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狼心发现
奥迪Q5的性能确实是没的说,三天里我除了吃饭和在车里打盹外,基本上都在路上跑,我在银行取了100万的现金在后备箱,我想这些钱巫师也许能用得着,在天中给车和备用的油桶加满了油,我继续上路了,路上我碰到一对出游的情侣,济南人,因为找了个骗子导游,行李半夜都被骗子导游抢走了,骗子导游身边带了几个人企图非礼女人,两人落荒而逃,逃跑的时候身上什么都没带出来,身上值钱的都被抢了个精光,我心里嘿嘿的想,我曰了玩开心了,老婆这么漂亮也敢没事荒山野地的跑,这里土锤野蛮人多的和马一样的,好久不见这么标致的娘们,不动坏心思才怪。根据我混迹江湖多年的经验这两人说的是实话,眼睛是反映人心灵的窗户,特别是这个妹子,她的眼神看人总是怯怯的,澄净的眼睛里带着劫后余生的阴影,有点像梦里白脸的眼神,愤怒而无助和无奈,在我答应带着他们去前面的镇巴报警后,女的直接就哭了,他们挡了几次车都没人停下来,说我是好人,我那是什么好人了,我能告诉他们,我是看女的漂亮,身材有凸有翘的才让上车的啊。上车后我给他两一人一瓶矿泉水,两人喝的一滴不剩的,车上有半包我吃剩的面包,我估计两人也饿了,我不好意思给他们吃,我刚客气了半句说吃剩下的.....,话还没说完,男的毫不嫌弃的就拿起来把我咬的半个掰下来吃掉了,我没动的半个他给了他女人,女的也饿了,咬了一口大概还没嚼呢,看我目瞪口呆的,脸都红了。 男的叫周海涛,女的叫鲁宁是他的未婚妻,两人是大学同学,从济南到云南体验边境生活来了,两人都是水利专业学校毕业的研究生,这次研究的题材是红河和怒江,不过现在器材设备都被骗子导游弄走了,两人逃跑的时候别说钱包什么的了,就是连卫生巾都没来得及带走,半路停车的时候我看见女的撕了很大的一块卫生纸出去了,看样子不像是上厕所,男的还给我解释他媳妇那个来了,卧槽,我又不是歹徒想上你媳妇,连这个都给我汇报。 到了镇巴派出所,他两个下了车,镇巴的派出所一副穷的可怜的样子,一个小院子几间平房,院子里连个警车都没看见,我问值班的一个有点谢顶的老警察,怎么没几个人啊,警察说人都出去执勤了,镇子北边的山上一个村子的人都在违法砍伐树木,人手不足,连所长都上山了。老警察给两人做笔录,我闲着没事就在镇子里转悠,顺便买了点巫师平时抽的那种烟叶子和几袋大米,几桶菜油,回去后两人的笔录也做完了。我从身上拿了2000块钱给了海涛,小两口有点感动,我是看这个派出所也穷的,未必能提供两人回去足够的路费,再说这女的气色不怎么好,‘亲戚’来了,弄点有油水的补一补最好,老警察也说还是好人多,我嘿嘿了一声,“坏人有钱的时候也会偶尔装下好人的,没钱的时候想装也无能为力啊。”海涛拿了张纸,写了家里的地址和联系电话,我收了装进口袋里,海涛问我要电话号码,我说我现在没电话,以后有缘了自会再见的,我知道他肯定不信,我开着奥迪,出手也大方,怎能没电话呢。我从西安出来的时候直接报停了原来的手机卡号,临时随便办了一张没有名字的号码。 告别小两口我继续上路了,哎,人与人之间的初次交往能了解什么,我看上去生的人模狗样的,一副富贵相,只有深交了才知道我是一个彻头彻底的赌徒,除了赌徒谁愿意和我深交来往呢。 巫师住的地方本来过一次虽有印象,路还是跑错了,最后问了人才到巫师住的山下,我对此深深的指责自己,麻痹的平时花天酒地的也没说来和巫师深交一下,这不出事了就想起人家了,什么人啊。山上是小路,我把车临时停在村子里寄放好,这可是我现在最值钱的家当了,怎么也得保护好啊。在村子雇了几个人带了大米和菜油,顺便还有两只麻袋,麻袋里装着那给巫师的100万现金,虽说俗,最起码能让巫师衣食无忧啊,我知道巫师做一些事情都是免费的,一些吃的和用的都是别人自愿捐赠的,巫师宽裕的时候也救济别人,但是我老怀疑巫师常年不下山,对金钱没什么欲望,会不会用自动取款机都是问题,所以还是拿现金比较实惠啊,五斗米让英雄尽折腰,巫师也是人啊,也要穿衣吃饭啊,如今社会是男人都得有个女人啊,这巫师不知道平时是怎么解决生理问题的,说不定村子里藏着相好呢。 我坐在巫师前面的蒲团上,巫师闭着眼睛居高临下的摸着我的头皮,巫师一摸我的脑袋,嘴里念念有词的,我心里总在怀疑巫师在装神弄鬼,巫师忽然睁开眼睛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话,巫师旁边背着弓弩的小伙用生硬的汉语告诉我,大师说叫我先住下,我的病需要观察和治疗,我一听叫我留下,那就是有救的希望啊,赶紧答应了下来。 小伙告诉我他叫小巴,是下面村子里的人,我心里奇怪怎么不起个名字叫坦克啊,小巴带我上二楼的一间屋子,屋子里没有床,我正想问我怎么睡觉呢,小巴靠着竹墙放了一张蒲团,然后披上被子给我做示范,我晕了,我问他难道也是靠着墙坐着睡觉的吗?小巴点点头,说这里的三个人包括巫师都是这么睡觉的,我靠着墙,小巴叫我头抬起来,腰杆要挺直,要不腰椎会变形的,我试着靠墙休息,也累了一会就脑袋耷拉着睡着了,又给小巴叫醒了,小巴说巫师说我要治病首先要学会打坐,先从打坐睡眠开始,睡着后头不能低下,不可以打呼噜,腰杆还要挺直,心静要空明。我问心如何才算是空明,小巴说这个要慢慢的习惯,首先不要胡思乱想,保持心静,然后倾听自己的呼吸,保持心无杂念就算入门了。我问小巴现在做到什么情况了,小巴说他跟随巫师11年了,我上山到半山他就听见是8个人的脚步声了,巫师最厉害,你一到山脚下巫师就知道了,尼玛啊,吹牛吧,山下离这高度有300多米,而且路是盘到山的背后的,我到山前上山巫师就知道山下来人了,有这么夸张吗。 第一天晚上睡觉就被小巴打断好几次,折磨的我第二天坐在巫师面前都差点睡着。 巫师拿出一把剃刀,在我头上抹了肥皂水,干净利落的给我来了一个光头,我可怜的发型啊,留了好久才留这么长,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特别是头上和别人不一样,别人是自然的圆顶,我的顶上偏右边一点却是一个隆起的扁包,留了头发虽然看不见,但是现在没头发怎么看怎么丑啊。 巫师用针扎破我的手指,那个疼啊,然后拿起一支笔,笔上抹了我的血,在隆起的部位开始画符,然后笔上又沾了少许黄颜色的东西在描了描,最后在我的头上又抹了些刺鼻的草药,草药带着一股辛辣的味道,隐隐的有点臭味,我昏昏欲睡,脑袋的伤口那又奇痒无比,还带着少许的疼,滋味不是一般的难受,做完这些巫师挥挥手,小巴扶着我走出了巫师的房间,我几次想用手挠痒,都被小巴制止了,小巴说我要是过不了这个关,我的病以后就没的治了。我强忍着,想起外面那些人对我的冷漠,包括小波和小玲最后对我的态度,我忍住了。 我继续着每天坚持8个小时的打坐休息,要是实在累了就躺下来睡一会,小巴也允许了,慢慢的三天过去了,我头顶一片清凉,不在有疼和痒的感觉。 巫师给了我一顶帆布做的帽子扣在我脑袋上,第四天我和小巴和一个叫巴莱的男人一起干活,先在竹屋的柱子上抹上一些油,然后把一些草绳缠在竹楼的柱子上绑好,说是柱子其实就是一些比较粗的竹子而已。小巴说这样做是为了冬天防止柱子热胀冷缩而爆裂,增加竹屋柱子的坚固持久性。 坚持了半个月的打坐,小巴已经很少打断我的打坐,他说我有时候除了打呼噜和放屁,基本上还算勉强算是过关了。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我正打坐,忽然听到咕咚咕咚的声音,我慢慢的倾听声音的来源,我惊喜的发现那是我心跳的声音,我半夜兴奋的叫醒小巴,小巴睡眼朦胧的撇撇嘴,“哪有什么了不起的,我9年前已经早听到了。”不过他很快的又睁开眼睛,“你真听到了?”我嗯呀。小巴表情有点沮丧,“我打坐4个月才听见自己的心跳。”我得意的笑了,“那说明我比你聪明4倍,我一个月你4个月,你说是不是。”小巴脸上带着羡慕的笑意,“明天我告诉大师去,你以后就可以不用抹药了,还可以到山下活动活动了。”我问山下有什么,小巴说可多了,可以出去挖陷阱逮兔子,可以抓蛇射野猪,还可以去河里扑鱼。”我说天这么冷,怎么扑鱼,小巴鬼鬼的笑,说你以后就知道了。
我还想问呢,下面竹屋咳嗽几声,小巴嘘了一声,闭上眼睛继续打坐睡觉。 第二天再见巫师的时候,巫师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在我头上拔了一个罐子,随手点了一张符在罐子里,我头上一阵刺疼,我强忍着,巫师露出赞许的神情闭上眼睛,我忍着疼闭上眼睛和平日里一样的打坐,我能感觉出,我头上的伤口那里慢慢的有东西被吸了出来,大概半小时后巫师拿下罐子,原来白净的罐子内壁上有一层淡淡的黑色,巫师点点头,挥挥手叫我出去该干啥干啥去。 每天除了拔罐,我可以和小巴或者巴莱出去抓兔子打野猪了,偶尔还会出去到村子里买一些油盐和挨家挨户的收购药材,村子里的人不吃辣,也没有辣椒面,除了这些基本上什么都不缺。生活过的虽然单调,但是却很有趣,唯一让我不舒服的是,村子里的那些巨丑的婆娘都爱调戏我,大人小孩都喜欢乱摸我的光头,知道我是外来户,都不怕我,男人基本都出去采药或者干什么了,村子里只剩下些妇女,这些妇女虽然身材又胖,而且长的也丑,但是都很善良也喜欢笑,一笑就露出发黄的牙齿,看我的胃里一阵一阵的想吐。 小巴的媳妇和我最熟了,我们的衣服都是小巴媳妇洗,小巴媳妇脸上皮肤粗糙,身体又黑又壮,小巴每次回去都和媳妇亲热的不行,大白天的叫我在外面自己一个人玩,他和媳妇在屋子里干那事,竹楼咯吱咯吱的响着,小巴呃呃的叫着,小巴媳妇却一声不吭,几分钟就完事了,小巴搂着裤子出来,我鄙视的斜眼瞧他,真是个快枪手,不到5分钟就结束战斗了,不过也是,我要是有这么丑的媳妇,我直接干脆就把那事给戒了。 回到山上的时候,太阳正从另一座山头落下,太阳红红的,照着小巴的脸也是红的,以前在西安我从来没发现太阳落山还能这么美,我又想起了西安,想起了西安的那群人,小巴看着我说,“你也想媳妇了吧。”我斜眼看他一眼,我说我想你妹,小巴高兴的说,“我妹可漂亮了,不过她才9岁,再过6年,过了成人礼,我一定介绍给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