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俨然是一只狐狸精一般
越是冷酷,芮蕊心底越发的绝望。· 男人没有再给芮蕊更多思考的时间,嘀的一声,通话挂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芮蕊一瞬间脱力的软坐在了地上,背紧紧的靠在冰冷的墙体上,却并不觉得多么的冰凉。 发愣的片刻,手机再一次响了起来,芮蕊没有去看是谁,机械的按下了接通。 “喂。” “芮蕊,爷爷是不是出事了?” 愣了一下,芮蕊听出了那是谁的声音,咬咬牙:“没有。” “你在骗我。”平嘉木声音之中有些焦躁:“这样的谎言,并不高明,你没有必要骗我。” 芮蕊的眼眸之中,神情复杂一片,叹息着道:“你知道,又能怎么样?你能怎么帮我?你又以什么样的身份帮我?” 姐夫的身份吗? 想想实在是有些可笑的过分了。 那样一个尴尬的身份,即便平嘉木愿意帮忙,她也觉得受不起。如果让爷爷知道,他能够出来,是和平嘉木有关,只怕宁愿在监狱之中呆着了。 “平嘉木,我说过,从你选择白棠的时候起,我们之间已经是一刀两断,再无纠缠了。爷爷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用不着你帮我。” 挂断电话,芮蕊恢复平常的走到客厅之中,和肖子墨一起吃饭,洗过澡之后,躺倒在床上,努力的让自己睡了过去。 平嘉木的mv拍摄已经结束,剩下的工作就是后期的修饰,芮蕊有着充足的假期。 当站在hl大楼前的时候,芮蕊依然有些紧张的不知所措,甚至连手该如何摆放都有些迷煳。· 走到前台:“你好,我想要见一下,陆谦城。” “你好,请问您有预约吗?” “没有。”芮蕊摇头,很快又是补充道:“不过是你们的陆董让我过来的,你可以和陆谦城联系一下。” 前台小姐点点头,职业的微笑并不会让人产生不悦,拨通了陆谦城的专属号码,芮蕊很佩服hl的工作效率还态度。 当电话接通,走上电梯,直到站在陆谦城的专属办公楼层前面的时候,也不过是堪堪过去了五分钟而已。 “您好,这里就是陆董的办公楼层了,不过我没有进入的权限,所以不能带您进去,很抱歉。” “没有关系。” 感应门,在芮蕊走近之后,自动向着两边打开。 一整个楼层都是陆谦城的专属办公区域,夸张的有些不像话,一张宽阔的办公桌前,陆谦城优雅自得的坐在桌子前,一双眼睛敏锐的看着芮蕊。 那锋利的目光,让芮蕊有一种,一瞬间被看透,剥光的感觉。 “看来,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明白事理的多。” 芮蕊没有说话,只是一步步的向着陆谦城走过去,柔软而又厚实的地毯,踩在上面,有一种行走在云端的错觉,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目光落在墙壁上挂着的巨幅海报,有很多非常瞩目的明星,都是hl公司走出去的巨星。 然而不知道是芮蕊的错觉,还是的确如此,温语心的海报格外的要大一些,占得比重也要更多一些。 染成了白色的发色带着极为蓬松的卷度,一身白色的长裙,目光空灵,如同遗落人间的精灵一般,让人难以移开自己的目光。 陆谦城顺着芮蕊的目光看过去,幽暗的目光,仿佛流动的暗河。 “陆董的用情至深,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让人感动。”芮蕊冰凉而又带着些讽刺的话语。 陆谦城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芮蕊一步步的向着自己走的越来越近,直到两人的距离只是隔着一张桌子。 修长的腿踩在了桌子上面,长裙极为危险的开叉,只要男人的目光稍稍下移,就能够看见裙底风光。 “陆谦城,我陪你睡怎么样?” 解开了衣扣,柔软的裙子一点点从光滑的肌肤上滑落,不甘和羞耻让芮蕊红了脸,却也红了眼睛。 阳光从通透的窗户之中照射下来,芮蕊的身上再也没有一丝衣物可以遮挡,白皙,而又柔软。
一个女人应该拥有的所有的美好,几乎都聚集在了芮蕊的身上。 陆谦城的眸子瞬间冰凉,冷的没有了温度:“你在和我玩潜规则?” “这样不好吗?”张开了双腿,身体前倾,贴在了陆谦城的身上,双腿勾住了陆谦城结实而又有力的腰身,魅惑的像是一只妖精:“你娶我图个什么?还让彼此都带上了枷锁,我不想成为温语心的替身,你的心里我走不进去,我干脆就不进去了。我陪你,你放过我的爷爷好吗?” 眼角眉梢,却是染了湿意的红色。 既是愤恨,又是羞辱。她从来不屑于用这样的方法来交换什么,然而她如今却也成了这样的人,不过想了想还在监狱之中的爷爷,又是咬紧了牙关。 媚态十足的模样,俨然是一只狐狸精一般。 男人的捏住了芮蕊的下颌,力气不大,芮蕊却无法动弹,有一种下颌被捏碎的错觉。 男人的吻一点点的从下颌游走,到脖颈,到锁骨,留恋在胸口。白皙如雪的肌肤上,留下一点点红色的吻痕。 “如果我就是要娶你该怎么办?” 吻的炽热,却始终没有更多的动作,解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了芮蕊的身上,遮掩了一切的痕迹。 “我说过我的目的是什么,没有折扣,你也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余地。如果你觉得和我玩潜规则,就能够救下你的爷爷,我只能说,你太看得起自己,同时又太小看我了。” 失望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充斥在胸口,那一个个火热的吻痕,就像是陆谦城对她的烙印一般,宣誓着,她将被陆谦城所有。 西装外套上,还带着陆谦城的体温,那薄荷的味道一点点的涌入鼻腔,整个人似乎都被陆谦城所感染了一般。 发抖的抓紧了外套,声音也带上了难以察觉的颤音:“一定要这样吗?即便以后都要彼此折磨,你也要这样吗?” “那怕被你折磨死,我也不会放手。” 男人的话语,霸道而又郑重,像是在宣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