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一章 游戏开始
看着路飞那冷冽的眼神,比尔好像被死神凝视了一样,他整个人不禁开始颤抖起来,自己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到过路家人会找上门,因为在自己的认知里,那个家族很神秘,但并不是不可战胜,可现实如今却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对方不是不可战胜,是根本连战斗的**都没有,你就自己败退了,对方在自己的眼里,完全就是一个无可企及的存在,自己和对方的差距,那根本无法用数字来衡量,自己居然惹了这样一个可怕的存在,而那些狐朋狗友们,在这种时刻把自己给卖了,好,真的是很好。 “放心,你们不用互咬,今天你们一个别想跑,当然也包括你们的家人。”路飞的心里已经是充满了杀意,那几个家伙听到对方的话,心里是更加的恐慌了。 “不,你不能这样做,你们不是有句话叫做祸不及妻儿么?” 这个家伙还是个华夏通啊,连这种俗语都知道,不过那只是徒劳无功的挣扎而已,“华夏还有一句话,叫斩草要除根,春风吹又生。” 比尔几个人都瘫坐在了一边,他们的脸上已经是没有什么血色了,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难看,什么是死亡的绝望,他们是终于体会到了,这种滋味真的是无法言语。 路飞从会议室里退了出去,比尔几个人也想跟着离开,可是被那层厚厚的结界给弹回去了,他们几个人算是囚禁在里面了。路飞不会这么简单的放过对方,如果就这么杀了他们,那未免太过于便宜他们,自己必须要让他们体会到死亡的恐惧,才让他们死去,在愤恨绝望里彻底的崩溃,只有这样才能让那些无辜因为他们而死去人的灵魂得到安息。 “请问比尔总裁去哪了,你是这里的员工吧,你知道比尔去哪了么?”一个老头忽然拦住了路飞,因为他看路飞是从总裁会议室里出来的。 这个老头看起来和平常人没有什么差别,但是他身上的能量波动还是让路飞能够感觉到,他不是一般人,因为一般人只有脉搏的律动,这种能量的波动,一般人完全的不具备。 看来这个老头就是比尔那几个家伙的后台了,那几个家伙的家族,自己都调查到,在欧洲只能说二流,一个二流的家族,想要控制一个超一流的企业,那根本就是一件痴人说梦的事情,而欧洲的那些超一流家族都没有对其进行染指,这根本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路氏集团的利润说句不好听的,完全能够抵得过他们一个家族几十年的收入,而那只是路氏集团的一年,甚至半年,整个欧洲的经济现在真的是非常的萧条不景气,而路氏集团的出现,在他们的眼里,好像是忽然出现了一个大鱼,准确的说应该一头肥羊,让他们这些恶狼们双眼冒绿光。 “他们在里面,你可以进去。”路飞将结界打开了一个口子,对方进去了之后,比尔几个人果然在里面,不过那几个人的样子都非常的怪异,尤其是比尔,好像是被谁给刚刚的**过一样。 “该死的,你们在搞什么,为什么能量液还没有到,我那里一批人还等着服用呢,你们几个人在这里搞什么?” 老头看着比尔几个人,语气非常的不友善,这几个家伙,真的是越来越膨胀了,曾几何时,自己想要捏死他们,简直不要太简单,可是现在他们居然发展起来了,自己想要对付他们,绝对不会这么的随意了,相反自己会非常的斟酌了,隐隐约约这几个家伙已经有了和自己分庭抗礼的资本。 “你是怎么进来的?”比尔没有回答他,反而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这让埃德温非常的不高兴。 “当然你是你的下属放我进来的,你不要转移话题,那笔能量液你什么时候能到货,如果能不能按时到货的话,我想后果你是知道的,别以为你们现在真的发展起来了,我想要捏死你们,还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比尔现在真的是很烦,埃德温这个老头还是那么的喜欢摆谱,如果是普通情况,自己根本不会理他,可是现在是什么局面了,“你这个**,别跟老子摆谱,你**的现在进来了,这里,你是出不去的,还在跟老子装,你被请君入瓮了,你也在这里陪着我们一块去见上帝吧,哈哈哈哈哈哈。”
埃德温的脸非常的难看,请君入瓮,自己对于东方文化不是特别的了解,可是关于这个词是什么意思,自己大体上还是明白的,只不过想不到,自己也会有这一天。 “这**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出不去呢。”埃德温的不死心的来到了门前,duang的一声,他那肥胖的身体便被一股巨力给弹了回去,比尔几个人没有一点的奇怪。和自己刚刚一样。 埃德温抓狂了,“这**的怎么回事,这个为什么出不去了,不对,我刚刚居然在外面见到了一个黄皮猴子,你们这里怎么会有黄皮猴子呢,他们不是都被你们给干掉了么,难道那个家伙是漏网之鱼?” 比尔真的是不想跟埃德温多说一句话,这个老家伙除了装逼显摆之外,脑容量真的是几乎没有,活着他的大脑里装着的都是乳白色液体。 “那个人,是路氏集团总部的人,而且不是什么好惹的主,我们经营了这么久,人家一来就发现了,这次谁都跑不了了。”比尔看着埃德温一字一句的说到,而对方听到这番话一下子就呆了,尼玛什么个情况,总部来人了,这这么可能呢,自己那边一直都把消息给封锁的死死的,对方是怎么得知的呢,这简直太不科学了,难道是有什么人泄露了这个消息出去,该死的,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将消息给泄露出去的,自己如果知道那个人是谁,绝对不会放过他,该死的,居然敢坏老子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