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六道轮回之饿鬼道
“封禁之术!第一禁,法力流失!” 云中子一出手便是封禁之术,显然作为曾经的十二金仙之一,如今的文殊尊者,带给云中子的压力却是蛮大。要知道在十二金仙之中,文殊的战斗天赋却是处于上游水平。只是文殊的理念便是,没有好处的事情坚决不干,有危险的事情也坚决不干,是以旁人并不知晓这一脸和善微笑的微胖和尚的恐怖之处,只是云中子他又如何不知? 看得云中子使出封禁之术,文殊尊者嘴角反而是露出一抹嘲弄之色:“这数千年来,一点长进都没有吗?” ‘如果这一次非得要让自己处于三界大劫的舞台之中,那么贫僧的戏份可是要多些呢。’认真起来的文殊尊者,双目半阖,开始诵念起佛经。 随着文殊尊者经文的诵读,身后巨大金色佛影也开始慢慢诵读起经文来。一瞬间,整片天地都处于一片佛经的诵读之声中。 面对云中子的封禁之术,即便是口头上嘲讽,但是也不敢任由云中子施展下去。 本是半阖的双眼,突然睁开:“佛法无边!”文殊尊者一声高呵。 随即只见本是已然法身五转之境法力的文殊尊者的气息一阵暴涨,片刻便来到五转巅峰之境。若是说,方才文殊菩萨的法力犹如一条小河,那么现在便是一条奔涌的大江。 而此时的云中子也是将封禁之术施展到第二禁。 可是面对云中子的第二禁,以文殊尊者对云中子的了解,却是根本不给他施展的机会,毕竟无视防御的封禁之术的恐怖,数千年前自己便有所领教。 “苦海无边!” 气息暴涨至法身五转巅峰之境的文殊尊者伸出右手,微胖的食指微微往云中子的方向一点,一股弥漫着苍老荒凉的气息随即降临在天地之间。 本是正要呼出第二禁的云中子眼神蓦然一边,额头开始渗出虚汗,头顶犹如蒸桑拿般飘起一阵白烟。 连身煞白的云中子俊朗的面容之上一阵凝重,随即一咬牙桃木仙剑突然横向一挥:“封禁之术!第三禁,灵魂撕裂!” 当文殊尊者看得云中子桃木仙剑起手之式时,一股不好的预感便出现在心头。直到云中子喝出第三禁,灵魂撕裂之时,文殊尊者面容之上第一次露出一抹骇然之色。 ‘何时这云中子可以不施第二禁,便能直接施展第三禁了!’刚想到这里,一股来自灵魂的痛苦便出现在神魂之中。 顾不得其他,马上诵念经文来安抚灵魂之中那撕裂的痛苦。 过得片刻,文殊尊者终是慢慢睁开眼来,打量着眼前此时犹如被从水中打捞出来的云中子一眼。 ‘还好这云中子的第三禁终是未能完成,不然今日之战结局还真未可知。’文殊尊者默默想到。 “云中子,如果仅仅只有此般手段,那么今日你等便离去吧。” 显然,就算自己能战胜云中子,可是要斩杀却是不太可能,而且,云中子在阐教之中的地位之高,若是自己斩杀了,那手持绝仙剑的玉鼎真人发起疯来,哪怕多宝如来出面也不一定好使。要知道那可是如今三界之中最顶级那几人之中最是执着之人。 用洁白的衣袖往额上一抹,看了一眼,一旁与赤金子战斗难分高下的长耳定光佛,尤其是那一双诡异晶莹的长耳略微打量一番,苍白的俊脸露出一抹别样的微笑:“只怕今日就算文殊你能战胜与我,这金蝉子转世也未能行的通呢。” “道友还需看戏到几时?”云中子高声说道。 此时正躲在树荫之下喝酒的墨非白,撇撇嘴,难道还是发现我了?正当墨非白想要走出去之时,一声略显稚嫩的声音响起。 “贫道却是以为,以云中子道友之修为,一定可以战而胜之呢。” 一身金银道袍的两位青年出现在场中,出声之人正是身穿金色道袍的青年。 墨非白嘴角旋即浮现一抹笑意,‘还都是老熟人呀,金银童子,只是看两位这都已然法身四转之境,甚至金角也是同自己一般来到半步法身五转,便可知道这几百年来,这兜率宫之中的丹药两人未曾少吃呀。’
‘那么金角手中的瓶子便是羊脂玉净瓶了吧,银角腰间的葫芦若是猜得不错便是紫金葫芦。这两人配上这两件法宝当是也能初步具有法身五转的战斗力。那么佛门此时又如何应对呢?我可不相信号称这一劫势力最庞大的佛门就连眼前的状况都无法应对。如果真是那样,那可真是让人失望的很呀。’ 既然还无人发现自己,墨非白又半躺在树荫之下,半眯着眼看着天空之上的几人。如此大战配上酒来才是最好不过,随即墨非白又仰头灌下白玉葫芦之中一口酒来。 只是墨非白却是并没有注意,就在方才起身正要走出去之时,云中子眼皮一跳,往自己藏身之处看了一眼。嘴角浮现一抹了然的笑意。 “无量天尊,依贫道的意思,佛门金蝉子转世之时还需另选。不知文殊尊者以为如何?” 略显稚嫩金童子的声音再度响起,此时的金童子犹如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年。 “哼,就你道门有帮手?” 文殊菩萨却是略显诡异的一笑,既然今日非要撕破脸皮,说不得便要陨落一二位才是正理。 “那么六道轮回的朋友,还请现身一见。” 文殊话音未落,只见天地间突然有自天上落下十八道黄泉,黄泉之中无数游魂厉鬼在嚎叫。 黄泉之上一位身穿黄色道袍,面容蜡黄,腰间别着一串金铃的中年道人缓步走来,随着中年道人一步一步走来,那从天而落的十八道黄泉慢慢缩小,甚至最后便成一手便能握住的大小,最后十八道黄泉飞至道人手中。 “六道轮回!饿鬼道执掌者,黄泉,见过诸位。” 中年道人声音略显沙哑,语气甚是淡漠,只是一股凶狠杀伐之意便流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