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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18】章:酒醒后发现异样

    我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点钟了。

    这是个周六,曲惠和刘雄都没上班。

    我一醒来,支起身子,迷迷糊糊地问:“我这是在哪儿?”

    刘雄嗬嗬一笑,回答:“章诗文,昨晚你喝醉了,就在我家沙发上过了一夜。你呀,真没本事,四两酒就醉得象个死人。”

    “章诗文,你睡醒了?快起来吃早饭,不然,就得早饭、中饭一起吃了。”曲惠笑着说。

    我一看,我确实睡在刘雄家客厅的沙发上。

    刘雄和曲惠,各坐在一个单人沙发上,正乐嗬嗬地看着电视呢。

    “妈呀,我脑袋还有点昏昏沉沉的,这是咋搞的,四两酒就让我醉成这样。”我疑惑地说。

    我这个人虽然没啥酒量,但也至于四两酒就醉成这样呀。

    “章诗文,你是空腹喝酒,喝得太猛的缘故。”曲惠解释道。

    “都是刘雄惹的祸,一上桌就让我干杯,岂不是有意让我喝醉嘛。”我埋怨道。

    “章诗文,应该怪你自己嘛,谁让你不多吃几口菜的。”刘雄嘻嘻一笑,说:“我是跟你一起干杯的,怎么我没醉呢?”

    “刘雄,你是一斤的酒量,我呢,就二两的酒量,我能喝得过你吗?”我撇撇嘴。

    “章诗文呀,醉就醉了,又没让你睡到大街上去。”曲惠望着我,心疼地说:“你快起来吃一口饭,垫垫肚子吧。”

    “我浑身软绵绵的,不想动弹呀。”我伸了一个懒腰。

    曲惠站起来,跑到厨房里去,端来一碗荷包蛋说:“章诗文,把这两个荷包蛋吃了。”

    “我还没刷牙呢。”我说。

    “刷什么牙,吃了再说。”曲惠把碗塞到我手上。

    “妈呀,我这手软得,连碗都端不动了。”我叫嚷着。

    “曲惠,你喂章诗文吃,我看呀,他现在就相当于一个病号。”刘雄笑着说。

    “好吧。”曲惠夺过碗。

    我慌忙说:“我…我自己吃。”

    “得,章诗文,你别讲什么客气了,就让曲惠喂你吃吧。”刘雄笑着说。

    我浑身无力,好象被人抽去了骨头。此时,确实想有个人喂我吃饭,见刘雄执意让曲惠喂我,也就不推辞了。

    我吃了两个荷包蛋,又喝了一碗甜汤,满意地说:“吃得真舒服。”

    刘雄幽幽地问:“我老婆喂的饭香吧?”

    我不好意思地回答:“香,真香!”

    “章诗文,你小子真有福气,说实话,我跟老婆结婚一年了,还没吃过他喂的饭呢。”刘雄忌妒地说。

    “谁让你身体好呀。这次受了伤,但胳膊腿都好好的,吃饭没影响,不然,我也喂你了。”曲惠说。

    我吃了两个荷包蛋,身上渐渐有了一点劲。于是,我爬了起来,跑到卫生间去。

    撒尿时,我突然觉得下面有点疼痛感,妈呀,莫非是上火了?我褪下裤子,瞅了瞅,发现下面有点发红。

    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不详的念头:难道昨晚刘雄和曲惠设计灌醉了我,趁机把我那个了?

    不象呀,因为我裤子穿得好好的。

    我再一看,惊得叫了起来。

    我惊诧地发现:我的内裤穿反了。

    我是个很仔细的人,决不会穿反内裤的,也就是说:昨晚有人脱过我的内裤。

    我恍然大悟了,显然,是刘雄和曲惠昨晚故意把我灌醉,然后,让我和曲惠那个了。

    唉!我怎么会没防备着刘雄来这一招呢?我懊悔道。

    又一想:这样也好。彼此装做没事,也不尴尬。

    我苦笑了一下,心想:昨晚,不知道能否给曲惠配种成功,假若一枪就命中了目标,那就万事大吉了。不然,又得被刘雄和曲惠灌醉第二次。

    我装做没事的人,走出了卫生间。

    曲惠做贼心虚地问:“章诗文,你没事儿吧?”

    “没事。就是头还有一点晕。”我说。

    “章诗文,吃完中饭,你再睡一觉就没事了。”曲惠安慰道。

    我见刘雄和曲惠相视一笑,心想:他俩一定认为我是马大哈,昨晚被那个了还不知道。

    我在刘雄家吃了中饭,就回了家。

    “章诗文,回家好好睡一觉,没到处跑了。”曲惠交代道。

    “我知道。你就是让我跑,我也跑不动了。我这条腿呀,软得象踩在棉花上。”我叹息着说。

    曲惠听了我的话,又和刘雄相视一笑,意味深长地说:“但愿你再也不要喝醉了。”

    显然,曲惠的意思是:假若昨晚你给我配种成功了,就不会再把你灌醉了。不过,假若配种不成功,那么,就会有第二次“醉酒”。

    我知道:刘雄手里有**药。我昨晚不仅仅是“喝醉”了,也是被麻翻了。

    我回到家,赶紧洗了个热水澡。然后,睡到床上,仔细检查了下面。

    我发现,那个头子上红红的,我想:昨晚,天知道曲惠折腾了我几次,应该不下两次吧,不然,头子上不会红通通的。

    这个曲惠真厉害,想把我整死呀。

    晚上,曲惠给我打来电话,问:“章诗文,你还好吧?”

    “我很好呀。”我回答。

    “章诗文,你身上没哪儿不舒服吧?”曲惠又问。

    “要说哪儿不舒服,可能有点上火了,嘴巴里起了一个小泡,还有,下面也有点红肿。”我夸大其词地说。

    “下面红肿?”曲惠有点吃惊,问:“肿得厉害吗?疼吗?”

    “有一点红肿,没大问题吧。”我回答。

    “你真是怪了,喝了点酒,怎么会下面红肿呢?”曲惠问。显然,曲惠是在试探我,看我怀疑了什么没有。

    我满不在乎地说:“喝酒上火有什么可奇怪的,原来,我有过这个症状,没关系的。”

    “哦,没关系就好。我觉得:应该没有大问题吧。”曲惠安慰道。

    “曲惠,你也还好吧?”我话中有话地问。

    “我还好呀,非常好,没有比现在更好的了。你看:刘雄伤愈出院了,这可是个大喜事呀。”曲惠高兴地说。

    “对,大喜事。我也为你感到高兴。”我说。

    “章诗文,你有什么不舒服,就跟我说啊。”曲惠不放心地交代道。

    “好的。”我在内心祷告道:愿老天保佑,让曲惠怀上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