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有担当的男人
所谓文文洗脑功，那是佐助到幻想乡被打成失忆之后被清廉正直的射命丸文（俗称狗仔文），鸦天狗小姐以犀利的言语、精妙的嘴炮，把佐助给洗脑成一位顶天立地的绅士。 以上，开玩笑的。 用妖力搭配犀利的言语（搭配诡异的抓拍照片）、精妙的嘴炮（危险的威胁）才是本体。 「这些还要洗脑吗？」鸣人无奈至极地张望一堆「扎」或是「渣」成堆的山寇集团。 这可不是老套的小说套路，而是赤裸裸的无奈现实。 忍界什么最多？抱成团的居民最多，因为战争而抱成团的居民最多。 无论是大国、城镇、村庄甚至山贼流民，都是抱成团的。 所以在距离赌博圣地，短册街的距离也不远处。 往往驻扎不少劫盗的山寇。 想混口饭吃的山寇集团不敢靠太近，因为怕会侵犯到短册街的势力，所以只能选择不远不近的距离来打劫「进入」「离开」短册街的有钱人。 鸣人一行人个个穿着较为华丽的和服，就连忍者护额都没别在身上。 也是如此，看起来非富即贵的三个小鬼头，完全是非常好下手的对象。 一路龟速修行前进，至于虾蟆仙人自来也被派去打饭带便当了。 没大人带领的小鬼头，不良集团跟麻雀一样的脑容量，也不会去判断到底这三个有没有危险，因为他们认为忍者不会穿的花花俏俏的。 很可惜，他们遇上的是鸣人他们。 「这世道，惩戒一下就好。」经历尾兽大战、三忍大战、木叶撩乱后，完全对渣渣没有任何兴趣的佐助，摇头苦叹；这真的是欺负人。 「哎，不洗脑，要直接杀了还是断手？」没相关概念的鸣人十分诧异。 又不在只能下轻手的木叶村，也不是除了人以外都可砍的幻想乡。 那些无相关的砍掉不就好了？ 「你家的惩戒是打生打死吗？」小樱瞟眼。 「是啊，风见师傅说：『生就离开，死就作花肥』，八意师傅说：『什么都不用说，喝药』，博丽阿妈说：『钱交出来就没事』，西行寺师傅说：『不让我吃饱，想死一次看看吗？』，一旁的妖梦姊说：『爷爷说过，饿即斩』，虽然我觉得那个饿不太对，还有……」 「别别别，我知道你在很没有常识的地方生活，帅大叔没教吗？」小樱无力了。 「幻想乡哪有普通人作死？」鸣人抬头挺胸。 「……」 在两人闲聊时，佐助早就把那群不良集团通通打倒。 「结束，鸣人你要知道一个定则，不良集团是勇者的钱包，这是灵梦姊讲的。」 佐助正蹲在地上开始搜集不良集团身上的战利品。 「我怎么会不知道？」鸣人大惊。 「可能是怕你分钱。」 小樱眼睛一转，就知道爱财的灵梦究竟冒什么坏水跟念头。 难怪木叶村周围数百里都没有驻扎什么山贼之类的……原来早就被敲掉了。 「这世道有很多跟波之国一样的人，所幸木叶没贫民窟。」佐助面容讽刺，但下手不慢。 「我说啊，以前慧音老师有教过，首先，人会为自己的生命而抱成团，次之是存活，大概就是这种情况吧？」 鸣人也哲学了一把。 三人开始谈论相关话题，环境让忍界的心理年龄成熟的比较快。 ────────────────────────────────── 「开饭啦，我可爱的徒弟们，呃。」 直到自来也携带便当包袱回队，看到三小已经从山贼河贼海贼、讨论至贫民平民贵族忍者、仇恨家仇村仇国仇等等。 打开便当包袱，自来也打断三小的讨论。 「嘛嘛嘛，这些事情不是你们这年纪该讨论的吧？」 「责任心问题，你没有。」佐助嘲讽自来也。 「只会上酒家。」小樱补刀。 「老成这样还单身，单身就算了，只会写妄想的黄色小本来坑害卡卡西。」鸣人结杀。 「哼哼，我骄傲我自豪。」不为所动，自来也打开便当，大口吃了起来，想了想举起筷子嘴里喷着饭讲述：「我以前也有跟你们一样的弟子，一个叫长门、弥彦、小南，他们也会偶尔跟你们同样在讨论刚刚的事情，他们要结束水之国的战争。」 「喔喔！就是灵梦姊说你已经教出足以改变忍界的弟子们？好像叫做长门、弥彦、小南？」 鸣人印象深刻，毕竟那时后自来也出手超级大方扔了一百万，灵梦尊称为百万仙人。 百万仙人称号在自来也从幻想乡回来后，不继续乐捐时，除了称号就被灵梦摘掉以外连贵宾卡之的也没收回去。 长年习惯快速吃饭，自来也已经啃了最后一样鸡腿，没一会，便当仅剩下一些酱菜。 「嘛，巫女就说我会死在他们手下，还预言出死了一个……另一个有大气运之类的，就被带到幻想乡找凹凸翘的大巫女改运了，有没有成功我不知道啦，不过最大的收获是……在澡堂跟温泉，我可以扛任何的妖术，眼睛不眨的看完女孩子的裸体！」 自来也发出豪桀桀桀桀的笑声。 「学这干嘛！」小樱按着自来也的头塞进便当里头，还直接砸在地面。 「就是这样。」自来也满脸酱菜，毫发无损，从地面上的坑洞轻巧的弹起来。 自来也老而弥坚，无论是脸皮还是那稀奇古怪的非常识能力。 「你就没问仔细？」瘫上这没心没肺的师傅，佐助无奈了。 「她一脸求我啊求我啊，求我之后还要给大钱才告诉你的大巫女，我还是眼睛不眨看她裸体比较划算。」自来也一脸荡样。 「胆敢看博丽阿妈的裸体！天诛啊！」鸣人一脚丫子直接踹在自来也回味的脸上。 「我的天，又闹起来了。」小樱无奈，这几天自来也根本就是在耍赖卖节cao。 虽然早已经对三忍绝望了，这次任务是带回纲手？女人在十岁以下就是小恶魔，二十岁以下很青春、三十岁以下很艳丽、四十岁以下就逐渐开始固执了……超过五十岁，小樱脑袋疼了起来，八意医娘的案例就是这样啊，小樱的内心戏实际上把幻想乡一竿子打翻。 「真是有nongnong的即视感，好像在某个忍者好忙有看过。」 小樱又看到打闹的两人，还有跟她一旁观看的佐助。 每次每天都这样打闹的戏码演多了也会腻了吧。 佐助似乎也是这样想的，但是他组织了一下言语。 ────────────────────────────────── 于是他喊停。 于是他张口。 「师傅，虽然我相信身为三忍纲手的实力，也相当希望她能回到木叶……」 再次组织言语，佐助十分慎重开口：「师傅，当火影吧。」 自来也的表情微妙，鸣人也微张大嘴甚至手指比向他：「虾蟆仙人当、火、影？」 佐助的面容肃穆，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味。 自来也只是无意识的从嘴里，苦涩的吐出一个字：「这？」 一时间相顾无语。 当自来也回过神，三小已经吃完便当。 佐助低沉的声调冒出。 「论威望谁能及自来也？论人望谁能及自来也？论能力谁能及教出四代火影的自来也？」 「提问……别的不说，你觉得纲手姬是最适合当上五代火影的人选吗？」 「再问……如果纲手姬真的有担当的坚强心智，无法承担亲人爱人的死去而漂泊忍界？」 「结问……你究竟在逃避什么？逃避到将『火影职位』放在因为『火影梦想』而痛苦的纲手身上？」 连续三提问，自来也目光黯淡。 自己在逃避什么？ 自己在逃避的是『火影』这个责任感？ 亦或逃避『火影梦想』而死去的加藤断与千手绳树，所带给纲手的那面心墙？ 不想当火影是害怕牵动了纲手的心伤？ 还是害怕……纲手听到自己当了火影，那滚滚翻腾于记忆里的心伤？ 还是害怕……纲手听到自己当了火影，那不屑与藐视、愤恨的眼光？ 为什么会一手扶持自己的徒弟，波风水门当上火影？ 那是因为，自来也不想要被纲手讨厌、不屑、藐视；他害怕自己从小到大带给纲手的不良形象，会污蔑了火影这片金字招牌，从而引发纲手的愤恨。 所以他一手扶持波风水门当上火影，波风水门的形象接近完美无瑕……那是私心。 这就是自来也，一个有血有rou的人。 「……」细心的小樱，用手帕擦拭自来也脸上的油污。 「魔女的提问终了。」佐助从怀内拿出金璨璨的字条交给鸣人。 「阿求姊写的三提问？怎么交给佐助讲啊？」鸣人一脸可恶，他也想讲的模样。 「因为平常嘴炮过多，失去信用。」佐助飘来一句解释。 「你这牛郎，还讲我！」鸣人叫嚣中。 佐助懒得搭理，他对有点失神的自来也拱手。 「师傅，撇开以上的提问不谈，有担当的男人不能把责任放在一个内心满是疮痍的女人身上，有担当的男人必须为女人挺起一个屋顶，所以师傅承担您的责任，当火影吧。」 「……」 自来也什么话都没有讲。 三小也不再提起这件事情。 但大家都知道自来也肯定很苦恼。 ────────────────────────────────── 距离短册街剩下四分之一的路程，附近的赌博店家也多了起来。 看到大家死气沉沉的模样。 鸣人举起双手大喊了一下：「呦嘻！」 吓了所有在场的人一大跳。 取下狐狸面具，鸣人双手聚起查克拉，梳了个金色的大背头。 「纲手婆婆听说很爱赌博，我想到时候应该也是要靠赌博来带她回去，有没有人有兴趣玩一把？我啊，可是赌神，不唬烂你们喔，色子桥牌天九麻将谁要跟我摸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