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杀人灭口
“是画皮!”黄天伤皱着眉头跟我说:“就是长的磕碜了点儿。” “那是什么玩意儿?那他咋知道我名字呢?”我不解的问。 胡青锋剑花一挽:“现在修炼这东西的少了,古时候很多。不过都是为了迷惑人的,以实体出现,为了吸取阳气。后来技术改革了,这种办法不流行了,敝处太多,容易被发现不说,危险性也大,所以很久没出现过了。他不是鬼,就是鬼画的皮,估计是以前留下来的,自己修行出来一点神智,至于他咋认识你,那得问他呀!” “我是邱天,你咋知道我名字呢?”我低下头,看着这一脸迷彩的大毛头问道。 “不是,不是!”大毛头鬼嘴也不张,真不知道他是用什么地方发声的。 “我不是邱天难道你是?”我有点生气,厉声喝道:“你要再不好好说话我就让我这俩兄弟分吃了你!” “你是,你是!”大毛头鬼似乎有些着急:“大教主,不是,不是!” 我听了这莫名其妙的话心中一惊,赶忙问他:“什么意思?你是想说大教主不是我猜的那位?” “大教主,不是,不是!”大毛头鬼忽然裂开嘴,露出残缺不全的一嘴黄牙,似笑非笑的说:“大教主,是,是。” “到底是不是?”我刚问完这话,就发现胡青锋的剑身在微微颤抖,我不解的抬头看他,胡青锋居然仰着头好像在寻找什么一样,四处乱看。就连黄天伤也是一样的动作。 我站起身,刚想问胡青锋在找什么,就看到胡青锋好像看到了什么,猛然刺出一剑,却刺了个空。只听噗噗两声传来,我低头一看,地上哪里还有刚才那个大毛头鬼了,就一张泛黄的好像画布一样的东西铺在地上,上面五颜六色的,但是却断成了两截。 黄天伤忽然举枪砸在地上的那个所谓的鬼画皮上,悄无声息,却咋的那个鬼画皮化作一片黄灰,随着黄天伤长枪抬起而腾到半空,我怕这东西有毒。赶紧捂住嘴,向后退了几步,还没等我退到床边,就看到黄灰之中金星一闪,直奔我身后的窗户飞去,胡青锋的宝剑脱手飞出,那个金星想闪躲,在空中猛的来个急刹车,黄天伤的枪尖刺出正中金星。好像是刺中了个微型烟花弹,在黄天伤刺中金星的一刹那,枪尖爆发出来好像金色蒲公英一样的火花,接着就听到啪嗒一声。有什么东西掉在了我的床上。 胡青锋手快,一把抄了起来,他皱着眉头看了两眼,然后递给我。黑了咕咚我是看不清实物,只好打开灯。 白炽灯晃得整个房间青白青白的有些阴冷,我看着手上的这个东西也没看明白是啥。我问胡青锋:“这是啥呀?怎么好像个烧焦的毛嗑儿呢?” “这是树籽!”胡青锋皱着眉头看着我。 “树……籽?难道是穆焕阳?”我心里一沉,别怪我第一时间就想到穆焕阳,谁让他是我认识的唯一一个树仙呢! “很有可能!”胡青锋皱着眉头跟我说:“刚才你问那个鬼东西话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有东西进了咱们这屋子,可我却没发现是什么,但是给我带来的压迫感很强!” “我也感觉到了。”黄天伤在一旁说:“那种压迫感绝对不是这小东西带来的。现在已经走了,真厉害,要不是凭着感应,还真发现不了这里其实已经来过高手了呢。” “那这小东西是……干嘛的?”我不解的问道。 “很明显,是有人想通过这个鬼东西来告诉你什么事儿,但是有另外的人不想让你知道,在杀人灭口!”黄天伤冷冷的说:“而且这事儿牵扯的有点深,这鬼东西为什么扯出来大教主?而灭口的东西却又选择了树籽,如果是穆焕阳的话,会留下这么白痴的把柄吗?” “你的意思是有人嫁祸?”我皱着眉头问道。 “也不能排除穆焕阳自己在制造烟幕弹!”胡青锋在一旁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小天,你这几天在堂营里面干嘛了?” “呃……”我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不告诉他们有关生死薄的事儿,但是我或许能从他们嘴里诈出大教主的身份,我沉吟了一下,跟胡泽天说:“我在堂营里面知道了掌堂大教主的身份。” “真的?”黄天伤有些难以置信的问我:“是哪位?赶紧跟我们说说,让我们也解了这个心病!” “你啥意思?”我听了黄天伤的话一愣,问他:“你们也不知道大教主是谁吗?”
“我们啥身份,你都不知道,我们能知道么!不过就听说过,大教主是地府里面的,但是具体是哪位,我们不敢胡猜!”胡青锋也是一脸期待的看着我。 我立刻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没精打采,我还以为能从他们俩这里知道我的猜测到底对不对呢。 我叹了一口气跟黄天伤和胡青锋说:“我也只是猜测,没人跟我确认一下,我以为你俩知道呢。结果还白扯了!等我有了确切答案再告诉你俩吧,不过青锋你刚才那句话倒是可以用来佐证我的猜测,但是仅仅只有这一点还不够,所以我不能胡说八道,毕竟我的猜测着实有点太大了!” “我懂,等你确定了再说吧!”胡青锋倒是没有我的好奇心大,要是我的话,我一定会刨根问底的! “唉,我现在真有点蒙了,你们说谁能这么缺心眼给我派来这么个通风报信儿的家伙呢?话都说不明白,还不如不派来了!倒给我整出心病来了!”我叹了一口气,跟黄天伤他俩发起了牢sao。 胡青锋沉吟了一下,跟我说:“这东西本身就没什么道行,刚才如果不是我俩……估计他不会这样。” “靠!”原来那东西被黄天伤和胡青锋给吓唬得不会说话了!我刚想发火,转念一想,他俩也没错,保护我有错吗?只怪给我通风报信人没长脑子。我苦笑了一下,跟他俩说:“没事儿,这事儿怪不着你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