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本宫的脑袋就要不保了
越想,石清泉脸上的羞涩是越来越浓,那样儿就好似一颗清纯而诱人的果实。 拓跋揽月看着怀中的石清泉,突然,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悸动,他的胸口也跳得特别的厉害,无法自制的对她产生了一种情愫。那一种感觉就好像要破茧而出。 石清泉看着拓跋揽月那带着爱恋的眼神凝视着自己,本来就已经羞红得脸,更好似被电流击过一般。让她激动得不已。这一种感觉就好像,他们两人是缱绻缠绵的情人一般。让石清泉恍惚的将自己的脸埋入拓跋揽月的胸膛。 用鼻息闻着拓跋揽月身上淡淡的清香,他身上的味道,让她很贪恋。埋在拓跋揽月怀中的石清泉,唇角勾起的微笑越来越浓烈了。心中居然荡漾起一种叫做幸福的因子。尽管这样的幸福画面,很短暂,但是她觉得足够了。够她回忆就好了。 纤细的手在拓跋揽月的胸口写着字。 “揽月,我爱你。”那五个字。让拓跋揽月的身躯狠狠的一颤。 一大清早的就看到这么清澈羞涩的诱人果实,主动的投入自己的怀中。而且,还这样暖昧的在自己的胸口写“揽月,我爱你。” 以前的拓跋揽月觉得这是一种烦躁。可是今天的拓跋揽月觉得胸口荡漾起一种甜蜜的因子,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唇角上扬的弧度究竟有多么的迷人。他的脑海里盘旋着石清泉的身影。 拓跋揽月更是紧紧的拥住石清泉。 石清泉感受到拓跋揽月对自己的回应,大胆的想,是不是,这个男人的心中开始接纳自己了。因为这两天,她明显的感觉到他对自己的不一样。 “夫君。”石清泉完全是大着胆子,脑子一热叫出的一声夫君。 然而这两个字飘入拓跋揽月的脑海里,撞击进他的心湖之中,让他身体僵硬,愣愣的看着怀中的女子。 “清泉,你……你叫我什么?” 石清泉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看向拓跋揽月,发现他的眼中没有厌恶,的确是好像没有听到一般。不过,石清泉的大胆也仅限方才,在意识到自己方才居然贪恋的出口喊他夫君,不由得心中划过一丝懊恼,暗骂自己:“石清泉,你可知道你究竟在做什么吗?” 随即石清泉抬起头,对着拓跋揽月舒展眉宇甜甜的一笑道:“我喊你揽月哥哥呀。” 听到现在她喊自己揽月哥哥,没来由得,拓跋揽月的心中竟然划过一丝淡淡的落寞来。 石清泉话落之后,就径直的从拓跋揽月的怀抱之中脱离出来,快速的穿戴好衣服,随即伺候拓跋揽月起身。 萦绕在拓跋揽月耳边的一直都是石清泉甜甜的叫着“揽月哥哥”。然而听她越叫,他的心里越加的烦躁。乃至于出去之后,一整天的心情烦躁感是越来越强。 这一天,本应该是石清泉和拓跋揽月大婚的,但是梁静怡这才知道,她命丞相办妥的事情,居然没有办妥,反倒是促使了拓跋揽月和石清泉更早一步的成婚,而且还带来了石惊天对自己的狂怒。 梁静怡的寝殿,满室的狼藉。 “皇贵妃息怒。都是臣办事不力。请皇贵妃再给臣一个机会。”丞相跪在梁静怡的寝殿里。 “再给你机会?再给你机会,本宫的脑袋就要不保了。”梁静怡狂怒不已。 “皇贵妃,现在我们四面楚歌,应该冷静才是,老臣发现所有的关键是四王爷。月王府和石王府的好事因为有了四王爷的C足。如若我们和四王爷合作,给四王爷好处,快速的助旭王登帝。那么这天下就是皇贵妃你们母子说了算。到时候收回石惊天的兵权,还不是烈王一句话……” 丞相跪在地上建议道。 梁静怡凝眉深思,心中尽管对殷弑很气恼,然而眼下也只能够如此。 “好,你亲自去请殷弑,将本宫的意思告诉他。”只是梁静怡还没有命丞相去宴请殷弑。 殷弑的人亲自来到了宫中求见梁静怡。 梁静怡得到消息,心中大喜。 “四王爷,亲自前来,不知道有何事情?”梁静怡此刻尽管很想要和殷弑合作,她也是意识到了,只有和殷弑合作,才能够将东方兰儿那一对母子给灭了。
“本王明日就要启程离去,特意前来告辞,还有烈王想要随本王一同前往东起。本王以为还是需要来请示一下皇贵妃的。”殷弑嘴上说着是来请示,这哪里是来请示,分明是来威胁的。最后的通牒。你言外之意就是,本王明天要离开西凉国了。你的儿子还在我的手上,你要是没有什么表示,本王就将你的儿子带去东起了。 赤果果的威胁呀。气得梁静怡差点又是要暴怒。但是想着丞相的建议,梁静怡还是将心中的怒意压制下去。 “多谢四王爷了。烈儿胡闹,多有打扰。还是希望四王爷劝说他回来。”梁静怡皮笑R不笑道。 “本王不觉得打扰,男子应该志在四方,多多在外游历,增长见识,增长阅历,可谓是一件美事。何乐而不为呢?”殷弑的话,简直是要将梁静怡气得吐出一口老血来。 殷弑就是梁静怡的克星呀,本来梁静怡在遇到殷弑之前,一切都是那么的顺风顺水。日子过得非常的舒心呀,可是自从殷弑这个家伙来到了西凉国,进入了他们的视线之中,一切都不一样了。这个男人,居然有这么强大的能力。而且无耻一级棒,可恶一级棒。绝对是能够杀人于无形。 梁静怡是恨不得将殷弑给挫骨扬灰了去。自己和窦家的儿子,窦向杰居然被殷弑这个无耻可恶的家伙给暗杀了,暗杀还居然嫁祸到自己现在这个儿子的身上。 她梁静怡见过可恶的人,实在是没有见过殷弑这样让人可恶的人。长得是人模狗样的,让人很是心动。可是这种男人最最可恶。 梁静怡努力的深呼吸,压制自己已经翻涌如潮水一般的怒意,她发誓,自己若是再不极力的控制住的话,只怕胸口这一股怒意就会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