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 你是生子机器
“你说的是真的?”贺长冬端坐床边,盯着秦琪的目光充满穿透力,藏着研判审视。 他这副高傲如帝王的模样,气的秦琪很想掉头就走,可她终究挪不动步伐,乖巧地点了点头,“真的,我发誓。” 贺长冬看了她一会儿,朝她招了招手。 秦琪抿着唇朝他走去,这一刻,忽然发觉自己像是个身份卑微的小宠物。 指了指自己的唇,她听到贺长冬说:“亲我,以此来认证你说的话是真的。” 她倏地瞪大眼,看着贺长冬流线型的完美侧脸,不肯低头。 两人正对峙,金灿的声音自大厅里传来,“长冬,吃宵夜了。” 贺长冬起身,经过秦琪身边时,冷声开口:“你错过机会了。” 秦琪转身,他已经走进客厅和金灿一起吃起了宵夜。 金灿自始至终无视她,吃宵夜连跟她客气一番都没有,更过分的是贺长冬也没叫她,不小心一眼瞥到那只好看的坤包,一把捞起来,气冲冲地走到外面扔到金灿边上,“你的东西,不要放在我丈夫的房间。” 金灿看见那只坤包,眉目一冷。 这只坤包不是她的,而是贺长冬趁着工作之余特意到商场买给秦琪作为礼物送给她的,显然秦琪这是误会了。 偷偷去看贺长冬,发现他并没解释的意思。 并且,他的神情很奇怪,隐隐约约的,眉梢眼角带了她从未见过的温存,这种温存,好似千年冰山融化之后阳光照耀下之下冉冉浮起的热气,令人心悸,激荡。 这种变化,显然是因为秦琪。 心情,瞬间跌落谷底。嘴里的宵夜,变得索然无味,鬼使神差的,话就冲出了嘴巴,“真对不起,今天起床时忘了拿了。” 这话说的,多么的令人浮想联翩。 贺长冬十分意外的看一眼金灿,金灿敛眉低眼当做没看见,她就是忍不住要打击秦琪,凭什么一个一无是处的小明星能嫁入贺家?能和他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能这么肆无忌惮地称呼他是她的丈夫。 “你们昨晚睡在一起?”秦琪几乎跺脚,愤怒地指着贺长冬,大声质问。 见秦琪情绪激动,贺长冬放下宵夜,偏首看着她,“金灿只是跟你开个玩笑。” “那这个包到底怎么回事?” “这是买给你的礼物。” “我的?”秦琪忙上前抓过包包,装模作样看了一番,随即当宝贝似的笑嘻嘻地收下,“谢谢老公。” 她又是丈夫又是老公的喊来喊去,看得出来金灿非常的吃味儿。 秦琪笑了笑,“你们慢慢吃,我去洗个澡。”自动自发地进了主卧室洗澡。 浴室里,秦琪脑洞大开地寻找贺长冬和金灿不轨的蛛丝马迹,不过浴室洁净如新,连跟女性的长头发都没找到,这才脱衣服洗澡。 出来时,金灿站在外间。 秦琪朝外瞄了瞄,看到贺长冬站在阳台上正在接电话。 “你们这些女明星都有一个豪门梦,可惜一头撞进来,大多数都变成了生子机器。”金灿双臂抱胸,把刚刚沐浴后的秦琪从头打量到脚,精致诱人的五官,凹凸有致的身材,紧致白嫩的肌肤,娇艳欲滴,看起来像是一颗成熟的小樱桃。 就算她不承认,也不能掩盖秦琪自身散发的美。 “你什么意思啊?”秦琪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装作不懂的问。 金灿冷笑,“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秦琪冲金灿美美一笑,“你错了,贺长冬他很尊重我,我们亲密时有在做措施,我也不会成为生子机器。” 金灿冷笑,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插进rou里,疼的她皱紧了眉头。 “很快,你就能知道我说的没错。” 秦琪望着金灿高傲的背影,心里有点堵得慌。 “你跟她说什么了?她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贺长冬走进来,语气冰冷。 “我什么也没说。” “金灿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一定是你说了什么。” 秦琪挑眉,贺长冬这是在维护金灿喽?他们俩一起出差,共同住一套套房,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贺长冬,你别过分,你一个劲地指责我,那你自己呢?有上司和女下属一起出差还住在一起的吗?” “我们一起出差一直这样,金灿不但是我的下属,也是我的朋友。”贺长冬说的理所当然。 但不了解贺家和金家关系的秦琪,只以女性的直觉来判断,她觉得这两人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金灿,更是暗暗觊觎贺长冬。 他不是个笨人,不可能不知道。 过分就过分在他即使知道,还和金灿走这么近。 “那你是不是还和你的朋友睡在一张床上?”秦琪扔了手里的毛巾,笔直地瞪着贺长冬。 贺长冬睐她一眼,“你现在的样子一点也不可爱。”还是刚刚喊他丈夫时的模样比较讨喜。 “回答问题。”秦琪仰高了脖子,毫不相让。 贺长冬忙了一天,这会儿也已经很晚了,不想再跟他的小妻子闹,目光,从她胸前极快地掠过,喉咙紧了紧,“我只和你睡过一张床。” 这话,够明白了吧。 秦琪把他话里的意思咀嚼半天,而后敛了脾气,大咧咧往大床上一躺,侧身去看贺长冬,目光迷离而诱惑。 看着粉嘟嘟的唇瓣,贺长冬忽然口干舌燥起来。 “你在惹火。”他扑过去,壮硕的身体压住秦琪。 一刻钟后,贺长冬几乎要捂住秦琪的嘴,重重的喘气中,他哑声提醒:“小点声。” “呃……啊……”秦琪反倒更夸张地叫起来。 汗珠滴到她的身上,贺长冬气的低吼:“金灿在隔壁。” 秦琪一边哼一边回答:“就是要让她听到。” 接着继续天花乱坠的高声大喊。 “你这是要逼疯我……” “冤枉啊,我只是想让情敌知难而退。” 两个小时后,秦琪摊在被窝里,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喉咙里一片干涩,整个人仿佛都被榨干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