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湖上飞仙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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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一嗓子,呔,兀那汉子,票票留下,人可以走了!喂,还有你,银票也行!(3/3明天早上8点更) 第四十五章湖上飞仙(3/3) 杭金龙深吸一口气,压住嚯嚯狂跳的心儿。瞳仁里一会儿闪过血红清雅的面庞,一会儿晃过母船后后庭花的旖旎。两个影像走马灯般在眼前你方唱罢我登场地来来去去。血红替代了以粉臂撑壁的柳梢儿,那个奋力冲刺的摸鱼儿变成了他杭金龙。影像重叠反复,片刻后再不分彼此。 哗哗水声从湖面上传来,一波波地冲击着杭金龙的心扉,门栓正在抵死阻挡着心湖中的潮水的冲击。 杭金龙伸舌舐舐有些发干的嘴唇,眼角余光先向四周扫了一眼,眸珠早已下探盯着湖面上犹如一条美人鱼般游水的柳梢儿。 柳梢儿自项颈以下没在水面下,清澈的湖水俏皮地在她****的身体上跳来跳去,一会儿跌入沟壑,再跃上峰顶,一会儿穿越肋下,绕过背脊,从另一面翻上来,扒着平坦柔韧的小腹,轻柔地抚摸着青春焕发的肌肤。 两条笔直圆润的长腿一伸一曲,上下摆动,水花发出愉悦暧昧的欢叫。 杭金龙下视着水中的胴体,耳朵里轰响着水花的哗哗声,这声音引领着杭金龙的思维截取了摸鱼儿与水中的女子欢愉的影像,影像越来越清晰,纤毫毕现。 柳梢儿皮肤没有血红的细腻,但在湖水的滋润下,璀璨星光辉映下,泛着无比诱人的健康魅力,星光散落在水中,点缀在柳梢儿的身上,一动一漾中,碎金散银般的光影指点着水中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微阖星眸,神态安详,秀发懒洋洋地漾在水里,极限地夸张了面庞的轮廓。水绕过颈项,滑下双肩,在腋窝下分流,强调了玲珑的曲线。 一双椒乳,蓓蕾初绽,温润的湖水托起菡萏一朵。似正指示着呵护的方位。 杭金龙立在空中,俯着前身,犹如哮喘如牛的老人,瞳仁肿胀如血,嘴巴因不堪肺部的扩张而大张着,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垂涎欲滴。 柳梢儿轻摇双臂,款曲双腿,腰肢轻扭,如蛇行水上。在两腿一张一曲中,碎金星光出入于幽黑中,透射出强大的诱惑力。 “血红!血红!”杭金龙轻喃着,飞行器向着水面的柳梢儿落去。 “啊!”浸在暖暖的湖水里,一身的疲累尽去,柳梢儿猛然听到一声动物的声响,秀眸霍然睁开,一团黑乎乎的物事从天而降,向她砸过来。 野女子本来胆子大,可架不住漆黑的夜里,空寂无人的湖面上,从天空中飞下来的东西,还似乎无声无息,不,伴随着粗重的气喘声。 “哗啦啦,”柳梢儿慌乱中从水中立起,一张稚嫩的脸庞衬着恐惧的眼神,构成了一幅别有风味的画面。 柳梢儿身子一挺,湖水褪去,颈项挺拔而出,肩胛削润,玉峰颤动,水花荡起,如花蕾中的蝴蝶乱舞。 杭金龙精虫上脑,柳梢儿水中一挺,如银的水泻下,像褪去了一袭裹身的素袍,犹如血红褪掉宇航服,一具充满无限诱惑的玉体裎现在眼前。 杭金龙一伸手,抓住柳梢儿伸出水面的手臂,稍一用力,柳梢儿像一段白藕拔水而出,美人鱼般跃出水面。 柳梢儿只感觉腾云驾雾般刹那间粼粼的湖面就到了身下,唇瓣微张,发出惊恐的呜叫。 粉红的唇,编贝的齿,滑嫩的肌肤,温软的体温,炸裂了杭金龙的身体,如粉尘般拂扬在空中。 杭金龙一只手揽着柳梢儿的腰肢,两人脸对着脸,柳梢儿胸前的软rou颤抖弹跳着撞击着杭金龙的前胸,似乎发出了冲锋的号角。 杭金龙一低头,找准了柳梢儿的唇瓣,痛吻下去,柳梢儿左摇右摆着,唇瓣紧阖,不留缝隙。 杭金龙像被激怒的公牛,吭吭地粗喘着,揽着柳梢儿腰肢的手一用力,柳梢儿的身体内凹进去,如同反向的一张弓。 柳梢儿星眸半张,惊恐的神色在看清从水里掳走她的竟然是天神,手摇臀扭两腿乱蹬的狂乱消失了,继之以热烈的响应。 两腿紧紧缠住杭金龙的臀部,粉臂如环箍住了杭金龙的脖项,秀唇主动找上杭金龙的嘴巴,啪,一声咬个结实。 杭金龙天旋地转,迷失在无尽的温柔中。 月危绕着湖岸盘旋着,一会儿飞到高处,一会儿飞到低处,在青山绿水中数着星星。
月危从一处青峦巅峰处升上来,脚下莽莽苍苍的丛林一望无际,随着地势起伏不定。月危贴着树梢掠过,宿鸟从梦中惊醒,睡眼惺忪地向四周看看,除了风儿轻轻地吹,夜依然还在梦中。鸟儿抖抖翅膀,打一呵欠,把头埋进腋下,又寻梦去也。 月危低飞高就,片刻后又回到了大湖上空。俯仰之间,月危的眼角余光扫到了湖面上空的一团怪物。 如两鹰争食,又似马儿翻滚,细看去,这团怪物隐隐然有两颗脑袋。 月危当然无所畏惧,一边向那团怪东西飞去,一边搜索着储存的知识,想找出长着两颗脑袋的会是什么动物。 杭金龙手指一扣,宇航服中分而开,将贴紧他的柳梢儿纳进来,柳梢儿的两腿之间正抵住杭金龙的铁杵上。 杭金龙一阵颤抖,柳梢儿哪里还不明白,将全身的重量汇聚到双臂上,紧紧环抱着杭金龙的肚子,身子上上下下的磨蹭着。 一鹤冲天,却误入溶洞。水洼处处,着足处噗噗水响。杭金龙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着,前方黑黝黝地不见尽头。只有向前向前。 杭金龙恍如找到了地下宝藏,拿着铁锹挖呀挖,泉水叮咚,清水四溢,宝藏始终没有挖到,但杭金龙知道可能就在下一锹里。所以坚持不懈,奋力下挖,纵然吭哧不止,也绝不收兵。 血红氤氲了杭金龙的双眼,嘴里哼哈着血红的名字,腹下吃拿卡要,努力钻营着。 月危凝视着这一团怪东西,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其中的一颗脑袋怎么像杭金龙呀,噢,还有这衣服,这不是我们的宇航服吗?这衣服里是什么,怎么鼓鼓囊囊地还在动呢?” 月危的听音筒里传来他从未听过的声音,似痛苦而又欢愉,若痨病却又持续,暧昧的让人神往。 怎么衣服里还有女子的声音,杭金龙在玩什么把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