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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些洛丹伦王国海军准将安妮波恩派出的斥候,不仅要和阿尔萨斯等人一样穿过难行的千针石林的山路,还要时刻注意不被前方的兽人参军发现,更重要的是不能够被那些兽人甩在后面,丢掉需要的情报。 “阿尔萨斯王子殿下,那些兽人已经进入这片沙漠两天了。” 洛丹伦王国海军准将安妮波恩带着自己的几个手下来找阿尔萨斯,有些歉疚地说道。 “嗯,我知道了,安妮准将,你的部下这次立下了很大的功劳,等我们击败了兽人之后,我会奖励他们的。” 阿尔萨斯回答道。 “不是这个问题,是……这片沙漠有些危险,我的几个海员在刚进入沙漠之后就遭到了袭击,所以没能继续追踪那些兽人。” 洛丹伦王国海军准将安妮波恩有些为难地对阿尔萨斯说道。 “攻击?怎么回事?” 阿尔萨斯警惕地问道,然后看向了那几个洛丹伦王国海军准将安妮波恩的手下。 “是这样的,阿尔萨斯王子殿下……我们跟着那些兽人进了沙漠,但是在第一个晚上,我们隐蔽的地点附近的一个地洞里面钻出了一只……虫子……我想那是虫子,为了避免被兽人的军队发现,我们没有燃起篝火,所以没有看清楚……它捣毁了我们的营地,又钻进地里逃走了。” 一个洛丹伦王国海军准将安妮波恩手下的海员说道——这些人多数都是之前在北海海岛中洛丹伦王国海军准将安妮波恩的手下,在成为海盗之前不少都当过小偷,当起斥候来,倒也算是本职工作。 “虫子?你们被一只虫子攻击……然后还被摧毁了营地?” 在一边的达纳斯王子惊讶地问道——他倒不是对这些海盗出身的海员有什么偏见,只是……一只虫子有什么好怕的? “不是简单的虫子,那只虫子就好像……一辆马车那么大,我们尝试着和它搏斗,但是它喷出了一股……臭气,我们被熏的眼泪都淌出来了,只能暂时躲开,所以……” 那名洛丹伦王国海军准将安妮波恩的手下有些为难地说道——尽管四五个人败给一只虫子说出去有些让人觉得可笑,但是……那么大的虫子,已经不能简单地当成“虫子”了吧? “是虫人么?” 阿尔萨斯皱了皱眉头问道。 不管是洛丹伦王国海军准将安妮波恩还是达纳斯王子和穆拉丁铜须都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们都没有办法回答阿尔萨斯的问题,但也没有理由怀疑这些斥候说的话,只是……一辆马车那么大的虫子?也太夸张了吧? “我们该怎么做?” 奥蕾莉亚风行者看了阿尔萨斯一眼,然后询问道。 “既然我们已经跟丢了那些兽人,那么……我想我们可以去找那些暗夜精灵按照凯恩酋长说的,他们在这里应该有营地……我们把兽人的事情告诉他们,我想他们会告诉我们那些虫子到底在哪里的。” 阿尔萨斯想了想说道。 “女王阁下应该知道那些虫子躲在哪里吧?” 奥蕾莉亚风行者想了想说道。 “我知道,但是……阿尔萨斯,我不能跟你们一起继续往前走了。” 红龙女王站在温蕾萨身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到奥蕾莉亚风行者提到了自己的名字,连忙开口说道。 “为什么?你要去哪?” 阿尔萨斯愣了一下,连忙问道。 “我要把这件事和诺兹多姆商量一下……阿尔萨斯,你先到暗夜精灵的营地中去……我没有回来之前,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红龙女王难得地一本正经地对阿尔萨斯说道。 “为什么?” 阿尔萨斯摇了摇头——他觉得自己只是来追踪兽人的残军而已,也许需要面对几只马车大小的虫子……可是有霜之哀伤,那应该不会成为麻烦吧? “记住我说的话,阿尔萨斯,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你面临的不是你曾经见过的对手,而是比那些兽人还要凶狠、强大几千倍的敌人……”
红龙女王似乎才下定了什么决心,她一边摇头一边后退,然后在希利苏斯的沙漠上猛然变成了一头体型稍小些的红龙,振翅朝着东方飞去。 “阿尔萨斯,这是怎么回事?女王阁下怎么跑掉了?” 温蕾萨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便已经看不到红龙女王的身影了;她愣了一会儿,然后跑到阿尔萨斯的身边,疑惑地问道。 “不知道……” 阿尔萨斯对此也感到有些迷惑——红龙女王这一路上确实有些不太正常,但是……她刚刚放下一句话就飞走了这是什么意思?还要让自己等她回来?她到底要做什么? “我们怎么办?” 穆拉丁铜须走到阿尔萨斯身边问道——红龙女王的警告不能当成耳边风,如果她真的那么畏惧那些虫子的话……穆拉丁铜须觉得人类和矮人联军还是应该警惕行事为好。 “那就按照女王阁下说的去做吧,反正我们既然来到了这里,总要和那些精灵打个招呼,以免产生误解……至于之后的事情……等见到那些暗夜精灵再说吧。” 阿尔萨斯想了想之后做出了决定——他看了风行者三姐妹一眼——一个叫做高等精灵,一个叫作暗夜精灵……这两者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关系呢? …… 珊蒂斯羽月抵达塞纳里奥要塞已经两天了——她并没有见到自己思念已久的月之女祭司泰兰德,因此,她的脾气颇有些不好,尤其是见到那些隶属于塞纳里奥议会的德鲁伊之后。 暗夜精灵的社会分为两个阶层,分别有着不同的信仰——信奉月神艾露恩的、以月之女祭司泰兰德为首的女性祭祀和哨兵阶层,和信奉自然的力量、以大德鲁伊玛法里奥怒风和范达尔鹿盔为首的塞纳里奥议会。 表面上看来月神祭司和塞纳里奥议会之间还算是可以和睦相处,但双方的信仰不同,理念和追求也不尽相同,要说一点摩擦都没有,那显然是不切实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