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抱歉,哥不搞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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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薛明的话,周围的众人互相的看了看,良久之后,方才有一位年纪看起来得有五十多了的老狱卒站了出来,对着薛明颤颤的回答道: “启禀大人,这牢房之中的囚犯被关进来倒是没多久的,也就是咱们这新任的知府来了没多久之后的事儿吧。然后有一天,咱这新任的知府便亲自的下来将这个囚犯给关押到了最里头的那间牢房之中了,并且吩咐了小的专门儿负责看守这间牢房的,还嘱咐了小的谁都不许跟他说话的!” 然后这老狱卒又自喃喃道: “说来也怪,这每日里除了小的还给他送些饭菜之外,这么久了倒是也没个前来看望他的人。偏偏咱们大人也不说要将这人给判个什么罪,好像是就这么的将这人给关在了这间牢房之后,咱们大人就对他不管不顾了似的?小的当了这么多年的狱卒,倒还是头一回见着这么奇怪的囚犯的。” 薛明一边听着这个老狱卒絮絮叨叨的说话,一边儿不时的朝着紧里头的那间牢房望去。由于此时薛明还是运功于双目的,因此他可以现,里头的那个囚犯此时也正在用眼睛在偷偷的打量着自己呢! 那是一双什么样儿的眼睛啊!薛明只觉得那双眼睛里正充满了紧张、激动、迫切和渴求!那双眼睛里透露出来的是充满了希冀的目光,是一个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必死了的人在突然看到了希望时候才会迸出来的,充满了求生的渴望的目光! 即使只是单纯的看着这人的眼睛,感受着他的目光注视在了自己身上的感觉,薛明就觉得一阵的尴尬。 抱歉,哥不搞基的! 就在薛明觉得自己已经受不了内心的好奇了,这份好奇正驱使着他打算要让人打开了这间牢房的房门,好让自己亲自进去问问那人到底身上有着什么故事的时候? 万幸的,现下的登州府知府,况文龙终于匆匆的赶到了这处离得知府县衙颇远的登州府大牢! 面对着此时一脸的汗水,连鞋子都没有穿好,正紧张的往着薛明所在的位置走了过来的登州府“知府”况文龙,薛明淡淡的笑着对他说了一句别有深意的话: “况大人,别来无恙乎?” 况文龙进来的时候,先是隐秘的朝着这大牢底下最里头的那间牢房偷偷的瞧了一眼,然后方才对着薛明抱了抱拳,颇有些不忿的对着薛明指责道: “薛大人,这却又是怎么个情况?本官之前不是明明答应了薛大人,明日便会命人将薛大人的俩个朋友放了的吗?薛大人却又为何要以堂堂一府知府之尊,在这深更半夜的来到我这登州府的大牢之中,做下如此不智之举呢?” 面对况文龙的指责,薛明只是笑了笑,淡淡道: “况大人此言差矣!之前本官还有些疑惑况大人之言行与本官之前所听闻的多有不同,初时尚还以为是传言颇有不实之处,不曾想......” 说罢便是摇了摇头,住口不再多言。 况文龙听了薛明的话,当即便是脸色大变。转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狱卒等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开。然后方才对着薛明拱手严肃道: “不知薛大人还知道些什么?” 薛明微笑道: “本官知道的也不太多,也就是知道况大人或许不叫况文龙,甚至不姓况!至于真正的况文龙又在哪儿,或许本官就得问一问那间牢房之中的囚犯了,或许他会知晓也说不定?” 说罢薛明便是将目光转向了最里头的那间牢房之中,而那牢房之中的囚犯也是忙配合的出“呜呜”的声音。 听了薛明的话,面前的这个“况文龙”面色阴晴不定的变了又变,然后就突然的对着薛明“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直跪了下来,口中哀求道: “薛大人明鉴,学生也不敢再多做隐瞒。学生本是姓刘,名清澄,草字北平的。实非这真正的登州知府,倒是那牢房之中的才是真的!说来学生本是这登州府附近人士,虽则家境贫寒,但学生自幼便立志要为官一方,为百姓谋福祉,无奈多年参加科举却从未考中!后来,学生投宿于一客栈之中的时候,那客栈的老板不知怎的就找到了学生的头上,央学生代他办一件事儿!”
薛明听到这里,当下就忍不住的打断道: “可是他让你假冒的这登州知府?” “薛大人所言丝毫不差,正是此人撺掇学生假冒的这登州知府!却原来那客栈的老板竟是这新任登州知府夫人的情人!” 说道这里,薛明面前这书生又道: “据那客栈的老板所说,那知县的夫人本是姓莫,名遇春的。她的丈夫,也就是这登州府原本的知府,因为之前在任知县期间,只知道鱼rou县里的百姓,对她颇为的冷漠。然后这莫遇春就因为忍受不了寂寞,终于红杏出墙,最后就和这县里的一位商人,也就是现下的这家客栈的老板好上了。” 薛明再次道: “后来就东窗事了吧?” 书生点头道: “大人说的没错!所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终于一日被那县令现了其夫人与商人之间的jian情!然后这县令便欲要除掉那商人,幸得他夫人警醒,现了不妥,提前送了些这些年与那知县一起收受来的赃款送与了那商人,让他带着这些赃款赶紧的逃跑。之后这商人就仓皇的逃到了这登州府来,之后他就拿着那知县的赃款在这登州府内开了一家客栈,生意倒也是红红火火的。” 这简直就是一部年度大戏啊,有木有? 想到这里,薛明又是不由的摇了摇头,忍不住再次的插嘴“剧透”道: “然后这知县是不是就高升了,然后还偏巧不巧的哪里都没去就偏偏的升任到了这登州府来当知府了,再之后大概就是俩人又旧情复燃了吧?怎么感觉这满满都是套路啊,咱还是来好好说说你究竟是怎么冒名顶替的这登州知府的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