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章:石化
我脑海里闪过一个荒诞的念头,眼前的这个,并非是夏天,而是夏天的复制人。 真正的夏天已经死了。 夏天死了,此时此刻,我才真正的接受这个事实。 夏天的死,是真的,而不是他再一次被上天眷顾而从花海中死里逃生。 我往后退了一步,目瞪口呆的望着面前的那个人,他那张面容上布满了灰尘,不难让我想到,他就是所谓的复制人。 复制人在临死之前,那可是会成为石头,然后变成一滩水。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风澜台呢? 之前我就有所怀疑了,只是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如今,眼前的一切已经说明了。 夏天的复制人出现了。 那么就说明夏天并没有死,不过眼前的夏天就不是真正的夏天。 之前火伯说过,一旦本体死去,复制人就会自动灭亡的,如果复制人没死的话,那么就是本体没死。 我高兴的是,夏天没死,而让我悲伤的是复制人跟着我的脚步来到这里了,这代表着什么,相信大家都一清二楚了。 复制人,他们无孔不入,简直是代替了我们本身,在这点上,他们做得非常的周密。 这让我非常的担心,担心那些复制人会不会早我们一步呢? 看了一会儿那个复制人,我发觉到他身上的装备,衣服等,都跟夏天的一模一样,仿佛就是夏天一样,若不是我亲眼看到火伯的复制人石化的话,我压根儿不会怀疑他的真正身份。 复制人所站着的位置,正是不老泉的正中央,我要查看不老泉的泉水,那是得站在他那个位置上的。 所以,我必须要把他移开。 这个我没把他移开,只是坐在地上,等待着它慢慢的变成一摊水,然后就不用浪费多余的力气了。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而我原本的预想当中,也没有见到那个复制人化成一滩水啊。 嘣…… 我使劲的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心里不安的叫道,难道我真的错了吗? 复制人不会化成水? 那当时我看到的是怎么回事呢? 我决定不再浪费时间等待了,于是起身,准备把石化中的复制人搬开的时候,远处就传来了一阵响动声,一些石头从丹药炉中被一块一块的抛出来了。 我的注意力一下子就从不老泉那儿,猛的就朝着距离我不到二十米的丹药炉中,那个丹药炉大概能塞好几个人进去,反正要几个成人围起来估计能抱住。 总之那个丹药炉足足是有五米之高,里头不停的扔出东西来。 而那些东西全都是石头啊,石头落地的声音,听在耳朵里头,有种扔一根针在地上的感觉,非常的小声,若不是我的听力极为好的话,肯定听不到那些声音的。 除了刚开始的那一声,是极为的震耳欲聋,其余的都是属于非常小声的。 里面有什么? 我更担心的是这个,丹药炉是用来练丹药的,不管是增长道行,强身壮体的药物,还是传说中的长生不老之药,都是用丹药炉所练的。 所以呢,这东西肯定是一般人无法运用这种丹药炉的。 丹药炉用的原料,也是各有千秋,有的是喜欢用活人来练,有的是用一些毒物,有的用野兽等等,如果说是太上老君的话,他一般是用药材,唯独孙悟空大闹天空时,将猴子给炼了。 如果,这些丹药炉中困着别的东西的话,那么会是很恐怖的。 我心里掂量着,会冒出什么怪物来,可等了一会儿,我便听到了一声巨响,从丹药炉中跳出一个影子。 由于当时发生得太快,我还未来得及看清楚,只是拔了匕首,护在身前,一道熟悉至极的脸庞便出现在我的视野中。 怎么回事? 我心中颇为疑问,神色更是诧异,也有些不安。 我扭头看着不老泉旁边的那个石化掉的人,然后又看着出现在我视野当中的人,他真的来了这里。 从丹药炉中出来的人,并不是别人,也不是什么鱼人,而是夏天。 他脸色极为的疲惫,只是轻轻的瞥了我一眼,随后转身走到石化的那个人面前,冷哼一声。 “真有本事www.shukeba.com。”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讽刺,却也鄙视着,似乎不满意。 不知道为何?我心中十分确定眼前的便是夏天了,还能有谁如此,
夏天那张标准的冰山脸,连同手中拿着那把明晃晃的匕首,也越发的刺眼。 过了一会儿,夏天伸脚猛的一把将那个石化的人踢到在地,嘴里不悦的哼着:“什么地方不站,站这里来,难怪会石化……” 石化的那个被踢了一脚,立马就化成一堆碎石紧接着,快速的变成了一滩黑色的水。 这一下子,我就觉得复制人似乎没有什么立场能赢过我们了,他们一但是死了的话,就连尸体都没有。 区分复制人,原来是这么简单,但是那是已经死了。 所以说,这根本就不管用。 跟复制人一起,根本难以辨别出来,那就是说,谁是真谁是假的,可不是我能辨别的,唯一可靠的就是自己的直觉,直觉这东西有时候特别的准,有时候错得想让你哭。 紧接着,夏天上前一步,靠近了不老泉,他从包里取出来之前在底下取的祭台上的石碗,见到那石碗,我心中一怔,在底下见到的夏天是真的,而他上来的时候,跟自己的复制人战斗了一番,随后杀死了复制人,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竟然进了丹药炉中。 我上来的时候,只看到他的复制人站在不老泉当前,我以为是夏天。 不过,当我看到复制人的脸时,才辨别出来。 我准备跟上去看看夏天搞什么名堂的,可是我刚萌生这个念头,准备跨步上前的时候,发觉到自己的双腿,怎么也动不了。 我以为自己是发呆久了的原因导致的,可谁知道呢?过了会儿,我全身上下都无法动荡,就好像是受了惊吓的兔子似的。 怎么回事呢? 我心里被无限倍恐惧所掩埋,整个人只剩下眼睛在转动了。 我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全身无法动荡呢? 眼前的夏天正在专注的用石碗,放于不老泉那儿,一滴一滴的接着水儿。 他压根儿就没有察觉到我的不对劲,我心里不停的呐喊着,怎么也无法发出声音来,想企图引起夏天的注意力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