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一章
“进入魔界?”唐闲有些疑惑也有些震撼。 魔界乃是魔族的大本营,岂是那么轻易就可以进入的? 玄昔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本座打算让你进入魔界找一样东西!” 唐闲越发的疑惑了,不知道玄昔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且听本座仔细说来,,”玄昔见着唐闲疑惑的模样,微笑开口解释道,“现如今魔族和人族两族的强者倾巢而出,魔族内部必然空虚!” “你的任务,就是潜入到魔界当中,寻找当日我婆兰寺前辈遗失在魔界当中的舍利!” “舍利?”唐闲越发的疑惑了。 “不错,正是舍利!” “谁的舍利?”舍利唐闲是知道的。 “上一代世尊的舍利!” 玄昔语出惊人,道出了一些上古秘闻来。 “在上一次人魔大战的时候,上一代世尊不幸战死,而其一切也都尽皆被魔族掠去了。” “而我婆兰寺,也随着上一代的世尊陨落而一蹶不振,直到现在的世尊师兄强悍崛起,悍然击杀魔族十门门主,这才重回十大宗门之属。” 玄昔说着,唐闲眉头微微皱起,倒是从里面得到了不少讯息。 “那舍利很重要?”唐闲问着。 玄昔凝重的点了点头,回答道:“那舍利乃是上一代世尊一生的领悟所化,珍贵无比。” “更为重要的是,那舍利当中有我婆兰寺已经遗失的一门无上功法的玄奥!” 唐闲身子一怔,难以置信的说道:“遗失的无上功法,其中的玄奥?” “不错!”玄昔点了点头,开口解释道,“当初在人魔大战的时候,我婆兰寺曾经遗失的功法,那功法只有世尊才可以修炼,极为珍贵,是以宗门内并没有复刻本,也没有传承下来。” “也就是说,我进入魔界的意义就是为了找回那舍利,为宗门寻回功法了?”唐闲问着,觉得有些诧异。 玄昔点了点头,肯定的说道:“不错,只要你能够拿回上一代世尊的舍利,世尊就可以通过揣摩其中的玄奥推演出完整的功法来!” “魔界广袤无比,据说其面积如天元大陆一般无边无际,我又如何找寻那舍利?”唐闲凝眉问着,又开口说道,“况且,我又该如何进入魔界当中?” “而且,宗门内有那么多的师兄在,为何让我去?” 唐闲一口气说出了心中的疑问,对于那舍利的问题和远古秘闻上,唐闲并没有深究。 因为那些历史故事对于唐闲来说并不陌生,波道宗的记忆当中便存在着很大一部分的有关于人魔大战的记忆。 不过其中却并没有上一代世尊的消息,可能婆兰寺是在波道宗死后崛起的吧。 玄昔微微一笑,缓缓开口说道:“现在人魔两界壁垒已经被打通了,我婆兰寺精通空间秘法,倒是可以在不被魔族发现的前提下送你进入魔界!” “至于如何寻找那舍利,,,”边说着,玄昔手中突兀的出现了一道泛黄的老旧符篆来。 “此物乃是上一代世尊所留,上面有其气息和元神痕迹,世尊已经在其上施展妙法,只要你持着这符篆进入魔界,自然会带领你去寻找上一代世尊的舍利。” “而至于为什么选择你么,,,”玄昔突兀的饱含深意的一笑,“其实世尊是打算让迦兰或者摩罗去的。” “不过思来想去,本座还是觉得你更适合一些。” 唐闲眉头紧锁,倒是不知道这玄昔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不过唐闲却也并没有多问,若是能够为婆兰寺寻回宗门无上功法的话,唐闲身为婆兰寺弟子又是一脉之主,自然是有责任有义务来做这件事情的。 毕竟功法对于任何宗门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更何况是无上级别的功法,更是宗门的镇派功法,是不容有失的。 唐闲自从加入婆兰寺之后,倒是寸功未力,现在能够为婆兰寺寻找宗门功法,自然是义不容辞的。 “何时动身?”唐闲开口问着,语气很平和,似乎即将前往龙潭虎xue的人不是他一般。 玄昔面色一喜,开口说道:“本座就知道你会答应。” “何时进入魔界随你选择,毕竟人魔大战不是一时半刻可以结束的。”
“不过在本座看来,自然是越早越好的,迟则生变!” 唐闲微微沉思,开口说道:“三月之后,我再来找师兄进入魔界可好?” “可以!” 玄昔点了点头,正事谈完了,玄昔又指点了唐闲几句修行上的事情。 “你元神精粹,慧光以生,在元神之道上师兄倒是没有什么可以指点你的地方,毕竟念由心生,元神之道还是要自己领悟的好。” “而你之rou身强悍至极,武学亦是十分的精妙强大,师兄我亦是不精通此道,倒是没有什么可以说的。” 玄昔微笑说着,他对于唐闲是十分满意的,依稀记得当初唐闲从自己手中‘讹取’宝物时候的市侩嘴脸。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玄昔亦是看着唐闲长大的。 “不过你之神通,却是太过于匮乏了!”玄昔先是点明了唐闲身上的优缺点。 “归一境界正是凝练神通的关卡,你万不可因为rou身的修行而荒废了神通的修行!” “功法,元灵,神通,对于任何类别的修士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 “你虽然是吞噬圣体,但是却只有一种吞噬神通,未免太过匮乏了!” 玄昔苦口婆心的说着,一如当初唐闲劝导唐喜当人一般。 “你本身就是吞噬圣体,为何不吞噬一些神通为己用呢?”玄昔疑惑出声。 唐闲咧嘴苦笑,玄昔哪里知道自己的苦楚呢。 唐闲虽然拥有吞噬神通,却并非是吞噬圣体,实际上这吞噬神通也是冒牌的,原版在真龙分身上呢。 “况且你身为婆兰寺子弟,又是一脉之主,却并没有修习任何一门婆兰寺的功法,着实有些说不过去!” 玄昔故作不悦的说着,唐闲苦笑不跌,却又无法开口解释,只得讪讪的听着玄昔的训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