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抱住大司马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也许是两个小时,也许是一个小时。跟美女聊天,我的时间感都丧失掉了,而且还是在漠玉城,时间就是没有意义的东西。多长时间,又有什么差别?! 亚男跟花月影出来了。不知道是我的心情大爽,还是亚男真的有本事,反正我再次看到花月影的时候,她的脸色好多了,虽然仍然羞涩但却是给人的感觉是她变得轻松了一些,好像放下了什么重担。 “花月影,你感觉怎么样?”净月皇后问道。 “多谢女皇陛下垂询,我觉得好多了,以前身上总是疲惫难忍,现在也好多了。亚男的手艺还真是不错啊。谢谢亚男啦!”花月影的话比我们说多少都管用。 “是啊,你看起来要好一些了。”接引仙子说道,“亚男,你还真是有办法,不知道你用的是什么药啊?” 亚男莞尔一笑,“举手之劳,不要客气!这不需要什么药,真的。我在大学的时候曾经学过催眠,不成想今天算是用上了。” “大学?催眠?”接引仙子对这些外来词汇都非常陌生,根本不知道它们的意思是什么。 “哦,大学是地上世界能人汇集的地方,催眠就是一种方法,采用某种方法把人给弄睡了。”我开口解释道。 “睡觉居然都可以用来治病?这等奇怪的方法真是闻所未闻!”净月女皇十分惊诧。 这对以前的人来说,自然是非常难以理解的事情,但是在现代社会中却并非如此。在睡眠中,人的意识才会忽视掉社会的束缚,把压制在内心深处的那些东西释放出来,让它们能够出来透透气,这样它们才不会造反,跟整个意识过不去,闹别扭。但是这种话不能跟净月女皇她们说,不然又有多费唇舌解释一番了。 “呃对了,你只要感觉到心神不宁的时候就前来找我,到……”亚男对花月影说。但她还不知道自己要住在哪里,因此说到后面的地址之处就不得不语塞了。 “到我这里来找亚男吧。”净月女皇说道。“嗯,好,到女皇陛下这里来找我吧。”亚男顺着净月女皇的话说。 事态俨然发生了扭转。仅此一事,亚男就成了净月女皇的座上嘉宾,而我也随之高升了,竟然住在净月女皇的“宫殿”之中。但我明白,现在我们住在别处,人身安全未必能够得到保障。气愤而去的大司马不知道有多恨我们呢! “如果亚男能够治疗好我的子民们,那可是大功劳啊,漠玉城就再也不会面临灭顶之灾了!”净月女皇十分高兴,如获至宝。 当下,净月女皇让接引仙子安排饮食,招待犒劳我们。净月女皇虽然是漠玉城中最大的领袖,但个人生活却十分朴素,饮食也十分简单,看起来竟然比普通的还要更普通一些。招待我们的饮食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也许正是如此,她才能做到清心寡欲,无欲无求,能够保持心中的平静吧。 净月女皇的款待也十分简单,只有接引仙子一人做陪,既没有歌舞,也没有管弦音乐。虽然对于一个曾经的皇后来说,这种场面未免显得有些太寒酸了,但我很喜欢。简简单单的,只要情真意切就是好的。 其实,当时我并不知道,在漠玉城里,净月女皇能够信任的人已经不多了,她只是明面上的女皇罢了,很多规矩、很多命令实际上都是大司马做的。我也没有想到,我之所以能够避免掉被扔入“纯阳馆”被城中女人们虐待的命运,也源于这个时候正是净月女皇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我们恰恰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我和亚男不知不觉之中已经被卷入了一场争斗之中…… 帐篷帘一挑,一阵风之处进来一人,大司马。 她脸上一脸凝重,看起来心情非常不爽。来者不善。只见她见了净月女皇也不躬身施礼,却直接问道:“女皇陛下,听说你让这两个人治疗花月影,还让打算让他们继续治疗所有患有‘臆想症’的那些人,是不是?”
净月女皇脸上颜色更变,她也很不爽,被一个下属如此质问,作为女皇的尊严脸面何在?!“大司马,你为什么要擅闯我的营帐,还如此当面质问我?!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好像并不需要知会你吧!”净月女皇的语气坚决,不容置疑。 大司马却丝毫不被女皇的言语吓住,相反她却冷笑一声,“看来这是真的了。我就说过,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自从男人出现在漠玉城中,这里的一切就都发生了变化。花月影她们根本没有病,如果说有病,也是被那些该死的男人给害的。要我说,应该让这些闯进来的人都统统去死,这样漠玉城的人才不会因为老想着外面的世界而变得臆想连连了……” 接引仙子站起来,指着大司马怒斥道:“大司马,你也太大胆了,竟敢在女皇陛下无礼,还不赶快退下!” 大司马丝毫不为所动,道:“都是你这个贱人,一直在女皇陛下身边搬动是非,弄来一些外面的人进来,要说罪魁祸首,就是你接引仙子。好,今天我暂且不管什么规矩了,先杀了你这个贱人!” 她说着,上前一步,就去抓接引仙子头上的一件漠玉。她们这里并没有什么刀剑,所谓的“杀”就是夺走漠玉,漠玉离身,身丧神死。 接引仙子此时一改往日唯唯诺诺的柔弱样子,往后一闪,就跳开了。 净月女皇大喊一声“住手!”,此时要拦住盛怒之下的大司马,哪里还来的及?大司马一抓不成,又是一脚。不过,接引仙子也并非是泛泛之辈,任由她****殴打。她左躲右闪,都把大司马的攻击化为无形,毫无杀伤力。 大司马恼羞成怒,再往前冲,却被我一把从身后抱住,轻轻往上一抱,让她双脚离开了地面,这样一来,她形如同无根之木,丝毫不能再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