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新知(笑微贝勒爷赞助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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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正清闻言思考起来,据乌行云所说的话,这也不无可能,世间有很多本为默默无闻的人士,因为偶然得到一些隐秘传承,突飞猛进,傲立人世之巅。所以尽管有几分不信,但是他还是没有放弃这种可能性的存在。 慕正清道:“不知兄弟所得是哪位大能传承?” 乌行云想了下,答道:“只闻那位真人乃是江山阁门下,可惜传承只有残卷,便连通会期之上的事情都未曾提及。” 慕正清继续把玩起了鸟笼,道:“原来是那个门派。”随后其盯着乌行云的双眼道:“通会之后的五个阶段可谓比这前期四个阶段难上百倍千倍不止。” 乌行云故作惊愕,道:“哦?还请兄台不吝赐教。” 慕正清长吸了一口气,道:“虽说前面四个阶段都是前中后期三个境界,相对来说已是很难跨越每个境界,可是通会之后,脱胎之始,每一个阶段都有足足十个境界,每个境界都将会是前一个境界提升所需的十倍不止!可想而知,这每提升一个境界,是需要多么大的毅力和悟性。” 乌行云还是第一次听闻这些详情,初入山门的时候,莫麟所告予他的乃是每个阶段都是三个境界。与慕正清所言的相距甚远,不过随后也便释然,这很有可能是慕正清在有意试探自己。 想到深处,乌行云道:“如此艰难!我看我这一生能达到脱胎期就不错了。其上,只能望而却步。” 慕正清笑了笑,道:“向上之心还是要有的,不贪便不得,这是世间的规律。” 乌行云配合的点了点头,不禁思索道,若真是每个阶段都有十个境界,那自己失去青龙的辅佐之后,十年之内能不能达到苍岚所要求的境界。 乌行云不得而知,只能安慰自己这修炼一途,只要心诚,便可达颠。 二人如此这般,边走边言,世间匆匆而逝。 转眼七日便过,明日若无意外,两人便能到城北武将一部了。 而今日则是月圆之日。 乌行云没有十足的把握认定青龙覆灭,故而还是小心翼翼的随时准备应对可能突发的状况。 同时,乌行云也防备着慕正清随时可能与之翻面的情况。 慕正清鸟笼中的丽鸟啼鸣不止,仿佛十分不安。但是慕正清却是一脸耐心十足的逗这只鸟安生下来。 乌行云看着这个细节,心道,慕正清此人虽然目地不一定是好的,但是为人还是不错的,只要日后不是立场不合,想来也可以一交。 谁人曾知,慕正清前些时日还瞬间将聒噪的鸟秒杀,这般姿态,不过逢场作戏而已。 此时月朗星稀,淡云浮空。 月光照耀在了乌行云的脸上,那已经缠绕他十余年的青龙没有出现。 不知怎的,本应对此欣喜的乌行云心中却有那么一丝不适,有那么一丝不安,有那么一丝怅然若失的感觉由心而生。 仿佛那青龙的离去,是乌行云最亲近的人逝去一样,心酸难忍。 慕正清余光瞟到了乌行云的表情,于是问道:“行云兄弟缘何如此悲伤?” 乌行云抬起头,遥望星空,道:“月余前的月圆夜,我的家人被jian人害死。行云睹月思人。” 慕正清轻拍乌行云的肩膀道:“兄弟,你要记住,凡事需要向前看,才能走得更远,再过四个月便是中秋节,兄弟若是不嫌弃的话,那夜月圆,为兄与你把酒言欢!” 乌行云勉强挤出一抹笑容,道:“好。” 乌行云心下却想,时间如流水,不曾停歇过。转眼间,已经下山四个月了,认识苍雪儿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小魔女也四个月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 慕正清以为乌行云还在忧愁,再行安慰道:“不若我们找处僻静地方歇息一下吧,我观你今夜也无意赶路。” 乌行云点了点头,跟着慕正清,向远处走去。 乌行云心想,还有四个月的时间,自己一定要抓紧时间帮霍阳波以及他霍家脱离险境,毕竟他答应过慕容绝,四月后去修真大会代表江山阁比武。 两人席地而坐。 月光下的身影被缓缓拉长。 乌行云道:“还不知慕兄弟先前在何处高就?”
慕正清摇了摇头,道:“不足开口。我前时游荡世间,却发现天下之大,无处为家,故而听闻霍家有难,赶回北清城想要帮他们一把,若是成了,我也不枉此生。至少,轰轰烈烈的存在过。” 乌行云点了点头,道:“天下之大,无处为家,只不过是你心中不定而已。好男儿,四海之内皆为家。凡事看开些便好。” 慕正清将鸟笼放置于地之后,起身道:“你看这笼中鸟儿,本应翱翔天际,但是奈何被人困住在这狭小笼内,失去自由,虽然衣食无忧,但是却失去了生命中最为宝贵的东西——自由。但是它又安稳于现状,不肯挣脱,以死明志,你说它若有灵,该怪别人剥夺自己的自由,还是应该怪自己不思进取?” 乌行云闻言,自知话中有话,慕正清应该是将自己比作被囚禁的鸟儿,于是断定这慕正清应该是大家子弟,不过郁郁不得志而已。于是好心劝解道:“但是慕兄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多少鸟儿生下来便一生在空中飞翔,不敢停歇半步,外面的世界那么危险,处处都有能害掉它性命的存在。多少同类惨死街头。这只鸟儿虽然失去了自由,但是换来的却是一世安稳,这何尝不是一种好的结果?” 慕正清闻言,思躇良久,默不作声。 乌行云继续道:“若是鸟儿不甘心在这笼中度过余生,定然早日冲出囚禁,飞翔到属于它自己的天空了,反观如今,此鸟仍在笼中欢鸣,慕兄又怎能说它失去了呢?” 慕正清闻言顿悟,道:“受教!没想到乌兄弟心中自由一片天地,是愚兄目光短浅了。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既然这只鸟甘心被人捕捉,便是以自身性命为重,我这般思考它,实在是有些牵强!” 乌行云笑了笑,回应道:“慕兄想开便好。” 慕正清此时,深呼吸了几番,而后道:“乌行云,我有一事相告。” “但说无妨。洗耳恭听。”乌行云听闻慕正清直呼其名,知道滋事重大,于是简短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