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云吞
“我去,什么鬼?” 东城川不禁骂了句粗口,这特么的太诡异了,绝对是灵异档案中的灵异事件,吓死老子了。 因为东城川刚刚看到房子里有东西,好像是人头,黑色长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东。 “西普,什么鬼?”东城川天不怕地不怕的,可是今天的自己好像有点狼狈了,身为恶魔害怕这个,会被恶魔取笑的,但是这实在有点诡异了,空无一人的房子,突然有东西闪过,确实吓着不少人了。 “怂什么?进入看看不就知道咯。”西普也是很无奈,东城川有着绝对是实力,区区的脏东西怎么敢接近他,是他自己吓自己罢了,也懒得管了,睡觉去了。 “这家伙……”太不靠谱了,不过说回来,吓人而已,谁不会,东城川右手抚脸,眼睛一闭,给自己戴了个头盔,也就是武装时的头部装甲,是狰狞的龙头,就算是鬼也会被吓坏吧? 行了,可以去开门了……我去,东城川看到大门正在慢慢的打开了一条细缝,如果按套路发展的话,里面会有东西偷窥外面的,所以东城川干脆双手直接推门而入了。 “哎哟。”突然东城川感觉推到实质的东西了,这些东西不都是虚体么?怎么可能碰得到?不对,对方是个人,难道是小偷不成? “什么人?”两人几乎同时说出来,东城川能听出对方还是对女的,声音倒是有点熟…… 东城川在墙上摸索着,按设计灯的开关应该在们的附近,有了,按了一下,灯开了。 两人都因为刺激闭上了眼睛,没想到对方先睁开眼睛,惊讶的看着东城川,“东城……川!” “什么嘛,你不是大小姐吗?”东城川的心终于是放下来了,感觉一切都不怕了,心中无鬼,现实怎么可能有。 扶起田中兮后,东城川把所有的灯都开了,彻了壶茶,然后倒了杯茶给大小姐,两人坐在沙发上,话说自己可是客人,这不应该是主人才做的吗?怎么可以让客人倒过来服侍主人的?不过还是算了,难道要大小姐动手?别奢侈了吧。 “大小姐,你身体无碍了吧?”东城川这次来是见市长和拿回校服的,不过来到这里竟然人都走光了?真扫兴。 “嗯……”田中兮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然后看着东城川,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东城川才好了,羞涩?感激?生气?好像都不合适,不如低着头算了。 “对了,你爸爸呢?”东城川也忍不住这么尴尬的局面了,只好扯开话题才行了,毕竟这次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来和市长聊聊的,也不知道他会给什么麻烦自己,不过敢肯定的是一定会给合理的报酬的,不只限于钱,也许他有什么宝贝呢,这倒是令东城川有点小期待。 “啊?忘了告诉你,他们都在酒店等你,我现在就……”田中兮这下子慌了,本来去学校要告诉东城川今晚晚餐的地址,可偏偏发生了那样的意外事件,谁也没料到,去了医院,又被说没事送回家,这事完全忘记了…… “不必了,你也饿了吧?”东城川看着田中兮的样子,估计是下来找东西吃的,看来那时候有东西闪过,应该就是这妮子了,“我去弄点吃的吧。” 东城川起身去了厨房,发现干净得很,看来这厨房不经常用,也对,政治人物怎么可能会经常待在家里,都是不断的应酬应酬还是应酬,怎么会想起家里还有儿女的存在,也许他们认为为了工作牺牲一点东西也是正常的,可是他们殊不知道他们失去的将会是这辈子无法挽留的东西——亲情,可能直到他们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时候才会想起来,原来自己错过了一生中最宝贵的时光,时间已逝,一切的一切都在流逝,只是你不曾逗留过,享受这片刻的幸福,不怨谁,谁也没有做错…… (唔……不要这么伤感嘛,毕竟我是专业搞笑的。) 东城川打开冰箱,琳琅满目的,看来都是每天都要更新一遍的,毕竟市长大人嘛,不然吃坏了肚子谁负责任?至于每天更新下来的东西浪不浪费东城川可不管,有钱任性呗,现在也没什么胃口了,大鱼大rou就算了,吃点清淡点吧,嗯?竟然有云吞?就吃这个吧,东城川也很久没有吃过云吞了,这可是好东西啊,熟悉的味道,家乡的味道。
东城川首先烧两锅开水,小锅的加入一个速溶的浓汤宝,顺便洗一颗做来作配菜的青菜,就等两锅沸腾了…… 田中兮好奇的看着眼前的少年,现在的时代想吃什么一个快递就行了,因为铺面多了时间经常在五分钟内送到,根本没有必要自己下厨的,更何况外面的种类丰富,也挺美味的,有着不同的搭配,不怎么健康也是的,可东城川既然喜欢料理,真是稀罕,这样的男人还真不错呢。 不,不,自己怎么可以这样想,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摸了摸自己的脸,真害羞呢,自己快变得不纯洁了…… 东城川背后可没眼,所以并不知道田中兮的异常,认真对待烹饪是对食物的尊重,你要付出心思才能换来美味。 嗯,好了,东城川首先把云吞用筛子放入开水中浸熟,然后准备两个大碗,把熟了的云吞放在碗中,把青菜用同样的方法浸五成熟放在云吞上,再用勺子把高汤浇在上面,这就完成了,挺简单的,拿来托盘就在客厅吃好了,反正就两个人用不了那么讲究了。 “好了。”东城川也用不着整理厨房了,反正这里明天肯定有钟点工的吧,端着两碗云吞来到客厅,把其中一碗端给田中兮,“冰箱好像没有面,所以只能单吃云吞了。” “嗯。”田中兮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云吞,陷入了回忆,曾几何时自己也吃过这样热腾腾的云吞,不记得了,很模糊但是绝对存在的,可却无法想起来,就连旁边有什么人都记不起来了,很重要的人? 想着想着泪就来了,滴滴答答的滴在,手背上,泪溅起来了,成为了碎花渐渐的就消逝了,这泪有着什么样的情感在里面无人知晓,就连她自己本人也不知为什么要哭,哭有什么用?哭只是脆弱的表示,哭只是寂寞的浓缩物,哭只是代表你的害怕…… 但是,哭未曾不是一种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