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话 黄巾之乱
第一百二十九话黄巾之乱 河北,冀州。阴暗的月夜之中,一个隐藏在黄纱与丹药的炉烟之中的中年人正在闭着眼睛慢慢地念动着道经。突然那名中年人的猛地一睁,一团黄光射入到屋内,接着挂在墙上的一张玉牒便立刻破碎。 “马元义死了!”那名中年人的心里一惊,便立刻站起来将破碎的玉牒捡起来。看着象征自己的爱徒的这张玉牒掉落在地上,中年人不禁地留下眼泪,“兀那贼子,究竟是何人杀了你!!!” 还没有等他从悲哀之中清醒过来,挂在墙上的玉牒便开始一张张地掉落在地上。中年人呆呆地看着地面上那一张张的玉牒,中年人的眼泪慢慢地留下:“难道说,我斩断龙脉的计划完全的泡汤了吗?” 就在这个时候,一缕星光映射到他的面颊之上。中年人瞬间站立起来,他将身边的窗户打开,远远的望向天边,只见一道黑气从南方飘来,黑气所过之处鸟兽皆惊慌失措、星辰皆错位斗移。这道黑气径直地落在冀州城的北山之上,而那里刚好是冀州的龙脉之所在。中年见此状大为惊喜连忙,连忙不过着自己的仪表便爬出了窗外,兴冲冲地望着那股黑气所来的方向。中年人似悲若喜道:“我徒而马元义,你终归还是没让为师失望。虽然你已经舍身成仁,但是为师决计要为你报仇雪恨!若不破暴汉,吾必犬死渠尸!” 张角的话让他的守夜弟子吓了一跳,连忙从祠堂里面走出来。当他看到张角似悲似喜的疯癫样子顿时吓了一跳,连忙跑上前去抱住师傅的大腿,“师傅,师傅!您这是走火入魔了?可别吓徒儿啊!” 张角笑着将守夜弟子一脚踹开,“滚一边去!你给我说什么,我像是走火入魔了的样子吗?您现在立刻通知冀州的各个堂主、舵主和渠帅,让他们立刻前来总坛会合,我们要有大事相商!明白吗?” 守夜徒弟疑惑了一下,然后躬身问道:“师傅,敢问这作为的‘大事’到底是什么?” “你那前往洛阳的大师兄已经死了!估计是因为那件事败露了,而被暴汉的官兵杀死了。”张角转身仰望星空,“不过在临死之前他斩断了大汉的龙脉,此时的大汉龙脉已经断绝。,王气已灭,此时刚好是我黄巾军众起义讨伐暴汉的最好时机,如果不能够在此时颠覆大汉,带到群雄逐鹿,天下人各为其主的时候。我们可就再也没有机会去打败暴汉了。到那个时候,可就是天下生灵涂炭、百姓十门就空残像。” “今者汉家已承平四百载,汉家国风已失,汉家官匪横征暴掠,百姓民不聊生,四顾海内天下苍生,无不有饿殍之人、流离之徒。我等当在甲子之晨,癸亥之夕起兵。当扫荡苍天诸寇,斩尽暴汉之jian佞,匡扶海内之社稷,再立华夏之国风,为此间诸天下百姓立万世之太平,享天国之欢乐。“ —————————————————————————————————————————————— 公元183年(癸亥年),张角相约信众在12月30日除夕日以“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为口号兴兵反汉。“苍天”是指东汉,“黄天”指的就是太平道,而且根据五德始终说的推测,汉为火德,火生土,而土为黄色,所以众信徒都头绑黄巾为记号,象征要取代腐败的东汉。张角一面派人在政府机关门上写上“甲子”二字为记认。因为起义者头绑黄巾,所以被称为“黄巾”或“蛾贼”,张角自称“天公将军”,张宝、张梁分别为“地公将军”、“人公将军”在北方冀州一带起事。他们烧毁官府、杀害吏士、四处劫掠,一月内,全国七州二十八郡都发生战事,黄巾军势如破竹,州郡失守,震动京都。 汉灵帝见太平道如此厉害,慌忙于1月戊申日以何进为大将军,率左右羽林五营士屯于都亭,整点武器,镇守京师;又自函谷关、大谷、广城、伊阙、轘辕、旋门、孟津、小平津等各京都关口,设置都尉驻防;下诏各地严防,命各州郡准备作战、训练士兵、整点武器、召集义军。 皇甫嵩上谏要求解除党禁,拿出皇宫钱财及西园良马赠给军士,提升士气,而吕彊又对灵帝上言:“党锢久积,若与黄巾合谋,悔之无救。党锢之祸积怨日久,若果与黄巾合谋,恐怕已经无救了。”汉灵帝接纳提案,在壬子日大赦党人,发还各徙徒,要求各公卿捐出马、弩,推举众将领的子孙及民间有深明战略的人到公车署接受面试。此政一出,几年后党人之乱祸及朝廷,不逞之徒朋比为jian。 另一方面又发精兵镇压各地乱事:卢植领副将宗员率北军五校士负责北方战线,与张角主力周旋;皇甫嵩及朱儁各领一军,控制五校、三河骑士及刚募来的精兵勇士共四万多人,讨伐颍川一带的黄巾军,朱儁又上表招募下邳的孙坚为佐军司马,带同乡里少年及募得各商旅和淮水、泗水精兵,共千多人出发与朱儁军连军。庚子日,张曼成攻杀南阳郡守褚贡,响应张角。汉军在首战并未得利,于2月,朱儁军就被黄巾波才所败而撤退,皇甫嵩唯有与他一起进驻长社防守,被波才率大军围城,士气低落。又汝南黄巾军在邵陵打败太守赵谦,广阳黄巾军杀死幽州刺史郭勋及太守刘卫,黄巾军并未因汉室的动作而有败退迹象。 2月末,朱儁与皇埔嵩在战长社,遭遇张角、张梁埋伏,朱儁与皇埔嵩双双被擒,造黄巾军斩杀。 刘宏便拜卢植为北中郎将,命护乌桓中郎将宗员任其副手,率领北军五校(即屯骑、越骑、步兵、长水、射声五营)的将士,前往冀州平定黄巾军。卢植连战连胜,张角率军退守广宗县,据城死守。卢植率军包围广宗县城,并挖掘壕沟,制造攻城器械,准备攻城。而这时,刘宏派小黄门左丰到卢植军中检查工作,有人劝卢植向左丰行贿,卢植拒绝。左丰没讨到半点好处,于是怀恨在心便心想报复卢植。3月,左丰返回雒阳后,向汉皇刘宏进谗言说:“臣看广宗县城很容易攻破,卢植却按兵不动,难道他是想等老天来诛杀张角吗?”汉皇刘宏大怒,下诏免除卢植的职务,并用囚车押送回雒阳,判处永囚禁(减死罪一等)。朝廷拜董卓为东中郎将,接替卢植在冀州平定黄巾军,但董卓战败。 在董卓战败逃走而定途中,遇到黄巾军阻击。幸运地得到一只由民间乡勇组建的义军的帮助,领军的头领自称中山靖王之后,名为刘备,然白身。董卓并没有礼遇此人,径自离去,失收三员大将。 由于在冀州战场的大胜,汉家精锐和门阀义军几乎全部崩溃。此间贼众已兵临汜水关外,威慑朝廷。 黄巾之乱到此时,汉家阵营全部战败,历史的走向已经完全的逆转过来。在真正的历史上,作为讨贼的首要功臣朱儁和皇埔嵩已经死亡,历史不在按照原本的历程来书写,任何的保卫者都已经没有办法再去估计历史的发展与进程,没有人知道,黄巾之乱到底是哪一方将获得胜利,夺鼎中原。 面对黄巾军的威胁,汉皇刘宏无奈之下,下令尽招汉家义士,开府库犒赏三军,揽义士,诺授万户侯,讨伐黄巾逆贼。一时间不仅平民义士纷纷跃跃欲试,众多的保卫者们也接连异心四起,纷纷加入军队。 —————————————————————————————————————————————— 我没有想到黄巾之乱会在短短的两个月内对于大汉造成如此之大的破坏,或许是因为由于保卫者的加入。在历史上原本应该被朱儁与皇埔嵩打赢的冀州之战,打到最后居然是全军覆灭的结果。这样一来在黄巾之乱中最重要的两个人死亡,这场战争还有胜利的可能性吗?幸运的是,曹cao并没有像历史书中那样去支援朱儁和皇埔嵩的军队,而是在发现朱儁和皇埔嵩的军队遭受到埋伏之后,果断的放弃支援,转而向豫州方向撤退。事实上,朱儁与皇埔嵩战败被擒杀的消息,也是由曹cao呈递给汉灵帝刘宏的。 对于曹*还算得上是比较的尊敬吧。虽然在历史上他的评价一直都是比较负面的,但是一个官宦之子敢于像荆轲一样刺杀敌方首脑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jian佞。不过,现在他作为宦官的义子,正在遭受来自文官集团的各种诸如“贻误军机”、“畏葸不前”和“临阵畏敌”之类的弹劾。 呵呵,虽然我也是出身文官门阀(卫青世家传到东汉时期已经基本上有武官世家转变为文官世家),但是我可不像历史上的那些文官那样迂腐。在历史上,中国的文官为了保证自己的权势和地位,对于武官和宦官一直以来都是持着打压的态度;因为他们担心这些武官有朝一日会发动叛乱,影响到自己的权势和地位。且不提打压武官最狠心的宋代,就拿明朝历史上的戚继光来说:作为“抗倭名将”、“靖海候”的戚继光,他在上呈给内阁首辅张居正的信件的时候,开头的第一句话就是“门下走犬”……由此可见武官与文官的差距。虽然在秦汉时代武官的地位还没有遭到大规模地打压,但是文官和武官矛盾依然很严重。除此之外,曹cao还是一个武官外加宦官的出身,会遭受到的来自文官的打压就更多了。还是以明朝为例,历史上的东林党就真的如同历史教科书上说得那么光明磊落吗?这群家伙在崇祯皇帝扳倒魏忠贤的时候,无不是以“圣人”之名来赞誉崇祯,然后以“天子不与民争利”、“养民生息”为名将商税取消,而自己则在背后加大走私海运和商贸。在天启年间,魏忠贤还能够依靠着打压士族的商业来获得税源,以保证对建奴的后勤供应;结果到了崇祯时期,由于士族的贪婪与自私,国家就连支付陕西军屯的税款都没有了。虽然魏忠贤是出了名的jian臣,但是人家至少能够保证国家的银库不亏空。虽然东林党是出了名的忠臣,但是国家在他们的自私与贪婪之下让国库空的能跑耗子,最后更是直接亡国灭种,神州陆沉。
最后由于东林党的贪婪,这群文官硬是在国家的最后都不愿意拿出一点银两来弥补军费,反倒是太监集团到最后舍命拿出来几万两银子连弥补一下军费……最可怜的是煤山后面吊死不是忠心耿耿的文官而是下贱的宦官。要知道,当时全世界一半以上的白银都是通过士族的走私运往中国,可以想象士族的银两储存有多大。甲申国乱之时,士族的这些银两还不算上文官们自己藏起来的、运回老家的,光是被李自成拿着大刀长枪抢走的白银就有几千万两之巨,实在是不知道这些家伙们是怎么想的。 不过,不管文官与武官有矛盾也好,还是文官与宦官有矛盾也好。这些都不是我所需要考虑的问题。对于我来说,我只不过是这个世界的一个匆匆的过客而已,无论是在这个世界立下怎样的赫赫战功,等到保卫者战役结束以后,都不过是化作一堆堆奖励而已……虽然这个世界不可避免地给我留下了沉重的刻痕,但是在剿灭黄巾之乱之后我必然是将要离开这个让我充满留念的世界。虽然这个世界将要遭受连年五六十年的战乱,但是在我看来这个世界仍旧要比我们那个已经完全乱了套的世界要好很多。 ------ 曹cao(155年-220年3月15日[1]),字孟德,一名吉利,小字阿瞒,沛国谯县(今安徽亳州)人。东汉末年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文学家、书法家,三国中曹魏政权的奠基人。东汉末年,天下大乱,曹cao以汉天子的名义征讨四方,对内消灭二袁、吕布、刘表、马超、韩遂等割据势力,对外降服南匈奴、乌桓、鲜卑等,统一了中国北方,并实行一系列政策恢复经济生产和社会秩序,奠定了曹魏立国的基础。曹cao在世时,担任东汉丞相,后为魏王,去世后谥号为武王。其子曹丕称帝后,追尊为武皇帝,庙号太祖。 曹cao精兵法,善诗歌,抒发自己的政治抱负,并反映汉末人民的苦难生活,气魄雄伟,慷慨悲凉;散文亦清峻整洁,开启并繁荣了建安文学,给后人留下了宝贵的精神财富,史称建安风骨,鲁迅评价其为“改造文章的祖师”。同时曹cao也擅长书法,尤工章草,唐朝张怀瓘在《书断》中评其为“妙品”。 戚继光(1528年11月12日-1588年1月5日),字元敬,号南塘,晚号孟诸,卒谥武毅。汉族,山东蓬莱人(一说祖籍安徽定远,生于山东济宁微山县鲁桥镇)。明朝抗倭名将,杰出的军事家、书法家、诗人、民族英雄。戚继光在东南沿海抗击倭寇十余年,扫平了多年为虐沿海的倭患,确保了沿海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后又在北方抗击蒙古部族内犯十余年,保卫了北部疆域的安全,促进了蒙汉民族的和平发展,写下了十八卷本《纪效新书》和十四卷本《练兵实纪》等著名兵书,还有《止止堂集》及在各个不同历史时期呈报朝廷的奏疏和修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