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晋神丹之血龙参(3)
看着满地的鲜血,与倒地不起的华服‘女’子,姑苏碧瑶疯了般冲上前,“母后!” 那华服‘女’子嘴角含笑,已然闭上了眼。 “姑苏紫菀!我杀了你!”姑苏碧瑶双眼通红,手持长鞭,朝紫菀扑了上去。 紫菀放下蓝韵涵起身躲避,姑苏碧源上前查看蓝韵涵,紧握拳头,也加入战圈。 可这两人怎么可能是紫菀的对手买一个照面,便被紫菀打倒在地。 “她不是我杀的。” 姑苏碧瑶一副要吃了她的模样,哪里能听进去她说的话,‘欲’起身再次扑上去。母后死了,母后死了…… 当再一次被紫菀打翻在地,“我说了,她不是我杀的。” “难道这里还有别人能杀了母后!”姑苏碧源自知不敌她,虽没有扑上去,可也是满腔怒火。 看来是解释不清楚了,蓝韵涵就死在自己身边,又是在皇后寝宫中。 她动手之前,蓝韵涵就有些不对劲,看来有人想栽赃嫁祸给她。手杀一国之后? 有更多的人正往这座宫殿中靠近,这里不宜久留,紫菀将斑尾唤了出来,消失在原地。 “姑苏紫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众人都没有注意,一只蜈蚣从蓝韵涵皮肤内爬出。 等紫菀再出现已经是沧澜学院的山脚下。 而斑尾有些蔫了吧唧的趴在地上。 紫菀伸手戳戳,“别装了,你现在的实力我可是知道的,这么近的距离,三趟不成问题。”虽这么说着,还是给斑尾施了一些灵力。 “快起来,等归海铭月回来,我们就该回学院了,墨龙也不知道有没有给我闯祸。今晚要吃烤‘rou’哦。” 地上趴着的一摊,耳朵一抖立刻满血复活。 而这时七玄子刚好骑着飞行灵兽飞过紫菀的头顶,好巧不巧的被抬头的斑尾看见,“那个贪吃的老头。” 贪吃的老头?师傅?顺着斑尾的目光一抬头,果然看到七玄子从自己头顶的空中飞过。“师傅!” 七玄子眼睛一亮,“徒儿,我跟你说,魔兽森林中出现了血龙参。据说都具有晚年了,走走,快跟我去看看。” 万年?那不是已经具有灵‘性’了吗?“师傅,不急于这一时,先回去跟莫老他们说一声。” “喂,我的烤‘rou’别忘了。”斑尾听说要去魔兽森林,生怕紫菀不给它做吃的。 七玄子瞪斑尾一眼。吃吃吃,就知道吃,灵‘药’最重要! -- 莫老看紫菀安全无恙的回来,“丫头回来了?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蓝韵涵死了。”紫菀也不得其解,蓝韵涵虽然消瘦,可为什么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她碰到她的那一刻出事呢。她知道是被人算计了,可蓝韵涵身上并没有外伤。 “死了?徒儿你做的!”他可是听说徒儿好多次都差点死在那‘女’人手里。 紫菀将去沧澜皇宫的一切与他们说了一遍,并说出了自己的怀疑。 “你是说蓝韵涵在你碰到她的那一刻就死了?”邱元白低头并皱眉,这种手法他见过。摩刹山庄。 紫菀看一圈,见还没有归海铭月的身影,开口道,“嗯,对了,归海铭月还没有回来吗?” “归海那里出了点问题,噬魂殿的小主子在魔兽森林中走失了,他现在在魔兽森林找人呢。” 紫菀记得归海曾经跟她说过那个对他很重要的小‘女’孩。宁雅。 “师傅,飞行灵兽呢,走,我们去魔兽森林。” “哎哎,走走。那可是炼制晋神丹的灵‘药’,去晚了别再被别人抢了。” 跟莫老与邱元白打了声招呼,抓着斑尾就上了灵兽的背,斑尾一直嚷嚷,紫菀揪住它的耳朵,“自己去捉魔兽,捉到多少我给你考多少。” “真的?”斑尾得到肯定的答复,跳到魔兽的头顶,小爪子踩了两下,说了一阵魔兽语,那灵兽对人没什么畏惧之心,对斑尾倒是‘挺’害怕的。当下扑通两下翅膀就往魔兽森林的方向飞去。 后来当它拖着比自己大好多倍的魔兽跑到紫菀面前让她烤,还不许她把魔兽分开想要独吞的时候,把紫菀气的不清,这么大只的魔兽那要烤到猴年那月。
魔兽森林里果然多了很多人,当紫菀上前打听血龙参得知,前两天又有人看到了那只参,可是却被它钻到地底跑了。又在七玄子的催促下,又询问了地点。那些起先不愿意告诉七玄子的人,却纷纷抢着回答。甚至还劝阻紫菀,那个地方高级的魔兽很多,她一个小姑娘带着一个老人去不安全,甚至还有人邀请紫菀与他们同队。 看的七玄子嘀咕半天,“真是世风日下。” “师傅,现在清楚了,你可以跟我去找归海铭月了吧。” 七玄子又开始嘀咕,就在乎你的小情人。人还不知道在呢。 话说有铃铛在手,还怕找不到归海铭月?可是已经一天的时间,紫菀也知道凭他们的速度,想找到人还不知道要‘浪’费多长时间呢。所以摇了铃铛,坐等归海铭月上‘门’。 有斑尾在,通常蓝阶以下的魔兽是不敢靠近的。所以紫菀为了图省事就没将斑尾放回空间。天‘色’已黑,他们的视力可不比某只狗,夜晚魔兽更是横行,斑尾便当起了守夜的,当然条件是给它备足吃的。 就在斑尾吃到第五只魔兽的时候,身后有了动静。 紫菀当然也察觉到了,可是此时她却有些愣怔, “咳咳,还有我这么个老人家在呢。”七玄子偷瞄了一眼又一眼。 男子的黑衣,被树枝破了几道,此刻紧紧的抱住她,紧的她差点不能呼吸,可她却没有推开男子,任男子将头埋在自己颈间。紫菀只觉得男子鼻息烫人,浑身微微的发着抖。 好一会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暗哑,“我找不到她。” “我们帮你一起找。”紫菀一只手放在男子的头部轻抚,另一只手放在男子背部。 她了解这种感觉,十岁被赶出熟悉的家园,流落外地,身上还带着病,那对父‘女’就是他唯一认定的亲人。他们接纳他,照顾他,现在唯一的亲人出事,他怎能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