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夜探藏经阁
夜探藏经阁 “我的功法与几位道友的功法相差无几,学了也不会有什么利处,反倒功法太多,会影响你其余功法的发挥,所以我还是不建议你再学什么功法,当然,若是小兄弟真的想学,散人我也不会吝啬。”三目散人徐徐说道。 “对对对!散人说得对,这点险些让我们忘记了,现在李吉兄弟已经有了几套强大的功法,只要把这些功法练得纯熟,便可天下无敌,又何须多学其它功法!弄不好,极有可能起到反作用。”紫袍道人说道。 李吉对于他们处处为自己考虑,心生感激。 “不过,就这样放过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散人,虽然为李吉小兄弟着想,但是你什么也不表示,是不是显得吝啬了。”破天机打趣地说道。 “呵呵!”三目散人笑了笑,指着破天机道:“道兄,你呀!你呀!看来不从我身上剥削掉东西来,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那好,我传授李吉小兄弟一套符咒之法吧!” “符咒之法?”李吉愕然。 “嗯!符咒有很多的撰写方法,也有很多种,比如说‘移动符咒’‘定身符咒’‘爆破符咒’‘雷电符咒’等!不知道小兄弟想学哪一种?”三目散人问道。 听见这些符咒的名字,李吉有些惊异,一般的修行者活着是撰写符咒之人都是专研一种符咒的写法,但是这三目散人似乎天下间多有的符咒都会撰写一般。 李吉想了想,便不再客气:“晚辈想学一学撰写‘定身符咒’。”虽然其它的符咒也是很有诱惑力,但是今夜要去偷东西,这‘定身符咒’却是不二之选。 “好!那我把定身符咒的方法传授给你,你看好了。”三目散人剑指在空中游走,如若游龙,一章符咒便展现出来:“你先把这个写法记在心中,接下来我在传授你要诀。” 李吉点了点头,慢慢闭上双眼,开始默背刚刚三目散人所写出的符咒图形,直到把符咒的形态牢牢记在心中后,他才睁开了眼睛。 三目散人来到他身前,接着,剑指在其眉心一点,一道光柱摄入李吉脑内,李吉仿佛若隐若现看见许多的符号和文字…… “这就是‘定身符咒’的秘法吗?”李吉难以置信地想着。 “李吉!你没事吧?别吓唬我,李吉!李吉!”江楚儿看见李吉的脸色苍白,双唇略发黑色,知道是毒性开始发作,但是李吉依旧不言不语,也没有任何反应,她猜想李吉可能昏厥了。 李吉全身激灵一下,睁开双目,眼神中闪过一道光芒,蓦然,感觉到身体内的五脏六发就像是焚烧起来一般难忍:“咳咳!”他大声咳嗽起来,一口黑血喷出,看见地上的黑血,连李吉自己也吓了一跳,更别说江楚儿了:“糟了,你的毒性已经进入骨髓,若是不及时治疗,随时有死亡的危险。” “前辈呢?”李吉望了一下周围,见天虚真人已经不在了,故而问道。 “前辈已经去偷洗髓大*法了,希望他能得手,这样你就有救了。”江楚儿淡淡说道。 “前辈已经去偷了?”李吉这时望向窗外,只见天色已经漆黑一片,暗想自己在识海中竟然待了这么久,他欲要下地,忽然身子一软,一声呻吟,便又坐在了床上。 “你想干什么?现在你的身体毒性蔓延的很快,你不要乱动,否则只会让毒素更加快递蔓延。”江楚儿说道,接着,从怀中取出几粒‘解毒丹’给李吉服下,李吉脸色才慢慢变好一些。 “快!快去找前辈,告诉前辈,静法慈斋藏经阁的暗格在左边书柜下数三层第五摞书后面。”李吉徐徐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江楚儿问道。 “先不要问了,快去吧!”李吉五脏沸腾,这种痛苦很难忍受,现在也顾不上什么光彩和卑鄙了,现在保命要紧,哪怕能缓解体内的痛楚也好。 “好!你在这里等着。”江楚儿说完,急忙转身向屋外跑去,直奔藏经阁,当然,对于静法慈斋的藏经阁所在之处,她一无所知,只是胡乱寻觅。 …… …… 一道身影在藏经阁的横梁上躬身行走,俯首下望,只见宽敞的藏经阁之中,只有一张长条小桌,桌子上有一盏昏暗的油灯,此时,一名和尚正在灯下翻阅书籍,灯火摇曳,把那人的脸照的时而明亮,时而昏黄。 这个和尚大概五十多岁的样子,圆面大耳,双耳垂肩,额头之上点着六个印记,排列有序。 “是他?难怪这藏经阁今夜这么安静,又没有什么人看守,我这般容易就进来了,原来他早就想到我会来此。”天虚真人心中暗想,这时,那名圆脸大耳的和尚忽然说道:“道兄乃修真界五岳之一的传奇人物,竟然也会做这种偷鸡鸣狗盗之事,日后传出去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嘿嘿!我这糟老头子,都活一百多岁了,从来不在意别人怎么看我。”天虚真人说道,从梁顶上跳了下来,手中的拐杖一点地,站的稳如泰山,就连桌子上的油灯也未有半点异常,可见他的身手速度了得。 那圆面大耳和尚不动神色,依旧坦然自若,慢慢把手中的书籍合拢,放到了油灯一旁,这时,他才昂起头来,只见这和尚脸上有一条刀疤,这条刀疤长有一指,就像是一只大蜈蚣趴在脸上一般,和尚的双眉浓密,双目精芒万丈,无论怎么看也看不出他像是个出家人,若不是他一身僧袍和涂镀,估计别人都会把他当作山林中的土匪强盗。 “天虚道兄有如此心境,真是让贫僧慈航敬佩。”慈航僧一拂手,地面上的一张垫子飘到天虚真人脚下,当然,他的动作丝毫没有影响到灯火,就连火心都未动半分。 “坐吧,道兄,我们这一别也有快近百年的时间了吧!” 天虚真人毫不客气,坐在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