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子榆篇(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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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和晚饭都是助理送过来的,特地去五星级酒店打包过来的,营养又美味。 “晚上我留在这里就好,你还是回去吧!”暮桑榆一听霍子彦要留下来就拒绝,厅内的沙发那么的小,他身长腿长的怎么能在那里睡,明早起来肯定会很难受。 “没事,我陪着你,”霍子彦一点都不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万一林安安或者左翎又找上来怎么办? 其实他这种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可暮桑榆也不点破他的小心思,只笑看着他,霍子彦眼神闪烁,暮桑榆是站在他面前的,她看着他那副样子越发的觉得好笑,伸手戳了戳他的脑袋:“沙发这么小怎么睡,也不怕明天早上起来浑身难受,你还是回去吧,明天早上再过来也行。” 霍子彦抓过她的手捏住,她的手细长又白皙,软软的,听见暮桑榆担心他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那好吧,我等下就回去,你早点休息,我明天早上给你们带早餐,你们想吃什么?” 暮桑榆由着他握着自己的手,低头看着他俊朗的眉目:“都好。” 霍子彦又坐了一会儿,被暮桑榆催了两句,这才离开,等到他走了,进了里间一看,暮奶奶竟是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问她:“子彦走了?” 暮桑榆点点头,柔声说:“嗯,是不是我们说话吵到你了?” 暮奶奶笑笑:“不是,我是睡了一觉,做了个梦就醒了,现在几点了?” 暮桑榆看了看手表:“十一点半。” 暮奶奶眼皮动了动,又打了个哈欠:“那你早点睡觉。” …… 霍子彦第二天一早就带着早餐到了医院,暮奶奶精神还不错,吃完早餐又去做了个检查,确认没有什么大问题,才办了出院手续。 霍子彦开车送她们回家,公司有事情要处理,就又急急忙忙的回了公司。 他走后,林牧打了电话过来,暮桑榆跟他聊了两句,只言奶奶身体不舒服,推脱了见面的。 “奶奶,我妈跟我爸结婚以前的事情,你知道吗?”暮桑榆边给她削苹果,边问她。 之前吕丽洁所说的事情,她可是放在了心上的,两个人为什么会分开,这很奇怪,更奇怪的是吕丽洁竟然与她父亲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又怎么会分开呢? “那就不知道哦,她没跟我提过她过去的事情,她父母亲去世得早,家里也没什么人了,不过你母亲性子倒是挺好的,温柔贤惠,对我又很孝顺,对你爸也是体贴周到的,”说起温暖,暮奶奶对她这个儿媳妇儿其实是很喜欢的。 “是啊,我妈是个很温柔的人,”暮桑榆喃喃道,可那些照片,总是会出现在她的梦里,让她觉得难堪。 …… 暮桑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很忙,有闲暇时间都在跟霍子彦约会,期间还去见过老爷子一次,偶尔也会跟秦雨瑶她们见个面,逛街吃饭什么的,日子过得比以前要滋润很多。 至于左翎,她有一次在大街上碰到过他一次,两个人隔得不远,只是远远的看一眼,没有说话打招呼,就像是个陌生人一样。 转眼到了年底,她今年第二次当伴娘,第三次参加婚礼。 秦雨瑶和霍君彦的婚礼办得不盛大却很隆重,而她有幸的抢到了捧花,好友们都说下一个结婚的肯定会是她。 婚宴上多喝了点酒,霍子彦就送暮桑榆去楼上的房间休息,暮桑榆有点晕乎乎的,可手里还拿着捧花,小脸通红,都是笑意。 霍子彦看她醉眼迷离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都跟你说你不能喝酒就少喝一点,安然她们都在,挡酒的人那么多,哪用得着你自己喝这么多。” 秦雨瑶怀孕,敬酒也只能用水,倒是她们伴娘被灌了不少的酒。 暮桑榆笑颜如花:“我也没喝多少,两杯而已,主要还是酒量太差。” 她的酒量是真的不好,喝一两杯就会醉,所以她平常都不太会喝酒。 霍子彦看她脚步虚浮的样,索性将她抱进了房间,关上门,一路走进卧房,将她放在床上,自己也跟着跌在了她身上,扑鼻而来的都是酒香味和她身上的幽香。
他们交往这么久,很少有这么亲近的时候,他偶尔抱一抱她,亲一亲她,却也只是短暂的触碰。 他看着身下的人,皮肤白皙,脸颊绯红,双眸染上一层水色,雾蒙蒙的,令他心猿意马,心跳加快。 暮桑榆长睫颤了颤,感觉得到霍子彦渐渐变得灼热的眼神,她眯着眼睛看着他,头还有点儿晕。 霍子彦还从来没有对谁这么小心翼翼,这么的克制忍耐过,他的手落在她的颊边,理着她耳朵的碎发,上半身虚压在她身上,却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桑榆,”霍子彦低声唤她。 “嗯?”暮桑榆轻应一声,似在询问。 霍子彦低头吻她,唇落在她的唇上,轻轻的摩挲着,又唤了她一声:“桑榆。”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格外的诱人。 暮桑榆没有应他,却是伸手搂住他的脖颈,主动的去吻他,霍子彦浑身一僵,很快就反应过来,急切又热烈的回应着她。 暮桑榆还是第一次这么的主动,她的吻生涩而又无措,却轻易的激起霍子彦身体里的欲望,只想与她靠得更近一些。 他深深的吻着她,不同于平日里的蜻蜓点水,强势的扫荡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吸取着甜美的滋味。 暮桑榆喝了酒有点儿晕,这会儿脑子里更是一片的空白,只觉得陌生的感觉流遍全身,她缓缓的睁开眼睛,水光潋滟的眸子泛着迷离又诱人的光泽,上方的男人英俊的五官落入眼中,视线灼热,烧灼着她。 两个人相隔不过半寸的距离,彼此呼吸交缠,她的脸颊guntang得厉害,身上穿的礼服属于薄纱款的,身体靠得这样的近,她自然感觉得到他情动的证明。 她轻喘着,眼睛里露出几分无措,像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子,微微的垂了眼眸,咬着唇,竟是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尴尬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