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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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紫惊叹道:“虽然醉酒仙前辈说你我八人都是脱胎期的修士,但是你竟然能在同等修为的修士的强攻之下毫发无伤,真是厉害得很!” 乌行云笑了笑,道:“我使得旁门左道而已,不足为提。” 岳紫憧憬道:“若是他日你肯与我成亲,我该多幸福啊。” 乌行云登时尴尬起来,道:“行云已有情约,还请岳姑娘自重。” 正当岳紫还想张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台上赫然落下了一身金袍的俊秀男子——金拓家。 那金拓家手执一杆六孔玉箫,不言不语,而是就此吹奏起来。 一曲觞歌,却如人言一般。 “金陵金拓家遥江山阁乌行云一战。” 台下登时哗然,这金陵的箫功乃是一绝,但是年纪轻轻便能奏出人言之音的,怕是金陵立派以来,这金拓家也是第一人。 白义是知道乌行云昨夜的鏖战留下些许后患的,于是起身替其言道:“金拓家,这连番让乌行云一人应战是不是有些不妥?” 但是乌行云已然站起了身子,道:“行云承蒙诸位厚爱,自然不能推辞。” 言罢,乌行云再次上了台前。 乌行云拂袖道:“江山阁乌行云迎战。” 那金拓家继续吹奏箫音,不予回应,而是真真切切的用起了箫音来攻敌。 乌行云没有使出那天机决的防御阵法,因为他看金拓家的样子就知道,这箫音不是实质性的攻击,正是那诸多防御阵法的天敌。 但是乌行云也是没有拔出赤霄剑,而是将赤霄剑径直插在了地面之上。 磐石特制而成的比武台竟然如同淤泥一样,被赤霄剑插的毫无反抗之力。 而乌行云的攻势也就此展开,只见到赤霄剑刚至地面之中的时候,一股无形的波纹便就此荡漾开来,虽然不是那种破竹之势,可是也在迅速的冲击着箫音, 就仿佛美曲之中的杂音一样! 这波纹很快便到了金拓家的脚下。 金拓家见状,箫音更加急促,辗转之后,竟然不可思议的和赤霄剑入地的剑波同化成了一个频率! 那赤霄剑波竟然被金拓家轻易化解。 聂鹤在台下笑道:“呵,任凭你实力再强,这种无形的音波攻击之下,我看你怎么躲!他日我定要谢谢这金拓家!” 而乌行云岂会是如此便没了应对之策? 答案是明了的。 只见到乌行云运起飘转典,而后一股凌然的气势登时显出,此后竟然凝聚出了一杆气劲古筝! 只见到乌行云虚空一坐,双臂展开,十指齐出,数道如同音波般的实质攻击登时出现,并且以着rou眼难及的速度袭向了金拓家! 金拓家见状,竟然是愣了一下。 台下诸人更是惊讶不已,纷纷叹道,这江山阁虽然功法斑杂,但是从未听说也有这种音波攻击啊! 只见到乌行云再次挥动手指,虽然琴音嘈杂,攻势却是频频而有律。 金拓家见状,收回心神,因为他知道,这不是金陵的秘法外泄,而是乌行云强行以自身元气模仿出的攻击。 金拓家心中笑道:我们金陵一门的绝学岂是你说学便学的吗? 想到此处,这金拓家忽然吹奏出了一曲将军令! 登时之间,无数士兵模样的元气出现,手执长戈,奔着乌行云而来! 乌行云忽然将古筝竖起,而后一手画阵,一手仍然模仿着音波攻击而出! 只见到一尊巨兽模样的元气出现,咆哮着撕咬起了金拓家幻出的诸多士兵。 凶兽远非人力能及,顷刻之间,便将这些虚假的士兵吞噬的一干二净。 而后乌行云双手收回,将赤霄剑从地面之中拔出,就此下了比武台。 台下的聂鹤起身道:“哈哈!金拓家赢了!乌行云自认退败,下了台去!白城主快些宣布!” 声音之大,响彻整个修真大会。 诸人闻言,摇头道这聂鹤乃是一个小人而已,难成大器。与乌行云的君子之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可是这些人心中也是不解,为何台上的战局方才还是那般难解难分,这乌行云怎么就此退了下来? 这时候,台上的金拓家眉头紧锁,却是十分悲叹的说道:“不,是乌兄赢了,金拓家甘拜下风。”
这时候,不仅仅是聂鹤和一众修士费解了,便连台上久经战事的白义也是匪夷所思,但是既然台上的人都这么说了,自己也只好起身宣布道乌行云的胜利。 而后醉酒仙笑着喝了口酒,对着白义道:“这金拓家是因为自己凭借长处和乌行云打的仅仅是旗鼓相当而已。自然无颜面承认自己赢了。” 白义这时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这乌行云乃是临时模仿的这种音波攻击,就能有如此水平,金拓家虽然生性高傲,却也是个响当当的汉子,不似聂鹤那般不敢承认自己的败笔。” 醉酒仙笑道:“今年的修真大会,看样子乌行云是主角了啊。” 这时候,乌行云回到了座位上,却是打起了坐。 乌行云心中想到,为何刚刚那种观人之势便能模仿的能力又这么突兀的出现了?那可是青龙之力附着其身才有的情况啊! 自然而然,对青龙之力敬而远之的乌行云小心的检查起了体内的情况,但是发现自己体内可没有丝毫的青龙之力出现的迹象。 这不禁让乌行云心中更加难受,因为有时候莫名的好处远比现实的敌对要可怕得多,天知道其背后会隐藏着什么样的玄机。 这时候,台下那侧的萧逊和海靖交谈道:“海兄不想上台一试?” 海靖摸了摸自己的光头,道:“我可有自知之明,那聂鹤一人败了我还想跟这乌行云试试,但是连脱胎三层的金拓家都认输了,我这区区脱胎一层的人怎么好意思上去厚颜无耻的车轮战。” 萧逊憨笑道:“这倒是跟我想到一起了,我也这么觉得,虽然我自认力气过人,一柄金刀在同辈之中少有人及,可是也不想上去丢人,这样太失身份了。” 海靖挠了挠头,道:“你看出来了没有?” 萧逊疑问道:“什么?” “这乌行云有暗伤啊!”海靖继续道:“你没感觉出来他运气虽然快捷无比,但是却有那么几分桎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