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收徒与写小说的青年
孙编辑被打懵了,好半会才捂着脸怒道:“你打我干嘛?” 我道:“你安全了,那些鬼怪已经除掉了,以后你可以高枕无忧了,不过你身上沾染了阴气,我要用九阴排毒爪给你消消毒。.36z.>最新最快更新” 打他纯粹是看他不爽,首先我拼了一夜,他睡的很爽,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其次,一般修仙畜牲不会主动招惹人,这货竟然惹了狐仙,以他的脾性肯定做过什么缺德事。 孙编辑干巴巴的笑开了,道:“真的假的?今晚如果没事,明早我就把钱给你送过去,我孙明月说话说话。对了,你这一巴掌下去,我感觉舒服了不少,你看还要不要再消消毒?” 我点点头,郑重其实道:“嗯,下巴上还有一点,让我徒弟来吧,环环,上!” 秦环环眨巴眨巴眼,握着拳头一拳打在孙编辑下巴上,顿时给他打了个趔趄,眼镜都甩飞了出去。 接下来我坐在沙发上询问肿了半边脸的孙编辑,最近有没有做过什么缺德事,或者坑过什么人。 我对那狐仙有了兴趣,不知这位大仙是怎么恨上孙编辑的,从放出厉鬼的手段来看,只怕不是易于之辈,我有种会会它看看它有几斤几两的冲动。 不出所料,孙编辑这货义正言辞的讲什么道德准则、人文规范,一脸的正人君子,问来问去一点头绪也没有。 我只好让他记住明天去铺子交钱,然后带着秦环环离开。看最新章节就上网 秦环环是个很开朗的女孩子,或者说是直肠子,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明天的事明天说,昨晚的事第二天一准忘,没有一般女孩子那种扭扭捏捏,颜值也过得去,这一点很难得,关键她父母死的死走的走,如今独身一人,这一点更难得。 回到铺子我第一时间对百尺老道说道:“你这徒弟让给我吧,我也收个徒弟。” 百尺也乐的当撒手掌柜,举双手赞同,秦环环高兴的一蹦老高,可把李奇和周欣给嫉妒坏了。 刚好店里没有客人,百尺趁热打铁,关了门,搬来椅子,举行了一场拜师仪式,智深和他做见证人。 我端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秦环环激动的端着茶走过来跪下。 我心里想笑,感觉有点瞎闹,不过接了茶之后,严肃的盯着秦环环的眼睛道:“好叫你知道,本门叫做天官派,拜的神邸是中天紫薇大帝,祖师爷是南宋时期一道人,名无为子,至今延承了九百来年,非道家正一、太一之属,分自别类,修习旁门方术,算是旁门左道,天官之意为代表天地官威降福、降魔。” 秦环环眨眨眼,不知听懂了没有,一个劲的点头。 我叹口气道:“天官门有个诅咒,就是年纪大的时候不能留在自己家里,需要找一个福德深厚的人家走留门,不是嫁人就可以的,你能接受吗?” 秦环环想了想,重重点头:“能!” 我又道:“天官门一脉自太平天国时起,传入陈家,掌教之位一直由陈姓族人把持,我是天官门第十八代天官掌教,你以后就是我的大弟子!时代变了,就不赐你名号了。网.36z.>” 说完把茶喝了。 百尺老道立即道:“环环!还不喊师傅?” 秦环环这才反应过来,立即磕了三个头:“拜见师傅!” 我把她扶起来道:“该干嘛干嘛去吧,空了先教你行气法门。” 秦环环乖巧道:“知道了,师傅。” 我对百尺和智深点点头,三人往后院走去,智深边走边道:“拐子你哪根筋抽了?你才多大一点年纪,收什么徒弟?” 我叹气道:“身不由己啊,我怀疑自己这两年凶多吉少了。” 百尺和智深吃了一惊:“咋了?” 我想起了莫名其妙的朱青,和许许多多的猜测,道:“我刚出生的时候有个老和尚找上门,说我六岁有一劫,二十二岁有一劫,三十岁有一劫,结果我六岁那年被不知哪里来的表姐推河里淹死过一次,现在眼看过了年我就二十一岁了,这段时间有时候会感觉心惊rou跳,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这纯粹是修行之人的第六感,身上的事情太多了。当然!也许只是我自己吓自己,可是只怕万一……这门手艺没人传下去啊,我不可能两年内就找女人生个大头儿子,陈一凡那孙子肯定不会天官门禁术,我不会教他的,我要把这门手艺转移出去。” 智深和百尺听的一头雾水。 我苦笑一声道:“算了,发几句牢sao,就当闹着玩吧,反正收个小丫头倒洗脚水也不错,咱们还是聊聊昨晚的事吧。” 三人进了屋,我把衣服脱掉,让百尺给我胸口的伤处上药,又掏出烟散了,然后把昨晚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百尺老道边上药边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那一家子也是可怜人。” “娘的,镜子那种事,佛爷怎么没想到。”智深摸着身上的伤口懊恼道:“太气人了。”
百尺笑道:“你那猪脑子能想到什么,你瞧拐子,又忽悠那孙编辑一万来块。” 三个人对视一眼,都jian笑起来。 笑了一会,智深道:“这么说,事情就算完了?” 我道:“才开始,我要会会那狐仙,看看它是什么角色才行,不出意料,今晚它会去孙编辑家里,只是让我感觉奇怪的是,它为什么不亲自动手呢?” 百尺老道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可能是狐狸修仙畜生到了渡劫期,怕害了人,遭雷劫。” 我想了想,很有这个可能,又道:“那孙编辑可能也不是什么好鸟,横竖没事干,等我先睡个觉,咱们一起去那杂志社附近转转,看看这货是个什么人。” ……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了,我叫上百尺和智深,三个人晃晃悠悠到了杂志社,孙编辑正坐在二楼窗户边写写画画,我们看了一眼就到附近的一家臭豆腐摊,一人要了一碗油炸臭豆腐外加一瓶啤酒,边吃边盯着杂志社。 百尺这时出了个主意,道:“一个人要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可能一点都不表现出来,我看面相有一套,那孙子不是心机深沉之辈,可能他做了什么事,他自己都不清楚,上午杂志社忙,他没空,等下如果他出门,咱们悄悄跟上去看看。” 我点点头:“说的很有道理。” 就在这时从杂志社里走出一个青年,人长的白白净净很帅气,不过情绪很激动,显的有点狰狞,不停的骂着什么。 小摊上除了咱仨没有别的客人,摊老板坐在一旁抽闲烟,这时看着青年叹气道:“又来了,十来天了。” 他这口气明显是想和咱们搭讪扯扯淡,我就问他:“这人在干嘛呢?” 摊老板也是个平时喜欢看小书的雅人,对我们道:“这小伙子是个写的,长年累月的在这家杂志社投稿连载,赚了稿费吃吃喝喝然后做点慈善啥的,他的我看过,挺好看的,最近杂志社的孙副主编扣了他的稿酬,他讲道理讲不过,心里又气不过,天天过来骂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