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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没有尝试过么?可是你也知道那些上古之神的可怕,耐萨里奥已经不可能回到过去了,阿莱克斯塔萨……除了把你囚禁在格瑞姆巴托之外,他还曾经想要过劫持伊瑟拉……我没有办法阻止他,不过那只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的我已经不一样了……” 青铜守护巨龙诺兹多姆摇了摇头说道。 “哦对,你现在换衣服了。” 红龙女王傻乎乎地点了点头说道。 “这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阿莱克斯塔萨……你还记得我曾经和你们提到过的,那个在到处破坏时间线的家伙么?” 青铜守护巨龙诺兹多姆苦笑了一声说道。 “记得啊!虽然我忘了什么时候了,不过我记得你提到过有一群家伙在到处破坏时间线,把你的职责变得乱七八糟的……怎么了?你抓到那群家伙了?” 红龙女王揉了揉脑袋,然后回想着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因为那个家伙就是我自己。” 青铜守护巨龙诺兹多姆对红龙女王说道。 “什么?” 红龙女王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怎么可能?难道青铜守护巨龙诺兹多姆一直在找的家伙是他自己?那是怎么回事? “是的,就是我自己……一个放弃了泰坦信仰,转而追求时空之力的我……你知道的,阿莱克斯塔萨,为了方便管理时间线,每个时间线中的我都可以单独行动的——在这个时光长河之中,可以说存在着无数个我——他们都有着相同的能力和力量,但却有着各自不同的经历和想法。” “直到有一天,其中一个我产生了改变这一切的想法——他不想再无助地等待终末之刻的到来,而是想尽自己一切的办法去阻止这一切——甚至破坏时间流也在所不惜。” “改变从那个时间流开始,蔓延到其他的时间线——他开始自称永恒之龙,并且改掉了他的名字……从此他游历于各个时间线之中,尝试着说服遇到的每一个相同的我,并成功地把他们从青铜守护巨龙诺兹多姆转变成永恒之龙姆诺兹多……为了避免终末之刻的降临,他们付出了很大的代价……这就是我的故事,阿莱克斯塔萨,这就是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原因。” “我之所以要和你说这些是因为……阿莱克斯塔萨,放弃了对泰坦忠诚的我,将不会忌惮于破坏时间线的稳定——之前把你关在这里,是因为我去找了那个人类,阿尔萨斯。” 青铜守护巨龙诺兹多姆对红龙女王说道。 “阿尔萨斯?你把他怎么样了?” 红龙女王连忙紧张地问道。 “我把他送回到一万年前去了。” 青铜守护巨龙诺兹多姆的脸上露出了促狭的笑容,看着红龙女王说道。 “一万年前?等等,你是说……” 红龙女王对于一万年前这个时间点还算是比较敏感的,她一下子想到了一种可能,然后明白了这并不是所谓的可能,而是一个荒唐、但却显而易见的事实。 “你想到了?其实你早该想到的——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两个长相相同、名字相同的两个人?其实,我们在一万年前遇到的,就是之前你所熟知的那个人类。” 青铜守护巨龙诺兹多姆用同情的目光看着红龙女王说道——其实对于他来说,这个消息也是在他被同化进入了永恒龙阵营之后才得知的——这就是时间线的奇妙,只有变成永恒之龙,青铜守护巨龙诺兹多姆才会送遣阿尔萨斯和霜之哀伤回到一万年前,而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够了解一万年前他所遇到过的两个人的真实身份——这是时光的规则,即便是时光之主,也不能够有所违背。 “怎么会……为什么……可是……诺兹多姆,为什么你之前不告诉我这些?” 红龙女王惊慌地站了起来,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有些难以置信地大声喊道——她一时之间没有办法消化青铜守护巨龙诺兹多姆给她的这个信息——她在一万年前等待直到今天都未能重逢的人……竟然在过去的六年之内一直就呆在她的身边? 红龙女王并没有经历过时间线的神奇,当然不能够在一时半会儿之间理解这一切,不过青铜守护巨龙诺兹多姆早已经对时间线的复杂了然于胸,他现在所关心的,只有被自己送去了一万年前的阿尔萨斯和霜之哀伤——有一件事情青铜守护巨龙诺兹多姆并没有向红龙女王吐露——不管是他,还是其他时间线的永恒之龙姆诺兹多反馈回来的情报都证明,他们现在所在的时间线,是唯一一个在终末之刻中幸存下来的时间线!
…… 阿尔萨斯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沉沉的,但又好像漂浮在河水中一样,荡来荡去的,很是难受——他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但好像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景象在他的意识中飞快地闪烁,他好像看到了自己小时候在洛丹伦王宫中无忧无虑的时光,看到了自己父亲呢慈祥的脸庞,听到了自己jiejie卡莉亚欢笑的时光,然而下一秒,冰冠堡垒的严寒又让他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冷战——无论是原本的时间流中还是现在,阿尔萨斯所经历过的一切都开始在他的意识中浮现出来。 “主人!主人!快醒醒!” 朦胧之中,阿尔萨斯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于是他睁开了眼睛,看到了霜之哀伤惊喜的笑颜。 “小霜……我们这是在什么地方?” 阿尔萨斯觉得自己的头有些痛,他用手撑着身下的地面想要坐起来,然后发现自己的手按着的地方并非是希利苏斯的沙漠,而是一片森林之中的苔藓湿地——霜之哀伤正骑在他的腰上,眼巴巴地看着他。 “小霜也不清楚……应该是在一万年前了吧?那个该死的青铜龙总不会在这样的事情上欺骗我们吧?” 霜之哀伤赖在阿尔萨斯的身上不起来,用自己的双手去摆弄主人的脸——不知道为什么,阿尔萨斯的手上和身上沾了不少草地的湿气和苔藓,而霜之哀伤看上去却丝毫不受影响,还是白白净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