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得而不求
“梵音,你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现在倒是泛起了迷糊了,还不快些给我儿媳熬姜汤,若是着凉了,我定要好好的收拾你。”陈叔叔一声怒吼。 瞧了瞧陈叔叔,慢慢的走进了厨房中熬姜汤。 看着陈梵音,我低下了脑袋,自己这般的任性,让陈梵音挨骂了。正在沉思的时候,陈叔叔连忙的拿起干毛巾,擦着头发。 “叶子,你快上楼洗个澡,小心别着凉了。”陈叔叔连忙的说着。 我低声的哦了一声,然后慢慢的上了房间。 洗了澡,整个窝在床上,总觉得有些冷,不停的打喷嚏,似乎像是感冒了。脑袋顿时昏昏沉沉的。 敲了敲门,“叶子,我进来了。” 我连忙的打起了精神来,瞧着陈梵音,“陈梵音,刚才实在是对不起了。” 陈梵音把手中的姜汤递给我,“把姜汤喝了再睡吧,捂一身汗,大概就会好些了。” 喝了一口姜汤,觉得有些辣,砸了砸嘴,“能不能不喝了。” 瞧着我不停的打着哈欠,陈梵音当然的摇了摇头,“不行,必须把姜汤喝了。” 看着姜汤,我叹了一口气,然后闭了眼,一口气喝完。 喝完了姜汤,口中微微有些辣,辣的我脸色微微有些涨红。陈梵音弯腰,直视自己。淡淡的说着,“叶子,闭上眼睛。” “怎么样,好点了没有。”陈梵音挑了挑眉的说着。 我的小脸顿时涨红,连忙的点了点头,“好多了。” 看着我小脸红通通的,陈梵音笑了笑,知道她现在感冒了,没有精神。 “你睡觉吧,我给你把头发吹干。”陈梵音拍了拍脑袋,然后淡淡的说着。 靠在陈梵音的怀里,我竟然慢慢的有了睡意,闭上了眼睛,半响竟然睡着了。 陈梵音拿起吹风机,慢慢的怀中的女子吹着头发,看着怀中的女子睡着了。修长的手指在女子的发中穿过,黑与白的对比那般的明显,让人觉得美得窒息。 陈毅推开了房门,瞧着屋中的两人,原本心里的怒气消散了不少,蹑手蹑脚的走进房间中。 “睡着了。”陈叔叔尽量小声的说着。 陈梵音挑了挑眉,然后点了点头,“刚睡熟。” 陈毅笑了笑,“叶子就是可爱,你可要好好的待人家,怎么说她也是叶家的公主。” 挑了挑眉,然后点了点头,“知道了爸。” 看着两人,陈毅越发的觉得满意的狠,至少比那个女子满意,人家叶子家世好,成绩也不错,认真的很朴实,在看看那个女子,要家世没家世,成绩不不行,长得如同狐狸精一般。也不知道当初儿子到底是着了什么魔了,会看上那个女子。 瞧着陈毅慢慢的退出,陈梵音叹了一口气,含着怀中的女子,眼中微微的闪过一丝淡淡的恨意。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对于陈梵音,太过于痴迷了,这大约就是一个笑话了吧。 20006年,这个夏季,是我过得最美的一个夏季。因为我的身边有我最喜欢的男子陪着。 这场大病毫足了我全身的所有力气,最后高烧四十二度一直降不下来,奶奶哭着说着,若是我的叶子烧糊涂了,这应该怎么办。 浑浑噩噩中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在一个白色的世界,奶奶微微带着一丝哭声的说着,“叶子,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我张了张嘴,看着奶奶哭的这般的伤心,我多想安慰奶奶别哭了,可是嗓子干疼的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朝着一旁的冉泥使了使眼色,冉泥似乎明白一般,连忙的说着,“奶奶,你身子不好,别哭了,叶子一定会没事的。” 看着冉泥把奶奶劝走了,我继续昏昏沉沉的熟睡中,高烧退了又复发,反反复复的,不知道何时才是一个尽头。 医生也是微微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烧到底多久才能够退下。” 因为我高烧住院,陈毅把自己的儿子应该骂的狗血淋头了,拿起一旁的棍子就朝陈梵音的身上打下。
“你瞧瞧,叶子现在还在住院呢,你就是这般的照顾叶子的,陈梵音,若是叶子出了任何的事,你给我永远别进陈家这门。”陈毅咬了咬牙齿的说着,心里似乎怎么也不解气。 陈梵音默默地受了,没有说话,然后转身朝着门外走。 “你去哪里。” 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说着,“去医院。” 走进病房,瞧着病床上的女子睡得迷迷糊糊的,陈梵音笑了笑,慢慢的走进,坐在床边,然后淡淡的说着,“叶子,别睡了,都已经成小懒猪了。” 迷迷糊糊中听到一个好听的声音,我慢慢的睁开眼睛,瞧着熟悉的男子,张了张嘴,可是脑袋昏沉的很,竟然又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自己似乎听着有人在质问着什么,那语气似乎恨不得把人给凌迟了一般。 后来,冉泥告诉我这件事,他说那日自己质问陈梵音为何让自己淋雨,生这样的重病。 陈梵音依旧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看不出任何的一丝紧张,‘我又不知道她不能淋雨。’ 冉泥总觉得心里有一团火不断的烧起,然后咬了咬唇的说着,‘不知道,高一的时候,你因为看了一眼樱桃,微微的皱了皱眉,叶子就知道你喜不喜欢那样东西。你竟然不知道叶子能不能淋雨,她是你的女朋友,你怎么可以让她淋雨回家,她任性,难道你不知道说说她。只要你一句话,她肯定会听,你到底有没有关心过叶子。别告诉我你在玩弄叶子的感情。若是那****对不起叶子,我定是第一个不会放过你的。’ 陈梵音什么人,对于所有一切,总是能够理智的判断,然后浅浅的笑意,轻松的化解了冉泥的质问。 ‘冉泥,你是羡慕,羡慕叶子喜欢我,而你得而不求,所以才在我的面前一声声的质问我。’陈梵音轻轻浅浅的话顿时把冉泥给逼上了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