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话 爱的第一次(续)
清晨的毒岛冴子醒来发现她已经不在依偎的我的身旁,但是我却趴在她的床头静静地睡着了,并没有和她同枕在了一起。毒岛冴子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我那盖及瞳眸地修长发梢稍,发现我的眉角之间,流淌着已经干涸了的浅浅泪痕。她轻轻地为我拭去那份已经干涸了地泪痕,稍地皱了皱自己的蛾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看来还是没有完全的接受我吗?” 她轻轻地抚摸了自己脖颈之间尚未消失的燕好后可爱樱痕,下身的曲径芳苑之中的娇艳欲滴的腊梅依旧妖娆怒放。自己此时已经将自己最为珍贵的赤华奉献了出去,自己此时已经由一个女孩蜕变成一个女人。昨天的燕好至今想起来让她依然回味悠扬;虽然第一次的燕好让她感受到了全身被撕裂的痛苦,但是在他的温和地柔情之下,渐渐地这份痛苦便被拭去,取而代之的是像品味茗茶与温酒一般的婉转缠绵。 真是一个如水一般清澈温和的男孩……想来这大概就是那个看起来十分漂亮潇洒的女生为什么会喜欢上这样一个在平常之中看起来比较弱气的男孩的原因,他真的拥有很多男人无法拥有地一些东西。至于说毒岛冴子她为什么会喜欢上,最起初地原因毫无疑问便是他的实力,在她的眼中他虽然是一个长相幼齿的大男孩,但是他的实力却是他虽见过的人之中最强大的。可是就是这样的强大的人,当你真正地走入到他的生活之中的时候,便可以发现到他的内里之中的许多的韵味。譬如在燕好的时候,虽然他没有矫健且让无数的女人为之疯狂的体魄,但是他却有着如水一般白皙皮肤以及如水一般的温情,当爱的玉露倾泄而下的时候,你会觉得整个的灵魂仿佛都浸泡在满是樱花芳香的温泉之中。 毒岛冴子忽然记起来,在上学的时候,她曾经爱上过一个高她一级的帅气学长,他是剑术社对面的跆拳道社的主将,在全学校之中是最为强劲的男生,很多的女生都在他的潇洒的英姿与强劲地战斗力之下为之着迷;那时的毒岛冴子也不例外,尤其是她这种最为推崇实力的女人。那时毒岛冴子的身边不乏有各种追求的她的男生,甚至有不少的人出身名族世家,不过却没有一个人能入得了她的法眼。 如果说毒岛冴子当时去追求那个男生,依照着她的强横实力与大和抚子一般的温柔一定是可以将他征服的。可是因为初中的时候,自己曾经作过的那些残暴而黑暗的往事,这让她强大的内心之中留下很深的阴影。内心之中隐藏着一丝丝自卑并且觉得没有资格配得上他的她并没有勇气去告白,而是站在一旁沉默地守望着那个男生。 不过,随着她对他的守望,她渐渐地发现这个男生有着许许多多地女友,从妖娆的火辣女郎到弱气可爱的小学妹,形形*不同种类的拥有尽有。不过,这一点并没有让她感到生气,作为一个接受受过数百年的传统剑道世家的传承的女人对于这种事情地忍耐与接受也是很强的,除此之外她的家族好歹也是一个富有的名门望族地一个旁支,从在家族之中可能从战国或者是江户时代就流传下来的政治婚姻什么的观念她也不是没有接触过,更何况她的内心之中更是认为强大的男人就应该如此。 可是她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守望,因为最终几乎所有和他有过关系的女人在和他燕好地激情消逝之后,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将之舍弃,很多的女孩因此而失去自己最为珍贵的宝物。这才是她选择离开他的原因,识相一下,一个爱着一个男人地女人,就算是她可以容忍他拥有很多的女人,可是又怎么可能在被他舍弃之后还是依然爱着他那?除非是那种绝对的痴情的女孩,否则绝大多数的女孩都会选择这么做。 毒岛冴子知道,尽管她在苏镜书的心中不是最为珍爱的女人,可是也绝对不是可以随便便就会被苏镜书所抛弃地女人。这里不仅仅是因为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因为在她的心中是绝对不可能去随随便便地抹杀一个深爱着他的人。一个二十多岁仍旧保持着纯洁之身的清秀男生,在日本似乎绝种了吧?她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青梅竹马才会许诺,并坚持下来,一直到新婚才会占有彼此的身体。这样的爱情,对于双方而言似乎同是一场漫长、煎熬、纯洁、而浪漫的等待。可越是这样的人,越是对于爱与情越是重视,即便他最后拥有并不是他所最为喜欢的那个女孩,但是对于他所拥有的那份爱情,他一样不会随意舍弃。 因而毒岛冴子在让他占有了身体之后,她相信他绝对不会随随便便就这么将她舍弃。至于说那个很可能已经去世的安梦,就算她有一天重新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毒岛冴子也会容忍她和她在一起,她不介意与那个女孩分享这份爱与情,可是这一切的前提全部都建立在苏镜书不会舍弃她的前提之下……可是他真真正正地随随便便地就会舍弃她吗?她相信这份羁绊绝对不会断掉,就算是她最终只能以情人而不是妻子的身份存在,这份羁绊也不会断掉。 她施施地走下床,小心翼翼地将床上的一件裹毯盖在了我的身体,然后静静地离开了房间。她走进了阿诺莎地房间之中,发现阿诺莎仍旧睡在床上,小小的嘴角之间还挂着几滴晶莹的口水。看着这个不属于自己地血脉可是在自己与爱人地内心之间都留下深深地感情的小女孩,也许这份羁绊会让他们的手牵得更加的牢固。来过中国的她知道,在中国的很多的家庭之中维系着结婚十几年的妻子与丈夫之间的感情的往往不再是青春的爱情,而是对于子女这份的责任。很多的中国人不管对于自己的妻子或者是情人怎样,对待自己的儿女总是都很好,都寄托着强烈的希望。阿诺莎尽管只是他的义女,可是同生共死的羁绊与对于他的能力的提升,总也会牢牢地锁住他。就算是有一天他真的不在爱她,这份羁绊就将是最后的一道锁在他们之间的锁链,只要这条锁链不断,他们终还有和好的可能。 突然,一双手搂在了她的肩膀之上,她本能选择挣脱,却瞬间的发现这双手属于唯一可以这么做的那个男人。于是她放弃选择挣脱,决定享受着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幸福。 “毒岛冴子,你是在害怕我会在占有你之后舍弃你吗?不用担心,我绝对不会这么做的。”我轻轻地将手转为揽在她的腰际,“对不起,毒岛冴子。你刚刚给我披衣服的时候,其实我就已经醒过来。不过,因为我发现你似乎不太高兴,所以我就没有直接的醒过来,而是利用心灵之链,将我们两个人的内心连接起来,我想了解你内心地痛苦……从你的内心之中,我知道了你的所有的想法,知道了你的不安,甚至知道了你甚至会为了不被我抛弃而选择去在安梦地阴影之中做我的情人!放心吧,毒岛冴子,这份感情除非你先选择放弃,否则我绝对不会舍弃你。因为我已经不想要再去舍掉任何一个对我而言至关重要的人。” 说到了这里,我和毒岛冴子地眼中都留下了眼泪,两个人紧紧地搂抱在了一起。不知过了多久才缓缓地放开,毒岛冴子抬起头来对着我说:“尽然你已经拥有我了,那么就让我冠上你的姓氏吧,在我们那里,每一个嫁到男人家的女人都会冠上丈夫的姓氏。尽管我知道在你们中国早就已经没有这项风俗了,可是作为一个妻子,我想要冠上你的姓氏,可以吗?这样一来,哪怕是以后你拥有了其他的女孩,那么对于我而言,我也是唯一一个拥有你的姓氏的女人。” 听到毒岛冴子的话,我犹豫了一下。“好吧……只是,你的名字在冠上我的姓氏之后用汉语念出来太古怪了。这样吧,我为你起一个中国人的名字好了,我叫苏镜书,那么你就叫苏霜墨好了。”我轻轻地抓住她的手,“寓意是:镜中之驳霜,书格之青墨。” “镜中之驳霜,书格之青墨。” 毒岛冴子低头默念着自己的新名字,仔细地品味着这句话之中淡然闲适却又富含韵味的诗句,忽然她抬起自己的头来,“我欲为君:镜中之驳霜,书格之青墨。琉画之璃彩,桂芳之尘泽。” “残阳之余霞,晨风之新露。雕梁之朱颜,云廊之烟香。”我娓娓低吟…… 我笑着抚摸霜墨的发梢,从现在开始,冠诸着我的姓氏的她就成为我的妻子。尽管她不是我最期望地那个女孩,可是我又有什么理由去拒绝她那? 就在这个时候,床上的阿诺莎缓缓地坐了起来,用睡眼朦胧地目光看着我们,可爱的她刚一醒来完全还没有搞明白是什么事情,只能勉强地眨着自己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搂抱在一起地我们,不过她显然没有搞明白我们这么做的意思,而是很萌萌地对着我们说:“爸爸、mama,吃饭了吗?阿诺莎饿了。”
听到阿诺莎的软绵绵地叫声,我们不由地松了一口气,看来她对于一些常识不太明白。可是这样也好,至少我们不用担心我们会教坏小孩子。不过,我们可没有想万一有一天她明白过来这些事情该怎么办? “嘿嘿,阿诺莎,mama这就给你去做早餐,不过你要快些起来呦!!!”霜墨很高兴地拍了拍阿诺莎的小脑袋,然后拉着我的手对着我说,“镜书,我想是不是可以给阿诺莎也起一个中国名字,好吗?” “我看就算了吧,霜墨。阿诺莎这个名字就挺好的,当然毒岛冴子这个名字我也一样觉得很美丽。不过如果一定要给她起个名字的话,我觉得直接用琉画就好了,可惜的是我更喜欢叫她阿诺莎,就像我更喜欢叫你原本的名字一样。其实,名字本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家人能够一直呆在一起,这就足够了。” 苏霜墨重新穿上自己的居家裙,缓缓地走入到自己的厨房之中,拿起菜刀来准备作饭。她突然地想起其实昨天的食材已经被用完了,脸上不禁地流露出沮丧与苦恼的心情。我看见她的表情,不觉得笑了起来,然后走入到厨房之中,花费了几点异时空能量召唤出了大量的简易食材。虽然种类不多,但是也足够我们全部吃完,不会发生上一次除了贪吃鬼阿诺莎之外,所有的人都没有吃饱的窘境。 我和阿诺莎一起坐在桌子之前静静地等待着苏霜墨将饭菜做好了端上来,对于我们这两个一大一小的吃货而言,苏霜墨的饭菜已经完完全全将我们的食欲勾了起来,小小的阿诺莎更是不顾着自己乖乖女的可爱的形象,直接站在自己的椅子上向着厨房里的苏霜墨不停地挥舞着筷子。而苏霜墨,则笑着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着我们,“不要着急,很快就会好了。” 待到苏霜墨将做好的饭菜端上来之后,生怕我和苏霜墨会争抢食物的她拿起自己的筷子,夹起了碗中的食物,美滋滋地嚼着,此时仅仅只是学了一天的用筷手法的她已经可以熟练地使用筷子了,我不得不为她的智力天赋而感到欣喜。想起自己小的时候,自己的母亲可是手把手地叫了我很久才教会我,而我作为哥哥又手把手的教会了我那处处依赖我的弟弟。那是我第一次教弟弟他不懂的东西,我想他就是应该从哪时开始逐渐养成处处依赖我的习惯。不过,自从弟弟去世以后,遭受的打击的我又开始逐渐地依赖安梦。真是好笑啊…… ------ 日本女子冠夫姓地传统:在日本,明治维新以前,日本只有华族、贵族、豪族有姓,而平年则有名无姓。明治初年,为了编造户籍,课税征役,劳动人年才开始有了姓。于是,地名、田名、身世、家系、职业、住所、屋号、工具,乃至动植物名称都成了选作姓氏的依据。如田中、三木、佐佐木等是以地名为姓的;山上、松冈是以住所为姓的。1898年制定户籍法之后,每户才固定了姓,不得任意更改;分家时仍用原姓,并以子从父姓,妻随夫姓,世代相传为原则。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虽然日本法律规定:女子结婚可以不随夫姓,但实际上仍然是妻随夫姓者为多。例如,著名的日本乒乓球选手松崎君代,结婚后就改姓名为栗本君代了。今天的日本,某些特殊业或技艺者的姓名可以代代袭用。如,歌舞伎的市川团十郎、尾上菊五郎等,多年都是世袭的,既可以传子,也可以传弟子、养子及同行。用法是在原姓名之前加第几代,如十一代目市川团十郎、五代目尾上菊五郎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