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生产村
他说的含含糊糊的我也没听太清楚,我见状把广告单给了小白,说道:“算了,算了,我也不问你了,问你,你也说不太清楚www.shukeba.com。”木头脸也不再说话,小白则是自顾自的望着窗外看风景。 终于我们到了王瘸子家的门口,门前的一切如旧,我们几个缓缓的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老头儿自己一个人正守着一个小火炉,上面烫着一壶酒,整了点花生豆香肠火腿啥的在那自斟自饮呢,看他现在悠闲自得的形态,还真的有了几分高人隐士的感觉。 我迎面就笑眯眯的喊了声祖师叔老哥,就把给他带的两瓶上好的酒,和一直只大烧鸡摆在了他的面前,老头儿醉眼朦朦胧胧的抬头看看,又看看我,顿时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似乎满脸的皱纹都舒展了起来。 然而王瘸子一看眼看到我身后的徐小白,忽然脸色就有点变了,朦胧的眼睛也睁开了,指着小白就问道:“你旁边的这个是什么东西啊?” 我顿时就是一愣啊,扭头看了看小白,他更加是一脸的茫然的看了看我,我说:“老哥,我怕你是喝多了眼睛花了吧,这是我的小兄弟,徐小白,家里也是咱们乡下边的,咋的了?听你说的这话跟见了鬼似的。” 王瘸子放下了手里的酒盅,抬起头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小白,这才摇头晃脑从鼻子里喷出了一口气来,叹道:“哎呀,老了,老了,眼睛不中用了,我刚才咋把他当成我扎的知替身了,真是的,你后面那一位是谁啊?啊,都快走下吧,咱们坐下说话,难得你老是想着我,还给我带着么多好东西…………” 我知道他说的是木头脸,我笑了笑说道:“啊,那也是我的一个兄弟,叫神麟,不用管他,他平时就跟个木头似的。”说着话,其实我也是不由的长出了一口气来,看了一眼小白,他也对着我嬉皮笑脸的扮了一个鬼脸,自己找了一个凳子就坐下了,对王瘸子说道:“我说,王大爷,你也我像纸扎的替身啊,哎,都有好几个人说过了,其实我就是张的白了点,瘦了点,帅了点嘛,我可是货真价实的人类呀,不信你看。” 说着,他就伸着手就把我买的烧鸡抓了过去,撕下来了一个鸡腿,啊呜一大口,就塞进了嘴里,美美的咀嚼起来了,还说呢:“你看,哪有纸扎的替身能吃烧鸡的啊,不信的话你再把你的花生米给我点………………” 这孩子跟着我时间久了,真是越来越聪明了啊,嗯,随我啊,很是有潜力啊,这不知不觉得,凭着口才就他奶奶的忽悠了一个大鸡腿吃………… 我赶紧制止住小白再继续扯淡,也搬了两个凳子让我和木头脸坐了下来,顺手拿过两根火腿肠塞给木头脸,我也抄起了一根塞进了嘴里面,然后跟王瘸子详细的讲了一遍我们此行的来意……………… 半个小时之后,王瘸子手里面抓着个鸡骨头,直勾勾的看着我,带着不敢相信的问:“你确定,那真的是五鬼?” 我不断的点着头,说道:“没错没错,我绝对不会看错的,木头脸还有小白他们都看家了,五个鬼脸,五种颜色,面目表情各不相同,准时五鬼不会错的。” 他听完之后,沉默了半晌,默默的说道:“五鬼五个头,谁人见了都犯愁。”随后他说完,又问道:“你说的那个崔老板,他的那个租屋可是在北太安那一带?” 我听完猛的诧异的说:“哎,你咋知道是在那边啊,我刚才好像也没有说在哪里啊,可不就是在北太安那,挺偏僻的一个地方,十里八里的都荒无人烟的地方,就那么大的一个地方,就住着几个种地的农户。” 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那个地方其实我知道,我说老弟啊,你咋就没有想过,为啥一个那么大的地主田庄,那么多户人家,现在就剩下那么户种地的了呢?” 哎,他这么一问,我还真的想到了,我还真的就没咋注意这个问题,好像崔老板他娘的故事里,他们家的确是个大田庄,除了他们家那十几户的佃农,普通人家也不少啊,要不解放后也不会有工作组驻扎,还开批斗大会,可是现在,我们去看的时候,那真的是荒凉无比。
小白也来了好奇心,探着个脑袋,插话道:“是不是那些个人家都死了呢?” 王瘸子先是看了一眼小白,然后说道:“有的是死了,有的是逃命了,当时吧,其实是这样的…………” 于是乎,我和小白还有木头脸,又听了一段王瘸子版本的乡村鬼屋的老故事。 王瘸子讲的那个年代,已经是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末了,那时候的崔家早就已经破败了,死的死逃的逃,只剩下这么一座孤零零的老屋子。于是,这房子就变成了村里办公场所,开始的时候还没有什么,可是没过多久,就在这里值班的一个人死在了老屋里面,当时村里人还以为是阶级敌人在搞破坏,那个年代的人,可不信这个了,什么事情都往阶级敌人身上推,后来在村子里面折腾了几天,揪那个又抓那个的,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只不过从那之后就再也没人在崔佳老屋值过班。 由于这个村子附近的大片土地按照当时村子里面人的说法很是肥沃,所以导致这个村子里面的人口越来越多,刚开始是一个只有三十来户的崔家的田庄,变成了一个小村子,因为那个年代正在搞什么生产******的时候,这个村毫无例外就成了典型,乡上面还给取了个名字,叫生产村。 其实刚开始死人的时候,也还出过几次力气的事情,比如有人晚上归家路过崔家的老祖屋,听见里面有人低声哭泣,还有五颜六色的闪光,但是这种事情在农村其实也算普遍,大家虽然害怕,可是都没有往心里去,哪个乱葬岗不闹个鬼啊,庄稼人从来不把这个当回事,遇到了就当自己倒霉呗,找个明白人,念叨念叨,烧点纸,也就没有啥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