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电影开拍
从“好莱坞之星”咖啡馆离开，两人就往公寓赶。 自从得知小库恩将挑选其他演员的权力交给他，开着车的斯科特就是一脸“yin荡”的笑容。这个浪棍该不会想“试镜沙发”之类的事情吧？也可能因为明确了自己的权力而高兴！小库恩研究一阵后，就选择了放弃，他可不擅长猜测人心这类事情。 但不是还有系统大神存在么！ 作为饰演黑人警探的演员和剧组中的副导演，系统中当然有斯科特的资料，和导演关系那一栏显示的是级别。但是丫为何露出这么yin荡的笑容，看来系统不太关心这个。 如果斯科特要大玩试镜沙发那一套，小库恩也随他。因为这厮职业道德和眼光还是不错的，知道轻重，是不会因为荷尔蒙就胡搞乱搞的！ 而且这厮完全是个纯理论派的浪棍，行动上的战五渣！从他第一次发育，就开始YY班上的美女，可每次都是眼睁睁看着妹子被别的男生牵走，因为这个，被小库恩嘲讽了无数次。 在这点上，小库恩就和斯科特完全不同！ 这厮思想特别的早熟，中学里的妹子都被打上了幼稚无脑的标签儿，上了大学之后，就立志要成为好莱坞传奇，就更没有心思去追妹子了。 看来，小库恩有点注孤生的命运哦！ 进入公寓，也不理睬一直在那傻笑的斯科特，就一头扎进了自己的卧室里，做着每日例行试探“好莱坞传奇”系统的工作。 小库恩一进入系统，就看到代表着“模拟拍摄”版块的摄影机在闪闪发光，下面有一行滚动着显示的说明文字：模拟拍摄可以反作用于现实。 有门儿！ 小库恩的意识进入，就仿佛进入了一个真实的片场之中，场景有些粗陋，有些道具还没有就位，但可以看出是中开头那个废弃的洗手间，亚当和戈登医生刚醒来那段戏发生的地点。 今天确定的演员都已经到齐，除了有表演任务的托比汉森、菲利普福贝斯和乔怀特老爷之外，其他的斯科特、梅塔格洛弗和帕蒂娜道森都站在旁边看着，就像呆滞的木偶似的。 片场的工作人员，包括场记、摄影师、灯光师、录音师等都在各自的岗位上，只是小库恩看不到这些人的容貌，只能看到一个个人形轮廓的黑影。 小库恩猜测是简威廉姆斯这个能干的制片经理已经把这些工作人员凑齐了，只是还没有介绍给小库恩，因此这些人在系统中只能以黑影模式存在了。 小库恩从拍摄计划中选取了一场戏试着拍摄一下看看效果，就是偏头亚当被竖锯老头抓起来，锁在废弃的洗手间里，刚刚醒来那一场戏。 剧组工作人员，灯光、摄影都已经调试好了机器。 身穿蓝色衬衫的亚当，被人弄晕扔进了一个肮脏破旧放满水的浴缸，水刚好漫过亚当的脸，仅留出鼻孔呼吸。 小库恩很有范儿的喊了一句“！”，然后场记开始打板，表演正式开始！ 亚当从昏迷中醒来，还略有些迷糊，因为不知所措，他胡乱的动作着，随着他的折腾，反而使浴缸中的水灌进了嘴里，弄得他一阵咳嗽！ 他彻底醒了之后，就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废弃洗手间，还被人泡进了浴缸里，表情十分惊恐和不知所措，只凭借本能笨手笨脚地从浴缸里边爬出来！ 这段戏不算太难，但是托比汉森仍然表现的不合格。 按理说，剧组拍摄的第一组镜头，都是选一个最没有难度的情节，让这一组拍摄顺利通过，算是取“好的开始就是成功一半”的兆头。 本来么，刚开始拍摄，剧组成员之间还不熟悉，自然容易出错，容易NG，先易后难的拍摄顺序能够很好的减轻剧组成员的心理压力，慢慢培养出摸起来。 但在系统里，小库恩就有点胡来了，颇有点儿我的地盘我做主的意思！ 小库恩盯着取景器，看着刚才拍摄的素材，大喊一声：“d!”。 然后叫起托比汉森，就给他讲起了自己的要求：“托比，你要表现得惊恐一点！不要那么淡然，你是一个正常人，可不是漫画中那些超级英雄！还有，从浴缸里爬出来的时候，拿出你试镜时候那股傻劲儿，别那么熟练，你是在惊惶状态里！” 不知道是因为系统的缘故，还是因为托比是个在好莱坞没有咖位的“小”演员，导致他完全没有胆子反抗小库恩的权威，顺从地说道：“明白了，导演！给我5分钟，让我酝酿一下情绪。” 5分钟之后，表演重新开始。 小库恩又叫了一次“Cut”，说道：“托比，这次不错！但我们还要再来一次！” 托比汉森没有半点不耐烦的表情，态度认真的又把这段场景表演了一次，在电影上呈现十几秒钟的画面，小库恩用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得到满意的表演素材。 小库恩看着这十几秒的录像，心中竟然充满了一种满足感，认为和原版相比，也不落下风，甚至更胜一筹！ 因为还没有正式开拍，小库恩目的只是试验一下“模拟拍摄”版块的功能，再拍完这一小段剧情后，他就从系统中退了出来。 他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才过去不到10分钟。看来现实时间和“模拟拍摄”时的时间流速并不一致，比例大约是1:6的样子。 看来以后拍摄，有充足的时间可以在系统中cao练那些演员们，想象一下现实中那些人感受到的效果后惊讶的心情，小库恩就不厚道地笑了！ 今天的面试也把小库恩折腾了够呛，精神上十分疲惫，他也就不在系统里瞎折腾了，洗了一个热水澡，就一头扎在床上，大睡了起来。 一夜无事。 …… 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小库恩恢复了充沛的精力，准备面对新一天的工作。 现在“好莱坞之星”都快成为小库恩和斯科特的非正式工作地点了。斯科特是来这里给那些非重要演员做面试官，而小库恩则要和摄影师见个面。 “马克，这是哈里麦昆，经验丰富的摄影师。” 在“好莱坞之星”咖啡馆靠窗的位子上，小库恩听着简的介绍，脑中用系统查看这个穿着随便、一身艺术家气质的胖子的属性，心中暗暗点头，哈里麦昆潜力和实力都达到了8星，后面的作品也有一大堆，不愧其“经验丰富”之评价。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在小库恩在心中给哈里打分的时候，哈里也暗自评价着小库恩。 因为不知道小库恩身怀系统这回事儿，哈里的心中很有些忐忑：这个叫马克库恩的菜鸟，年龄有二十岁么？真有能力执导一部电影么？ 在摄影师这一行里，最怕的就是和那些半桶水导演或者新人导演合作，他们的想法很多，又很善变，一会儿这样，一会儿又那样，有很多想法，却又不能清晰的表达，比那些在片场脾气大的导演还要难伺候。 不过顾及简威廉姆斯，哈里没有将这种担心表露出来，表情和气地和小库恩握了握手。 小库恩也不废话，从文件夹里拿出了部分分镜头剧本和部分剧本，就递给了哈里，诚恳地说道：“哈里，需要一位摄影师，通过简的介绍，我想邀请你加入这个电影！” 胖哈里笑了一下，话却很谦逊：“相比于连续剧，我当然更喜欢拍电影。我十分感谢你提供给我这个机会，但我还需要看看这是否超过我的能力！” 当然，小库恩知道这话要反着听，哈里要看一下他的分镜头和剧本的质量，然后再做出选择。如果小库恩的剧本和分镜头设计乱七八糟的话，恐怕哈里就会自陈能力不足，然后谢谢简的重视和错爱了。 作为一位见惯“风浪”的摄影师，哈里还是被分镜头的设计震惊了一下，他“哇哦”了一声，抬起头说道：“马克，我还以为我看得是一本漫画呢，即使不做导演，你也可以成为一名出色的漫画家！” 小库恩微笑道：“哈里，多谢你的夸奖，不过我更想当一名导演。” 哈里抿了口咖啡，笑着道：“不是夸奖，是实话！”然后又继续看着剧本，和分镜头剧本对比，表情逐渐严肃起来，有时还会闭目沉思一会儿，半晌，方合上分镜头剧本，对小库恩兴奋地说道：“库恩导演，我要收回刚才的话。你要做漫画家的话，好莱坞就少一位好导演了！我从未见过哪个导演的处女作就这么棒的，有些构思简直就像经验丰富的老手做出来的！” “那么，哈里，你要加入我的电影么？”小库恩问道。 哈里放下咖啡杯，笑道：“为什么不呢！我可不会拒绝为一位天才导演的处女作掌镜！” “欢迎你的加入！咱们一起来让好莱坞吓一大跳吧！”小库恩笑着说道。 “那么，咱们来谈一下合同吧！”简威廉姆斯在旁边将哈里的加盟敲定。 合同也没有什么争议，按照圈内规矩来，好莱坞电影摄影师工资标准，一般来说，大约周薪8000美金的样子。按照小库恩的拍摄计划，最短两周，最多三周时间就会杀青。按照最长的时间来算，再加上小库恩的菜鸟因素，最后商定给哈里麦昆的薪酬为2万5千美金，双方谁都没有吃亏！ 当然了，小库恩和哈里麦昆是首次合作，而且小库恩又是个菜鸟，肯定会存在磨合问题，但不是还有系统中的“模拟拍摄”存在么？ 送走了哈里麦昆之后，小库恩先和简聊一下昨天的演员招募情况，并把托比汉森等人的资料交给简，让她下午就和这些演员签好合同，争取明天电影就能开机。 简威廉姆斯这两天也忙得四脚朝天，招募剧组工作人员并不比演员面试省心多少。除了摄影师需要小库恩亲自出面搞定外，其他服装、道具、场记、录音、灯光、剧务等人都是简一个人搞定的。 唯一让简庆幸的就是，这部影片需要的所有服装和大部分道具都很普通，能够十分方便的买到成品，不用向那些道具商店定制，否则她还要更忙一些。 就是那个“死亡头盔”和“刺颈电钻”两个道具需要费一番功夫，需要特殊定制。 “马克，我们的道具师汉宁贝克尔对于‘死亡头盔’和‘刺颈电钻’这两个刑具的细节还有些不清晰的地方。是否需要我下午把他带过来，你和他亲自谈谈？”简一边把方糖加进咖啡，一边问道。 小库恩则问了另一个问题道：“道具师和布景师开始在迪士尼影棚里布置片场了么？” 简早就利用罗伯特艾格的人脉在迪士尼摄影棚里租了一个地方作为片场，为期3周时间。 昨天和汉宁贝克尔谈好合同之后，她就把汉宁派去了摄影棚按照小库恩的剧本和开列的一张清单，先行布置起来。 “已经开始布置了。你想？” “没错，不必让汉宁先生先浪费时间，至于那两件道具，我会在下午画出设计图，标明各种参数，今晚交给他，也可以和他讨论一下细节！” “好吧，马克。我会通知汉宁的。” “那么简，行动起来吧！去和那些主要演员们把合同签了，我去看看斯科特那边进行得怎么样了？” 和简告了别，小库恩就推开了椅子向斯科特那边走了过去。 “真是个充满干劲儿的小伙子！”简威廉姆斯也笑了起来，不得不说，小库恩作为一个阳光暖男小帅哥还是容易刷到女性好感度的。 斯科特那边的情况却和小库恩心中预料到的有一点点差距。 这个小子明显是很快从男服务生中选好了一个，然后慢慢看女服务生的表演。 一个长相清纯妖媚、身材火辣、具有拉丁风情并且还带有不知多少黑人血统的服务生MM正在斯科特面前痛说革命家史，哦，不对！是倾诉自己的悲惨经历。 童年时如何经历了父母的离异，少年时在学校又是如何被同学们排挤，她不自甘堕落，怀着明星梦毅然踏上好莱坞，却星途不顺，准确的说，是连演员工会都进不去，迟迟得不到上镜的机会，每天还要面对着那些好莱坞那些色鬼的垂涎，吧啦吧啦说了一堆，眼泪在眼珠中打转。 旁边那些女服务生们眼刀唰唰的往那个拉丁妹子身上飘，估计心里边都狂骂她是个了。 喂，你是来参加美国偶像么？小库恩心中默默吐槽。 斯科特这个战五渣浪棍却露出一副心有戚戚的表情，被打动的不要不要的！ 小库恩眼又一翻，也在心理把斯科特鄙视了一翻。 他摇了摇头，把那辆福特留给斯科特，自己打了一辆出租车回了公寓。抓紧把那两个刑具的示意图画出来，然后又把那份早就写好的拍摄计划拿出来，再在脑子里过一遍！ 时间就这么过得飞快，眨眼间就到了下午四点半。 斯科特这小子就优哉游哉地从外面回来了，还算他有良心，还记者给小库恩带回来一份中国菜，小库恩问了他演员试镜情况，果然那个拉丁妹子通过了面试。 怕斯科特尴尬，小库恩倒没有问他“试镜沙发”的事！不过有这么个忠厚的朋友，小库恩表示心里边很欣慰的。 大口的吃完了外卖，小库恩又给简打电话，叫她通知那些剧组工作人员，晚上到伯班克那边的“雷霆玫瑰”酒吧聚会一下。 电影要开机了，剧组人员应该见个面认识下，同时庆祝电影计划的顺利启动。 至于演员这方面，则让斯科特去通知，也是在演员中强化下这小子的权威，毕竟是副导演，被这些演员当成小透明了可不好！ …… 晚7点。 伯班克，雷霆玫瑰酒吧。 剧组的演职人员就算正式见面了，小库恩可没有钱像其他大剧组那样在豪华酒店、私人别墅开个酒会，只能在这个小酒吧凑合下。 刚一见面，小库恩就向剧组成员宣布了一个好消息，报销每个人500美金的消费额度，虽然不多，但也能够让这个小小的剧组欢声雷动了。 除了那些面试过的，小库恩又和那些没见过面的主要剧组成员一一认识，职员中的道具师汉宁贝克尔、灯光师罗里弗莱明、录音师阿尔伯托博纳、服装师芭芭拉李、场记戴夫科尔、剧务弗兰克金，演员中斯科特招募的拉尔夫哈里斯、娜奥米斯卡拉、杰夫桑德斯、尼克格雷姆斯和理查德阿里斯，和他们每个人都交谈了几句。 除了妮可莱特格伦，因为她还未成年，是不能进入酒吧的。 按照惯例，在大家狂欢之前，小库恩这个导演还是要讲两句提升下士气神马的。 根据小库恩这么多年总结的经验，演讲想要成功，说到别人心里边去，最重要的就是两条，一是要短，不仅总体内容要短，每个句子也要短，太长了没人爱听；二是观点要鲜明，甭管对不对，先把自己想法灌输过去。 所以，小库恩就跟眼前这二十来个人说了四句话：“伙计们，我是个新手！咱们的电影看起来是一场冒险，但所有的电影都是冒险！我保证，这会是一次让你难忘的拍摄！最后，我们会一起创造出一个奇迹！” 剧组里边年轻人可是非常多的，在酒精的刺激下，看着小库恩那自信的笑容，听着这信心爆棚的话，就仿佛看到自己演的电影未来大卖一样，气氛就渐渐热烈了起来。 小库恩愉快的给大家买了单后，又分别和那些工作人员略谈了谈工作，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放松自己，依旧思考着明天的拍摄。 …… 小小的放纵并没有影响这些职业演员的状态，第二天一早，所有签约的剧组成员都到了迪士尼摄影棚集合。 小库恩满意的看了众人一眼，在演职人员都准备就绪之后，随着报幕员的场记板一打，他就大喊一声： “！” ，小库恩这部电影处女作就正式开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