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二章 践踏
中文域名一键直达 他很是讨好地对梅寒凌说。 “拐个弯儿?” 梅家父女都是一愣。 “老爷,我知道秦傲天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可是他性子太过倔强,皇上未必真心喜欢那样的人,他不过是为皇上保国护家的人,能让龙颜大悦的,未必是这样的人呢?老爷是不是可以试着不在秦王爷那棵树上吊死呢?” 汉煞说着,目光看梅寒凌就更是贪婪而无忌了。 “对啊,凌儿,汉煞说的对,我们非得在他那棵树上吊死么?” 梅平烩一拍大腿,很是兴奋地喊起来。 梅寒凌并不觉得父亲把自己当成了攀龙附凤的砝码有什么不好。 只是她的心里依然在恨着秦傲天和丁夙夙。 那两个无耻的人,这会儿大概又滚到一起了吧! 想想,她就恨得牙根痒痒。 “可是,还有谁有他那么的英伟,挺拔呢?” 梅寒凌有点泄气。 “总会找到别的门路的,这个世道,有钱想敲开鬼的嘴巴都行,更不要说是人的心门了,凌儿,你就放心吧,为父会给你铺好路子,让你狠狠地报复那两个欺侮你的混蛋的!” 说着梅平烩拽着汉煞就朝外走。 “哎,小姐……” 汉煞颇有些恋恋不舍。 哼,癞蛤蟆想吃天鹅rou啊! 梅寒凌怎么会看不出来那个汉煞对自己的觊觎之心? 她面色中呈现出十分的不悦。 几日后,就在泰兰歌城里最豪华的酒楼里,迎来了几个人。 这几个人衣冠楚楚。 不要说是他们衣衫的质地与做工有多考究。 就是他们腰间佩戴的玉石。 以及手中拿着的折扇,无一不昭示着他们显赫的身份,和不可一世的贵气。 酒楼中有正在用餐的客人。 他们中有人一眼就认出了几个人中的秦少峰。 “呀,那不是秦王爷的弟弟么?传说他不是很好色么?怎么今天没带了艳丽的女子一起来啊?” 有人疑问。 “你光看他一个人了,你没见他身边那个人么?那不是当朝左丞相**,陈大人么?皇上早就明文下旨了,在朝官员不得贪恋女色,更不能涉足烟花巷柳,自然秦少峰是不能随性带女人前来的!” “是这样啊?” 这边的议论刚结束,那边秦少峰他们就已经上了楼上的雅间了。 雅间里果然装饰是不同凡响的。 更让几个人为之眼前一亮的是,就在那雅间里,迎门放置了几把椅子。 而这个时候,就在那椅子上正坐着几个浓妆艳抹的女子。 她们个个都搔首弄姿地对着秦少峰和**他们抛媚眼呢。 “这……这怎么回事?” **脸色一沉,问。 “亲家老爷啊,您这是?” 秦少峰转头看看梅平烩,对他使个眼色。 “哎呀,陈大人啊,她们啊,都是来伺候您的,本来呢,这个酒楼里也是有跑腿的小二的,但是我慎重起见呢,就先来查看了下,见那几个小二啊,都是粗手笨脚的,怎么能伺候陈大人您呢!所以呢,我就叫来了我府中的几个丫鬟,让她们来呢,没什么别的,就是给大人您,布布菜式啊,倒到酒什么的,别的什么也没有,她们不会,大人您也不要,不是!” 梅平烩的胖脸上堆满了阿谀的笑意。 “大人,您安福啊!” 几个女子一起给**俯身施礼,声音都是娇滴滴的,若莺啼般。 “陈大人,您看,我们亲家可是用心良苦啊!您就不要介意了,我们呢,来这里还是吃酒要紧,别的就不管她了,您说呢?” 秦少峰在一边打着圆场。 “恩,既然少峰也这样说了,那就不用驱赶她们出去了,我们喝酒,喝酒!” **眯缝着小眼睛,看过几个女子的脸,眼神里的**渐渐显露。 酒过三巡后,那几个女子已和**、秦少峰等人打成了一片。 “大人哪,您可是累了吧?您坐,您坐,让媚儿呢,给你捶捶背?” 一个身着粉色衣衫的女子身子一趋,就揉搓上了**的肩膀。 那手顺势就往下走,一点点的…… 直到滑向了**的腰间…… 哎哟,大人,您可真是雄伟啊! 那女子显然是摸到了什么昂然的物件了,窃笑着说。 **伸手拧了一把那女子的脸蛋,说,“等下,你就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雄伟了!” “哎呦呦,我好怕怕啊!” 那个女子娇笑着倒进他的怀里。 如此的酒宴之上,那是****不绝于耳。 也就在这酒色充溢的屋子里,他们诡秘地商量着什么。 意见统一后,皆是得意地大笑。 从那天秦傲天在秦王府里所有的人面前宣布了丁夙夙是他的女人,谁也别想欺侮她以后,他和丁夙夙之间的关系就微妙起来。 丁夙夙重新住进了驭风轩。 她伤势没好,每天都要给后背上药。 那天傍晚,丫鬟晴儿进来说是,丁小姐,到上药的时间了。 这个时候秦傲天就坐在椅子上看书。 听到了丫鬟那么说,他依然坐着没动。 晴儿拿着药盒,就走到了床边。 伸手欲要去掀起丁夙夙的被子的时候,她制止了她。 用眼神瞄瞄秦傲天,他好像没有要回避的意思。 丁夙夙心里不痛快,面色一沉。 说,你出去吧,这药我不上了! “小姐,那怎么行呢?您的伤没有好,这药是要连续使用才有效果啊!” 晴儿有点急。 “说不上,就不上了,你啰嗦什么?” 丁夙夙瞪了秦傲天一眼,转身面朝里躺着,不搭理晴儿了。 “小姐?” 晴儿有点委屈,心里犯嘀咕,丁小姐一向待下人都是和颜悦色的,这是怎么了? “晴儿,把药放在桌子上,你出去吧!” 秦傲天淡淡地说了一句。 呃? 晴儿看过去,王爷依然是低着头,视线浏览在手中的书上的。 “可小姐的药?” 晴儿有点犹豫。 “出去吧。” 听王爷再次如是说,晴儿放下了药碗,退了出去,随手把门给关上了。 “真是一个混蛋王爷,该出去的是他!他在自己要上药的时候,要袒露整个后背的时候,为什么不能有风度地回避一下呢?难道在下人面前让自己有点尊严,他能死啊!” 躺在床上的丁夙夙此时正忍受着来自后背伤口处那一阵又一阵的疼痛。 的确是好上药了,可是晴儿走了,他却不走! 恨恨地,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说,画个圈圈诅咒你,秦傲天! 他好像是起来了。 然后离开了书桌,像是走到床边来了? 他想要做什么? 天色已晚,难道他……他兽性要发? 丁夙夙心中一惧,自己后背的伤偿且让自己难以忍受,如果他再来蹂躏,那真可谓生不如死了啊! 哼,秦傲天,你若是敢再欺侮我,我就誓死反抗! 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她屏住了呼吸,静耳聆听他脚步的去向。 果然,他停在了床前。 丁夙夙握紧了粉拳,就连双腿都摆好了姿势,做好了准备,他扑过来到时候,自己就给他一记夙夙无影脚,让他这辈子再难做坏事!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让丁夙夙有点狐疑。 秦傲天轻轻地掀起了她身上的锦被,柔柔一句,“好了,你乖乖地趴着,我们要开始上药了!” 呃? 他……他说的什么? 他要亲手给自己上药? 这……这个人还是他吧? 那个凶残成性,可以如猛兽般灭了整个龖洛国的恶王爷? “你啊,就是任性又死犟,什么时候都不知道变通点,也就吃了不少亏,拧得什么劲儿啊!” 见她一点都不动,秦傲天叹了口气,然后他的双手碰触到了她的身子,用几乎是轻得不能再轻的动作,把她的身子转动了下,然后丁夙夙就稳稳地趴在了床上了。 她的整个受伤的后背就袒露在了秦傲天的眼前了。 没有了锦被的包裹,丁夙夙的后背反而感觉到了一种炙热。 她下意识地挣扎,“不,我不用你,叫晴儿来!” 她欲要再次翻身,躲避秦傲天那已然拿了药碗的手。 “傻瓜,你是本王的女人,在本王面前,你矫情什么?” 秦傲天被她那局促的羞怯逗笑了,“真是不知说你什么好?野蛮的时候像个泼妇,可是扭捏起来,又笑死个人!”
说话间,他的手下已经开始动作了。 那些黄黄的药液就那么悄然地涂抹到了她的后背上。 不!我不要你抹药! 丁夙夙还是有些抵触。 “坏丫头,你别乱动,再动,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 倒! 他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丁夙夙恶心的都要抓狂了,但是她还是怕了,不敢再乱动,静静地趴在了那里。 “嗯,这换差不多!乖乖地,做个淑女多好!” 秦傲天嘴角漾起了一抹甜甜的宠爱,这个丫头的肌肤可真的是很白嫩的,没有受伤的部位,光滑温润,手儿触摸上去,是爽滑而弹性的感觉。 他有些心猿意马了。 如果能夜夜拥着她,与她一起纵情地驰骋在爱海里,那该是种怎么样旖旎的人生旅程啊! “啊……” 那药液是杀菌性的。 而丁夙夙白天里为了从秦傲天盛怒下去救那几个奴才,晕倒在地的时候,重新把那些结痂的伤处撕裂了。 所以,当药液接触到了那鲜红的伤口时,一阵钻心的疼,她忍不住叫了。 “弄疼你了么?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再轻点,不疼,不疼哈!” 秦傲天一下子就恨上自己了。 刚才若不是自己脑子又在胡思乱想了,怎么会弄疼她呢? 他停止涂药,用手轻轻摸摸她的头发。 那轻柔里的歉意不言而喻。 呃? 他……他怎么会有如此温柔的时候? 丁夙夙心中一阵愕然。 而且他涂抹药液的动作都是很轻柔的,带着几分专业医师有的素质。 她心里很清楚,自己刚才的叫疼,那不是因为他的动作过猛。 而是那药物浸染到了伤口处,该有的反应。 她转头看看他,但没说什么。 “这有什么好疑惑的?本王是一个带兵打仗的,所谓战场,那是严酷的,会有伤亡,不管是我自己受伤了,还是我手下的兵士受伤了,那都需要处理伤口的,战争当中,你有时候只能靠自己,上药这点小事算什么?我会的东西啊,那非是你能想象的,知道么?坏丫头!” 看出了她眼神中的疑惑,秦傲。 说到最后,竟点了下她的小鼻子,“你啊,就是个鬼灵精,有时让人很喜欢,有时又让人恨得牙痒痒!” 牙痒痒?你是狼啊? 丁夙夙白他一眼。 秦傲天又笑了。 药上完的时候,夜更深了。 今晚的月色淡淡的,像是谁的笑容,就那么盈盈地铺满了一室的柔润光华。 放药碗到桌子上,秦傲天很是清晰地打了个哈欠。 从边疆回来,昨天夜里就没怎么睡,白天还闹腾了一天,这会儿,他真的是有些疲惫了。 他是要睡觉了? 那他会不会…… 丁夙夙这才意识到潜在的危险并没有走远。 自己是当朝皇上赏赐给秦傲天的暖床丫头,自然他的夜夜被窝里都是该有自己伺候的。 身上的痛楚依然是一点一点的传来,自己实在是无力再承受他对自己身心的践踏了! 可是…… 她浑身的汗毛都要倒立起来了。 他过来了,就走到了床边,然后是窸窸窣窣脱外衫的声音。 一个“不“字就要冲出丁夙夙的喉咙了。 却感觉他很是轻轻地躺在了床边,自己与他之间的空隙不大不小。 呃?他不是? 想起了那些夜晚,他的勇猛与蛮横,丁夙夙忽然脸就有点烧红。 “睡吧,丫头!” 他喃喃了一句后,时辰不大,就睡着了。 什么也没发生? 自己的无影脚也用不上了? 她有点呆傻似的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秦傲天,他倒好像睡得很安心,很沉稳,好像也没做梦。 他好像算是一个合格的将领。 在战场上,他是勇猛的,同时也是大爱的。 对于他的士兵,他的手下,他都是亲和的。 他说他可以亲手为一个军衔最低的兵士处理伤口。 也许在他的眼里,那些兵士们都是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