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带她离开
“两只小蜜蜂呀，飞在花丛中呀，飞呀”十爷和小鱼儿一起玩起了这个曾经我交给小鱼儿玩的游戏。 十爷出了布，小鱼儿出的则是剪刀。 “啪啪”小鱼儿高兴地挥舞着巴掌。 “啊啊”十爷机械的摇着头。 “两只小蜜蜂呀，飞在花丛中呀，飞呀” 说完，小鱼儿出的是布，十爷出的则是拳头。 “啪啪”小鱼儿高兴地挥舞着巴掌。 “啊啊”十爷机械的摇着头。 “两只小蜜蜂呀，飞在花丛中呀，飞呀” 说完，小鱼儿出的是拳头，十爷出的则是剪刀。 “哈哈，又三次，该帖条了。来来来……”说着小鱼儿把已经准备在旁边的长纸条准备贴过去，不过找了好一会叹口气说：“唉。都没地方贴了。” “还说呢？怎么每次都是你赢？”十爷已经麻木了。 “碰”小鱼儿贴在了十爷的脑袋顶上面：“哈哈，这样不就可以了。” 十爷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小鱼儿就猜到了说：“怎么？玩不起就不玩了。” 小鱼儿假装要起来。 “玩，玩……”十爷只得继续嬉皮笑脸起来，她可不想让小鱼儿厌烦与他在一起的生活。“不过，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每次都能赢吗？”十爷就是想不通为什么小鱼儿总是有种未卜先知的感觉。 “其实啊……”十爷侧耳聆听，看着小鱼儿正想说出这个秘密的时候，就听见从后面传来了一阵声音“十哥。” 十爷立马站了起来说：“十四弟？你怎么过来了？” 十四爷被十爷这满脸的纸条吓了一跳：“你们在算卦吗？” 十爷笑嘻嘻的说：“哦，这个啊，不是算卦，我们正在玩游戏呢？据说是舒乔教小鱼儿玩的，不过我总是输，要不你来一局？” “不用了。”十四爷根本不感兴趣，他觉得这种事小孩子玩的游戏吗？也就十爷这种童心未泯，不，应该说是为了讨女孩子欢心的人才会去玩吧。 十四爷转向小鱼儿，问到：“你叫小鱼儿，是吗？” “恩。”小鱼儿点了点头。 “十四弟，你找小鱼儿做什么？”十爷立刻打起了十万分的戒心，打量着这个十四弟。 十四爷自然是很快就看穿了十爷想的是什么，对于他们几个常在一起的兄弟，特别是十爷那样单纯无邪的人，什么表情一下就能把他自己出卖了。 十四爷挂着一脸的担忧说道：“舒乔病了，我想让小鱼儿过去陪陪。” “二姐怎么病了？严重吗？”小鱼儿立刻担心了起来。 “阿碧儿死了，他为这件事情不断自责，今日又被三哥责骂，现在整个人都不好了。”十四爷满面愁容的说着。 “阿碧儿jiejie怎么会死？他不是好好地当着夫人，好好的养胎的吗？”小鱼儿很着急的说着。 “路上跟你说吧。”十四爷。 “走。”小鱼儿立刻想要跑出去，恨不得快点了解真相。 “我也去。”十爷也知道死人是非同小可的，也想跑过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jiejie，你出来喝点粥吧。”小海一早上就围在我的门口喊着，一直到现在总是时不时的过来问我要不要喝粥。 我静静的坐在里面，一夜没睡，只是蜷缩在床的角落，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大腿。只有把自己紧缩成一团，靠在小角落里我才有足够的安全感。 见我没有回应，小海就捧着粥，坐在地上等着。 “小海，你怎么坐地上了？”十四爷赶过来，看见一脸颓丧坐在地上的小海。 小海就像是看见了小救星一样，站了起来说：“jiejie昨天没吃过任何东西，早上到现在也没有任何进食。” 十四爷很是担心，本想走过去说些什么，只见小鱼儿立刻跑了过去，敲着门说道：“二姐，我是小鱼儿，你开开门吧。”小鱼儿见敲过几下房门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就又继续说着：“二姐，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我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我想了一天一夜，我始终想不明白我该做些什么才能救赎我自己的灵魂：我连自己现在该生，还是该死，都不知道，出去了又能怎么样。 小鱼儿这会子是真的急哭了，在门外说道：“二姐，四姐是死了，但是不是你错，我相信四姐也不会想你现在这个样子的。” 十爷见小鱼儿都已经哭了还没有把我喊出来，也上前喊道：“舒乔，你看小鱼儿都哭了，你就快出来见见他吧。” 我听见十爷在外面，我瞬间很激动起来。 站在门外的他们也很惊讶，我突然把门打开了。 “二姐。”小鱼儿很高兴的说着。 “进来。”我一把抓住小鱼儿的手臂，把她拉了进来。 十爷和十四爷看见我还是那么铁青的面容，不仅还是有些担心，特别是我刚才那声“进来”震慑的绝望和严厉，让他们有些担心。 “十四弟，舒乔这是做什么？”十爷有些紧张的问着。 十四爷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说：“我也不知道，起码，她肯见人了。” “哦。”虽然这么看起来是没有什么不妥，十四弟这话说的也是很在理，但是十爷总是有些忐忑不安的。 “我们先走吧，让他们两好好谈谈。”十四爷对着十爷和小海说着。 “恩。”小海。 “恩”十爷。 他们几个人离开之后，小鱼儿在里面看见我还是自顾自的坐在那里。就有些哭腔的说着：“二姐，阿碧儿jiejie的事十四爷都跟我说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命，这不能怪你。” “你不明白的，没有我，就没有这些事。”我坐在床头，也是很冷静的回答着。 “二姐，你不要这样子，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小鱼儿走过来牵着我的手说道。 以前，是啊，才多久，我来到这里才多久，只不过是区区几年而已，突然觉得我这两年过得好漫长，四姐死了，我不能说，父王死了，王兄也变了，如今，四爷也已经不待见我了，我还害死了阿碧儿，为什么我就诸事不顺呢。 可是，我什么都不能说，我不能告诉阿碧儿我是穿越过来了，即使我说了，又有谁会相信呢？ “想去看看阿碧儿吗？”我细细问着。 “恩。走。”小鱼儿说完就想起身。 我拉着她说：“我们晚上偷偷去吧，我有点饿，想吃点东西。” “恩，应该要吃的，我去给你找点饭菜。”小鱼儿看我点了点头，然后立刻跑了出去。 我收拾了一下心情，开始准备收拾一下我要带走的东西。 “四爷，十三爷。”罗星海赶到十三爷的别苑小居，给他们两个请了安。 他们两个正在下着象棋，看着星海如此匆忙，四爷就问到：“你怎么过来了？” “这是十四爷的信？”星海说完递上怀中掏出的信。 “十四弟？”四爷有些惊讶，接过了星海手中的信，坐在那里看了起来。 “星海，出什么事了吗？”十三爷问着罗兴海。 “恩，是大事。”罗兴海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毕竟四爷在场，而这又是他的家事。 舒乔出事了，我要回去陪她。 这是四爷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十三弟，我有事，先回去了。”十三爷只是点了点头还没说话就听见四爷又对着星海说到：“你在这接福晋回去。” “是。”罗兴海恭敬的打折礼。 看着四爷如此行色匆匆的样子，四福晋和心妍都有些不解，看见罗星海在一旁便走过来问道：“四爷什么事这么急？” “乔福晋出事了，四爷命奴才接福晋回去。”星海说着。 四福晋点了点头，表面上没有什么意见，但是心里其实也很不开心，自己堂堂一个福晋，怎么能这么被自己的夫君给丢下来，居然还是为了一个女人。 心妍想知道舒乔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就对四福晋说：“四嫂，今日什么准备也没有，不如你明日回去吧。” “也好。”四福晋答应着。 心妍看了看十三爷，十三爷自然也是明白心妍的想法，他是想要问罗兴海舒乔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十三爷点了点头，示意心妍放宽心。 等到他们都走了之后，十三爷借喝酒为名，将星海带到了自己的酒窖。 “十三爷，你是不是想问我乔福晋的事？”罗兴海倒也不顾忌的说着，也许是因为十三爷之前随和惯了，而且自己作为十三爷的跟班，很清楚十三爷的个性，就没拘礼的说着。 “你倒是很清楚，快跟我说一下。”十三爷将步伐停了下来。 “其实是乔福晋的一个，哦，听说也是三爷的一个侍妾死了，现在乔福晋整天以泪洗面，话都不愿意多说，整个人都憔悴的不行。”罗星海叹着气说道。 三哥的侍妾？听心妍说，也是他们的结拜姐妹。 “怎么出的事？”十三爷进一步打探着。 “听说是失足，导致血崩，死了。”星海。 “舒乔是重情义之人，看来此番，有的她伤心了。”十三爷也是叹着气说道。 “听说十三爷喜得千金，小的恭喜了。”许久未见，十三爷的千金已经降临，虽然舒乔现在不好，但是总是还要给十三爷道喜，明天就走了，都不知道何时再见。 “凭你这句话，我就给你赏赐。”十三爷带着星海走到最里面的，那里面摆放了了足足二十坛的酒。 “这是我给我女儿酿的女儿红，等他结婚的时候，给你留一坛。”十三爷谈到自己的女儿，嘴角的微笑也是掩饰不了的。 “那小的就等着沾小格格的光了。”罗星海。 晚上，我将一些银两还有包袱带着，我想，我应该不需要用太多的钱吧。这里有五百两银子，应该够我用的吧。 我看了看手里血红色的麒麟玉佩，我不知道要不要放下来，既然决定离开，我何必再带着呢？我放了下去，转身的时候，突然觉得还是舍不得，不争气我又只好转过身拿了起来，藏在了自己的袖子里。 “二姐，你带包袱干什么？”小鱼儿走进来看见我这幅样子，甚是疑惑。 “这是给阿碧儿准备的陪葬品。”我撒着谎，不想让小鱼儿发现，就立刻说道：“走吧。” “恩。”小鱼儿也没有任何的发现。 我没有让马车送我们过去，而是自己徒步而去，夜已经很黑了，如果让人知道我们去看一个死人，恐怕要吓坏了吧。 “这不是我们的客栈吗？来这里做什么？”小鱼儿不解的问着。 “先进去再说。”我有些忧心的说着，但是却不想这么快就揭穿，幸好小鱼儿平时也不会怎么察言观色，不然以我现在心力交瘁的样子，恐怕也是瞒不住了。 “好久不来，也有好多灰尘了。”小鱼儿点燃了蜡烛之后，看见周遭平铺上了一层灰尘，真个人也是很失落：“也不知道老板娘jiejie去哪里了，消失了一年都不回来。” 四姐，她早就已经死了，尸体也没有，算是尸骨无存了吧。我曾经答应过四姐，会好好照顾小鱼儿的，我就一定要做到。 “小鱼儿，你坐下。”我指着我旁边的位置。 “哦。”小鱼儿走了过去坐了下来。 “其实，今天晚上我是骗你的，我并不是要看阿碧儿，我只是想离开京城。”我想来想去，还是坦诚相对比较好。 “离开京城？”小鱼儿明显很惊讶。“为什么？你不要四王爷？也不要小海了吗？”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是我看小鱼儿这么激动，就问着：“你是舍不得十爷吗？” “当然不是，我们只是朋友，见不见都可以。”小鱼儿有些闪躲的眼神其实我已经明白了。 我也不想揭穿小鱼儿，只是说着：“也好，我也不希望你跟十爷在一起，我不想再让我和我身边的人在活在京城里，因为，它，总是会有很多意外。” “我肯定跟着二姐你。”小鱼儿表明决心之后就说：“那我先出去了。” “你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呢。”我见小鱼儿走了之后，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但是也只能在心里道歉：对不起，虽然我从你的眼神看的出你对十爷已经情根深种，但是，我不敢再拿你的生命做赌注，我已经失去好几个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