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重大抉择
两人对视一会,阿尔托利亚虽然不知道曼森打什么主意,不过也安下心来,讲手中长剑放好后,说道:“奇怪了。” 曼森说道:“没什么奇怪的,每个人都有自己所求的东西,具体到我,你很聪明的很快明白了,金钱权力什么的,对我毫无诱惑,所以在疑惑我要的是什么。” 阿尔托利亚笑道:“没错,您这么冷静,反而不像什么冷血杀人犯,起码汉尼拔没有您的经历。” 曼森说道:“我看过那部电影,很精彩。” 阿尔托利亚的眼睛露出了惊疑的眼神,看到如此,曼森指了指墙角的那部电视机,说道:“对于外界的各种娱乐玩意儿,我可是从没有落伍的,事实上,当年拿着宝石的时候,我就已经看过这部电影了。” “宝石!”阿尔托利亚震惊的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如此。” 曼森说道:“有件事我不懂,帮我问问你的男人。” 阿尔托利亚说道:“我还没有结婚呢。” 曼森说道:“你们没有上床?连宝石的秘密,你也知道。” 阿尔托利亚尴尬一下,不过还是保持着优雅的相貌,说道:“我还是有些惊奇,您持有过宝石的话,为什么混到这个样子。” 曼森瞄了她一眼,说道:“因为杀人太多了。” 阿尔托利亚疑问道:“杀人?” 曼森说道:“你不会以为,法庭判处我刑罚的罪行,就是所有了吧,事实上,那仅仅是冰山一角。” 阿尔托利亚说道:“看来还真杀了不少人。” 曼森说道:“那个人告诉你多少关于宝石的秘密?他有没有说过,如果他开始无目标的随机杀人,可以得到宝石所给予的积分,也就是说,一切的权力,所以,你可以理解,我当年四处杀人的举动。<>” 阿尔托利亚想了想,说道:“我只知道,那应该是一件很古老的神器,但不为人所知,或者说来自于未来乃至于异位面都有可能,不过制造者的身份和目的还是秘密,真想不到,居然持有人还活着……” 想到王杰火烧眉毛的已经被在纽约追杀了一夜,就心急如焚道:“那么,您追求的到底是什么。” 曼森说道:“呵呵,现在吗,什么都不在意了,我只想问问你,你知道,既然他拿到了宝石,为什么没有开始玩杀人游戏,来获得那些积分和宝物,这一点,我无法理解。” 阿尔托利亚想了想,说道:“这不是显而易见吗。” 曼森急道:“什么样的显而易见?” 阿尔托利亚说道:“你不要看他做事很有调理啊,风度啊什么的,其实骨子里,还是个爱玩的小男孩呢,这一点,就不同了。” “爱玩?” 阿尔托利亚说道:“没错啊,你看,他心中还有着某些类似于骑士精神的追求,他心目中的大侠啊,穿越在城市中的蝙蝠侠什么的,很明显,杀一个人可以得到一点积分的所谓东西,在最开始的时候,肯定没有在他的人生选项之中,后来,他开始接近了其他的人,对这些了解的更多,渐渐融入到正常的社会体系下,那就更不会开始杀人了,我想,你们的出身的差距就在这里了吧。” 曼森说道:“是啊,一个孤儿,肯定没人教养了。” 阿尔托利亚耸耸肩,说道:“说的再怎么样,他也是军人家庭出身,对于手中的力量,应该有所明白,您之所以觉得奇怪,可能只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的困惑吧,这些事情,在我看来其实特别容易理解的。<>” 曼森忽然站在那,大叫了起来,喊得声嘶力竭,气喘吁吁,门外的士兵们几乎就要破门而入了,被阿尔托利亚镇定的手势挡了回去。 曼森流下了许多泪水,打湿了身上那件干净的囚服,他穿着这件衣服,度过了自己的大半生,早已融入了自己的生命,习惯如此,阿尔托利亚看了看他的伤心,也不打扰了,等了一会,他的声音渐渐停止,才说道:“那么,我的疑问是,杀人和今天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那宝石是一个考验,”曼森说道,“如果经不起诱惑,开始杀人之后,它会渐渐疏远你,惩罚你,让你痛苦万分,甚至像我一样。” 曼森指了指自己,说道:“我身上的每一寸肌R,全都在宝石离开我之后,开始了不停的伤痛,你觉得呢,为什么我要呆在这么一个无聊多事的监狱里?” 阿尔托利亚叹息一声,说道:“你应该第一时间找他的,他是个很有爱心的人,如果你提出要求,他会同意尽量帮你的,也许在宝石里,就有帮你解决这种问题的办法。” 曼森说道:“那个心狠手辣的小子?” 阿尔托利亚解释道:“他下手狠,也是你自己的看法,你没有发现,他只对该下手的人动手,从不敢把手对着平民吗,你对他有误解。” 曼森说道:“那也是因为在他前面那个亚裔小子太嚣张了。” 阿尔托利亚疑问道:“他前面的?” 曼森说道:“在他之前,也有一个人,捡到了抛弃我而去的宝石,过了十几年风光的日子,然后某一天突然消失不见了,我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他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宝石的考验,导致他的死亡。” 阿尔托利亚稍稍惊奇,说道:“你是说李小龙,布鲁斯李?” 曼森说道:“正是如此,李很奇怪,也很嚣张,做过不少大事,我观察了一段时间他的行动,之后他就消失了。<>” 阿尔托利亚说道:“他的坟墓。” 曼森说道:“没有坟墓,从一开始人就不见了,当时一切情报被保护的很完美,我无法探查什么,但是事后挖出棺材,里面是空的,空空如也。” 阿尔托利亚说道:“原来如此,我理解了,果然是厉害角色。” 曼森说道:“当然,你也可以理解,我的生活是怎么样子的,还有我想毁灭这个世界的**,是可以理解的吧。” 毁灭世界?阿尔托利亚惊讶一下,不过马上安定道:“您不会觉得,莫甘娜真的可以帮您完成这个愿望吧,她虽然强大,但是还没有到碾压这个世界的力量,不说教廷那一对,就说我们,如果没有纽约的市民做人质,我们有很大的把握,让她直接死在纽约那个地方,现代军事力量的成体系作战,不是那百十来个怪物可以阻挡的。” 曼森摇摇头,说道:“我接触她比你们都多,自然了解,这女人完全就是个女人而已,没人能指望她做什么,你以为她憎恨你们?她只是在这个世界上,忽然变得没归宿,没去处,没为未来,所以就自己找事情做而已,刚好她有个仇人,就是你们了,从骨子里,还是那个愚蠢无聊的天使女人而已,她做不出来毁灭这个世界的任务,我指望过她吗。” 阿尔托利亚脸色有些不对,说道:“那么你在准备做什么?” 曼森指了指桌上的圆球,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阿尔托利亚说道:“马上就知道了,因为你把我叫进来,不就是想说吗。” “哈哈哈哈……”曼森哈哈一下,似乎扯动了他的伤口,说道:“真是聪明,好吧,我可以告诉你这是什么,这是我最后从宝石中,兑换出来的东西。” 阿尔托利亚说道:“这倒是新鲜,我见过多次,他的那些兑换物,从没有这么……看不出使用用途的。” 曼森说道:“很简单,因为兑换出来的时候,还不完全,我花了很多年,研究这东西的启动原理,确认是缺乏能量,我等了很多年,终于等到一位愿意帮助我的人,也就是那位莫甘娜小姐了,她慷慨了用自己一丝本源灵魂,放置进去了这个器皿中,当然了,我是骗她说,这个灵魂盒子可以保存她的灵魂,如果她R体死亡后,灵魂还可以顺着这个坐标,回到这里,嗯,这也是真的。” 阿尔托利亚说道:“你会这么好心?我不太相信。” 曼森说道:“这是一个很有趣的道具,当然,实际情况如何,我不能告诉你,我只能说,如果你一下摧毁这个东西,那么莫甘娜的这一丝灵魂也会受到攻击,同样完蛋,而她的本体,也会受伤,起码会在一瞬间影响倒状态。”
阿尔托利亚看了看圆球,材质是透明的,却不像是玻璃,里面的光团很闪耀,似乎真的有一个人的样子。 曼森看了看阿尔托利亚的眼睛,说道:“怎么样,你动心啦?” 阿尔托利亚说道:“动什么心?” 曼森说道:“你学的应该是所谓的正统圣力吧,用你的武器,直接将这个圆球打碎吧,那么一瞬间,莫甘娜这一片灵魂受到攻击,直接被毁,肯定在和那个小子打斗的时刻,露出破绽,这是肯定必然的,你来旧金山,来这里,不就是来做这个事情的吗,来吧,动手吧。” 阿尔托利亚疑惑道:“为什么呢,莫甘娜不是你的盟友吗。” 曼森说道:“盟友?我没有盟友,只是互相利用而已,你呢,快决定吧,这个时间,是纽约的早上了吧,他再能躲藏,宝石能给他的支持再多,也不可能战胜莫甘娜的,这是境界的差距,不是什么其他的可以抗衡的,但是莫甘娜毕竟是不小心,把自己的一丝灵魂留在了这里,动手吧,晚了就来不及了,你的爱人就要被莫甘娜杀一个彻彻底底了。” 阿尔托利亚看了看,说道:“打开后会怎么样,你不可能那么好心,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我们,看起来,你对王杰,对我们,都有很大的敌意!” 曼森说道:“我为什么要对你们几个孩子有敌意呢,我……是对这个世界,和我自己有敌意啊,哈哈。”说完,他低了低头,他胸前穿的那件囚服,已经过了许多年,由于曼森很少运动,所以磨损不多,看起来就好像还不旧一样,蓝白条的条文,被忽然出现的鲜血染成了一朵花,一朵原本是小梅花,而后从梅花变成月季,牡丹,最后,染红了整件衣服。 他的眼神迷离起来,耸拉着倒在座位上,就这样失去了意识。 儿时的困苦无依靠,几十年的艰苦奋斗,曾经的甜蜜爱情,疯狂的报复复仇,都化作了一丝烟尘,就此消失不见,从此无人听闻,无人叙说了。 阿尔托利亚看了看曼森嘴角流出的鲜血,好一会没有说话,这个人曾经持有过王杰的宝石,甚至算是他的前辈了,想必也有过一段波澜壮阔的人生轨迹,痛苦和快乐,如此种种,但那些都结束了,他明显在自己进门以前,就吃下了毒药,足以致命,意思就是,不给你们严刑拷打或者审问的机会。 尸体被阿尔托利亚召唤来的士兵们拖走,这里已经是禁区了,无数的研究人员将这里封存,nasa和无数教授们简直把这里当做天堂一样,正在将那些东西进行研究,而只剩下阿尔托利亚对着那个圆圈,进行愣神。 在她年轻的岁月里,还没有这样纠结过,曼森既然已经把话说明白了,能帮助王杰脱离危机的方式之一,就是杂碎这个曼森留下的什么什么空间之门,但是谁也不知道,曼森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他自己都死了,难道还会对这个世界存有什么善意?也许会带来什么可怕的影响,但实在是无法了解。 这个时候能求助谁,难道还能和那些答题节目一样,求助场外观众? 也许可以打电话给乃乃,给爷爷,他们是最最睿智的人,也许可以给自己答案? 不,他们的答案还未问,就已经知道了,老人总是保守的,自然是要求她将这个东西打包带回应该,交给皇家学者们进行研究。 但是此时,纽约想必正在大战,阿尔托利亚不知道该去询问谁,而她自己,从未做过如此大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