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心太狠毒了!
不知道怎么,她心里这个郁闷的劲儿,就是看正屋三间都上完了瓦片的兴致都没有了。 众工匠都从房顶下来,在院子里吃饭。 饭自然是鱼rou都有,管饱管好吃。 乔楚楚今天中午多做了一道菜,其实在现代社会这道菜很平常,就是鱼香rou丝,但在这里,却是他们从来没见到,没吃过的一道菜,每个人都忙不迭地去品尝,尝完了之后都是赞不绝口的! 婶子们更是纷纷跟乔楚楚讨要做这道菜的法子。 乔楚楚笑着说道,“其实,就是一些rou丝,加了一点木耳丝,再加一些胡萝卜丝,还有一点青菜丝……如此混合在一起,炒出来的。” 她话说的很简单,不过,很快就有人问了,什么是木耳丝? 额? 这个…… 乔楚楚笑笑,“就是一点野菜,没什么的!” 她可不能实话告诉他们,说木耳其实就是山上长在枯木桩子上的那些黑黑的东西,这是她的一条生财之路,等忙过了家里这些事儿,她要把木耳采摘下来,拿到城里去卖了,至于怎么卖,她觉得还是要想一个比较好的推销方式,那样的话才能赚到更丰厚的回报! “野菜也能这样好吃?” 有人还是疑惑。 乔楚楚却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转转了,她掉头对嫣然说,“嫣然,给叔叔婶子们拿馍馍来!” “嗯,好!” 嫣然跟巧音很快把馍馍端上来了。 众人一看,都是白面馍馍,不由地对乔楚楚为人处世的大气点赞,别看她这里是小门小户的人家,她呢还是一个妇道人家,但人家行事那叫一个大方,那叫一个阔气,七八个菜,再加上全白面的馍馍,还有烧酒管够,这行事的气度真是不凡啊! 伙食好了,气氛也就更愉快了,众人边说着闲话,边吃喝着。 咣当! 就在这时,院门忽然被人很大力地撞开了。 “喂,你们是谁?怎么能这样闯入别人家?” 安尚义第一个迎上前去,试图阻拦那些人,但带头的人一把将他给推开,同时举起手中的一张公文,“我等乃是城中衙役,奉命来此缉拿偷瓦的贼人,无关人等胆敢阻拦,别怪我等不客气!” “什么?偷瓦的贼?” 众人一听就懵懂了。 啥意思啊? 他们是说,这院子里的瓦是偷来的? “你们就是衙役那又怎样?所谓抓jian朱爽,拿贼拿赃,你们无端端地跑进我家来搅闹,说些有的没的,那我倒要问问你,你的证据呢?” 乔楚楚淡定地从凳子上站起来,目光冷冰冰地看着那带头的衙役。 “哎呀,这不是文松兄弟吗?可是有些日子没见你了,来,过来一次喝一杯!” 安斌却在这个时候靠前,把楚楚拉到一边,对着那个带头的衙役递过去一杯酒,“文松兄弟,这里是我外甥女的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儿咱们边吃边聊!” 说着,就拉着那个衙役往桌边走。 “安斌大哥,今日这事儿可不是一杯酒就能了的,我这也是公事公办,请你不要妨碍我,不然咱们两个人都不好过!” 文松把酒杯推了回来,根本就不买账。 “舅舅,就让他拿出证据来,没有证据,就是私闯民宅,就是诬陷,我要去衙门告他们!” 乔楚楚小脸板着,道。 “哼,小女人,你想要证据吗?这些瓦就是证据!你说,这些瓦你从哪儿弄来的?” 衙役文松指着墙角剩下的青瓦说道。 “我买来的!” “从何人哪里买的!” “我没有义务告诉你……” 乔楚楚跟文松一人一句,就对峙起来。 “楚楚,你……这瓦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斌看着文松那很是严厉的脸,不觉有些担心了。 “当家的,看你说那话,你是不相信楚楚吗?楚楚可是咱们的家人,她可是善良又懂事理的,怎么可能去偷人家的瓦,再说了,她一个女子,怎么偷?” 顾氏一番话把安斌给惊醒了。 “对,你们诬陷我家人,我也要去告你们!” “对,爹,告他们,就不信,天下还没说理的地方了,别人家丢瓦了,我们这边盖房子,那瓦就是我们偷的啊?真是胡说八道!”
安尚义跟安斌一左一右就站在乔楚楚两边,两人对文松都是怒目相向,那架势明摆着,你想要对我们家楚楚怎样,先过我们这关! “呵呵,安斌大哥,我们其实也不愿意来这趟,只是有人举报说,这里在盖房子,还是瓦房,正好呢,城里慕容世家又在一夜间丢了三间房的瓦,我们不得不来查看一下……” 文松说话的语气一缓和,安斌也就不好意思再跟他发火,“文松兄弟,你也看到了我家楚楚这样的弱智女流,怎么可能会去偷家的瓦?” “那她男人……” 文松一提这话,安尚义就不乐意了,“我妹夫早亡,你们这是上门来欺负孤儿寡母的!” 他这话一说,文松的脸上就挂不住了。“哦,原来是这样,对不住了,我也不知道情况是这样……” 他说着,就欲要转身带人走。 却有人在这会儿说了句,“怎么就那么巧合,昨天晚上慕容家丢了瓦,而她呢,半夜的时候拉了一车瓦回来,你们还是当差的呢,脑子就那么不转弯吗?世上真会有这样巧合的事儿吗?她一个人是不能偷瓦,可这个女人是有姘头的,她姘头会武功的……” 众人循声看去,说话的人竟是崔顺达! “崔顺达,你这心太狠毒了,怎么说楚楚也是你四弟明媒正娶的媳妇,现在她还照顾着你的两个meimei呢,你不感恩也就罢了,还跑这里来落井下石,你怎么那么卑鄙啊!” 安斌顿时就恼火了。 “哼,我四弟是娶了她,可就因为娶了她,才早亡的,这个女人就是个祸害啊!官差大人,快点把她抓走吧,回到衙门里,官老爷一问,她就得招供,就是她让她姘头偷的瓦……” 崔顺达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 众人都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