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心疼纠结
石清泉这样娇嗔的声音,惹得拓跋揽月心情更是大好,人么学学云烈,在石清泉羞红着脸挥手一巴掌打过来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躲避开,反倒是故意将一边满是恐怖伤痕的脸抽过去。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的同时,拓跋揽月更加夸张的痛叫出声,一双深邃的黑眸蒙上一层水汽。 “啊……”夸张的一个劲的在一边叫着。石清泉看着他痛苦的眼角的泪都氤氲出来了。心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的握紧,疼……好像她感同身受一般。看着他这样痛苦,自己的心居然比他还要疼痛。 “清儿……你还生气吗?生气你再打,没事,这点疼痛,我能够忍住,只要你解气就好了。”拓跋揽月装似死死的咬着红唇,忍着剧烈的疼痛一般,而那一双氤氲着水汽的双眸则是透过水汽依旧放肆的落在了石清泉美好的胸前风光上。 只是石清泉现在一颗心都牵挂在拓跋揽月疼痛的脸上,心疼着,根本就没有发现罢了。尤其现在听到拓跋揽月这样说,她哪里还舍得出手打这个男人。 现在居然双手都在颤抖。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男人就是欠打的,是他轻薄自己,若不是自己及时阻止的话,这个男人就真的是要将自己轻薄的彻底了。 自己的丈夫就是拓跋烈,绝对是的。那么爱自己的拓跋烈,不可能欺骗自己的。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是欺骗不了的。所以,石清泉又是在内心里狠狠的告诫自己。 石清泉,你别再莫名其妙的去同情这个男人了。这个男人就算是死,也不值得自己的同情。他现在这是在使用蛊惑的手段,想要让自己相信他的话,然后去伤害拓跋烈。绝对不可以让这个男人欺骗自己成功。 拓跋揽月看着一边的石清泉也是同样死死的咬着红唇,不断的做着深呼吸。拓跋揽月的心好似被刀子在割着。很疼,因为他知道自家女人现在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话,有些举动,情不自禁,那是因为她的灵魂深处还是爱自己的。只是自己必须要去唤醒她对自己的爱,对自己的记忆。 “清儿。你方才不是问我的脸是怎么回事吗?你可以选择不相信我,但是时间会证明一切,你很爱很爱我,爱我爱到近乎很卑微。为了我不惜牺牲你的性命。在梁静怡伤害我的时候,你居然为了救我,成全我,拿刀子威胁梁静怡,只是那刀子上面被梁静怡涂抹上了毒,只要碰触,就会中毒,而且这毒无药可解。不过有两个法子可以解。” “老太医说,只要运功将毒素全都逼打你腹中孩子的身上,再药引引产,你身上的毒就可以解了。那你的腹中的孩子,是我们的宝贝。本王怎么可能同意用这样残忍的方式去伤害我们的孩子呢。我不许你有事,也不许你腹中的孩子有事。所以我选择了另一个方式替你解毒。”拓跋揽月知道在自己选择无法放手的时候,那么也唯有全盘的说出,不管此刻的石清泉相不相信,他要的是,让她逐渐的知道,拓跋烈母子究竟是怎么样的人。 为何会这样。所有的来龙去脉,他得让她知道。不然事情只会越来越糟糕,在之后,她有一天清醒过来,会更后悔,更痛苦。 石清泉用被子盖在自己的胸口。一颗心紧紧的痛着。尽管理智告诉自己,不要相信这个男人的话,不要听这个男人的诡辩。可是她却无法开口叫他住口。 拓跋揽月知道石清泉在听,继续道:“本王在老太医的口中知道还有另一种解毒的方式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决定了这一种方式替你解毒。就是和你在药池里双修,男女双修之后,就可以将你身体里的毒转移到我的身上。而我身上这些伤是毒发的时候,忍不住这一种剧痛,自残的。” 当拓跋揽月说到这里的时候,石清泉完全是震惊了。不可能?不可能?她叫自己不要相信这个男人这些话。 然后拓跋揽月的话还没有完结。继续道:“我选择用这种方式替你解毒,你根本就不知情。你知道的话,怎么可能允许我那么做,你宁可你自己痛苦的死去,也不愿意伤害我分毫。你是那么的爱我,爱我胜过爱你自己。你宁愿毁了自己也绝对不会允许我那么做的。所以,是本王偷偷的,还告诉你,本王已经替你解毒了。你没事了。”
“只是没有想到这毒发作的是那么的快,根本就不给我思考的时间和机会。我还来不及想要怎么应对,一天晚上毒发了。我在书房里,疼得几乎隐忍不住,只能够用头撞击墙壁。用刀子割自己的手腕,可是身上的伤痛还是不及毒发的时候的疼痛的万分之一。尽管我毒发很痛苦,但是我不敢让你知道分毫。你是那么聪明,但看我脸上的伤势,身上的伤。你肯定会敏感的发现什么。所以,我一直就躲在书房里。白天累得休息,晚上承受着毒发的痛苦。****夜夜如此。在王府里唯一知道的只有老太医。一开始连管家也不知情。” “可是你以为我不要你了。你居然滴水未进,茶饭不思。夜不就寝。看得管家对我都有误会,为了你来质问我。这才发现了我的异常。从而得知我中毒的事情。为了不让你胡思乱想。所以才有之前本王给你看的信。” “那木雕,本王花费了很多精力才能够雕刻完成。”拓跋揽月知道,自己很快就会毒发,而且毒发之后会更加恐怖。现在之所以会有力气,完全是靠药力所为,等失去药效的时候,自己全身都是无力的。到时候真的就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清儿离开自己。 “梁静怡和拓跋烈一直派暗卫暗中监视着月王府。他们给你下毒的目的就是想要将你的毒转移到本王的身上。他们的目的是让本王不知情的情况之下和你夫妻双修,唯有我死,才不会威胁到他们母子的大业。所以,当发现我一直在书房闭门不出,和你只是书信往来,就敏锐的发现了其中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