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上当了
还是她早就现了,却故意的将其留在府中呢?这么说来,这撕天魔君叶雨的城府未免也太深了! 这么想来,这位黑衣女天王有点不寒而栗的感觉,甚至怀疑自己的做法是一厢情愿的。 梅花厅的正中央挂着一幅,这是叶雨的涂鸦之作,写意的点点梅花傲雪而立,不畏严寒,耸然抖擞,显得一幅铮铮傲骨。 一进入梅花厅,黑衣女天王就注意到这副了,她看到的可不仅仅是一副图画,而是一个人手持宝剑,临空而立,那傲然不拔地英姿,跃然于纸上! “娘,您看什么呢?”白小虎好奇的顺着母亲的目光望去,顿时也被那副吸引住了! 尤其是上面的两句题跋:“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顿时让母女俩心中生出一丝油然的敬意,还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情愫在二人胸中萦绕不散。 绘画是一门古老的艺术,在修真界也出过不少有名的绘画艺术家,但是她们从未见过如此之画,修真界的绘画多是写实,间或有些夸张,但眼前这幅画用的是金日纸,这是一种最近两年才在修真界流行的书写材料,以它作画,还很少有人去做,而眼前这幅作画人的水准可堪的上是大师水准,但不只是何人呢? “柳颜子?” “娘,这柳颜子是何人?”当白小虎看到题跋下那方鲜红的“柳颜子印”便好奇的问道。 “这个娘也不知道,相比是位奇人吧。” “哈哈哈,白小虎,莫非昨夜思念本侯彻夜难眠,一大清早的就来见本侯?”叶雨换了一身湖水蓝的唐装,头还湿漉漉的走进了梅花厅,眼神自一进来就没有从白小虎那妖娆的身段上离开过。 “放……”白小虎闻言,顿时气得暴跳如雷,待要破口大骂,却被一旁的母亲深深按住,面纱下一张俏脸憋的通红无比。 这时候黑衣女天王开口了:“素闻撕天魔君叶侯爷为人放荡不羁,一头短,喜欢奇装异服,今日一见,果然传言非虚呀!” “阁下是?”叶雨虽然扭开了头,目光却丝毫没有正视这位黑衣女天王的意思。 “我是白小虎的母亲。”黑衣女天王强忍着怒气道,这个撕天魔君一进来就打女儿的主意,甚至连正眼瞧自己一下都没有,分明是对自己的一种蔑视! 以他的修为,不可能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这个人要么不是狂妄自大,要么就是心知肚明,故意如此! 但是她希望是前者,可理智告诉他,后者的可能性要远大于前者。 “哦,那就是一家人了,来,快请坐,上茶!”叶雨露出一丝惊喜的笑容,大声招呼道。 “谁跟你是一家人!”白小虎再也忍耐不住,挣脱母亲的手大声道。 “怎么,白小虎会长莫非想要反悔不成?”叶雨脸顿时拉了下来。 好厉害,一进门就将话语的主动权抓在自己手中,这种掌控能力便是自己都稍有不如,白小虎这孩子要吃亏,身为母亲,她再了解不过白小虎的性子了,她现在根本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对手! 母女连心,这女儿要吃亏,做母亲的不能袖手旁观了,忙道:“白小虎,我们商会既然与侯爷合作,那今后就是一家人,侯爷这话说的不错的。” “娘?”白小虎委屈不已,她想不到这个时候母亲会帮那个混蛋说话! “呵呵,夫人说的不错,一家人嘛!”叶雨脸上顿时阴转晴,露出笑容道。 果然狡诈,刚才还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一转眼就亲和的如同一家人,果然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看来,之前还是小看此人了! “白小虎,还不向侯爷道歉?”叶雨表现的极为大度,黑衣女天王尽管心中腹诽不已,但不得不开口让女儿说声道歉。 “娘,我……”白小虎心中极不情愿道。 “夫人,道歉我看就算了,咱们已经是一家人了,这点小事本侯也不会放在心上的。”叶雨轻描淡写的一挥手道。 “白小虎,还不谢谢侯爷!”黑衣女天王被叶雨言语拿住了,今天若是白小虎不道歉的话,那接下来恐怕什么事都谈不了了,这叶雨年纪不大,处事怎么如此老辣,难道他已经知道自己来的目的了? 能听的出母亲语气之中少有的严厉,尽管委屈,白小虎不得不对叶雨道:“白小虎说错话了,谢侯爷体谅!” “白小虎呀,我说你还是把面纱摘下来吧,再说了,本侯已经见过你了,隔着一道面纱与你说话,本侯心里也不舒服的。”叶雨微微一笑道。 叶雨此话一出,黑衣女天王早已知晓女儿的面纱被叶雨摘掉过没有多大的反应,倒是那站在白小虎身后的桃姐露出一道惊骇的神色,好在察言观色,看老主人都没有反应,她也只有掩口压下心中的震惊了。 白小虎顿时有些心慌起来,但看到母亲朝她轻微的点了点头,于是心中顶了顶,伸手将红纱巾摘下,露出一张宜嗔宜喜的娇脸来。 “哎呀呀,啧啧,本侯昨晚彻夜难眠,眼前总是白小虎你的这张美丽的脸蛋,本以为以后只有在梦中才可相见了,想不到时隔一夜,本侯又再一次见到了,本侯实在是太幸福了!”叶雨顿时一副魂受魄与的色迷迷的模样,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白小虎那贝齿轻咬嘴唇,想怒又不敢作的通红俏脸。 叶雨越是表现出一副急色的模样,黑衣女天王心中就越的冷笑,虽然你很有手段,可毕竟还年轻,有些事情做的太过了,破绽自然就露出来了。 “侯爷,还请您自重些。” 叶雨闻言,顿时乐呵呵的笑道:“自重,自重,应该的。” “叶侯爷,听说你想与敝商会进行全方位的合作?”黑衣女天王问道。 “商会的事情本侯一般不过问,都是由本侯的夫人在处理。”叶雨一脚将皮球踢开道。 “这小事夫人自然能做主,可大事总要侯爷您拿主意才是。”黑衣女天王不动声色的说道,她可是活了几百年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这点养气镇定的功夫都没有,有怎能统帅高手如云的万花团呢? “不,本侯信奉的是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来做,本侯一向当甩手掌柜的。”叶雨笑道。 “哦,侯爷做事当远异于常人呀!” 这个叶雨果然行事不按常理出牌,居然这么信任他的女人,当真有别与其他男人,如是女人嫁了他,如此相待,岂不死心塌地?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位年轻的叶侯爷倒是将八个字运用的炉火纯青呀! 一个莽夫,哪怕武力再高,都容易对付,而一个智者,如果会用人,哪怕他一点武力都没有,那都是相当可怕的。而如果两者兼而有之地话,就更加难对付了! “那是,本侯人生的宗旨就是,吃喝玩乐这四个字,须知这人生苦短呀!”叶雨突然摇头长叹一声,转变之快,令人目不暇接。 “侯爷如今晋位武帝,少说也有几千年时间逍遥,怎么如此消沉呢?” “是呀,可几千年一过,还不是黄土一杯?”叶雨说道。 “侯爷难道没有想过永恒的生命吗?”黑衣女天王平静的问道。 “永恒的生命,这可能吗,便是众帝都难做到?本侯这等凡俗之人还是不要妄想了。”叶雨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道。 永恒的生命他倒是没有想过,但对于离开这片异空间,回到朱雀国他确是有点想法。 “为什么不可以,我们修炼妖术和武技,为不就是获得永恒的生命吗?” “修为越高,活的就越长,这是不假,可若是整天枯燥无味的修炼,这人生还有什么意思,夫人,您说呢?”叶雨问道。 “侯爷的想法果然与人不同,倒是相当的洒脱!”黑衣女天王赞了一句。 “相谈这么久,还未请教夫人芳名?” “我姓白,名莲花。” “噗!”叶雨一口茶刚到喉咙,听到这个名字就喷了出来,好在他面前没有人。
“夫人这个名字与夫人现在这副装束倒是挺配的,不过与夫人您本人可就有点……”叶雨略微尴尬道。 “不相配是吗?”白莲花淡淡的道,“这是父母所取,纵然不配,也只能如此了!” “是呀,不过也挺好的,夫人定如那盛开的莲花一般,生的是花容月貌了,不知道本侯可否有幸?”叶雨道。 “叶侯若是想看,也不是不可以。”白莲花顿了顿道。 “夫人!”“娘!”桃姐和白小虎两人一同惊呼道。 “夫人莫非有什么条件不成?” “侯爷若是能击败莲花,取下面巾自然可以看到了。”白莲花自信满满的说道。 “本侯倒要试试!”叶雨说动就动,身子如闪电般的滑向白莲花,一只手却不是伸向白莲花头上的面纱,而是袭向她的胸前。 女人的****虽然不是最私密的地方,可也是**之处,叶雨公然之下,袭击女人的****,这可是流氓行径! “声东击西!”白莲花可比桃姐、白小虎等人清明多了,这叶雨袭击自己的****不过是个虚招,真正的目的还是她额头上的面纱! 白莲花根本没有想过叶雨会突然出手难,她虽然知道眼前的这位不按常理出招,但却没有想到他会这么不按常理,因此尽管处在防守的位置上,她还是慢了一拍! 高手过招,一毫一息都是致命的,面对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白莲花虽然心中已经判断对方是“声东击西”,可却也有一层担忧,若是对方虚招变实招,那就算保住了面纱不被对方取下,这万一受辱的话,叫她如何能接受了? 仓促之间,她既想着如何保住面纱,又想着不要被对方辱及胸脯,根本容不得她细细思量,叶雨的手已经到达她胸脯不及一寸的距离了! “退!” 顾不得屁股上还有一张椅子,白莲花身形暴退,结实的金丝楠木椅子霎时间被撞成粉碎。 “娘!”“夫人!”白小虎和桃姐反应也不慢,纷纷出手攻向叶雨,意图阻止他的动作。 叶雨对白小虎和桃姐的攻击视而不见,度反似快了三分,目标还是白莲花的前胸! 当手指就快要接触到白莲花的胸脯的时候,白莲花大惊之下,连忙右手从上而下切向叶雨的手掌,想以攻代守,阻止叶雨的侵袭,可当她切下之时,叶雨手掌突然侧移,闪电般的抓向白莲花额头上的白丝巾。 “果然如此!”白莲花心中顿明,这叶雨果真是打着“声东击西”的主意! 白莲花右手连忙收回,而蓄势待的左手趁势动,以手带剑刺向叶雨的那只手。 这时候心中稍定的白莲花突然朝叶雨脸上望去,却看到一丝诡异的笑容从他嘴角消失。 “不好,上当了!”白莲花心中大叫,却现叶雨抓向丝巾的手空中突然转向,他的目标居然是自己右手! 难道他想抓住自己?白莲花几百年的战斗经验居然在这一刻有黔驴技穷的感觉! 对手实在是太狡猾了,这样中途变换招式如果一开始就想好了,还不难对付,若是在搏斗中临机应变,那这个叶雨就太可怕了! 这时候,突然又有一只手探出来,闪电般的抓向白莲花的左手,白莲花大惊失色,才现对方刚才只动用了一只手,而她居然没有现! 白莲花霎时间明白了,对方的目的根本就是她的两只手,只要控制了自己的两只手,何愁取不下纱巾? 但是他即使抓住了自己的两只手,势必自己的两只手也失去的行动的能力,何况她还有两个帮手呢? 白莲花心中想着叶雨如何在白小虎和桃姐的夹攻之下取下自己的面纱,却不想眼前突然一亮,蒙在眼前的面纱被一股力气扯了下来。 睁大眼睛一看,却看到叶雨嘴里咬着自己的面纱,真得意的朝她笑,而且两个人之间居然相隔不到半尺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