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我看到了跟我一模一样的人
水温虽是升高了,我还能勉强的接受这种温度,若是再往上升的话,怕是会烫伤。 水温为什么会升高呢? 水升温的条件只有那么一个,那就是水底之下有东西在燃烧。 这就说明了,女道士跟陈冀北的下落。 难怪我之前找不到机关,原来机关是在水底。 想到这里,我心里燃起希望。 当下就潜入了水底去,整个人脑袋朝下,伸出手按住地面,一边找机关。 机关这东西,存在得非常的巧妙,如果你是设计者的话,会把机关设计在何处呢? 设计在人看不到的地方。 这就是我的设计方法,越是不起眼的地方,就很有可能性。 大概是摸了一会儿,我眼睛就不经意的瞥到了远处的地面,那里是跟其余的地方是不一样的,堆满了一些树藤,是被人专门堆积起来的,好像是在掩饰些什么似的。 正确来说吧,那地方就是食rou树生长的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机关会在食rou树下吧。 幸好我是一个非常有耐心的人,稍微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到。 我立即就划着手臂朝着那儿游去,游近一看,才发现到那颗巨大的食rou树已经被连根拔起了。 怎么回事? 谁干的? 谁有那么大的力气呢? 我很难想象,之前是女道士跟陈冀北在水洼底的,难道是他们干的吗? 他们两个人的力气有那么大吗? 我摇了摇脑袋,否定了这个荒诞的想法。 他们是不可能就那样将食rou树给连根拔起的,除非是采用了其余的方法。 我扒开了那些凌乱的树藤,里头隐隐约约的露出了一个洞,清晰可见的石壁,光溜溜的。 而那一块地方,还有几个明显的脚印,毫无疑问,就是女道士跟陈冀北的脚印。 我使劲的将那些树藤扒开,勉强的钻进了身子去,树藤刮着皮肤,有些地方是被刺破了,但是我并没有因此停下来检查,只是咬牙忍着,继续往前爬去。 那个洞,狭窄得只容下一人。 钻进去的时候,我顿时间就感觉到四周围的水已经没了。 我心里一震,别有洞天的格局非常巧妙,不难让人想到两个空间的交叉点,形成了一个差别,一边有水,一边无水。 我在那个狭窄的洞里,爬了好一会儿,猛地就看到了地面上一块步,那一块布是白色的布,是用石头轻轻地压住的,若不是眼力好的话,根本是无从所见。 我的身体是直接趴在地上的,缓慢的伸出手来,将那一白布拿了起来,上头浅浅的印着有些字体。我反反复复的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那是陈陈冀北的笔迹。 “她危险...” 白布上是用泥土粘结而成的字体,歪歪扭扭的,就跟给狗咬了似的笔迹,除了陈冀北之外,无二人能写出那么丑的字来。 只是我不明白,那三个字是什么意思? 上头的她是谁? 难道是指女道士吗? 我只能说明,陈冀北要表达的意思定然是个女的,至于是不是女道士,那就很难说明了。 女道士这人,确实是挺危险的。主要的有一方面,她并非是人类。 在人类眼中的认知,很简单,他们所不认识的东西,就会认为那是危险的。 想了一会儿,我将那一块白布收进了口袋中,休息了会儿,继续往前爬。 爬着爬着,大概是有三四分钟的时间吧,四周围的视野越来越大,洞也越来越宽敞。 我就像是重复自由的牢犯似的,松了口气,望着前面的场景,心里叹了一口气,先是吓了一大跳,随后就平静起来。 里头依旧是一个石室,唯一不同的就是,石室里头燃烧着火,而火堆旁,有一个人影背对着我,那人不是陈冀北,那个背影却让我感觉到一股熟悉感,非常的熟悉,而我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自己那是在哪儿见过。 那人是站着的,一动不动的,身体似乎很僵硬。 他是谁? 他身上穿的衣服是黑色的,黑得有些恐怖。 当下我就大声的喊了句:“你是谁?” 这个地方怎么会有第三人在呢? 什么时候混进来的? 能进坟坑而未死的人,肯定有点儿本事的。 谁知道,那人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仿佛是没有听见我的声音似的,只像座雕塑一样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 “你是谁?为什么会进这里来。”我再一次问道,声音提高了很多。 只见那人只身未动,一直就站在那儿。 我顿时间就懵逼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在这种地方,一旦有人说话,第一个反应,就是逃,或者是出手。 我马上掏出了刀来,一步一步的靠近过去,谁知道过去后,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却浑身一个颤抖。 手上的触觉是不会骗人的,冰冷的感觉,真实得诡异,那不是人,只是一座雕塑罢了。 知道不是人之后,我心里就松了一口气了。 有时候啊,自己吓自己。 我走过去,却在那一瞬间,整个人就懵逼了。 那雕塑的脸... 我张大嘴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雕塑的脸,跟我的长得一个模样。 命运有时候就很喜欢跟你开玩笑的,玩笑过后,你还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就好比如我吧,在这个鬼地方里,居然有一座雕塑,跟我是一个模样的。 这事情是有多么的巧合啊。 雕塑所穿的衣服,腰间绑着蓝色的腰带,腰带上划着一只凤凰,凤凰是展翅飞翔。那雕塑的脖子上还挂着一样东西,那是一块玉,玉中刻有二字,奉祀。 奉祀? 奉祀,是中国古代文官的官职名,在清朝之位阶奉祀为七品至三品,负责清历代皇帝陵寝的祭祀事务。 这一官职是从商朝起就存在有的,而在民间而言,主要的就是住持祭祀祖先。 《左传·成公十三年》:“献公,即世,穆公,不忘旧德,俾我,惠公,用能奉祀于,晋。” 难道这雕塑的主人,以前的身份就是奉祀吗? 但是为毛会跟我长得一模一样呢? 刚看到的时候,吓了老子一大跳。 紧接着,我在仔细看着雕塑的脸庞,给我一种历经沧桑的感觉,他脸上的那种神色,似乎带着疲惫,却依旧自信。 最为诡异的是,他眼中流露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诡异感,好像是在盯着我看似的。 下一秒,我浑身颤抖着,那样的眼神,那种神情,似乎在哪儿见过似的。 我的脑袋急速的运转着,猛然间,就想了起来,刘老太曾经跟我说过,四年前我拿着虎符找到她的场景,她口中所描述的人,就是我眼前的这一座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