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得不偿失
陈曦苦笑道：“你抬举了。我只是非常平凡的人，说实话，那两百万我十分想要，没钱啊。请女人吃饭都没钱。有钱人不知道没钱人的苦楚。” “用钱追求到的女人，你似乎也不在意吧？”方敏忽然笑道，“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女孩儿，保证你满意！” 陈曦兴奋道：“谁？” 方敏神秘一笑，说道：“她是我方家之人，也是我很疼爱之人。你见了就知道。我承诺，你要是能够追求到她，不管你想过常人生活，还是贵族生活我都会满足你，给你提供足够的方便。如何？” 陈曦警惕道：“先不要说的那么好听。我先看看货色。万一长得跟侏罗纪的动物一样，我可不买账。我平凡的很，是外贸协会的人。” 方敏失笑道：“自然是长得不错的。” “不过，你好像有条件吧？”陈曦微笑道。 方敏点头，说道：“是有个条件。我爸爸的病很多年，看了很多有名的医生都没有办法。去年一个游方道士说他有血光之灾，除非找到生命中的贵人，否则活不过今天。我原来不放在心上，可是前阵子，我把突然失踪，毫无征兆的从家里失踪。然后差点死在绑架的屋子里。” 叹口气，方敏说道：“绑架的手法很专业，突破家中层层的防御，据说这些人是金三角的雇佣兵，出身特种部队，一般保镖不是对手。杨警官告诉我是你在关键时候救人？” 面对方敏灼灼的目光，陈曦承认道：“不错，当时有个很帅的医生想要阻止，可惜阻止不了，我用了几针，恰好保住了性命。算算时间，这阵子应该有作了吧？” 方敏大有深意的看着陈曦，说道：“不错。已经作了两天，芷慧呆在家中陪着。如果你能只好我爸，西京市任你嚣张。” 好大的口气，西京市任你嚣张。谁敢说出这番话，就算西京********都不敢保证。可是方敏敢说。 陈曦低头沉默，然后抬头道：“我来并不是为了什么，而是觉得不忍心看着放老爷子死掉。他应该长命百岁的，对吧？” 方敏忽然手指微颤，疑惑看着陈曦，然后苦笑道：“你太聪明了。简单的几句话能够猜到方家的处境。不错，不管于公于私，我都希望他好好活着。他对现在的鸿海集团很重要。” 陈曦道：“明白，不过我有个条件。不然我不保证能够救下方老爷子。” 方敏道：“请说。” “先问一个问题，你为什么那么相信我？”陈曦问道。 方敏笑笑，说道：“我说就凭借看到你的第一眼感觉就觉得你可以，你信不信？” 陈曦点头道：“你们这些有钱人多多少少还是存在一些运气的。” 方敏摇头道：“那就猜错了。偌大的集团，我不可能亲力亲为，我当年投资房地产，只是觉得他赚钱，所以下了重注。” 陈曦叹息道：“你的眼光很准。我会尽力救人，但是多少把握还要看看老爷子的状况。在救人的过程中我希望派出一切干扰，一切，明白吗？” 方敏点头道：“完全没有问题。” 陈曦道：“顺便问问，你帮我介绍的女孩儿叫什么名字？” 方敏笑道：“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儿，我都很喜欢。” 陈曦眼睛大亮，继续道：“能不能透露多点信息，弄得我的小心肝扑通扑通跳的。” 方敏笑道：“你去方家自然就知道。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先到方家，我随后就到。” 陈曦无奈道：“搞得那么神秘，我都有点动心了。” 有点动心的陈曦同志跟着黄敏然上车后，便恢复冷静。黄敏然看着他，笑道：“董事长还是第一次对人那么和蔼，陈先生真厉害。” 陈曦道：“和蔼？” 黄敏然认真道：“董事长日理万机，很少为家事cao心，除了小姐的事情。” 提到方芷慧，黄敏然眼睛闪过一丝光亮，爱慕的表情跃然脸上，陈曦纳闷，方芷慧可是问题少女，有多少男人受得了？ 但是陈曦没有考虑到方芷慧的身份，作为鸿海集团董事长的前进，身价亿万，就算是跪着生存，都无数男人飞奔而来。黄敏然就是其中之一，作为方敏的私人秘书，或者说是第一秘书，知道方敏的力量在西京市多么可怕。越是可怕，黄敏然就越心潮澎湃。如果成为方敏的女婿，那么不管在政治上，还是商业上，有着方敏的帮助，无异于一步登天，以后的道路平步青云。 “原本董事长的家事我不该多嘴，”黄敏然忽然道，“可是陈先生能够得到董事长的器重，我想说两句。” 陈曦似笑非笑，说道：“请说。” 黄敏然叹气道：“鸿海集团牢牢掌控在董事长手中，毫无疑问，方家没有任何人能够挑战。” 停顿片刻，黄敏然凝重道：“但是方老爷子不止一个儿子，大儿子便是董事长，小儿子是省里的高官。” 说到此处，黄敏然闭上嘴巴。陈曦目光一闪，问道：“明人不说暗处，黄秘书想必好有什么要说的。” 黄敏然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秘密。不知道陈先生有几成把握可以治愈老爷子？” 陈曦苦笑道：“大概一成把握。” 黄敏然神秘道：“既然一成把握，那么何必太在意呢。” 陈曦心中微动，暗道：黄敏然什么意思，难道说不要治愈老爷子，既然是方敏亲自交代的，开始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说。 黄敏然看出陈曦的疑惑，解释道：“老爷子很疼爱他的小儿子，打小就喜欢，什么东西都喜欢让着……” 话到了这里，陈曦那还不明白。方寒两个儿子，大儿子方通事业有成，掌控者庞大的鸿海集团，二儿子则是在政治上有着光明的前途。按照现在的年纪，能够在省里当上高官，身后又有鸿海集团帮衬，前途无量。但是方通只有一个女人，这就产生了严重的问题。如果结伴的是二儿子那边，那么方寒这一脉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 明白了过程，陈曦陷入了沉默。黄敏然把重点说出来，有些事情就没有必要再说。 奔驰在车行道上开的很慢，但两人说完话的时候，便开始加。 方家的别墅坐落在郊区。这年头，有钱人住郊区，和以往反过来。三米高的门墙内，足球场大的绿茵地，喷泉假山林立，亭台楼阁，香榭庭院错落有致，居于正中的是三层的大别墅。罗马广场式的停车场，随即是欧洲古典风格的大门。 外面活动的人很少，但是陈曦敏锐的现，在角落里有气息隐藏，虽然隐藏得很好，但是有迹可循，都是高手。 跟着下车，黄敏然领路，在出停车场的时候，两名黑衣男子木然树立。穿过广场的时候，两根立柱响起哔哔声，随着黑衣男子拦住两人。 “他是董事长的贵宾，你们这是干什么？”黄敏然脸色微变，上前斥道。 黑衣男子冷漠道：“他身上有武器，不能进去。” 黄敏然怒道：“陈先生身上于什么武器？让开，听见没有。” 黑衣男子淡淡道：“职责所在。请配合。”黄敏然还要怒，陈曦拦下道：“我身上没有武器，不知道你们说的武器是什么？” 黑衣男子指着立柱上屏幕上，陈曦看到了屏幕中自己的腰身上挂着一排银针。 “我现在是一名医生，自然要带着工具。”陈曦笑道，“银针是我的工具。” 既然已经解释了对方就应该让路，可是两名男子拦在前面丝毫让路的样子都没有。黄敏然脸色不善，陈曦是董事长交代的贵客，是由他带路，还没有进家门就被人拦住，脸上挂不住。 “这件事情，我会亲自向董事长禀报的。”黄敏然沉声道，“我不管你们背后是谁，但是事关老爷子的病情，你们不要太得意忘形了。” “哎呦，我说黄大秘书好大的气派……” 这时候，从大门走出一人，脸色苍白，脚步虚浮两眼无神，明显是酒色过度，身子骨被掏空。 这人一出现，黄敏然脸色微变，立刻换一副嘴脸，笑道：“少爷好。” 少爷，方晓，方寒的孙子，方家唯一男性继承人，以后要接掌鸿海集团的，所以黄敏然不得不恭敬对待。 “哼，你还知道我是少爷，刚才不是说要向我大伯禀报的吗？他们是责职所在，难道有错吗，这件事情就是让我爷爷知道也没有问题。”方晓不屑看着黄敏然，说道，“一个奴才，狐假虎威起来，方家还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黄敏然躬身道：“少爷的教训的是。”他的语气很平和，很虔诚，可是陈曦现，黄敏然在说话的时候，手背上的青筋暴露，明显在压抑愤怒。 方晓淡淡道：“既然有武器，就要拿出来，这是规矩。方家是大家族，不是什么土鸡瓦狗能够进来的。想要进门就要按规矩办事。知道吗？” 方晓懒得看陈曦长得什么样子，在他眼中，陈曦的级别太低，最多不过是斗争的棋子，没有必要在乎。凡是方敏赞成的，就是他反对的。 陈曦冷眼旁观，像是看着小丑般表表演的方晓，想要看看黄秘书如何化解。 黄敏然与方晓对视着，露出苦笑，说道：“陈先生是董事长很器重的医生，为老爷子治病。还请少爷为了老爷子着想，大家以和为贵……” “放屁！”方晓骂道，“我当然为爷爷着想，就是为爷爷着想才不能随便让人进去。我已经请了国外最有名的精神科医生罗伯特先生到家，这个人可以回去了。要是大伯问起来，就说我说的。” 黄敏然手背上的青筋更加愤怒，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 方晓转头，居高临下的盯着陈曦，云淡风轻说道：“你滚吧，方家不是你能够来的。看你样子就知道没什么本事，这年头骗钱的人多了去。” 陈曦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本事？” 方晓不屑道：“你有没有本事我不在乎，但是我说你没有事，你就算是有本事也变成没本事。西京市，我要弄死一个人太简单了。不管你是谁，最好听话点。” 赤裸裸的威胁，黄敏然终于脸色大变。他不知道事情处在什么地方，方晓居然亲自出门阻拦。 事情的关键在什么地方？黄敏然心中盘算着。陈曦只是一个请来为老爷子治病的医生，绝对不可能受到这么重视。难道陈曦还有另外一个身份？ 念头刚出来，黄敏然很快抹掉。陈曦的身份，他调查的很清楚，不过是江湖郎中，甚至连郎中都算不上。蜗居在潘晓婷的公寓里，吃软饭的小子。 问题一定出在什么地方，黄敏然寻思着。 方晓对陈曦极其不爽，越看越不舒服，尤其是对方很冷静的眼神，不生气，不暴躁，好像他平时在外面面对奉承人的时候那种居高临下的态度。 一个小小的普通人，凭什么有这种眼神？方晓心中愤怒，他是方家唯一的男性继承人，跺跺脚西京市都要地震的大人物，最讨厌别人在他面前露出不屑的眼神。 不屑，也是不在乎，陈曦的表情就是完全不把他放在心上。 “你可以滚了，听见没有！”方晓寒声道。 陈曦笑了，说道：“你在生气吗？” 方晓沉声道：“你知道自己在对谁说话吗？” 陈曦点头，说道：“当然知道。我还知道你很讨厌我。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不重要。方敏请我来，我给面子才来。如果不是方敏的面子，你以为自己算什么东西。好狗不挡路，让开！” 黄敏然脸色巨变，陈曦的话使得两边没有任何调和的可能了。方晓是方家的少爷，陈曦脑袋是不是坏了，居然这样跟少爷说话。 方晓前面的威胁，完全是有可能的。在西京市弄死一个普通人，非常简单。而且方晓好面子，绝对不允许别人不听话。 果然，方晓脸色铁青，寒声道：“打断四肢，扔出去。” 两名黑衣男子冲动了陈曦，度极快，出手就是要害。一看就知道练过。陈曦冷眼看着。 别人敬他一尺，他敬别人一丈，但是如果别人嚣张，他就会更加嚣张。 黄敏然焦急道：“少爷手下留情，陈先生是……” 就在方晓等着看陈曦惨状的时候，陈曦动了。两名保镖在袭击他腰身之时，一个漂亮的无可挑剔的转身，一步滑移躲开两人的攻击，来到放下面前。 啪！ 全场愣住。黄敏然眼睛闪过不可思议。陈曦动手，而且直接掌掴方晓。清脆的响声，方晓直接倒飞，撞击在柱子上。可见巴掌的力道多大！ 陈曦慢条斯理走到方晓面前，淡淡道：“别人给你面前，那是因为惧怕你们方家，没有方家，你狗屁都不是。你方家有求于我，我何惧之有。你最好给我老实点，这只是一个彩头。” 方晓狼狈起身，居然拿出一面铜镜，对照了几下，现脸上红彤彤的掌印，脸色巨变，嘶吼道：“你******……” 啪啪！ 连续两巴掌，打得方晓身体迅猛旋转，两名保镖想要接住可是恐怖的现一股大力袭来，三人在地上跌了个狗吃屎。 咔嚓！ 保镖坠地，胸前肋骨断裂，剧痛非常。方晓喷出一口鲜血，原本身体骨因为酒色掏空非常虚弱，现在哪经得起陈曦的掌掴。 黄敏然脑袋空荡荡，饶是他见过大世面，但是看到陈曦脸不红心不跳的扇了方家唯一男性继承人的三巴掌，如果他神经大条不知死活，就是压根不把方家少爷放在心上。 方晓艰难起身，眼神射出疯狂的怨恨，从怀中掏出一把枪，寒声道：“既然想死，我就成全你！” 黄敏然脸色巨变，急忙道：“少爷，不要冲动，陈曦是董事长非常看重的人，是方家的贵宾！” “呸！”方晓不屑道，“黄敏然，你只是我大伯的一条狗，方家的狗多的是。就算你有点能力还是狗，没有资格和我说话。大伯那里我会交代，不就是一条命，难道我大伯还会为他杀了我？” 嘴角弯起，方晓狞笑道：“原本想玩玩你，我已经失去耐心了。” 陈曦看着黝黑的洞口，脑袋忽然闪过一副模糊的画面：置身于悬崖之上，举目浮云，晴空之下，几百道黑衣人拿着枪对着他，火光亮起，枪声刺耳，他纵身跳下了悬崖之下…… 眼睛通红，陈曦身体的气息忽然变得暴躁，空气阴冷，方圆十丈范围冰寒无比。方晓脸色微变，扣动扳机。 黄敏然大叫道：“少爷不要……” 可惜已经迟了，但是就在黄敏然以为陈曦即将死在子弹之下时候，恐怖的事情生，许多年后，黄敏然依然不相信眼前的事情。 陈曦，众目睽睽之下，侧身弯曲，在空气中出现了无数道虚影，子弹打在虚影上，就像打在空气中，下一刻，陈曦恢复正常，瞬间到了方晓面前，大手抓住手中用力扭转，咔嚓，手段断裂。 方晓出凄惨的叫声，可是事情没有玩，远远没有完结。陈曦寒声道：“我不喜欢别人用枪指着我，很难受你懂不懂……” 清脆的骨头断裂声，方晓另外一只手被大力扭断，接着陈曦一脚踹在方晓的肚子上，冷冷道：“原本想玩玩你，我已经失去耐心了。” 原话奉还，陈曦转身，眼睛迸射的冷光，使得黄敏然如锥冰窖。世界上竟然有人的目光那么冰冷，毫无感情可言。 “可以进去了吗？”陈曦淡淡道。 黄敏然大梦初醒，看着昏迷的方晓，对保镖说道：“你们是局外人，应该知道怎么说话，不要说谎，监控全部都在，明白吗？” 黄敏然不愧跟着方敏，身上自有气势，从季度震惊中恢复，便开始平静处理眼前的局势。眼前的事情糟糕透顶。方晓是方家的少爷，长辈最疼爱的孙子，陈曦是董事长的贵宾，孰轻孰重分得清楚，可是陈曦此时的气势实在是太可怕了，就算在董事长面前，黄敏然都没有见过。杀手，雇佣兵，特种兵，黄敏然都已经见识过，可是与陈曦相比天差地别。 安排好送方晓去医院的事情后，黄敏然苦笑道：“陈先生，恐怕我在方家的日子到头了。” 陈曦冷声道：“与我无关，这是你的事情。如果你因为这件事情就离开方家，说明你的分量太轻，能力太差。” 黄敏然目中冷光一闪，笑道：“没办法，只是帮人打工的。方晓以后肯定不会放过你的。你要小心点。这人睚眦必报，锱铢必较，容不得别人嚣张。西京市有名的***成员。” 陈曦沉吟道：“他为何要针对我？” 黄敏然摇头道：“难说。原因很多。最大可能是后面的人示意……” 点到为止，黄敏然闭上嘴巴，陈曦点头明白对方算是说了很多，大家族的事情，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 大厅典雅，不是皇宫中的金碧辉煌，不是欧洲贵族的美轮美奂，但自成风格，尊贵典雅，一看便是出自大师设计之手。 客厅空旷，中门下老妈子在打扫，对两人的进门视而不见，陈曦安静的走着，脚步声在空间回荡。黄敏然领着陈曦穿过中门，来到一座花园，亭台楼阁，风雅别致，鸟语花香，初夏之际，清风弗莱，花香满鼻。 感受到别有情趣的精致，陈曦望着二层别墅，笑道：“别墅的主人倒是有格调的很。” 黄敏然面露古怪，说道：“这是会客厅，同样楼上是小姐的闺房。” 方家小姐，便是方敏的女儿，方芷慧，想不到方芷慧家里面如此有钱。绕过别墅，陈曦老眼就闻到淡淡的药味儿。 面前是一间四合院子，院子里一株桂花树下，坐着一名老人，年过古稀，精神萎靡，一名漂亮的护士小姐陪轻轻地推着轮椅，在桂花树下转圈圈，嘴巴微动，微笑说着什么。 老人是不是点头，然后又呆呆望着天空。一副夕阳迟暮的景色，忽然在陈曦脑中徘徊。陈曦一眼望去，现老人面色暗沉，眼神呆滞。身上竟然带着淡淡的死气。 死气，一般是有死人身上溢出，很少在老人身上出现，一旦出现说明此人命不久矣，行将就木，埋入黄土中。 但奇怪的是，明明死气浓郁可是身上的技能还在。着极为反常，不符合常识。陈曦知道老人病入膏肓，现在能够活着，肯定是通过了其他续命的手段。 且，老人的面色暗沉中，带着轻微的朱红色，这是中毒的面向，老人替身毒素非常浓重，很可能现在能够活着就是因为体内的毒。 陈曦心中叹口气，说道：“饮鸩止渴的事情，你们居然做得出来，如果人要死，不管怎么拯救都无用，阎王要你三更死，你活不到五更。如果通过非正常手段刺激死人，芷慧让病人更加痛苦，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