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深夜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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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深了,月光高照,万家灯火。城外东方一片空旷地带,无数顶军帐在黑暗中静谧无声,偶尔可见一排火把来回巡视帐道。 寒冷的冬季使得县城的晚上更加萧索,空旷的道路上,只有风儿在呼吼。 “咔嚓”一声轻响的脚步踩烂屋瓦的声音传来,踩着“嗑哧嗑哧”的瓦片声,黑夜屋顶上快速闪过十几名一袭夜行服双刀背后的蒙面汉子。 一间靠近张员外大院的民院正房里,yin靡的气氛蔓延满屋。床儿吱呀吱呀的轻响着,床幔像波浪一般荡漾出一圈圈波纹,沉重的喘息声从里面传来,显然一对赤身男女正在床里“哼哧哼哧”的快活着进行造人运动中。 突然,床儿停止了吱呀声,从床幔帘翻开一颗满头大汗的宽脸汉子探出脑袋,眼睛向上瞅瞅:“咦?我咋听得屋顶上有动静呢?” 随即,又探出一颗略小不少,风韵犹存的妇女面庞,那妇女捋了捋鬓边粘上汗水的秀发,支起玉耳听了一下后,一双水波含春的媚眼儿又瞥向汉子,丰满的手臂一把搂回汉子脑袋,媚笑道:“什么啊!疑神疑鬼的,正在关键处,弄得人家不上不下呢~” 两颗脑袋缩回,床幔一阵晃悠,调戏传来几声后,一声悠长**的**,床儿复又开始了吱呀的晃动起来。 还没响起两声,吱呀声猛然停止,床幔呼啦下翻开,方才的宽脸汉子光着身子跳下床来,一把抓住衣架上搭着的宽大袍衫披在肩上,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屋角,粗大的手掌紧紧握住靠在墙边的腕粗木棍。 床上的风韵妇女一把拉过被子遮在丰满的胸前,艳腮媚态,满面怪嗔:“咋了!还没耕两下就又跑了,这地不好好刨耕,老娘怎么能生崽子!” “嘘,闭嘴!老子听上面有人说话!赶紧套上衣服。”那宽脸汉子双手紧握木棍,眼睛死死盯着屋顶的催促说道。 “嫂子身材这么好,就不要穿啦!给老弟好好瞅瞅两眼!”忽然屋外传来陌生声音。“砰噔”一下窗户被猛然踹开,一道身影迅速闪入。 宽脸汉子脑袋一惊,低吼一声双手便持棍抡了过去,棍子还未落地,黑衣蒙面人就一个闪身骑上了他宽大的背上,一只瘦手死死固定住他的脑袋,锋利寒光的刀片刮破了他的喉咙,鲜血如柱子般喷射出去,宽脸汉子两眼球暴了出来,身体抽搐了两下,噗咚一下,栽倒在地面。 风韵妇女眼睛圆瞪,张着嘴刚要本能的尖叫,一阵风儿,黑衣蒙面人已经近身到了床上,一手紧紧捂住她的嘴巴,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握住丰满的胸脯,狠狠揉捏几把。 窗子又闪进来十多名统一打扮的黑衣人,一个佝偻瘦小的蒙面老者,看到床上正要行**之事时,苍老的警告道:“武子!忘记老夫是怎么说的吗!” 床上的精瘦蒙面人闻声,意犹未尽的放开了她丰满的身体,一耸肩,对着惊慌不定的风韵妇女,故作惋惜道:“嫂子,可惜了你丰硕土地没法在耕种了。”说罢,单手一挥,顿时guntang的液体迸溅四散在床上,鲜血蔓延浸透棉被,少量的红血顺着丝线,颗颗滴滴落地。 老者扫了他一眼,转回头去,众人围成一个圈探着身体听闻行动步骤,老者瘦弱的枯手呼啦一下拉开卷轴,赫然是一幅平面院落图,低着声嘱咐道:“白天我打探好了,目标现在住在正房,两边的耳房里住的都是他的从仙司里带来的护卫,左院里是张员外一家,右院里都是仆役,武子与白刀负责这些凡人,九眼,你还是老样子,负责把风与清除逃脱人员,其他人分成三队,两队负责耳房的护卫,由我带的主队,负责一举击杀目标!还有什么问题吗?” 众人低声左右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高大的蒙面人皱了下眉头,低声提议道:“头子,咱们的人太过於分散了,对方可是景虚的弟子,而且他的护卫都是仙司卫里带出来的高手,要是一个不成,几队人可能都敌不过对方,全部撂倒在那儿!我提议集中主攻,快速一举击杀目标,不给其他反应的时间。” 佝偻老者沉思了一下,随即否定:“不行,修士们的反应极快,要是没有一举斩杀,护卫们反应过来,缠上咱们以后,待县城中居住的军仙赶来就脱不了身了,仙司卫的人大多是未有取得修位的羽士,实力有限,咱们在暗处突袭是有机会一刀毙命,至于景虚仙人弟子李安景又怎么了,你们忘记上一代景虚弟子,位列真仙,却也不是被人活活打死,更何况他一个六品修士,在大的能耐能顶得住我们主队的进攻吗!” 众人顿时低头称是,佝偻老者收起卷轴,眼中精光闪过,枯手一挥:“好了,动手!” 黑影们迅速登上屋顶,三人一组,分头跳入街对面的张家大院中,轻踩着屋瓦,直扑自己的目标所在。 张家正房床榻边,火盆暖着房间,床头柜上掌着灯火,李安景披着棉衣,坐在床上翻开唐杰送来辽东资料书籍。床边,青师姐也披着小棉袄,双手托腮正津津有味的盯着他面庞发呆。 李安景翻了两页,随后一翻大白眼:“师姐,天气这么冷,你不好好睡觉,跑到我这里干什么,再者说你这么看着我,我怎么能静心看书呢。” 青师姐眼睛如月牙儿一弯,抿着嘴巴并不作答。 “呼!”李安景搓了搓发冷的双手,看着她单薄的衣服,小脸这会儿已经冻的发白,便一把掀开被子,催促道:“好了,天气怪冷的,师姐你赶紧进来捂一捂身体吧。” 青师姐眼神一亮,鞋子一甩,就顺着被角钻了进去。 李安景只感到被窝里顿时就像钻进去一个大冰块,惊叫道:“哎呦!师姐你身上这么凉啊!别……别挤我这头了,到对面去!” 被子里,李安景一手握着冰凉滑腻的一双小脚足,轻轻的搓热着。青师姐坐在对面,双手又是托着下巴,眸子亮晶晶的盯着他翻书认真的脸庞痴痴发呆,只是脸上两腮多了一丝所不明道不清的嫣红…… 沉下心来的李安景,认认真真翻看着厚厚的书籍。从这些文献中可以看出,辽东鞨真人这代的大神海东青崛起已经有三百多年的历史。 三百年前,海东青妖仙从东北海西地区里突然崛起,一路击杀各个部落信奉的其他妖族,成为海西之妖王,没几年又吞并了更靠北部的弱势野人三部。建州青山府意识到了他的威胁,随后派出大军镇压,他这才归顺了大宁朝廷,被朝廷封为海东王,但是他反心不死,采取逐步削弱法,时顺时反,渐渐从外围吞噬青山府的领地,导致现在青山府已经除了建州地区以外,其他地区只是名义上的归顺。 而今,鞨真人在次在海东王的带领下振臂而起,搅得辽东战火四起,朝廷已经受不了这种烂摊子的地方,开始命令青山府逐渐将汉人回迁,收缩战线。想必过不了多少年,大宁朝廷就要彻底放弃这块蛮野之地,仅仅会保留辽东半岛成为护卫上京的缓冲地带。 而历史悠久的极东青山府既然失去了作用,恐怕也要像朝廷对待内地府地,为了加强集中皇权,防止地方藩府实力过大,削弱世府而采取的“一代削一地,一朝削一府”的政策,与剑南府、岭南府、川内府、淮海府、陇中府、广福府等,化为大宁八百年悠长历史里的一篇曾经辉煌的过去。 灯台里的灯油已经少了一半,灯火直直散发着亮光。捏了捏眉头,李安景合上并未找到头绪的书籍,看了看对面靠在床头上,已经昏昏欲睡的青师姐,眸子半开、慵懒娇弱的在打着晃悠,不禁好笑的轻轻摇了摇她的身体,说道:“师姐,我要睡了……” 青师姐猛然清醒,在听到他的话以后,眼睛渐渐再次明亮,低下头眼神躲开他的目光,小脸酡红着将搭在肩上的小袄覆盖在被子上,身体一缩,躲进被子里闷闷的含糊“嗯”了一声。 李安景看着她这副耍赖不走的模样,好笑的摇了摇头,警告似的轻拍了下她紧张到勾起脚趾的小玉足,冲着被子里的师姐说道:“好了,今晚你就睡在这儿吧,可是以后不许在这样,知道了吗?”
鼓鼓的被子里没有应答。李安景也不甚在意,侧身拿起床头柜上的镊子,捻灭灯火,屋里顿时漆黑一片。一个冷颤,李安景赶紧缩回身体,将被子拉过肩头,弓着身子闭上了眼睛睡下。 半响,黑暗的屋子里,传来李安景轻轻试探的声音:“师姐,你睡着了吗?” “嗯。”被子那头传来师姐轻轻羞涩的一声。 “呵呵,睡着还能答应出声……”李安景轻声嘲笑一下。被子里,一只玉手突然怪嗔的扭了他的大腿一把,疼的他一个激灵,连忙挪开一点。 屋里又恢复了安静,而李安景受到疼痛的刺激,更加睡不着,胡乱的想着身旁躺着师姐年轻活力的少女身躯,心中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但他可不敢意yin师姐,脑子里一会想到上京里的任映妍,不知道她听到自己突然离开后,会不会又急得跳脚,真应该写一封信留给香儿,让香儿代交给她的。 不一会儿,李安景又想到了云照山下那极美的阵中仙子,虽然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但是心中却仍能回忆出那朦胧的美丽眼眸所带给他的震撼之美,倘若这趟辽东之行,如果能够安然回来,那就南下到剑真圣地的锁妖天牢里去寻找她,当然,如果不在更好…… 躺了片刻,因为李安景与青晴师姐两人隔着一点距离,不一会儿被窝里原本捂的热乎气儿顺着缝隙都跑了出去,被子里渐渐变的发凉,不在复刚开始的暖和劲儿了,李安景受了冻,天外飞仙的脑子也渐渐被寒冷拉了回来。 李安景实在是忍不住了,但他又不敢莽撞的直接靠近,只是先用手指慢慢摸索着移动过去试探。两指刚刚探出两下,忽的便摸到了不知道是师姐的哪里,指尖顿时陷入丰满柔软的感觉之中。 “嗯咛”一声,师姐那边的身子一个哆嗦,猛然如弓般蜷缩了起来,这次触摸窘得她身体如糠梭梭一阵发颤。 李安景被骇吓了一跳,感觉到了她身体的紧张,脑子一回忆便也有些知道方才碰到师姐哪儿了。不禁涨红这俊俏的脸庞,连忙冲着黑暗中的对面解释道:“师姐,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刚才是……是……” 突然,充满活力弹性的身躯紧紧靠贴了过来,紧张到微微颤抖的感觉,顺着贴上的肌肤,阵阵传到李安景身上。 隔着一层薄薄衣物,身体半边都能感觉少女身体的曼妙弹性,李安景不禁呆了,鼻子里也有了阵阵翻滚之意,额!可能是冬天上火吧,恩,一定是的…… 这种刺激的接触李安景还没享受多久,突然师姐的身体翻动了,丰满弹性的躯体紧紧擦贴着李安景胸膛滑了过来,胸前的被子被撑开,闪出师姐那美丽的脸蛋儿。 李安景脑袋彻底昏了,鼻子里早就躁动不安的血液似乎是得到了宣泄口一般,顺着鼻孔流了下来,滑过他薄薄的嘴唇,他猛然紧张道:“师师师……师姐,我……我们可是……” 一只玉手抬起紧紧盖住他张开的嘴唇,青师姐身体微微抬起,眼睛锐利地死死盯住房门方向。 李安景在她身下,看到师姐的气氛不对,不禁收起胡思乱想的心思,便也顺着她望向的方向微侧过头去观察。 木格子房门,纸糊上的格子窗透过外面的月光,可以清楚的看到几个身影站在门外,顺着门缝中,一把冒着寒光的单刀正在无声的试图拨开横木门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