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八章 欠揍
中文域名一键直达 和太子一起边喝酒,边谈笑去了。 关于太阳国,丁夙夙是知道一些的。 它与龖洛国、大燕国是国势差不多的国度。 只是它的地域并不辽阔,国土的疆域不过大燕国的四分之一。 由于地域的**,让他们国中很多人都萌生了对外发动战争,侵占别过土地的念头。 怎奈大燕国国强民富,而且又有骁勇善战的秦王爷率兵坚守。 所以,他们一直都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但在他们的国内的很多主战将士的心里,早就把大燕国看成了是他们眼中的肥rou了。 至于能不能把这块肥rou吃下,那是所有人在猜忌的。 这也是,他们的将士在边疆cao练,立时就被人以为是要对大燕国采取攻势的原因了。 对于太阳国,丁夙夙可是很清楚。 那是个专横而喜欢侵略别的国家的民族。 他们周身就一个毛病,那就是欠揍。 就好似在现代,他们不也对自己的国家伸出了贪婪之手么? 最终怎样? 还不是被打得落花流水、死无全尸! 哼!坏蛋! 她暗暗地瞪了咖木锉一眼。 宴会上气氛一直就很高涨的。 不时会有一些拍马屁的大臣们跑去给太子和皇上敬酒。 言辞中,都是褒奖太子的。 说他是年轻有为,气势不亚于皇上当年,乃是大燕国未来最适合的接班人了。 皇上也是欣慰。 太子与太子妃就更为得意。 不过秦傲天好像与这些人是格格不入。 他一直端坐在那里,只顾自己喝着酒。 与几位老臣谈论当前国力与兵力,神态与言语间都无对太子的称颂。 太子偶尔看过来一眼,是怨毒的。 那意味,好似说,秦王你是不是看不起本太子? 但让他很是遗憾的是,秦傲天根本就不看他。 自然他那挑衅似的意味,也就没了任何的意义。 秦傲天这样,算不算恃才傲物? 丁夙夙在心里问了一声。 转而又想,他那个人就那样,一副活人不理,私人不碰的德性! 宴会上果然是有民间的杂耍的。 先是出来的表演魔术。 只见一个男子站在了场中中间,手中持有10张银票。 那银票的纸张都是硬挺挺的,看去就是刚从钱庄取出来的一样。 然后不知道他怎么弄的,他一阵的忽悠动作后,那些银票竟都变成了白纸了。 在场的人无不是惊诧莫名,更有人说,这个耍魔术的不可亲近。 若是他一个坏心眼使出来。 将自己家中的银票都变成了白纸了,那岂不是要成赤贫了? 丁夙夙浅笑。 心说,魔术就是魔术,不过是一种障眼法,怎么会真的被变成白纸呢? 其实,在现代的社会里也有这样的小把戏。 无非是将纸质的钞票变成白纸。 内中的原理丁夙夙也曾在一个网站看到过,上面说是:表演者事先把白纸条夹在第9和第10张钞票之间。表演开始,表演者将10张钞票展成扇面握在手中。然后从扇行的钞票中抽出几张正反面作交代,借机将10张钞票移到最下面,下面就是一叠白纸了。接着,理齐这叠钞票,右拳对着这叠钞票一击,然后展开扇面。奇怪!原来的一叠钞票全变成白纸了。再假意抽出几张纸交代,这样就可以用交代过的纸把钞票遮住,看上去好象钞票全变成了白纸。 魔术表演结束后,又上来的是顶缸的啊,说相声的,表演手影的等等。 每一个节目都是很好看的,博得了许多人的掌声。 这之后,太子又站起来说是,过会儿会有一个外域的舞蹈。 那舞者妖艳绝美。 舞姿更是异乎寻常的炫丽。 每个看过她舞蹈的人都会为之倾倒的! 众人一听,都是疑问,真的会有那么神奇? 丁夙夙也有了兴趣了。 她自己在龖洛皇宫里的时候,也是有专门的舞蹈师傅教授舞蹈的,舞艺自以为也是有些的。 一个民间的杂耍团里能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舞蹈天才? 她真的有点拭目以待的感觉了。 看她有些欣欣,秦傲了一句,怎么你也想上去表现一番么? 那言语里不无讥讽。 丁夙夙恨恨地回他一句,“奴婢没有机会,有机会还真的很想让皇上、太子欣赏下奴婢的舞姿呢,没准儿皇上一眼看中了奴婢了,奴婢就直接被宠幸成皇妃了,再不用麻烦王爷您训斥了呢!” “你敢!” 秦傲天脸色大变。 哼,我怎么不敢? 给我个宇宙飞船,我还敢登上月球呢! 她冷哼一声。 “什么月球、宇宙飞船的?我告诉你丁夙夙,你少在这里得瑟,这里是皇宫,不是你乱闯的地方,知道么?” 那边素崱答大臣在暗暗地招呼秦傲天了。 他站起身来,跟着素崱答大人走去了一边。 临走狠狠地叮嘱夙夙。 皇宫? 皇宫有什么可怕的么? 不过就是房子多点,主子横点,奴才们可怜点么? 秦傲天,你大概忘记了,我可是龖洛公主,皇宫曾是我的家。 什么金碧辉煌,什么奢侈豪华我没见过? 来训斥我?哼! 丁夙夙很是不满地想。 秦傲天不在身边了,她的视线也就自由了许多。 四周看过去,人生百相,真的是个个都不同的。 等她的视线落回到了舞台上的时候,那舞台上的布帏本来是拉着的,正在侯着下面要上场的人。 可就在那布帏的一角,竟被人小小的掀开了一道缝隙。 让丁夙夙惊讶的是从那缝隙里露出来的一张脸。 她? 她怎么会是坠儿? 那个女子的样貌竟和自己在埥聿山上看到的那个坠儿的是一模一样的? 是自己花眼了么? 坠儿,一个龖洛国的死士怎么会出现在大燕国的皇宫里? 她用力擦拭了下自己的眼睛,再看过去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布帏依然好好的挂在那里,似乎从来就没人掀开一角过? 难道是自己心神不宁导致的? 丁夙夙低下头,暗忖了一会儿。 她对自己的眼神是很有信心的,怎么也不会老眼昏花成那样啊? 不对,一定有一个如坠儿般的女子! 至于她是不是坠儿,自己就不得而知了。 可是,她来这里做什么? 难道她是想要刺杀皇上或者太子或者秦傲天? 看看这个皇宫里侍卫密集,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那女子若真的是坠儿,真的想要在这里行事,那不是自取灭亡么? 想到此,丁夙夙再也坐不住了。 她站起身来,悄然离席转到了那舞台的后面。 刚走到了后面,就听到里面有人在焦急地议论,这可怎么办啊? 接着有人训斥道,“如果皇上和太子不能欣赏到霓裳舞,怪罪下来,我们整个戏班的人就都得死啊!太子请我们戏班来的时候,那就是冲着坠儿的七彩霓裳舞啊!这……这……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呢?坠儿,你太不小心了!你这是害死了我们整整一个戏班的人啊……” “班主,我……” 一个女子柔弱的声音。 真的是坠儿? 丁夙夙听得出来她的声音,可是她怎么就到了这个戏班里来了? 她进宫来目的是什么啊? 丁夙夙站在那边,正犹豫着是不是要进去。 坠儿一回头就看到了她了。 “公……丁jiejie,你怎么来了啊?” 她貌似很惊喜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然后一只脚,边蹦跳边朝丁夙夙这边来。 “你的脚?” 这会儿丁夙夙是真的能确认了,她就是坠儿。 可她的脚怎么回事? “唉,都是我不好,刚才踩着凳子去勾取那个衣衫的时候,被摔下来,脚受伤了,不能跳舞了……” 跳舞? 难道太子默琨说的那个神秘的舞蹈就是由坠儿来跳的? “坠儿,你说怎么办吧?这一班子的人性命都要毁在你的手里了,你这个造孽的丫头啊!” 那班主有些气急败坏了。 “那能怪我吗?我又不是故意的!” 坠儿小脸都皱巴了。 “武班主,快点,太子催促了,那个七彩霓裳舞怎么还不开始?” 贺顺公公过来了。 呃?
“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那武班主的汗都下来了。 “快着点,让皇上着急了,那可是欺君之罪,后果怎么样,你们掂量着办!” 贺顺恶狠狠地抛下了一句,拂袖而去。 “这下怎么办?怎么办啊?” 武班主急得直搓手。 “还能怎么办?等着被砍头吧!” 有人沮丧地说。 “砍头就砍头,本姑娘若是怕砍头,就不会来这里了,哼!” 索性坠儿一屁股拍坐在地上。 “武班主,您去告诉那个公公吧,就说这次的霓裳舞是跳不成了,就请他直言给皇上,皇上若是怪罪,要杀要剐,都由坠儿担着,与别人无关!” “坠儿,会那么严重么?” 丁夙夙闻听也是有点担忧。 她来自深宫,自然是知晓宫里的规矩的。 别说你让主子扫了兴,你就是有一句说错的话,那都会招致来杀身之祸呢! “怎么不会那么严重啊?问题是坠儿你这个丫头你牵累大家了,你什么时候崴脚不好,偏生这会儿?我这一班子几十号人,可就毁在了你手里了啊,苍天啊,原想进宫表演是回子好事呢,却不曾想啊,银子没赚到,命反而丢了,唉,可怜我家中还有八十几岁的老母和几岁的孩童啊,我这一死,他们要靠谁去啊……” 那武班主说着,神情就已是大变,悲哀起来。 呜呜…… 屋子里开始有人在饮泣了,谁不惧怕死亡? “哎呀,都哭什么?我都说了,出了事儿由我一人担着,与你们何干啊?” 坠儿急得脸都红了。 “坠儿,你笨啊,你觉得皇上会只处罚你一个人吗?我是班主,皇上会第一个要我的命的!哎呀,被你这个丫头害惨了啊……” 屋子里的气氛,一时间就都悲愤着…… 呃? 怎么还讲连坐的? 坠儿一惊,就有点呆愣了。 瞬间,她突然出手抓住了丁夙夙的手。 “丁jiejie,怎办啊?我不想连累这些人啊,他们都是好人,我真的没想到,会害到他们啊!” 丁夙夙也是有些郁郁。 事实已然如此,再说什么有用? “可是,坠儿,你干嘛进宫来啊?还和他们一起?难道他们也是那些死士么?” 丁夙夙低声问。 坠儿摇摇头。 也是悄声回她说,“公主,奴婢抓住了一个当官的把柄,所以这才混进了戏班溜进宫来,原来我想利用人多眼杂的时候,杀了他们的狗皇帝的……” 啊? 那怎么行得通啊? 这里那么多的侍卫,而且就是秦傲天一个人,你也过不了他那关啊! 丁夙夙急得赶紧摇头,心说,这个丫头实在是太莽撞了。 “是啊,我也是知道不行啊,所以就想先混过这阵,等出宫后,再做打算,可谁知道,这下一弄,皇宫是出不了,看来性命也要撂在这里了!唉!我自己死倒也不怕,就是连累了他们,我心有不忍啊,他们都是原来龖洛的百姓,国亡了后,这才在周边各国耍把式卖艺,用来糊口的,没想到啊,他们没死在战争里,却要被我害死了,我真的是罪孽深重啊……” 坠儿不无懊恼地说。 “唉,这都是命啊!行了,大家也都不用吵闹了,我这就去和太子实话实说去,大家就做好准备吧!” 说着,那个武班主就万般沮丧地朝外走。 屋子里的人一听,有的人就急得跺起脚来。 哀怨道,真的没想到,会命丧在这里啊! 更有女子忍不住悲戚,轻声地饮泣着…… “难道真的没办法救你们了么?要不我去求求他?” 都是龖洛同胞,一想到他们都会被砍头,丁夙 夙就感觉钻心的疼。 “哼,不求他!为什么要求他?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他手上沾满了成千上万的龖洛人的鲜血,我们就是死也不去求那样的人!” 坠儿恨恨地。 那就没办法了吗? 丁夙夙有点欣赏坠儿的刚烈了。 想想刚进秦王府自己不也是这样的仇恨,这样的愤慨么? 可后来,究竟是父皇的那封信改变了自己? 还是当一个女子委身于一个男人时,她的心也会随之驿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