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七天七世姻缘(10)
:求收藏、推荐、订阅,求各位亲爱的天使们支持明秀。 这些天,我受的打击很大。订阅的情况,辣眼睛。 每一天都在自我怀疑,自我否定。 每一天都在自我建设,自我鼓励。 没有你们的支持,感觉走不下去。 我要加油、加油、加油,对不对? “哐当!”玉母极为手快地打开大门,嚷嚷道:“谁呀?” 白娇惊呼:“别开门!” 可是迟了! 只见一大群乌鸦铺天盖地,从门口涌进来,乌泱泱的一大片。 黑色的羽毛,黑色的爪子,黑色的眼睛,闪耀着慑人的光,在漫无边际的黑夜,像一只只索命的幽灵,盯着白娇。 凶恶的眼光和暴戾的气息,一下子席卷整个屋子,颤栗的感觉从脚底升起。 玉父停下前进的步伐,望着门口呆。 玉母唬了一跳,被乌鸦的阵势吓住,看着扑面而来的乌鸦,在它们冲到眼前的最后一秒,挥动柴刀! “呀呀!” 尖利的叫声充斥在屋里,几乎刺破白娇的耳膜。 两只乌鸦被玉母砍伤,断了翅膀,落了一地羽毛,出两声哀鸣,死死地盯着玉母,眸中的狠厉,刺得玉母心惊,乌鸦虚弱地落在地上。 一团黑气倏然而至,包裹着落地的乌鸦,断掉的是翅膀自动聚在乌鸦身旁,几秒钟内,便恢复如初! 白娇往地上一看,一滴血都没有,而且乌鸦的身子,似乎更加壮实了! 两只乌鸦拔地而起,对着玉母疯狂地冲击。 “啊!”玉母一声惨叫。 两只乌鸦伸出尖利的喙啄,一只乌鸦瞄准一只眼睛,猛力地啄她的瞳孔,玉母疯狂地手臂,驱赶它们,却无济于事。 乌鸦群一拥而上,将她全身包裹,它们伸出长长的爪子,尖叫着怒吼着,抓掉她身上的皮rou,根根羽毛如钢针一般,扎进她的血管。 不到半分钟,玉母就仰天到底,气息全无。 “老婆!” 玉父大叫一声,想要冲过去看看,却碍于乌鸦的诡异手段,双脚死死地钉在地上。 “呀呀!” 乌鸦如一阵风般,往堂屋中间的尸体飞去,盘桓在上,围成一个大圈,然后齐声尖叫: “呀呀!” 仿佛信号一般,所有的乌鸦分成三队,冲着棺材里的尸体猛啄。 白娇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个时候冲上去不行,不冲上去也不行! “滚开!你们都给我滚开!”白娇终于忍不住狂叫一声,冲上去。 所有乌鸦齐齐转头,全往白娇望去。 屋子陷入诡异的呆滞,然后所有的乌鸦,齐齐俯冲,疯狂地往白娇冲来! 坏了! 她要死了! 这么多乌鸦一起攻击她,她还能活下来? “天地无极,乾坤正法,诸天,破!” 一阵咒语,一个人影,忽然出现,如天神降临一般,站在白娇身前,手上结着繁复的手印,律动的手指,只看见一片残影。 “去!” 红光大盛,对着鸦群冲去,一条火龙在在空中飞舞,所到之处,鸦群如遇到克星一般,出阵阵惨叫,刹那间化成一团黑气。 “呀呀!” 远处传来两声鸦叫,停在屋里的乌鸦,统统转头,往门外奔去。 “孽畜休走!” 白色的人影大喝一声,再次结出一个手印,红龙再次暴涨。 红红的火苗透出灼人的温度,在空中盘旋,画出无数道龙鞭,对着鸦群追去。 “呀呀!” 远处的召唤更加急切,火龙所过之处,传来一片黑气,似乎净化一般,灼热的温度让鸦群一下子化成雾气,随风消逝。 “呀呀!” 良久之后,鸦叫声渐渐远去,再也听不到了。 “它们走了?”白娇望向眼前的男人。 一身白衣,气质出尘,国字脸,长而浓的眉毛下,一双双黑曜石般的眼镜,闪着凛冽的英气,五官端正,并不十分出彩,但却是那种,让人看着十分舒服的样貌。 尤其是一身正气,从天而降,在危险时刻久了她,白娇越觉得这个人十分顺眼。 “走了。”男人道,低低的嗓音,不张扬,却有种莫名的让人安定的力量。 “你在干什么?”男人忽然转头,拔高声音,皱眉望着玉父。 玉父望着他,急忙抬手,有些怕怕地道:“我,我看看我老婆。” “糊涂!”男人拇指和中指相扣,对着玉母一弹,一簇火苗落到她胸口。
“滋滋”,火苗一接触玉母的身体,就如火遇到油一般,短短一寸的火星,刷地一下燃到半米高,吓了玉父一跳,急急往后退了几步。 再回头,玉母的尸体被烧得没有踪影,连落在地上的血,都烧的一滴不剩! “你,”玉父指着男人,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下文。 实在的男人的诡异手段,让他不敢有半点嚣张的姿态。 “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男人问。 什么遗言? 玉父惊疑不定地望着男人,有点蒙圈,千万不要是他想的那样,他不想死! “没有吗,那也不错。” 男人话音一落,玉父忽然抱着肚子,痛苦地蜷成一团,栽倒在地上,然后,疯狂地呕吐! 一只只白色的蛆虫从他嘴里钻出,一口口鲜血洒了一地。 “呕我你”玉父指着男人,想要说什么。 可刚做出指的动作,腹中就传来一阵难受,玉父只得继续呕吐。 白娇看得头皮麻,这蛆虫怎么那么熟悉? 她好像见过! “呕!”玉父只差连肠子都呕出来,终于,在狂吐五分钟后,不再动了。 “他死了?”白娇声音有些抖,又一个人死在她家! 白娇有些麻木了,心中忽然传来一丝明悟。 若是有人算计她,陷害了她身边的人,她应该做的不是痛恨自己,不是忏悔愧疚,不是自我厌弃,而是揪出那些害人的人! 若是有人因为爱她、救她而死,她应该深深记得那些为她牺牲的人,无论是报仇雪恨,还是隐忍奋斗,都是她该吃的苦,该受的罪,该走的路! “死了!”男人面不改色,淡淡道。 他是真从容,从乌鸦到玉父,无论谁死谁灭,他眉毛都没动一下。 大概这些东西对他而言都微不足道,不足动容。 白娇心下明白,这是位高人。 只是,这位高人,是敌是友? 白娇抬眸望着他,眸光清澈,声音清脆,问出自己的疑问:“你是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