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8 天幽鬼都
激将法对罗生没用,何况眼前这小子根本不是想激罗生,他压根就把罗生当成了普通修者,虽然长得帅,但是也没什么卵用啊。 灵魔族除了天赋过人之外,看人也是相当准的,至少在罗生之前,这灵魔族的小子还没有看走过眼。 罗生正想说话,突然一道身影来到罗生的身旁,朝那灵魔族的小子说道:“哦?这地方这么凶险那不是正合本太子的意,要是不嫌弃,就让本太子随你们一道去吧!” 灵魔族的小子双瞳陡然放在看到眼前这个妖异的男子时,那大写的惊骇就挂在脸上,别提有多夸张了。 这也不怪他,一个常年在古尸鬼界不受人待见的种族,突然跳出来一个人对他们很感兴趣,而且这个人还是冥皇天龙殿的太子,这叫他如何不惊讶,如何不兴奋? “你是……你是……”灵魔族的小子兴奋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前来的南摄太子将手指放在嘴唇前,“嘘,知道就行了,本太子向来低调,不要张扬,这里毕竟是炼狱仇千山的地盘,让他们的人知道了,还道本大爷是来砸场子的呢!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延都,太子垂青,如能跟我们一同前往,此次必有天大的收获!”灵魔族的小子连忙回答到,他来这里等了好久,就为等这么一个有身份有背景的人物,今天终于等到了。 罗生全程张大了嘴,心想,特么的,看不起本大爷啊。不过一听这小子姓延,立刻让他想到了另一个人,也许世间的事就有这么巧吧,看在他姓延的份上,就不跟他计较了。 搞定了延都,南摄还忘冲罗生眨眨眼睛,十分得意。 就在延都拉着南摄准备走的时候,南摄指着罗生对他说道:“我看这位同道实力尚可人,不如就一同前往吧,毕竟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吧!” 延都看了看罗生,嫌弃的表情一闪而过,就在罗生黑脸的时候,延都终于还是点了点头道:“那就一块儿吧,不过别怪我没事先提醒,我们要去的地方,除了本身的危险之外,还有来自大能之辈的威协,一个不好就有可能会葬送在里面,到那时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听了这话,南摄哈哈大笑,跟着那小子先走一步,留罗生一人跟那儿哭笑不得,妈的被的鄙视了! 延都的动作很快,行动也很隐秘,领着他们二人很快去到了一座人迹罕至的破烂院子里,让他们二人在此地等上一等。 趁这个当口,罗生看着南摄说道:“云小子,跟着我有什么事吗?” 南摄晃了晃头,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靠了下来,懒洋洋地说道:“罗兄,既然知道我冥皇天龙殿的往事,相必一定是自己人,何必这么警惕呢,从圣元界千里迢迢历经万险来到古尸古界,一定有很重要的事,好奇心谁都会有的,所以就想跟着罗兄你涨涨见识嘛!” 罗生又好气又好笑,就这小子的模样,跟他那祖先简直没什么两样,一副无赖状,跟块膏药似的贴了上来,甩都甩不掉。 见罗生半晌没吭声,南摄又再次说道:“你对灵魔族的小子这么感兴趣,会不会是冲着天幽鬼都来的?” 听到天幽鬼都之名,罗生的神情没有明显的变化,但是却别有深意地看了南摄一眼,然后问道:“你是在试探本大爷吗?” 再次听到天幽鬼都之名,罗生跟前世已经有着完全不同的心态,当年有田鬼那老变态,走到哪儿都无所顾忌,九天十地,早已转了个遍。今生为重达巅峰,只得从回故地。 只不过罗生并不清楚,南摄是怎么猜出来的。 “兄台别误会,灵魔族曾经的强大是古尸鬼界的一段传说,后来灵魔没落,是因为他们的族长失踪了,这些年来灵魔族人越来越少,但是他们从来都没放弃寻找族长,这小子如此警惕地找仙主级以上的大能随同前往,多少都与他们族长最后去的天幽鬼都有着一丝关系!” 这些话都只不过是南摄的猜测,在一些古籍上有着一些记载,在上古时代,无数的修者进入炼狱仇千山寻找天幽鬼都的存在,最后终于还是让这些人找到了。 时隔百万年之后,灵魔族的族长带着一些强大的族人试图在天幽鬼都当中寻找些什么,这一去再也没有回来过。
当然,这些都是古籍中记载的一些猜测,根据灵魔族这些年一直活动在炼狱仇千山之中,南摄大概猜到他们想干什么。也许寻找到族长的圣骨,才能重现当年的辉煌吧。 听了南摄的判断,罗生不得不高看他一眼。 事实上,罗生正是上古时代踏入天幽鬼都当中的一员,里面的恐怖的确外人所能想象的那样。 在那里,有着古尸鬼地的起源,也有轮回的传说,尸与鬼的共存也许只在那里才会完美地诠释,罗生甚至猜测,整个古尸鬼界的文明都与那里有着莫大的关联。 当然最终的结果,罗生并没有太多的兴趣去了解,但是这次前往,恐怕有些东西是逃不开了。 见罗生陷入沉思之中,南摄就知道自己肯定猜在了点子上,他此次前来炼狱仇千山,的确是一路跟着罗生过来的,罗生的出现,让他的好奇心简直都要爆炸了,罗生身上的某些物质非常地吸引他,比女人更加的吸引,所以这才让他丢下后宫三千佳丽,跟着罗生跑到这狱炼贼的地盘上来。 没过多久,延都回来了,还带着三男一女。 他们的样子跟延都相似,灵魔族的特征也十分的显著。 看到他们出现的时候,罗生才明白,延都那小子要找的不是实力强的大能巨贤,而是身份跟背景能让他们横着走的靠山。毫无疑问,南摄太子的身份,就足够他们飞上天与太阳肩并肩了。 对此,罗生只有再次抱以苦笑。而这时的南摄太子,眼珠子都已经看直了,因为在场唯一的那个女人,像顶着两座小山包一样就走了出来,每一次无意的晃动,都让南摄哇哇大叫,“好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