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前夕
天元宗前身是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势力,甚至连门派都算不上,落魄的时候除了掌门一家三口,只有两个弟子,整个门派只有五个人,只能依靠几块良田糊口,即便是下山收徒也会被人嫌弃乃至唾骂。 多年以后,天元宗前身的天元派掌门苏群和妻子姜式生下一个孩童取名为苏天明。孩童诞生之时,门派领地出现祥瑞之兆,后来在苏天明五岁时,他意外在门派领域内发现一处灵石矿脉由此发家。 有了灵石作为后盾,天元派逐渐兴荣起来,再加上苏天明天资聪颖,修炼一途比别人有所不同,别人花一月才能领悟的东西他略微思考就能悟出其中真谛,当苏天明接任掌门后,天元已成附近小有名气的门派,后来他在一处秘境发现一本令所有人的嫉妒的武功绝学,正是现如今天元宗的不传绝学天元力场。 凭借这本功法加上苏天明自身的天赋,他很快成为方圆百里最强的武者,门派声望越来越高,随着弟子的增加,名气的疯长,天元宗领域也朝四周推进了百里。 后来,在苏天明的努力之下,天元宗发展成为九品宗门,经过千年的发展积累与沉淀,随着宗门底蕴的丰富,宗门很快就跻身于七品宗门,但由于与九幽宗的矛盾关系,双方相互算计谋害,实力大有折损,但七品宗门底蕴尚在。 时光匆匆,千年时光一晃而过,“青衣进士”王伦接管天元宗的后,炼丹产业有条不紊,一切被打理得井井有条,宗门更在他的努力之下,多了十二堂主这样的高手,总体实力隐隐高于九幽宗。 天元宗除了王伦,还有一位太上长老,但此人却不在宗门,而是游历天涯,过着与世无争,闲云野鹤的生活,可谓神龙见首不见尾,数十年来从未有人听说过他出现的消息,是死是活谁也不知。 不过,谁也未曾想到,在剑堂领域里莫名其妙的多出两位不知道来自何方的神秘高人。剑堂执事处,宋世玉和洪长苏两位长老,看着伤痕累累,气息微弱的尹向天,神色颇为凝重。 “此事当真” 王城搀扶尹向天,面对两位长老的质问,他回忆着说道:“是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头,跟乡下老头没什么两样,可总给人一种世外高人的感觉,茅屋里还有一个人,我没看见她长什么样子,但我能肯定她是女的,因为她弹奏的曲子犹如天籁,简直让人如痴如醉。” 仔细回想了一番,两位长老确定天元宗没有这样的人物,两个神秘高手的突然出现让他二人心下一紧。 尹向天提起一口气,虚弱无力的道:“二人莫测高深,实力不容小觑,我能够清楚感觉得到,她们的实力至少在真灵后期,或许是伦海境强者也说不定。” 宋洪两位长老也无暇去问,好好的玄武堂不呆,你跑来剑堂做什么这些无聊的问题,当务之急是要搞清楚那两个神秘高手的身份,若真是天元宗某位隐世高手那自然好,若不是可就大大的不妙了,这就说明早有外人渗透天元宗。 “来人。”门口的弟子急忙跑进来,恭声道:“长老有何吩咐” 送长老吩咐说道:“把尹师兄送回玄武堂,迅速召集剑堂所有内门长老,一炷香时间后务必聚集于此。” 房间里剩下两位长老,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过了一会儿,宋世玉看向洪长苏,道:“依我看,还是先去确认一下两位高人的身份,再通知堂主不迟。” 琴弦突然崩断,婆婆突然停止了弹奏,她语重心长的对林奇说:“有麻烦来了,你若不想被连累,就快走吧” “我林奇虽不是义薄云天的大英雄,却也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婆婆有麻烦,我林奇自当留下尽绵薄之力。”林奇多少也能够猜到,应该是尹向天把两位前辈隐修于此的消息公布了出去,他想留下一来是因为婆婆待他不错,二来也想弄清楚两位高人的身份,想来不会有大麻烦才是。 婆婆淡淡的道:“你想留下,那便留下吧” “多谢婆婆。”
不多时,院外迎面走来二十几位武者,他们以宋洪两位长老领头,实力最低的也是真灵中期修为,这个阵仗即便对方是伦海境强者也能扛上一时半会儿。 老翁眼皮都不曾抬一下,继续编织竹具。宋长老示意让众人止步,自己一人走到门前,轻声道:“剑堂宋世玉拜见前辈,听说茅屋里有一位能够弹奏天籁琴音的高人,可否让在下见上一面” “姑姑不想见外人,你们走吧”老翁也不看宋世玉,不是轻蔑,也不是轻视,而是你不够资格让我抬头。 姑姑宋世玉一愣,心想这位前辈少说也有七十来岁,他的姑姑怎么也比此人大十岁或是二十岁,天元宗最年长的长老仅有一位,他终年不见踪影,喜欢游历山水,不问世事,宋长老在二十年前有幸见过一面,至此以后没有听说那人的踪迹。如此一来,眼前二人怕不是天元宗前辈,而是其他门派潜入进来的,多半是敌非友。 “敢问前辈,姓甚名甚”宋长老口气还算和气,但言语之中已经有了一丝敌意。 老翁慢慢抬起头来,淡漠道:“老头的名字你还不够资格知道。” “哈哈哈”一阵豪迈的笑声自天际处传来,声音虚无缥缈却中气十足,明明是在数百里之外,众人却能清晰可闻。 就在众人失神惊愕的时间里,东边天际出现一点白光,光点越来越大,把周围的空气都渲染成了一片亮白之色,宋长老凝神望去,绚丽刺眼的白光之中,包裹着一道人影,此人正以光速朝这边激射而来。 三息时间不到,白光突然落在院外,包裹人影的白光围绕那人旋转一会儿后,骤然轰散。 “玄武堂主,您怎么来了”宋长老微微皱起眉头,他来了也好,面前这位其十来岁的老翁如深不见底的潭水,莫测高深,自己怕不是他的敌手,更何况里面还有一位身份不明的百来岁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