“但是就算只是傀儡,那也是我的傀儡,你杀掉了我就以为这样算了吗?不可能的,刚才在你把我的生机斩断的一瞬间,你的身上已经打上了我的烙印。现在,不论你身在什么地方,我都会找到你,然后……嘻嘻,我们来玩吧。” “玩你妹!”一脚踩碎了甲虫生物的甲虫脑袋,刘轩登时让其死得不能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