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六章 终极战力
翠烟阁太上长老已是脸色煞白。因为,她明白,像飘无踪这样的超级强者,在能隐藏行踪的情况下,即便像他们这种底蕴深厚的十大门派,也在其威胁之下。但转瞬一想,就心下安然,因为,现在她正与逍遥派联手合作。倘若,飘无踪真看重逍遥派的授业之恩,那想来应该会对与逍遥派关系亲密的翠烟阁网开一面的。 逍遥派太上长老将对方神情变化全都瞧在眼里,知道自己的攻心之计已然奏效,这才接着故作趾高气扬之态地往下说道:“你可知,因何各派高手一直不敢直接对我俩出手?” “这全拜道长所赐。”翠烟阁太上长老有意恭维道,“如若不是道长在‘凝火成晶’的过程中,表现太过骇然,加之后来又‘虚虚实实’地唬得众人不敢轻举妄动,那我俩现在又怎会如此悠闲自在呢?” “非也,非也!”逍遥派太上长老摇头晃脑地否决道,“当时,老道的表现仅不过比其他十大门派的太上稍强一线,再加上成功的‘故布疑阵’,所以在摸不准底细的情况下,彼此猜忌的各派太上才没敢当场动手。但,事后,难道他们就不能联合本派太上卷土重来?” “是啊!其他门派也许没有这样的胆量和实力,但八大门派任何一家,只要过段时间,便能纠集出足够不着痕迹抹杀你我二人的强大力量。但,为何,就是一直没有哪家动手呢?”这一次,翠烟阁太上长老倒非有意,而是确实有些想不明白。 “嘿嘿,没有哪个门派胆敢对你我二人动手,主要还是因为顾忌飘无踪。” 听了这话,翠烟阁太上长老就更加不解地问道:“不对吧?依道长所言,反正飘无踪已经对各派怀恨上了,那他们因何还不敢动手呢?” “恨是恨上了。”逍遥派太上长老不以为然地解释道,“但正如你所言:飘无踪总不能以一己之力独抗整个武林吧?所以胆敢抢先动手对我派实施抢劫的,必然会成为飘无踪‘重点’照顾的对象!” 翠烟阁太上长老闻言不禁心神一颤。确实,以一人之力,只能重点对付某一门派。想来,绝没哪个门派会愿意成为这种被“重点照顾”的对象。但转念,翠烟阁太上长老还是觉着有问题,于是再次开口质疑道:“好,就算各派将来不敢对有太上压阵的运输大部队出手,是因为害怕走漏风声,从而被飘无踪获悉。但,你我二人一直窝在此处,而且还故意将自己遮挡起来,这无疑就更有利于各派太上的联手偷袭。他们只要成功将你我二人击杀,到时候,又有谁能知道是哪个门派动的手呢?” “我们所处何地?” 对于逍遥派太上长老的“不答反问”,现在翠烟阁太上长老已是见怪不怪了,所以听闻之后,只是淡淡地回道:“出宝之所。” “宝从何来?”逍遥派太上长老接着问道。 “火神兽打开前往纯火世界的通道所留。”翠烟阁太上长老很是配合地回道。 “说心里话,我等武者可不像魔法师,对空间所知有限。之前,我等打破空间壁障,所凭借的全都是蛮力。虽然,最终空间裂缝完全塌陷,但焉知懂得魔法的魔法师能不能重新打开空间裂缝并从中出来?” 翠烟阁太上长老终于听得恍然大悟。“哦,我明白啦!飘无踪和那百花宫妖女都是魔法师,虽然他们两个面对的是不可匹敌的火神兽,但难保就不能逃了出来,或者说他俩和火神兽就能透过看似塌陷的空间裂缝看到我们的一举一动。万一,那些门派别有用心的纠集众太上长老来到此处,恰巧就碰上脱困而出的飘无踪或者怒火滔天的火神兽……” “哈哈……是极,是极!”逍遥派太上长老高兴异常地赞许道,“经上次大战之后,现在各派恐怕再也损失不起太上长老这等终极力量了。” 听到这话,翠烟阁太上顿觉眼前一亮,这才深有感触地接口道:“经道长提醒,我这才意识到,现在如论太上长老这等终极力量,恐怕贵派已是无人能及了吧?”
“不然!”逍遥派太上长老虽然脸现得意、傲然之色,但嘴上却是否决道,“不知何故,宝禅寺在上次大战中,竟未曾动用太上长老,所以若论终极战力,宝禅寺却是丝毫不比本派弱上多少。” 翠烟阁太上长老明白这话的意思:现在,除了宝禅寺,其他八大门派就没有哪个能够与逍遥派相匹敌的了。其实,原本,逍遥派就比其他八大门派实力要强,但差距倒不是太大。但,经飘无踪和风清扬这般一闹腾,连原本有望追上逍遥派的唐门也被拉下了不小的距离。好在,宝禅寺损失不大,否则,逍遥派还真可能会一方独大了。这样的局面,其实并非翠烟阁所希望看到的。 此刻,翠烟阁太上长老的心情颇为复杂。有些惊惧,因为得飘无踪臂助,加之终极战力没有损伤,逍遥派的综合实力已经非常恐怖;有些惊喜,因为逍遥派目前跟翠烟阁乃是合作关系,逍遥派实力越强,现下对翠烟阁就越是有利。 脸色一阵阴晴变幻之后,翠烟阁太上方才开口安慰道:“宝禅寺一直淡薄名利、清心寡欲,想来不会干出暗中‘劫宝’的龌蹉勾当来。” “但愿如此吧。”逍遥派太上长老神色古怪地回道。因为,在绝对的利益面前,什么样的事儿都可能发生。否则,这次“裂缝取宝”的行动中,也就不会出现宝禅寺的身影了,虽然只是俗家太上长老,但毕竟代表的还是宝禅寺的利益。 “除却宝禅寺之外,现在,太上长老这样的终极力量,贵派可谓绝对的天下第一!想来,应该不会有哪个门派胆敢不开眼地来撩拨贵派的虎须。” 逍遥派太上长老虽然明知对方是在恭维,但却还是十分得意地抚须谦虚道:“呵呵……不敢当,不敢当!”