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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痴情不是罪过,忘情不是洒脱

    2015年2月11日重庆李年光府

    安南风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顺势靠在练功室墙上发呆,心情沮丧到了极点,自从稀里糊涂的在东北哈尔滨晕倒后,又在上海的医院躺了大半个月,醒来后忽然搞不明白了自己到底是安南风还是李年光了,而且不管是李年光和还是安南风,他总觉的自己以前脑袋也不像现在这样老有一种昏沉欲睡的感觉啊。

    李年光喃喃自语,“我是安南风,我也是李年光,那有怎么样,还不照样的被关在屋子里反省。”唯一让他感到兴奋的事情就是自己有好几个美女老婆,一个个漂亮的让人要死要死的,不过让他沮丧的是除了安娜好哄一些外,其他的两个老婆竟然拽的二五八万似的,连爱爱一下都不让,特别是娜娜这个母老虎,自从做了自己的师妹后,简直是都不把他当一盘菜了,高兴了让亲一下,摸一摸那还罢了,就是忽然的冷不防会狠狠的咬他一口,咬的那个疼啊,好像再恨的多那么一点点了,就会咬下来一块rou似的,现在感觉看见那个母老虎,他都感觉有点硬不起来了。

    李年光喝口酿茶醒醒神,浑身懒散极不情愿的又开始研究最近脑袋里稀里糊涂多出来的几套功法,他最近专心一致的专攻魅影百变第二卷,凭着何输钱博士提供的药液已经把第二卷练到了最后的关头,但是还是始终冲不开最后的关口。

    李年光把自己关在练功房已经四天了,回到重庆后,安娜和娜拉也好有兴致的也去跟着母老虎学习元灵开窍术了,李年光对此呲之以鼻,什么元灵开窍术,不就是自己练的先天元气上卷的入门初卷吗,跟自己练的一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的,有什么好稀罕得意的,还牛哄哄的都欺负他。他前几天还问安娜怎么忽然也有兴趣练功夫了,安娜竟然乐呵呵的告诉他,说看娜娜jiejie练了那个功夫,那皮肤多润滑还有那气质显得多高贵啊。

    李年光心里忽然有一种大事不妙的强烈感觉,本来两个见面还互掐的女人,现在竟然站在了一条防线,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看安娜的那句‘娜娜jiejie’叫的多亲热啊,这要是以后都联合起来了,那还了得,他现在在家里都显得没地位的很了,这以后还都骑在他头上了啊,李年光心里直发狠,“哼,变天了,女人家家的还能让站着尿。”

    李年光狠了狠决心,趁着这几个娘们这一阵天天都在重庆国安总部练功,他得加把劲把魅影百变第二卷赶紧练成,要不这‘饥渴’的日子哪天是个头啊。

    想起前几天好不容易的使尽浑身的泡女解数连哄带骗的扒光了娜拉的衣服,正准备成就好事,忽然就被睁开眼的娜拉一脚蹬下了床,眼巴巴瞧着娜拉飞快的穿上他费了九牛之力哄着脱下的衣服,他也只能抓狂的咽着口水,娜拉逃似的离开的时候,害羞的丢下一句,“三哥,给我点时间,我..我还是不习惯你现在的样子。”扔下光溜溜的李年光一个人坐在地板上发傻。

    李年光咧着嘴神经的对着屋里的镜子摆了个想哭的恐怖表情,学着他玩游戏认识的那个长的鬼斧神工,需要回炉重造的半吊子网友的口头语恶狠狠的吼了几句,“奥利古里囧要害,,奥利古里囧要害”【韩语解释‘长相很重要吗’】

    这练习神功可不是闹着玩着,虽然不像练那个什么‘葵花宝典’似的那样,要恐怖的挥刀割了自己的‘二弟’,但是这个挥刀是必须的,前几天他是用小刀划破自己的手腕,利用鲜血回流吸收药液,这几天那个何博士见他用了好几次大剂量药液竟然还活蹦乱跳的,也就放心大胆的给他用一根好粗的针头直接扎进了手腕的动脉血管,针头后面带着一根打吊瓶那样的管子,每次练功的时候他只要轻轻的一推针管,药液就进了他的血管,他只要用元力推动着药液到达他堵塞的经络那,让药液炼化后产生的消融作用迅速的打开堵塞的那道大门,但是他发现凡事都遵循着一定的规则,所谓强扭的瓜不甜,用药液冲开的经络,如果不勤快的用修炼的先天元气循环冲击,那么昨天打通的经络,第二天又会变的堵塞不畅通,所以啊这个练功每天坚持是必须的,李年光伸伸懒腰,他现在多想睡一会啊,最好是随便搂着那个美女老婆,手里棉乎乎的摸一把,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美好的事情啊。

    李年光羡慕偷看着何博士搂着庄助理的小腰下楼,那只不老实的手一边还不停的摸着庄助理的翘臀,李年光舔一舔干枯的嘴唇,心里想着我忍,我他吗的再忍,哼,等着吧,过几天等老子练成第二卷百变神功,老子就是色心再大也不会被打回原形了,李年光口水直流的想着,老子以后每星期一三五七换脸成李年光晚上抱着娜娜和娜拉睡,二四六换成安南风,不,随便二四六那一天或者两天抱着安娜睡,李年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神经兮兮的一个人笑的yin邪的样子,伸手就打了个响指,就这么玩,就是不干那事,摸一摸也行啊,总比自己摸自己好多了吧。

    第三部魅影百变其实前几天就练成了,不过两天没巩固,再练的时候就发觉最后的经络又堵塞了。

    安南风伸胳膊拉腿的,全身骨头咯嘣咯嘣的响了一会,就感觉自己好像长高了那么一点,拉的肚子上的皮都疼了,他感觉这个变高的伎俩一点都不实用,也不好玩,不如变小的好使唤,他又盘着坐在地上,笨拙的扭动全身的骨头,从一个排球大的钢圈钻了过去,他觉的还不太满意,又从墙角提过来一个直径篮球大小的铁皮桶慢慢的把自己缩了进去,进去后他得意洋洋的缩在里面傻笑了一会,想出来的时候吓的出了一身汗,他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好像没处着力,卡在里面出不来了,他记得上一次明明自己能出来的啊,这次咋回事啊,闹了一会才发觉这次是脑袋和腿先进去的,上次是屁股先进去的。

    一个大男人自己缩进去一个幼儿园小朋友都全身进不去的小铁皮桶里,让人见了还以为见了妖怪了呢,安南风叫苦不迭,又不敢随便叫人看见,就这么难受的捂了好几个小时,还不能放松让先天元气停转,一停下元气的运转,就觉得整个人开始膨胀憋的难受,而且他还发现一个弊病,施展缩骨后,竟然施展不出先天气劲,就是说缩小后想用气劲施压是施展不了的,这可是大麻烦,一旦这个时候受人攻击,绝对是案板之rou了。

    好不容易挨到晚饭时间,燕子在外面敲门叫吃饭,他呜呜了几声,燕子没听见,而且他门还是反锁的,燕子看没反应就走了,过了一会他终于听见几个老婆都回来了,在楼下饭厅叽叽喳喳的说话,他还听见娜娜问燕子叫了安先生没有?燕子说敲门了没人答应。安南风听见可恶的母老虎竟然说不答应就是不饿,我们先吃不管他。

    安南风知道自己撑不住多久了,听见母老虎竟然这么不把他当回事,恨的咬牙切齿的就是没办法,正心急如火听见有人敲门,安娜在外面喊叫他,他缩在桶子里叫了一声救命,这么一说话整个胸口鼓起憋的差点晕过去,他冒着骨头断裂的危险,使劲扭动了几下,铁桶咣当一下就翻倒地上了,安娜听的动静,又叫他开门,他那开的了啊,门口安娜问楼下的娜娜门钥匙在哪,娜娜在楼下说,别管他,爱饿着就让他饿着吧,你下来吧。

    安娜的脚步声走远了,安南风只觉得嘴里全是血,肋骨已经断了几根,头脑都有点不清醒了,心里诅骂着这个母老虎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老子马上快玩完了,她还拽的二五八似的,不把老子当回事,我擦,看来这女人一玩大果真靠不住啊。

    先天真气还不能停转,他想着干脆收了真元,让身体膨胀撑坏铁桶吧,试了一下竟然发现缩小后,身体竟然扛不住,脖子竟然有折断的感觉,这会儿头上都吓的汗如雨下了,正自着急,听的脚步声响起,钥匙在门上拧动了几下,有人进来了。

    安娜自言自语的说了句,“咦,人呢?”

    安南风这会哪敢说话,就好比人要上茅厕,一路紧憋着,到了茅厕那还收的住,只能鼻子呜呜了几声,就这呜呜几下,感觉脖子都快折断了,安娜惊呼一声,逃了出去,吓的连钥匙都扔地上了。

    一会儿脚步声响起来,几个人都跑了进来,他听见娜娜说,“怎么有个小孩在里面?那坏家伙呢?”安南风这会连声都不敢发了,害怕这一发真元稀少怕收不住,脖子就咔嚓了,背后不知道是谁拽着自己的衣服慢慢的想拉自己出来,安南风心里大骂,我擦那个笨蛋啊,在拉骨头就断了。

    只听的门被关住的声音,娜娜说我去拿剪刀来,不要叫人进来。

    一会儿剪刀剪铁皮的声音,娜拉说剪刀太小,剪不开呀,把那个剪树的剪刀拿来。

    铁桶被撕开后,安南风屁股衣服被拽着拽了出来,死猪似的瘫在地上动都动不了,只能大口的喘息,身体也慢慢的膨胀着恢复,安南风劫后余生的想着,麻痹的在迟两分钟估计真元耗尽就死定了。

    只听的安娜带着哭腔,“哥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怎么...怎么好像变小了啊,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安南风闭着眼不想说话,几分钟后蹒跚着翻个身爬了起来,骨头咯嘣嘣的响了几下,就恢复了原样,这一次总算死里逃生,安南风闭着眼坐在墙角一声不吭的恢复着,忽然睁开眼抬起头狠狠的瞪着娜娜,“樊维娜,你妈的算你够拽,不是安娜上来,今天老子又他吗的死定了,你以后就慢慢的拽吧。”

    娜娜看着安南风的狼狈样子不像装的,平时再凶这会也不敢吭声了。

    安娜回来刚化了妆,看见安南风嘴角的血迹还没干,抱着安南风哭的脸都花了,“哥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啊。”安南风无力的摇头。

    安娜哭着,“你干吗啊?自己钻小桶去干什么啊。”

    安南风挣扎着坐起来抓起桌上的凉茶咕嘟咕嘟的喝了个光,也不说话到楼下拿了筷子就开始狂吃,铁桶里困了几个小时,先天真元消耗的太厉害了,需要先吃饱补充一下体力。

    几个美女也都坐了过来,安娜伺候在旁边夹菜,看着安南风拿筷子的手微微的颤抖着都有点拿不住的感觉,“哥你慢点吃,别噎着啊。”

    安南风吃饱了摇晃着站了起来,刚才真元差点耗尽,也吓的真不轻,腿都是软的,他拍拍身上粘着的饭粒,“安娜拿你东西,我们回香港。”

    安娜一愣,“哥别这样好吗?我们都不知道你在练这么危险的功夫,我们也是刚回来,都没人发现你钻小桶里去了。”

    安南风看了一眼娜娜,摇摇头自言自语,“时代真的不同了,人都是会变的,看着有些人过的挺好的,看来不管是李年光还是安南风都是过去式了,我也算看明白了,刚才差两分钟就又死一次了,真是人丢大啊,算了,安娜收拾你行李,我们走吧。”

    娜娜看着安南风冷着脸,“你一直都是那样自由散漫的习惯了,谁知道你自己钻小桶里了啊,你说我不关心你,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你在外面沾花惹草把命都搭进去了,难道你对得起我,对得起谁了?现在回来了又搞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你怪我是吧?”

    安娜站着没动,她听的一愣一愣的,哥哥果然和这个女人有大问题,可是哥哥一直这几十年一直在香港啊,怎么会和樊维娜有什么呢。

    安南风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竟然忽然说出这么一番话,他感觉现在樊维娜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虽爱闹,但是还是很依靠他的那个樊维娜了,她的翅膀现在硬了,说话的口气也硬多了。

    安南风感觉心都凉透了,是啊,自己仗着有几分本事横行无忌,到处留情,那想过自己女人的感受啊,他忽然神经质的哈哈大笑。

    在场的除了娜娜和娜拉知道安南风的秘密外,其他包括燕子和虾米几个都吓呆了,包括大海在内,清楚的看见这个叫安南风的香港人忽然变鬼似的,脸上容貌竟然瞬间闪变了几次,虾米都失声的叫出了声,“是老大。”

    安南风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朝着外边走去,娜娜抢过桌上的遥控器,哗啦一声就锁住了大门。

    安南风嘲讽的一笑,“你以为它能留的住我?”

    安南风忽然闭起眼睛,而后猛的睁开,一股无形的气劲猛的扑向大门,两扇硬实大门忽然变型哗啦一声就摔了出去,室内的窗户玻璃哗啦啦一声全碎了,下雨似的落了一地。

    虾米泪如雨下,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老大,是你回来了吗?”

    安南风只觉的眼睛一红,发力后后继不够,胸口一阵反噬,一口血没忍住喷在衣服上,强忍着转过身,“我叫安南风,李年光已经死了。”

    安南风看一眼娜拉,“二姐,你跟我走还是留下跟她过?”

    娜拉听的这一声二姐,只觉得浑身的颤抖,忽然就想起了以前和三少在一起的场景,再看安南风已经走了出去。

    樊维娜双肩颤抖,一下瘫坐地上,泣不成声的喊叫着,“光光,你给我回来,你回来呀。”

    安南风头都不回的走了,后面安娜急匆匆的拿了包包跟着走了,娜拉一醒也跟着追了出去。

    樊维娜气急攻心,感觉浑身都失去了支撑,眼一黑,天旋地转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