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 过河拆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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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楼的楼主冷傲天,那就是个桀骜不驯的典型,说白了,那就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行事向来毫无章程,只凭心情,但偏偏人家有实力。 是以,江湖人对他是即敬又畏,朝廷更是几欲招揽被拒,可以说冷傲天其人在朝廷眼里就如同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但在纳兰锦的眼中,自家兄弟自是什么都好,这么多年来,他是如何一步步的建立逍遥楼,以及逍遥楼这个名字的寓意自是比他人了解的更为透彻。 在他看来,冷兄为人仗义,极具责任感,就好比如眼前的事情,摆明无需冷兄负责,严格说来,还是那位姑娘强上了冷兄,若谈责任,也该是…… 当然,这个时候,他可不敢说什么冷兄被人家姑娘强上之类的话语。 “说什么浑话,不论什么原因,人家姑娘失身于我是事实,大丈夫又岂能不负责任?”纳兰锦的想法,冷傲天当然明白,只是,若让他撒手不管,除了因为自身为人的底线,似乎还有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其它原因。 “可是冷兄,你身份特殊,而这位姑娘又来历不明,若贸然带在身边,于你而言是个隐患。”纳兰锦仍不赞成冷傲天将陌生的女子带在身边。 就是因为太过了解冷傲天,是以,以冷兄的为人,若真要对那位姑娘负责,那定是会给予发妻之位,试问,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姑娘将她带在身边都是冒险,又怎能让她与冷兄朝夕相伴、同牀共枕? 再说了,冷兄是何种身份,哪是什么庸脂俗粉能配得上的。 “此时时局不稳,若真将她带在身边,自是免不了担忧她的安危,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先将人娶回府中,余下的,只好从长计议了。”冷傲天言语之中颇多无奈,男人自该有担当,哪怕对这个陌生的女子没有任何感情可言,但他心底却偏偏有一种冲动,想要将她留在自己身边,哪怕未来的路于他而言有许多未知的危险,甚至可以说,有了她,就等于让那些对他虎视眈眈的对手在对付他的时候有了另外的途径,但他仍想冒一次险。 “唉!罢了罢了,既你心意已决,兄弟我也只好鼎力支持,只不过,为了大局作想,这女子暂时娶不得。再说,你也不想将她暴露于人前,让她成为别人的靶子,不如将一切交给小弟,我保证将一切办得妥妥的。” 既然无法改变整件事情最终的结果,那么,在此之前,他只好多分担一些,毕竟,冷兄如今根本无暇分身。 闻言,冷傲天一怔,深深的看了纳兰锦一眼,满眼的不可思议。 “冷兄无需担忧,人,我定会替你带回京都,其他你想知晓的,我同样会替你查探的清清楚楚,总之,不论这女子什么来头,最后定是由你做出抉择。”触及到冷傲天那颇有深意的眼神,纳兰锦心底还真是有点小小的受伤。 明明他们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怎么这会儿他感觉冷兄为了一个不明来路的丫头竟然对他产生了不信任? 如此境况,若不是他一路相随,非常确定之前从未见过此女,他定会断定,冷兄对这女子早已情根深种,可偏偏刚才还说什么一切只是为了责任,见鬼的,谁信啊,反正他纳兰锦是不信。 “好,你办事,为兄信得过,不论查探的消息如何,你必须如实相告,不论她是什么身份对我是否存在威胁,你都不可有所隐瞒。”思虑了片刻,冷傲天终于做下了决定。 ****** 秋末的黄昏总是来得很快,还没等被日光蒸发起的水气消散,太阳便渐渐落入西山。 好在今日天气晴朗,没了阳光,远处的天际霞光万丈,笼罩在整片大地上,不仅好看,而且还能让人生出一种温暖的感觉。 当玉倾颜再一次的睁开双眼时,除了感觉周身酸痛外,还感觉到了丝丝寒气。 蓦然,只见她双目圆睁,久久不再动作。 她想起来了,从那陡峭的悬崖上摔下来,她本该抱憾而终,可神奇的是,她却意外获得了重生的机会。 只是,这意外的重生似乎不是那么完美,重活一遭,居然让她差点儿被轮,好在天降骑士,否则她……
等等,骑士?那戴着银色面具的白衣男子哪儿去了? 思及此,她顾不得身上的酸痛,唰的一下从地上坐了起来,快速的环顾四周,对于她周围躺着的八具死尸置若罔闻,只是当她的眸光锁定站在破庙门口那个背对着她的白色身影时,久久无法回神。 放眼望去,她能看见远处道路两旁那光秃的树梢,哪怕远处霞光万丈,但仍无法完全铺盖住那灰色清冷的天空。 本该是一幅萧索的景象,可却因为有了那道白色的身影而显得格外不同,让她仿佛看到了刺眼的光芒。 门前那道白影,看着风度翩翩,让人不禁对他的容颜生出几分好奇之心,只可惜据她所知,那人却是面具遮面。 不得不说,倾颜的心还真大!一个刚刚经历过死而复生,好不容易重生,又经历过一番劫难,最终还是失去了清白之身的女子,此时此刻,她心中所想不是自己的处境,反而还在觊觎美色,真是个没心没肺的。 “醒啦?” 就在倾颜愣神之际,一道温润的男声传来,只是这道声音落在倾颜耳朵里,似乎夹带着一丝慵懒和促狭。 敛去自己心中刚才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好看的弦月眉不自觉的轻轻蹙起,紧抿着的唇瓣代表她此刻心情十分不爽。 “是你救了我?”倾颜不确定的问,说实话,她打从心底不愿接受与她发生关系的是眼前之人,因为她能感觉到对方态度上的不屑。 哪怕他确实长得一表人材,面如冠玉,看起来温文儒雅的样子,可是,仅仅一眼,她便知道,眼前所见只是假象,从他那双泛着精光的眼眸不难看出,此人绝不是泛泛之辈。 “怎么?姑娘这是想过河拆桥?”见倾颜似是不悦,纳兰锦不禁觉得不解和恼怒,是以,不自觉得,顺势问道,与此同时却在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倾颜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