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一百二十二章 镇杀两尊大魔主
“当!当!当!”饮血灭魂刀、方画戟狠狠劈砍在缠绕在葛东旭胸前和腹部的乌桑身子部位上,而混沌尖刀则狠狠刺在乌桑的脑袋上。 乌桑不愧是直逼五方大帝级的大魔主,纵然就这样放任饮血灭魂刀和方画戟如此凶猛砍下,它们也没能将它身子砍断,甚至刀、戟都深深嵌入它的身子,葛东旭都得道力爆发才能拔出来。 混沌尖刀也没能刺穿乌桑的脑袋,只是刺开了它头上覆盖的漆黑鳞甲,并深入一部分。 不过这都在葛东旭的意料之郑 大魔主本就以rou身强悍和力量狂暴威猛见长,这乌桑战力又直逼五方大帝,又哪里是两三刀就能斩断身子的?否则葛东旭也无需这般折腾,还施展苦rou计了。 不过,葛东旭这两刀一戟下去,几乎相当于三位上品道主的攻击,纵然乌桑实力直逼五方大帝,rou身强悍无比,也是痛不欲生,庞大的身子再也顾不得挣扎,反倒猛地一缩,越发用力地将葛东旭缠绕。 “呼!该死!”葛东旭大为吃痛,眼珠子都凸了起来,但十棵道树却没闲着,继续变化三只巨手握刀握戟对着乌桑的身子疯狂落下。 葛东旭的攻击被他庞大的身子所遮挡,后面的坨夷看不到,他只看到乌桑将葛东旭的身子盘绕得越发紧,鲜血不断从葛东旭身上喷涌而出,弥漫在地之间,使得前面都是血雾一片。 那血雾中所蕴藏的澎湃精纯能量,刺激得坨夷眼珠子都发红了,口水不断往下流。 “当!当!当!”葛东旭的两刀一戟不断落下,爆发出震巨响。 终于有滚滚鲜血顺着乌桑庞大的身子,如同大江之水一般奔涌而过,乌桑的气息也越来越弱。 坨夷终究是一尊大魔主,还不至于笨到家。 终于被葛东旭释放出来的鲜血气息给刺激得眼珠子发红的坨夷发现了不对劲。 “乌桑,你怎么样?”坨夷叫了起来。 乌桑没有回答。 它的脖子被葛东旭紧紧掐住,它的脑袋上刺着一柄几乎只剩下把手的尖刀。 此时它一条命和力量已经十不存一,又哪还能回答坨夷? 甚至它原本紧紧缠绕葛东旭的庞大身子,此时都变得柔软了下去,弯钩有气无力地勾着葛东旭的血rou。 “你,你杀了乌桑!你是故意让乌桑缠身的!”坨夷突然醒悟过来,目透惊慌之色。 它实力只比乌桑胜了半筹,若葛东旭是故意让乌桑缠身,以求各个击破,那么等葛东旭真正杀了乌桑之后,下一个就是轮到他了。 最最关键的是,坨夷此时受伤也极重,澎湃的能量也在之前的战斗耗力过量,如今十成的战力顶多也就剩下三四成。 乌桑的下场,让他已然丧失了信心。 惊慌中,坨夷毅然掉头朝之前崩塌的空间逃遁而去。 它身躯庞大无比,想要逃回混乱大世界,要嘛逃去原先两个世界交界之处,要嘛就近抵达足够大的空间裂缝,然后借空间裂缝直接返回混乱世界。 “你还不算太笨,可惜迟了!”葛东旭见坨夷醒悟过来,转身要逃,顾不得彻底将乌桑杀死,直接施展挪移手段,将乌桑挪入了五行千世界。 如今大战的中心,到处空间崩塌,空间一片混乱,血雾弥漫,飞沙走石乱舞,葛东旭只要再稍微摇动混沌道树,别人根本不可能看清楚他挪移乌桑之举。 乌桑被挪入乾坤五行世界,先是一惊,接着一喜,还以为有了脱身的机会。 不过还没等它从惊喜中回过神来,一条条道河便显化在苍穹上,一条条道河对着它砸落而下。 “轰!轰!轰!”纵然乌桑是大魔主,但受伤惨重的情况下,面对道河轰击,也只有招架之功根本没有反击之力,更别强行破开乾坤五行世界逃离了。 葛东旭一边将乌桑挪入乾坤五行世界,一边早已经以道力催动混沌勾鞭。 混沌勾鞭冲而起,转眼便如一条起伏的巍峨山脉横亘在坨夷面前。 坨夷大急,两只利爪高高扬起对着混沌勾鞭落下,想要将它整个抓起来。 坨夷却不知道,葛东旭之前的炼气一道之力只施展出一半,之前损耗的主要是不灭帝体之力,受赡也是不灭帝体。 他的十棵道树几乎没什么受损,又有乾坤五行世界源源不断供应能量。 如今这混沌勾鞭的威力又哪里是之前能比的? 坨夷的双爪才刚刚落下,将混沌勾鞭整个拎起,混沌勾鞭光芒暴涨,骤然变得无比的沉重起来,坨夷整个庞大的身子都被拉扯着往下一沉,利爪都无法抓住混沌勾鞭。 混沌勾鞭一脱爪,立马也学乌桑一样,猛地一扫,将坨夷的身子都给缠绕了起来。 勾鞭上的弯钩一根根瞬间狠狠刺入坨夷的身子,鲜血喷涌,疼得坨夷庞大的身子都“轰”一声砸落与地。 就在这一刻,葛东旭早已经大踏步而至,一膝盖便压在他的身子上,铁拳如狂风暴雨一般落在它的两个蛇头上,同时两刀一戟也疯狂落在它的身上。 这一刻,鲜血已经完全笼罩了这片区域,还有无穷的狂暴的混乱能量,五光十色的道力充斥着这片地,空间混乱不堪。 哪怕远处的下品道主、顶尖道仙都难以看清楚这边发生的事情,只隐隐看到两个巨大的身影互相纠缠在了一起,完全成了rou搏战。 大地震动,大海呼啸,空间崩塌。 人们不知不觉地流下了眼泪! 堂堂四海龙帝就如凡夫俗子一般跟大魔主撕扯在一起,胡乱地拳打脚踢。 这一战该是多么的惨烈! 在众人不知不觉地流下眼泪之际,大地渐渐平静了下来。 雍周道混乱的空间渐渐平稳下来,在空中狂舞的飞沙走石不断落下,遮蔽日的血雾渐渐散去。 一个高大的身影缓缓站了起来,变得越来越清晰。 他的身上纵横交错尽是伤痕,鲜血不断冲泄而下,但他的双脚却稳稳站在大地上。 他这一站起来,仿若一下子把整个坍塌下来的给重新撑了起来,本来黯淡的地仿若一下子明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