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章 所为
中文域名一键直达 夜,似乎有点长。 但没了刚穿越来时的孤寂,似乎空气中有些暖暖在流溢。 在天快亮的时候,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好像是被一种温柔的抚摸给弄醒了。 落篱睁开眼睛,面前正对着秦世尧的脸。 他一双手就在自己的额头上,轻然地。 “你……你好了?” 落篱惊问。 昨天他可好像看来有些不好,脸色不好,神情也颓然。 看那样子怎么也得在床上躺上个十天半月的吧? “当然好了。朕的能力你还不知道么?那回,你不也是感受挺畅快的么?怎么忘记了?要不我们这就来重温下,好不好?” 说着,秦世尧就拉着落篱的手朝着被窝里自己的身子上摸去。 呃?那是什么? 落篱眼神里的狐疑刚过,秦世尧就无比邪地笑了。 “是什么,你还不知道么?嘿嘿!?” 啊? 落篱的脸色登时就如红布般的了。 这个暴君,你……你流氓! 哈哈! 秦世尧得意的笑,“羞什么?你是朕的!” 洗漱完毕的秦世尧就要去上朝了。 走在门口,他回头,再走回到落篱身边。 低低地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 朕今天真不想上朝,真得很想和你在一起!唉! 落篱还没回过神来,他却又转身迈着大步走了。 那身影依然是挺拔高大的。 他也有惆怅的时候? 停在了那里,耳边依然是他那声悠悠长长的叹息。 落篱回了菜园。 在回菜园之前,贵德子是试图阻止她的。 他说,皇上说了,要她就留在龙瀛宫,什么也不用做,等皇上回来! 等他回来做什么? 他就会说自己怎么怎么强大,然后找机会欺负自己,自己才不要呢! 她一拧小腰就出了龙瀛宫。 身后贵德子他们也只是你看我,我看你的。 谁也不敢揽着,谁都知道这个叫落篱的女子现在那可是皇上心里最美丽的风景,谁也得罪不起的! 她的回来让小康很是高兴。 拽着她,一直在问,你好了么?你都好了么? 落篱却神色黯然地对他说,“对不起,小康对不起,是我害你和顺公公受苦了!” “唉,你也不用耿耿的,其实在宫里,谁个人没受过责罚?习惯了,也就好了,皇上还是明君的,他轻易是不会要了谁的命的,那天,皇上也是焦急了,你一个人出宫,是有些不妥的,毕竟你刚从漠远国来,对泰兰歌城也不熟悉,是我一时考虑不周了!” 和顺公公微笑着,话里一点责怪落篱的意思没有,反而在检讨自己。 “公公,都是篱儿不好的,篱儿知道的!” “篱儿,你好了就行?怎么样,那后背的伤还痛么?” 小康的目光里都是关切。 他越发这样,落篱心里就越发的难受。 因为小康的腿似乎还是瘸着的。 那是上次被打留下的伤吧? 自己在龙瀛宫里有人给治伤,用的也都是上好的跌打药,而小康他却是没有的。 想到这里,她的心又涌起了对秦世尧的怨了。 到了傍晚的时候,贵德子过来了。 说是要落篱回龙瀛宫去,因为皇上今天去了近郊的精英军那里查看去了,估计快要回来了。 他说,皇上一回来一定最想看到的人就是落篱了,所以要落篱赶紧过去。 “我不去!” 落篱小脸绷着。 “篱儿,你若是不去,皇上怪罪下来,那……” 贵德子真的有点觉得落篱不识抬举了。 怎么皇上对她那么好,她却一点不领情的样子。 “随便他怎么办?要不再活活打死篱儿好了!” 说完,落篱竟头也不回地进了屋子了。 被冷场了的贵德子没办法,只好悻悻地回了龙瀛宫了。 夜,菜园里的夜似乎很是生动,总是有些不知道名字的小虫儿在菜叶子的后面响亮地歌唱。 月儿很弯,弯若美人那轻眉一柳儿。 屋子里有淡淡的月光,外面有轻轻的风儿,一切似乎显得都是那么的安然。 落篱睡着了。 睡着的时候做了一个梦。 梦里似乎有一个男子站在自己的窗前。 深情地看着自己,那眸子里闪动的是自己渴望过的真诚。
七祺! 她喊一声,然后从梦中惊醒。 朝窗子那里看,恍惚间一个人影倏然离开! 难道那不是梦? 他真的来看自己了? 落篱的心一颤,眼泪就满了眼眶了。 他是牵挂着自己的。 就如自己也在心里想着他,可是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他是暴君的弟弟,而自己却糊里糊涂的成了暴君的女人! 风声走过,外面院子里书影子在摇曳中探过窗子这边。 在窗纱上印下了一个邪魅的影子。 也许他没来,那就是一个梦! 她幽幽叹息。 那泪就潸然落下了。 这个时候,院子里忽然就响起了脚步声了。 那脚步声沉着而有力,摇摇头,一脸的愤然,那个人他怎么能那样呢? 推开门进来的人正是秦世尧。 贵德子将屋子里的蜡烛点着了。 然后在霎时明亮的灯光里,她看到了他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皇上……您怎么来了?” 她感觉很是不爽。 “朕倒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不去呢?” 秦世尧说着就在那床边坐了下来,落篱想要下床的举动被他阻止在无声无息里了。 “我可是尊了皇上您的旨意,您说了,要我到菜园做事,不准任何人帮我的,您想想,我养了几天伤了,那院子里的那些菜不是要被冷落死了么?到时有人再说我做什么都不成,种菜都不活,那我多冤枉啊?所以,皇上,您还是赶紧回去吧,这里屋子小,也阴暗,真的不适合您来的!” “哼,朕都说过了,你想逃,没门!朕知道你那心思,朕不会让你得逞清闲的,你是朕的,就要跟朕在一起!” “我死也不回龙瀛宫!” 说话间,落篱的手就紧紧地拽住了那床帏。 一副要与这张床同存亡的意味。 “哼,你不去?不去朕就没办法么?贵德子,传旨下去,今夜篱儿侍寝!” 啊? 落篱真的觉得用语言是难以形容这个暴君的所为了?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手机请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