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集 命运迥异的十六强赛（一）上
方清芳坐到了古筝前的原木凳子上，闭上了眼睛，稍稍地吸了一口气，两手舒缓地放在了古筝之上，便开始了弹奏演出。 一曲古筝《梁祝》，才刚开始，就让台下的观众听得如此如醉。方清芳那娴熟的弹奏技巧，将高低快慢有致的弹奏节奏把握得特别好——从刚开始的清越舒缓，到中间部分的清澈明快，再到后段的迟滞而略带沉重哀伤，将故事梁祝中梁山伯与祝英台两人间那真挚动人、哀婉缠绵的爱情故事演绎得起伏有致，真可谓一唱而三叹！ 整个演奏中，既有欢乐如曲子中部的明快清澈，也有份份哀愁与无奈如曲子结尾部分的迟延悲重。台下的观众们，从一开始的集体喊叫，到此时的全场静寂，真可算一个莫大的变化，有些大人更是干脆地闭上了眼睛，坐在那里摇头晃脑地听了起来，一份听曲的沉醉清晰可辨。就连此时一些路过的行人，也不禁三三两两地停下了脚步，驻足听赏。 台上的方清芳固然是弹得认真，而台下的观众甚至过往而驻足的行人，也听得投入。两名深圳电视台的主持人此时看到了这番景象，也不禁露出了笑脸，忙着就让那些拿着摄像机的工作人员赶紧给那些驻足听曲的行人照照片，以便活动之后用来昭示这次活动的成功。 一曲终了，方清芳站了起来，走到古筝的右边，再一次地在场的所有观众鞠了一个躬。而此时台下的观众，更是激动了，纷纷地都干脆站了起来，不停地拍着手掌大声叫好，俨然就像在观看一位明星演出一般。 而方清芳，站在古筝的右边，从舞台的角度看，刚好就是舞台的左边——此时的方清芳，只是笑着看着余嘉。余嘉不禁心里又一阵热，手里攥着那张方清芳给的专卖店现金换购券，也笑着看着方清芳，心里只默默地念道：谢谢你，方清芳！谢谢你送给我的这份寒假礼物！——我一定会更加努力的…… 接着，再过了两个单人项目，就迎来了本次歌舞巡回演出最后的一个节目——只见一群衣着可爱的小朋友手拉着手从舞台帘幕的两旁分别地走了出来。原来，这时播放的正是一首可爱灵动的香港影视歌曲《法术乌魔多》（原唱：张卫健）。 配合着乐曲前奏，小朋友们从帘幕两旁拉着手走出来后，便一起来到了舞台中央，一字排开地拉着手一起左右摇动着身体哼着歌曲的节奏。 “每天需谨记，勤练有绝技，一番筋斗可以过百千里。要想飞天去，还望要遁地，发奋牢记口诀每一句。”一阵清脆的歌声悠扬，身穿一套米白色运动服的方清芳便从舞台的帘幕后一边拿着麦克风唱着歌一边带着笑容款款般走出，此时已经走到了一整排小朋友的面前，面向小朋友们，一边唱着一边用右手的食指点着跟前的几个小朋友，以示对小朋友们的“告诫”，“告诫”他们需懂得付出与坚持。而方清芳跟前的几个拉着手的小朋友们，一边轻轻地摇晃着身体，一边听着方清芳的“告诫”，一边还相互间对望了一下，还纷纷地认真地点着头，似乎已经听明白这了这位学生jiejie的劝告。 台下的观众们见刚才的那位弹古筝弹得非常棒的市学生代表现在出来演唱了，不禁都热烈地相应起来，纷纷拍着手掌以表此刻心中的欢欣。 “乌魔多，随时可隐身，哪怕走得嬷，还原搓一搓耳朵。”此时，方清芳已经转过身来，面向观众了。而原先那站成了一排的小朋友们，现在也已经以方清芳为中心，分成了两批分别地站在了方清芳的两旁，却依然是手拉着手，并且和方清芳一起和着背景音乐唱了起来：“啦咔哆，如来星一颗，刹那穿梭空中土里地也穿破。” 顿时，台下又响起了一片热闹的掌声，“好！好！好！”观众们纷纷地又喊了起来。 此时，小朋友们纷纷地放开了先前拉着的手，还是分成了两批，分别走到了舞台的两边，个个都把双手放在了脸蛋两旁，扮着小鬼脸笑着一起哼着。台下的观众们看到了这么多可爱的小鬼脸，不禁都笑了。 “世间多险恶，如没有协助，身处险境依靠作法冲破。剑山闯得过，使出霹雳火，勇破难关口诀确不错。”这时，一群小朋友们已经站到了舞台正的中央，一起手拉着手地围着小圈慢慢地走了起来，享受着此刻这欢乐的时光。而方清芳呢，则一边唱着一边走下了只有三步台阶的舞台，来到了观众们的面前，一个一个地把一些观众拉上了舞台，让他们也也在舞台上一个个地手拉着手围成一个大圈，刚好把里面的那一小圈小朋友们围住，继而循着这个圈形走了起来。 “乌魔多，随时可隐身，哪怕走得嬷，还原搓一搓耳朵。啦咔哆，如来星一颗，刹那穿梭空中土里地也穿破；乌魔多，随时可隐身，哪怕走得嬷，还原搓一搓耳朵。啦咔哆，如来星一颗，刹那穿梭空中土里地也穿破。”此时，小朋友们更和台上的观众们一起一边走着，一边唱了起来了。 方清芳来到了余嘉的面前，微笑着向余嘉色伸出右手，示意让余嘉拉着自己的手一起走上舞台。芊芊素手，盈盈白净，虽然明白这不过是集体舞蹈参与，但余嘉的心里还是不自禁地颤了一颤。 拉着方清芳的手，余嘉终于和她一起走上舞台了——长这么大以来，这还是自己第一次踏上表演的舞台。身置其中，和大家一起哼着歌走着，余嘉能感受到这里的热闹与欢乐；拉着方清芳那软软的暖暖的手，看着方清芳脸上的笑意，看着她那几乎会说话般的美丽的大眼睛，余嘉能感受到方清芳心中此刻的欢欣与满足。 这样的时光，既不孤单寂寞，也不复杂，既开心热闹，又无忧满足——这样的时光，多好！拉着方清芳的手走着，余嘉这般想道。 “乌魔多，随时可隐身，哪怕走得嬷，还原搓一搓耳朵。啦咔哆，如来星一颗，刹那穿梭空中土里地也穿破。”此时，舞台上的大家都一起唱了起来了：每天需谨记，勤练有绝技，一番筋斗可以过百千里。要想飞天去，还望要遁地，发奋牢记口诀每一句…… 此刻的市民中心广场，一片的欢乐，洋溢在了每个人带着笑容的脸上…… 寒假，这确实是一个比较自由与欢乐的时光，似乎每一个人都能在这段时光中得到足够的休憩。 春节过后，春季班开始前，大家还可以趁着还有一些时间，为下学期做一些准备——特别的，对于将要在开学后征战全国高中男子篮球联赛的队伍来说，这个开学前的时间就越显得宝贵了。 除了北科大附中，另外的一些学校的校队也在紧锣密鼓般进行着开学前的特训——中正学校，就是其中之一。因为在上学期行将结束之际，看到了北科大附中新的后场双兵的打法，在这个寒假里，中正学校的几乎每一场训练，队长石勇都下场参加了。当中，可见北科大附中新的快攻打法对中正学校造成的心理影响——如果真的再次遇上，那必然是谁都不想输给谁的，对方有了提升，自己必将更强才对。 北科大附中，计划中的寒假特训也都在进行着，季飞和余嘉两人的加训也进行得比较顺利。经过这寒假的加训，余嘉已经能将季飞所教授的双手互带的技术掌握得挺不错了——虽然还没有季飞那般用得得心应手，但在想用出这一招带球技术的时候，总也还是能顺畅地用出来，在进攻的层次上，余嘉无疑是更趋丰富了。 只是，高中部篮球队的传奇明星后卫兼前任队长范冲，在寒假里却并不多见——大家只约莫知道他在做着一些准备，可这到底是什么准备，这或许就像他现在的自己一般，神秘莫测。 而余嘉自己，在方清芳的陪同下，终于如愿地买到了自己心仪的科比五代总冠军版复刻篮球鞋。那一晚，他将这双心爱的球鞋藏进了自己房中的柜子里。全国联赛十六强赛的那天，就是你上场的那天了——从那天开始，我们就将一起奋斗了！锁上柜子时，余嘉在心中默默地想道。 仿佛一切都有了一个比较满足的阶段性结尾。但，对于将要参加十六强赛的所有学校队伍来说，在还没有正式的交锋与比拼前，谁也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步将会是怎样，而自己的准备是否就真的足够了。 在一片片充满期待的讨论声中，这一个新的学期终于开始了。当大家都穿起校服重新走进校园的一刻起，真正的高手过招的联赛阶段也就随之揭幕了。 对于深圳这座年轻的城市来说，这事可不是小事——全国高中男子篮球联赛，几乎就是伴随着座年轻的城市成长过来的：以北科大附中开创联赛历史般的四、五、六届三连冠开始，这座城市也迎来了她最快速辉煌的建设时期，许多摩天大楼拔地而起，城市的整体规划也慢慢地让这座小渔村开始跻身世界城市之林；接下来，深圳中学在第八届联赛中夺冠，为这座城市带来了第四个全国总冠军奖杯；而中正学校在第九届联赛中也捧回了亚军的头衔；稍后的第十届、第十一届联赛中，北科大附中也连续两年闯进了全国八强（第十届全国四强，第十一届在十六强赛中淘汰中正学校，进入全国八强）。 而对于今年的深圳来说，进入全国十六强的深圳市高中球队，也刚好是两支传统的强队——北科大附中与中正学校。只是，也就是这两所学校，不管在过去，还是在现在，几乎撑起了深圳高中生篮球的一片天。当然，这当中，深圳市的其他球队在联赛中都有不错的表现，包括曾经也夺取过全国联赛冠军的深圳中学（高中部）。 面对着这些曾经的荣誉与现实的情况，深圳市体育局也慢慢地增加了对联赛的关注，每年，只要有球队进入进入全国的十六强，体育局的领导都会分批前往各个学校分别参观各个学校的校队训练并给予各种肯定。除此，市体育局还会特派市属晚报的记者在关键的比赛中进行随队跟从采访，并及时地把比赛的进程情况报道在晚报的关键版面上，宣导市民也积极地参与到对这个联赛的关注中来。可以说，以市体育局为代表，可以得到政府这般的关注，在其它的一些中学比赛中，是绝少的。由此，凡是进入了全国十六强的学校球队，在备赛中也就更是认真了。 很快，全国十六强的抽签对阵图“出炉”了，与北科大附中对阵的，是一支去年也打进了全国十六强的队伍——广西职业高中；而与中正学校对阵的，则是一支近三年也没有打进过全国十六强的“黑马”球队——山东港湾中学。 从全国十六强赛开始的一些列淘汰赛，球队是否有主场优势，要看两个方面的数据：一是球队上一届的战绩排名，一是球队本届的战绩情况。在上一届球队全国排名相同的情况下，则比较球队本届的战绩情况；在上一届球队全国排名不同的情况下，则只需看球队上一届的全国排名——排名靠前的球队有主场优势，本届战绩情况更好的球队有主场优势。 与广西职业高中相比，北科大附中在本届十六强中的战绩更好一些，所以北科大附中拥有主场优势；而中正学校则是去年的十六强球队，山东港湾中学在上一届的比赛中并没有打进全国十六强，所以中正学校有主场优势。换言之，对于今年的喜欢篮球的深圳中学生来说，他们很有福气，两场全国十六强的比赛，都可以方便地在自己的城市里看到。 本来，像这种中学生的全国联赛，是非盈利的，凡是比赛的入场观看，理论上都是公益性的——也就是说，入场观看比赛，从理论上说是不需交付入场费用的。但是，一届一届地，喜欢上打篮球和看篮球比赛的深圳中学生是越来越多了。恰逢今年的仅有的两场深圳球队的全国十六强比赛，都在自己的主场进行，一涌而去观看比赛的学生，不需说都是很多很多的了。无论是北科大附中，还是中正学校，校方的篮球馆内，都不一定能容下这关内关外的想来看比赛的学生。所以，为了避免拥挤，深圳市体育局专门给这两场比赛做了特殊的安排——按照往届的比赛规则，全国十六强和全国八强的比赛，可以由拥有主场优势的一方安排在自己学校的体育馆内进行，而四强赛、半决赛和决赛，则必须在市一级的体育中心进行，并且由当地市体育局进行监督与安排。今年，得知两支深圳球队都有主场优势，深圳市体育局为了郑重其事，特意地提前就“关照”起这两支深圳市球队来——把两支深圳球队的比赛都特意地安排在了深圳湾体育中心进行。而球赛的门票，则采取了网上免费预订的方式给出，谁先在网上订票，谁就可以得到免费的门票。而与此同时，规定市内的每所学校能预订的门票不得超过300张。 于是，这座可以容纳一万八千人的深圳湾体育中心篮球馆，便再一次迎来了属于她的光辉时刻——完全不亚于当初在这里举行全国联赛揭幕战时的风光。而深圳市电视台还特意地将这一消息在晚间的新闻报导中进行了报道。赶上了这股全国高中篮球联赛的风气，开学前，来到这里的室外篮球场打篮球的中学生，便日益趋多。最厉害的时候，室外篮球场的一号到六号的散场上都聚满了人，半场的三对三或四对四的等候上场的轮换队伍，在场边随处可见。 这种打篮球的风气，开学前，更是延续到了小学生那里去。许多小学生也纷纷地拿起了他们手中的篮球，开始每天都在小区的篮球场上进行各种篮球训练——而他们的家长们，也开始关注到这件事情来，有一些家长甚至一下班就陪自己的孩子在小区的篮球场上玩了起来了。一派篮球的流行风气，似乎在为这全国十六强赛做着最好的彩排。 而新的学期，在新一年的2月23号这一天，正式开始了。 开学后，到处谈论的，都是3月初将要在深圳湾体育中心篮球场举行的两场全国十六强赛。特别地，当地的一些主流体育网站还在其官方网站上做了专门的胜败调查。结果，百分之八十以上接受调查访问的学生（包括一些小学生）都认为这两所代表深圳市出战全国联赛十六强赛的球队都能顺利取得顺利。而另外的一些学生则认为，胜负不能在比赛前预知，要看到时的情况而定——这，可能是比较少的理智派的想法了。不过，不管怎样，这一届联赛，北科大附中和中正学校又一次双双地代表了深圳市中学生出战全国联赛——在开学后的一段时间内，这两所学校的校队形象就像双子星一般，闪耀在深圳中学生青春篮球世界的夜空中。 为了把球队的状态调到最好，开学后的日子里，无论是北科大附中还是中正学校，校队的训练都没有停下。这一天，中正学校就在自己的室内篮球馆内进行了一场队内的对抗赛。对抗的两方分别由队长石勇与首发得分后卫、校队的二把手詹继超带领。 之前，中正学校为了提升自己的球队实力，以球队首发得分后卫詹继超为中心，练就了一套快攻得分的打法，队长石勇还特意针对北科大附中的季飞，开始了篮下的转身技能练习，球队整体的能力，相比起去年在十六强赛中被北科大附中yingying地拉下马时，确实有了不少的提高。而这天的校队训练中，队中的31号小前锋王作楠还露了一手后卫般的盘球功夫——显然，寒假中，队长石勇和球队二把手詹继超也没有放松对球队关键人员的能力培训上。 “队长，你怎么看我们的这一场比赛？”赛后，詹继超向石勇问道。 “据现有的资料看，对手的实力并不算很强——十六强之前，他们遇到的对手，几乎都是在这三年内没进过全国三十二强的。”石勇答道。 “山东港湾中学，之前真的没怎么听说过。”詹继超稍一沉吟，说道。 “队长，你要资料，我已经整理好了！”不远处，一人从篮球馆的门口处走进来，向石勇这般走了过来，手中还拿着一份A4纸的资料。此人叫王威，是中正学校高二年级的学生，校队中专门负责收集各种信息资料的人员，身高165CM，微胖，cao着一口带有湖北话音的普通话，为人老实，做事却谨慎细致，是中正学校校队中的王牌信息收集员。 “好的，王威，辛苦你了！”石勇接过王威递过来的一份关于山东港湾中学的信息收集与分析资料，说道。 “嘿，不辛苦！为了校队能有更好的表现，‘知己知彼’是一定需要的！”王威笑着说道，言语中饱含着对校队的支持与拥护。 “平均身高就183CM？”这时，王作楠也走了过来，一看资料分析表格，似乎有点不相信。 “不就比我们高一点吗？有什么好怕的？”詹继超倒是表现得不以为然。 队长石勇看着詹继超的表情，没有把话接下去。可是心中却多了一分担忧：如果是其中的两三个球员的身高在185CM以上，那还好说，中正有这个能力将一点劣势扭转过来——可，183CM，这可是对手的平均身高啊！我们的球队的平均身高只有178CM，整整地有5CM的差距。 “队长，你在想什么？”王作楠看出了队长的神情和平时稍有些不同，问道。 “没什么，就是，这平均身高，也是其中的一项赛前比较的项目——既是有差距，我们就正视一下吧！”石勇平静地说道：“继超，待会你把我们队中先发的五名球员喊过来，在更衣室，我们开一个半小时内的临时会议。” “队长，就是为了针对这个身高劣势而开的会议吗？”詹继超问道。 “嗯，为了最后的目标，该做到的准备，我们都得准备到位。”石勇认真地说道。 “好吧！我们听队长你的！”说着，詹继超便向其余的两个首发队员走去了…… 这一边，北科大附中校园南边的高中部专用室内篮球馆内，这一次比赛的相关队伍及其资料，也已经传到了校队队长张羽手中。这一天的傍晚，北科大附中也进行了一场赛前的队内热身赛。队长张羽也拿着一份资料表和球队首发得分后卫季飞讨论着。 “季飞，这次的比赛，可能会有很不一样的后果。”队长张羽看着资料表，平静地说道。 “队长，为什么？”季飞有点不太明白地问道。 “这也只是我的一个个人猜测而已——当中有一些因素，是之前所没有遇到过的。”张羽说道。 “队长，你是指我们这一边吗？”季飞问道。 “不是我们，是中正学校——广西职业高中，我们之前也和他们打过比赛，他们的水平，我们大概也有所了解，至于他们这新学期的补新情况（新球员的加入），我们也是清楚的。只是，中正那一边……”张羽说着，却没有把话说完。 “中正那一边，是什么没遇到过的因素啊？”季飞继续问道。 “什么因素，这个……”张羽一边说着，一边盯着资料表上的港湾中学球队平均身高这一数据，就没说下去了。 “是、是身高吗？”季飞靠了过来，也把目光移注到港湾中学的球队平均身高上：“183CM呀？这个……”季飞看着，咋了舌，也没有说下去了。 从开学到第一场中正对阵山东港湾中学的比赛，当中的时间也不算长，只有12天。不知不觉地，时间就到了3月5号了，离第一场比赛开始的时间就剩下2天了。深圳地区，不管是关内地区（南山，福田，罗湖）还是关外地区（宝安，西乡，龙岗，光明新区）的中学生，都一一地密切关注起这次的赛事来。中学校园内，到处都是关于这次的这两场全国十六强的讨论声。 3月6号的晚上，深圳湾体育中心的室内篮球场内，一切准备工作都在紧张地展开着了，球场地板擦拭，各种灯光、用于报告赛事进展的大小音响也在调试着，就连座位上的清洁工作，都在进行中了。市区各大小媒体报导人员，也从一一地在自己的位置上做着媒体的连结调试工作，一些电视台的记者，甚至直接地就一边看着摄影机，一边做着现场的体育报导了。 这一晚，山东港湾中学的校队成员和随队人员也已经乘坐飞机来到了深圳市南山区了，为了训练的方便，球队就集体地在附近的一家酒店下榻了。明天，他们就将往比赛的球场进行队内训练。 深圳湾体育中心室内篮球馆，这个海滨的体育馆，看来注定了要再次掀起起一阵青春对决的热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